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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遇上她,通儿真是三生有幸啊!”望着晚纱窈窕的背影,老夫人啧啧地赞道,然后又无端地轻咦了一声,“都快午时了,这个通儿,怎么还不回来?一定又是忙生意去了,哼,冷落了我这个未来的孙媳妇,我可饶不了他!”
“奶奶,你又在晚纱面前说我坏话了吧!”朗朗的声音里含着些戏谑,“我就知道,你呀自从见了晚纱,就不喜欢你这个没用的孙儿了!”
他便是秦家少爷吧!因着长年做生意流转的缘故,皮肤稍有些黝黑。相貌虽不能与邬天齐相比,但剑眉英挺,眼眸深邃,看起来俊朗精干。
此时,晚纱已经换衣了出来,她也听到刚才秦少爷的戏说,便顺口接道,“是啊,以后我进了门,你呀就更不讨奶奶喜欢了!”
“啊,不会吧!”秦少爷靠近晚纱,双手一拱,微微作揖道,“那到时候还需娘子你在奶奶面前多多美言才行啊,不然奶奶真要忘了自己还有个孙儿呢!”
虽然这还是我入府来不是第一次见过秦家少爷,但早就从他人的口里听说过他的精明,并且无纨绔子弟的恶习,又见着他们如此喜欢晚纱,我想,晚纱已经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了。
“又胡闹了!”老夫人无可奈何地笑道,望了望正抿嘴而笑的楠姨与若有所思的我,道,“你们先下去吧,赶明儿派人给晚纱送去,也免得让她自己两边跑着!”
“是!”我微望了晚纱幸福的模样,与楠姨退下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阳光的味道很足,今天的阳光很灿烂,暖暖地铺在大地上,将一切景物勾托得清晰而又美好。
“咦,怎么突然这般高兴了?”楠姨不知我心里乐是为何,或许是因为未见过我如此高兴过,所以终忍不住问了出口。
我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我知道楠姨她不会追问下去。
果真,楠姨未在追问,只是望向我叹了口气道,“其实不高兴是一天,高兴也是一天,为何不放开自己,高高兴兴地生活着呢!”
我听出她话里的深意,轻拧了头。
最初嫁入夜朗,活在綦枫留给我的美好回忆里。然后,心里的苦楚被一点一点地化解,当自己以为甜蜜就会来临时,等着自己的却是另一次灾难。但当等到自己再次清醒过来时,又听到耶律楚那番深情的话语,让本已经决然的我又开始以思念渡日。这样过着,心太累,但是我却怕若不去思忆,我与他的点点都会流逝在时间里,终成陌路。
“好了,我先去改改这衣服,赶明儿你给吴姑娘送过去。”楠姨见她的话不但没能解除我的疑惑反倒更引起我的思绪,长叹了一声道。
“好!”能见到晚纱是不是能给我阴霾的生命里注入一丝生机。虽然不能相认,但是能见着她、能为她做一些事情也觉得开心了。
第148章 纠缠(一)
第二天,楠姨将新衣修改好,便让我给晚纱送去。
出了府,询着人,终于来到了晚纱的住处。这地方不大,透过不高的院墙,可看见里面一笼翠竹如烟。
轻叩了大门,出来一个利落的丫头,见着我手里的新衣,便已明白我是秦府里的丫环。
“进来吧!”她道,“吴姑娘今天正好在家。”
我进了门,跟着她在竹径小道里穿梭。这地方虽然不大,但却也清幽别致,看来晚纱倒不是那种为了生意不顾生活的那般人。
“咦,刚刚吴姑娘还在这儿的呢。一定又去了书房,你在这儿等下,我去找找她!”那利落的丫头道。
“好!”我点了点头,将新嫁衣放在近旁的雕花木桌上,好奇地打量着她的房间,似乎每一次张望便会多了解到她在外的生活般。
蓦地觉得身后一紧,有人从身后圈住了我。我一急,要脱离来者的怀抱,却被他越箍越紧。“晚纱,为什么要与他成亲!”低浊的气息便在我耳边轻吟着,带着无奈的伤痛。
他认错人了,以为我是晚纱?今天自己正好穿好了条绿裙,是晚纱最爱的颜色,于是乎这莽撞的人便以为我是她了。
“晚纱,我找了你好久,我告诉过自己,若再找到你便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走!”身后的男子继续深情地说道,那般笃定。
“放开我,我不……!”我无心窥探一些秘密,只想挣扎出这个莽撞人的怀抱。
那人蓦地一惊,倒被我吓得往后退了一两步,应是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劲。
好气又好笑地转过身,想看看这个冒失鬼,却在抬眸那一瞬惊呆。
一双桃花眼里盛着浓浓的忧,那般惹人愁。不会有人知道花名在外的他竟会是一个痴情种。是的,从身后搂着我的那个人正是八皇子——耶律基。
“你是谁!”他将抱错人诉错情的愤怒一股脑儿地撒在了我的头上,弄得我哭笑不得。
“我是秦府的丫环!”我淡淡地解释道,可是当说到‘秦府’时,便感到两股阴冷的目光似要生吞活剥了我般,弄得我象做错了事般,只得负重似的低了头去。
“你送来的?”他终于看到桌上那艳红如火的新嫁衣,冷冷地问道。
我看了看那嫁衣,点了点头,似乎预见了它的未来。
果然不出所料,耶律基三两步冲了过去,那般快,瞬间就将新嫁衣撕得粉碎。
“耶律楚!”屋外,是晚纱暴跳的声音。
“邬晚纱,有我在,你别想成什么亲!”耶律基双手一挥,如血的碎片飞了个漫天,他便在这怒红的碎片里阴阴而去。
第149章 纠缠(二)
晚纱脸色发白,戒备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便盛怒着跑了出去。
其实,我也想关心地跟着她,想知晓他们间到底是何种关系。但晚纱先前那戒备的眼神提醒着我,现在的我只是秦府的一个丫环,比她府中的那个利落丫头都不如。
若我赶着去了,只会让她更加地难堪。所以,我只有蹲下身,缓缓地拾着被耶律基撕裂的衣服碎片,一片又一片,我拾起的是耶律基的伤情。其实在很久以前,看到那抹送行的背影时,我就知道耶律基的心中应有晚纱的。
只是我却未想到,耶律基终是放不下这段感情又寻了来。
碎片并未拾完,晚纱便已经失落地进了屋,无声无息地坐在椅子上。那种眼神,我不知道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他存心想破坏她的姻缘。
“晚纱!”看到她的颓然,我情急之下直呼着她的名。她诧异地看向我,眸里有着许多惊喜,难道是先时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怀疑?我慌忙地别过脸,怕她识破我的身份。
“对……对不起,我太关心吴姑娘你了,所以我才直呼了你的名,冒犯之处还请吴姑娘原谅!”我支吾地掩饰着。
终于,她放弃了打探,或许她从我这平凡的身上并未打探出什么。然后,她摆了摆了手,示意没什么关系,只是那抹目光锁向了更深远的山峰。
“你喜欢他吗?”她眼里的愁绪太重,刺痛了我。使我受不住要给她解惑,虽然我也一样需要有人开解。
“你!”似被人刺中心事般,她郝然地看向我。
“我只是喜欢吴姑娘,所以不愿意吴姑娘有这种的神情!”我解释着自己的突兀,表达出自己对她的关心,“我听说吴姑娘是这里的一个传奇人物,做着梦都想见吴姑娘。昨天,我终于有幸看见了吴姑娘,我心里真是高兴。吴姑娘的脸上应该只挂着高兴和自信的,不应该有这种无奈,所以忍不住关心了起来。”
我的解释并未使她满意,而且她看我的眼神更为复杂了起来。我只得垂了头去,或许我得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行,我只是个丫环,并非是她能够敞开心胸的那个朋友。哎,其实,即使是以慕容吉的身份,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也难免不会有些间隔。
“是奴婢逾越了,我只是个低下的奴婢,是不该不自量力地想把吴姑娘看成自己的朋友的!”我幽幽道。
“不,我没这个意思!”
未曾想着我这句自卑的话,竟让晚纱有些慌乱,“为什么从昨天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很是熟悉,我们有见过吗?”
“没见过、没见过!”我忙摇了摇手道,“我从没见过吴姑娘,但是昨天见着吴姑娘时,也觉得很是面熟!”
“或许是我们彼此有缘吧!其实昨天见到你,就觉得你一个人。”
“一个人?”我知道一个人无论怎样易容,那本质的东西是无法掩盖着的。想当初车晟阳虽也是易了容,但却一下被我识破了,而此时的我,不会也像他那般不堪吧!于是心跳加速着,小心地探着好的口风。
“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彼此也有不愉快,但是我们却真的很挺缘!”晚纱的脸上牵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