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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已经升起了不耐烦,似乎看到我就觉得浑然不舒服,终于她直起身,满带倦意地道,“臣妾有些累了,想歇息了!”
“好!”我也随之站了起来,我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急躁,所以让我离去还她以清静。虽然心底很想多看她几眼,因为这些天我总是暗暗地在远处窥视着她,但我知道我的心并不完全止于此。
但是,如今的局势,唯有如此才是对她更好。吉儿,让我们都忍过这一时吧!到时候,你会知道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这府里有着他们的眼线,所以我再不愿将你置于风口浪花尖、置于众目之下。而现在的我,只需要误导他们,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把你隐藏在无人探到的一角。
迈着大步向门外踱去。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贤妃看上清雅园了,我答应她在这里住下。而你,我则会另外安排一处住所,明天就与暗香一起搬去吧!”
虽然知道这些话她会觉得残忍,但那里比安全得多。
“太子!”后面的白流苏急急地赶了上来,她望了我一眼,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太子为什么一下对流苏如此好?”
“因为你值得!”我淡笑着望向她,将她微乱的发丝掳在脑后,忽视她眼里露出狐疑的神色,继续道,“以前,他们说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我还很不屑。但现在,我想我也逃不脱这样的定论。”
“我现在还有些事,晚上等我,别让我失望!”略带些暖昧地道,然后转身笑凝固在嘴角。
第119章 诱惑
有事儿,不过是一种推脱。不,或许我真是有事儿,因为我不愿意、也不情愿在她哪里留宿。利用她,却也不想自己委屈。
所以,只有事先安排好接下来的一切。
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向白流苏住处。
“太子,你可来啦!”白流苏迎了上来,手自然地圈进我的臂弯,一脸幸福的模样。
此时的她略施的胭脂将她略显苍白的脸变得水润粉嫩,一双好看的眼睛如水般莹泽,却在不经意处流露出算计与小心。低胸的白纱裙,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总在经意不经意之间流露出诱惑。
心底觉得有丝好笑,我或许要负了她一身刻意的打扮了。
眼角瞄到屋中的小圆桌上,上面摆放着精致和小菜和酒水。带着白流苏走了过去,拿起已是盛满酒的酒杯,递给她,“贤妃,来干了这杯酒,希望我们能够相亲相爱!”
白流苏羞怯地接过酒杯,笑着道,“流苏能够得到太子的垂青已是十分高兴了!”
说罢,头一仰,一杯酒已经喝了下肚。只是却被那酒的辣劲呛出了些许泪光。
“流苏让太子见笑了!”见我眼角闪过的笑意,流苏不好意思地道。
“呵呵!没想到贤妃不会喝酒,那倒是本太子不好,欺负了心爱的贤妃喽!”我轻揽过她,她便顺势倒入我怀里。
轻仰起因着酒意上扬而绯红的面颊,如水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心里微愣了片刻,然后轻笑着俯身轻碰了她的唇。
从未觉得她有这般大胆,她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努力加深着这个吻。
这些厌恶地推开她,但面上却满噙着笑意,心念着北宫宏此时也应当来解围了吧!
“太子!”见我推开她,她微微失望着,如水的眸子轻揉了些委屈。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痞痞地一笑,隐去了下半部分的内容,便见她脸愈加地红了。
“这样的你很迷人!”横抱着她走向那边的床,轻解着她的衣裙,便见着她一脸的娇羞。
微微笑着,却埋怨着北宫宏怎么还不来,看着快要被自己拔光衣物的白流苏,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但是即使是无视,又怎样?
白流苏充满渴望地望向我,那眼神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了般。解她衣带的我,不由得手底下一愣。原来很多事是需要有感情和勇气的,虽然我有勇气,但是我却喜欢洁身自好。心里埋怨着她并没有多穿衣服让我这样慢慢地解开,心里也责怪着这北宫宏干啥去了,让我这样置在无措之中。
她躁动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有那么些等不急的味道。然后她的手便无忌地顺着我的衣襟探了进来,如此的动作,使我脑中一窒,虽然极不情愿,但却又没理由拒绝,因为挑起事端的那个人是我……
极力地忍耐着,终于门外有了脚步声,也如我愿响起了北宫宏那并不优美的声音,“太子!”
心突然便放松了,用不着再对着这并不喜欢甚至于厌恶的人做着那些亲密而又引人遐想的动作了。
第120章 云依之死(一)
“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非要急着找我,不知道我在贤妃这儿吗?秋月呢,死哪儿去了?”眼里假意的愠色使正蠢蠢欲动的白流苏一缩。
“太子,秋月已经告诉北宫大人了,可是他不听,硬要闯进来!”秋月委屈地道。
“太子确是有要紧的事儿!”北宫宏在门口似是十分焦急,徘徊着、不安着……
“好,本太子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急事,非要此时见本太子不可!”气恼地拂了拂袖,起了身,
整理了零乱的衣服,转身,痞笑着对白流苏道,“等我,我去去就来!”
“好!”白流苏十分遗憾、也十分气恼,坐起了身拉起半截被子轻掩了半裸的身躯,咬了唇瓣期期道。
我微微一笑,轻吻了她的额角,“乖,我去去就来!”虽然明知自己出去了便不会再回来。但戏要做足了才好看。
“我等你!”白流苏听我这么一说,面上才升腾起一丝笑意,满目柔情嗲声道。
放开她,我大步走向屋外。推开门,一股清新的空气钻入我的心扉,那窒息的大脑又恢复了活力。
“你且说来,到底有何事儿?”抬高声音,我冷然道。
“太子!”北宫宏凑过身子来,对我耳语着,我看见秋月那丫头贼贼地看着我俩,侧着耳似乎要探知点什么东西。
但是什么也没听见,正面怒惋惜之色时,便见我变了脸色,“这点小事儿都没办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暴怒的声音,惊得秋月一怔,然后便见我气冲冲地离开了去……
离开了令人不舒服的地方,立即便觉得精神起来。北宫宏就跟在我的身后,默默地,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怎么还不来晚些!”微微地有些埋怨。
“太子,真出事了!”北宫宏重重地叹道,“邬公子已经在书房等着你呢!”
真出事儿了,我心里蓦的一紧,便大步向书房而去。
“邬天齐!”轻合上门,我着急地问道,“暗联盟那边儿又有什么动作?”
“云依死了!”邬天齐表情凝重地道,他知道云依死了,表示这一条线已经完全断了。
“她怎么死的?”难道是车晟阳已经知了我们跟她这条线,所以杀人灭口。
“死在她的房间里,是中毒而死,无心门的‘极速’!”
“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
第121章 噩耗
云依地死无疑又断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虽然令人头痛,但至少还有其它几条线索在暗地里继续着。
对于车晟阳,那个面上温和的表哥,或许我仍是认不清他。他是聪慧的、同时也是果敢冷血的,而这样的人是最危险的。
恶耗接二连三地到来,方铮已经来信,在与云月交界一个叫敬邺的小地方,一个樵夫曾收留重伤昏迷中的师父,但因治救无力而亡。
听到这个消息,我眼前一黑,一脑子的不可置信。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还很硬朗,师父他老人家的武艺如此高超,他怎么就重伤不治呢?
谁打伤他的?他为何会去云月?这些问题都使我不解。
夜里与北宫宏快马向敬邺奔去,方铮他们都在哪儿,见着我来了,凝重地向我走了来。
“师父死前就住在这里!”他指了指那简陋而破旧的木棚,木棚前一个粗壮的樵夫正看新奇似的看向我们并朝我们咧嘴微笑着。
“师父就埋在后山!”方铮指着那满目萧条的林子道。
迫不急待地伐木而去,一座孤坟上长满了野草,而那里是师父最后的归宿。
“我遇见他时,他前胸被人刺了这么大个窟窿……”那老实的樵夫比划着,告诉我们那天发生的一切,“他身上流满了血就躺在那条山路上。我走上前,一探还有鼻息,便把他背到屋中下山去请这里最好的丈夫,可是丈夫请回来,他已经没气儿了!”
“无论怎样都谢谢你!”我轻喃道。
那樵夫又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一笑,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道,“他的衣裹里有一块玉,我收好放在家中了。你们既然是他的徒弟,那么就把那玉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