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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吧!濯凛来了,带给她的却只是一块玉佩与简短的几句话:
“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七天。”
什么火,哪儿来的火?什么意思,还足足的烧了七天,七天,为什么烧了七天……
“这是他离开前托我交给你的东西,据说是琴渊交给他的,他一直留着。”
“为什么?”接过那玉牌,她凝噎着,什么意思,洛名辰与琴渊又密谋了什么?
“他说,他把你还给他。”什么他,他是谁,他又是谁?他洛名辰与琴渊又在耍什么把戏?他洛名辰与琴渊究竟又是怎样来衡量她的。
是货物,是东西,是可以你借我让的东西。
“他说,他一直爱着一个女人,只是知道的却太晚了,他负了她,要她恨着也好。”
濯凛是这样说的。
“他说,就让她恨他一辈子,那样就不会一直痛下去了。”
濯凛是这样说的。
“他并不让我告诉你这些话,只因,我认为你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濯凛是这样说的。
“丫头,把手给我。”
曾经有个男人这么温柔的对他说。
“夜里风寒,出门怎么不记得多添件衣服。”
曾经有个男人是这么温柔的替她披上外套。
“不放。”
曾经有个男人曾这般固执的揽着她,像个孩子。
“我只娶我要的女人。”
曾经有个男人是这般的坚定的对她说着。
“当然。”
曾经有个男人也是这般决绝的对她说的。
洛名辰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丞相吗?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吗?不是每次都会逢凶化吉的吗?可这次、这次怎么?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没有再听濯凛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推开宫门,向外跑去,夏夜总是这般的不平静,大雨倾盆,淋湿了衣衫,她也毫不在意,还是一个人向宫门口跑去,那般急促原来她是惦记着他的,原来他始终在她心里的,原来什么也忘不掉。
她不要琴渊,不要高傲,什么也不要,只想要一个洛名辰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是不是真心她已经不想去在意了。
可,却全是虚幻的过眼云烟?什么也没有了。
当她撞到萧子彦的怀中时,便注定了什么也不可能了,什么也不可能了。
“呵……丞相夫人 ?'炫书…'朕说过,要他一无所有。”
这就是萧子彦,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终于,让他做到了,没了这眼中钉,他的皇位就可以永远的稳妥了吧!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茫然的回到了自己的贤恩殿,宫中的事情一件串着一件不停。
听说淑妃在来找她的第二日便用三尺白绫自缢于自己的寝宫之中,死了……
就这么寂寂的,悄悄的离开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也什么都没有带走。
而她却也如行尸走肉的活着,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这般的颓废……
自洛名辰死后朝中一盘混乱,已经有七天了吧!
听说岚鸿前些日子因为南边扩军的方案,吃了百来板子,至今仍未复原。苏恒言也被罢了官职,囚禁于家中。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却足够一个人做很多事情。
该杀的,该斩的,该罢官的,他萧子彦一个都不留的,斩草除根,他果真证实了这句话。把朝中与洛名辰有关的官员一一的解决了掉。
院外一片漆黑,隐隐的一簇小小的光亮,缓缓的想这处清冷的院落移来,停步在这殿门外。
濯凛长叹了口气,才缓缓的伸手扣上了那扇门,轻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
她蜷了抹淡淡的笑,自那扇窗旁转过身来,向门口走去,门瞬间打了开来,她看到了一袭黑衣的濯凛。
“你来了。”
她道,视线却落在濯凛身后的那随侍手中的那杯琥珀夜光杯之上。
“带了我要的东西。”
濯凛点点头,显得几丝无力,自身后的随侍手中拿过那杯子。
“一杯毒酒,我所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她将濯凛请进了屋子,寂寂的屋子里只有两人,那般平静的神色接过濯凛手中的杯子,笑着
“这次不会是砒霜了吧?”
“鸠毒。”他的语气竟是这般的沉重,“我会将你安全的运送出去的。”
“谢谢。”
以往她从来未有与濯凛有过结交,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求于他,可而今,却为了自由,也是为了,洛名辰……
只要不是砒霜便好,便好……
因为那样,她便可以死的彻底一些,更彻底了。
濯凛走出贤恩殿时,心中仍旧惋惜的无能为力,手中握着的火折子在漆黑的夜中隐隐的泛着点点红光,耀亮了漆黑夜晚的一点星光。
他的脸色沉沉,久久的才长叹口气:
“洛名辰,你又欠了我一次,我等着你回来慢慢还我。”
那夜,永溢的皇宫又遭了一次烛龙,贤恩殿的大火足足烧了一夜,火红了半边天……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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