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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着本太子。”猛地他走了过来,左手轻抬我的下颔,我缓睁开眼来,对上那眼里带着的戏谑和嘲讽。他们的面貌纵然有七分相像,但是这双眼却是迥然不同的:一个柔情似水、一个冰冷如霜,一个柔情万千、一个漠然疏离。
“说本太子好看么?”浓浓的酒气,萦绕在我的周边。
我眉眼一凝,不知如何作答,但心里是肯定着这张脸风华绝代、倾城倾国。
不容我作答,他眼里的阴鸷更浓了些,捏我下颔的力道也逐渐加大,捏得我生疼,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掰开他手,可是他却将我伸出的手反扣在背。
“说!”他冷哼了一声,继续扣住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直对他的,“你说,本太子好看么?”
话语里都是暴戾。
“太子,你弄疼臣妾了!”我轻声道,挣扎着想从他的钳制里挣开了来。
“疼吗?”他蓦地放开我的下巴,独自笑了起来,那笑很冷却很狂,然后他猛一回头,便盯住了我,那眼神如能穿透人心的利箭般,直看进我的心里。
我别过眼神,不愿接受他肆无忌惮的打量。但他却不打算放过我,轻靠上了来,眼中的深遂换成了玩味儿。
他用指腹摩娑着我的唇,笑得暖昧,那轻吐的热气不由使我脸变得潮红。
“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他的脸在我眼底放大,我惊慌地向后一缩,可他却愈来愈得寸进尺,他的身子欺了上来,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正中伤口,但我却被他的气势吓得连呼疼也忘记了。
他的手隔着蝉薄的纱衣不安份地游走全身,我不由得紧闭了眼去。我怕,我怕将要到来的一切!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因为,我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妃,是带着云月国和夜朗国的友好而嫁的。
友好,对,我是带着那软弱得不堪一击的友好而来的!我知道云月国和夜朗国中的一国,在某一天变得强大起来,这份友好便不存在了。而我,也在这两国的夹份中不知道何去何从。想到此,一颗清泪从眼角溢出……
当我从悲伤中缓解过来,却惊觉他已经停止了一切不规矩的动作。此时的他,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我的身上,恬静得象个婴儿。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还有那微微的鼾声!
他睡着了?也许吧,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定是酒意上身了吧!小心地将他推了下去,生怕把他惊醒,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一旁的他,睡得那么熟、那么香,而我却睡不着。坐起身来,双手抱膝,那么无助地蜷在一起。窗外一笼月色正凉,从缝隙里挤进了一室的冷意!
我好想他,可是他呢?他有一点点儿想过我吗?
“他爱的人是我,而你——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安平悦的声音又清醒地浮现在我的耳边,化成了我永生的痛。心口不由得一纠,来自左胸的伤痛隐隐袭来。
既然爱是那么地卑微,那么就不要有它来影响心绪。既然自己所爱的人伤了自己,那么自己就不要做一个有爱的人,那样就不怕伤害了。
泪潸然而下,这一箭我将永生难忘!虽然我的心不让我恨他,但我却无法原谅他。
咬牙忍住内心的悲伤,转过身看到睡得正酣的耶律楚。那双暴戾的眼已经闭上,月光在他脸上投下那柔柔的光,浓密的长睫微微翘起,在脸部投下同样浓密的阴影。此时的他,少了严厉与咄人的气势,便也是一个温和的少年了。
慕容吉!作了决定了不是吗?那么不要回头,即使是错,也继续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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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旧伤复发
第二天醒来,他便不知了去向,听人说,他已经先行回国了。
想起昨晚他的态度,对我也挺敌视的吧。而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当好他的妃子,但是直到现在也无法放下心里的那个人,和他在一起也别扭得很,更别说是行夫妻之礼。
所以,为他就这样离去反倒感到高兴。虽然他先行离去,但我明显地感到身边的护林军比昨日多得多,守卫得更周密。
坐着马车,经历了近半月的奔波,终于到了夜朗国的皇城。
皇城嵬嵬,极度奢华。
坐在彩辇上,接受着众人的眼光与评价,又有谁看出我心里的厌烦与无奈。
从九华门而入,高高的宫墙,便隔住了外面宽阔的天空,也隔住了老百姓探究好奇的目光。
皇宫张灯结彩,在我进入宫门那一刻,便有无数烟花同时绽放。
那高台上,正中,一抹明黄与一抹大红相倚,我想那定是皇上、皇后了。还有一大群粉红浅紫,也正远眺着台阶下正娓娓而去的我!
一路汉白玉铺成的宫道,与高台上八十一级石级遥相呼应着,让人感受着夜朗的雄浑。
终于我一步一步接近了他们,我朝他们作了个万福道,“吉儿参见父皇、母后!”
起身便见着耶律楚正也立在他们身后,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什么也没对我说。而我,此时,只要保持面带微笑便可!
“免礼!”声音带着磁性,很浑厚,这是夜朗国皇上的声音。稍作停顿,他又启唇道,“九公主一路奔波,辛苦了。楚儿因国中有事,未和你相伴而归,还请吉儿你不要见怪!”
“国事要紧!吉儿怎会怪他呢?”他的早回,是因为有重要的事儿要处理,还是因为那晚的不快,我不得而知。其实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那就好!想必吉儿也累了。”皇上笑道,“楚儿,先送公主到英华宫梳洗。梳洗完毕后,便到泰安殿参加晚宴!”
“是!”耶律楚道,言语虽然冰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倒是十分顺从。
然后,一大群人便又向东方而行。
一路,我只和他并排而行,因着陌生,所以无须言语。
终于,我看到了了一座气派的殿宇,门前两头雄狮屹立,上面沥粉金漆写着英华宫几个龙飞凤舞的字。
他先走了大门,我提起裙,紧随着他。
就在我正抬腿进门那一瞬。
“驾!驾!”一女子骑马向这边儿奔驰而来,那般地匆匆!
“嘶~~”
我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马前进的力道一带。
这力道不轻,我只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轻旋了几圈,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了。
………………
朦胧中,有一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衣衫向下褪去。当这手触到我的肤体,我的意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手不是暗香的,因为它并不柔软,而是坚硬如铁,是太医在为我换药了,我想。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但滑至我的伤口时,任感到有一股难忍的痛,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其实我知道那伤虽然用布绷紧,但不妨碍因身体的扭动流出的血黏住里衣,如今血干了个透,自是牵扯在了一起。
听到剪刀剪布的‘磁磁’声,一股药味直冒我鼻端,然后伤口一阵冰凉。他轻柔地为我绑好伤口,拉上衣服。
“她怎么还未醒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我知道这是耶律楚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里却隐含了些许焦灼。
“回太子,公主的身体已无大碍!”说话的应该是为我换药的太医,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人。他略微顿了顿道,“邬小姐的马撞到了公主,想必公主受了不小的惊吓。加上她原有的箭伤在身,未全愈便冒然上路,箭伤早就复发、溃烂,但公主却未求医上药。”
“这个你已经跟本王说过了。现在本王只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太子楚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冷声道。
“这个很难说!待微臣把脉后再作定论!”太医边回答边冲我这边儿走来,他冰冷的手搭上我的脉落,我一怔,这不是先前那只如铁的手。难道,为我换药的不是他,而是耶律楚?
太子楚,一想到耶律楚,我的头脑里便又出现了那个于他长相相似的人。他正一眼哀婉地注视着我,轻唤着我的名字,那般绯侧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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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爱的祸首
再次睁开眼,便见着粉红的纱幔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度,随风轻吟着,给人一种轻柔似梦的感觉。
而我,正躺在一张花雕床上,床头应是由檀木雕成的花柱,因为我已经嗅到那独特的清香!
床前不远处放着用朱色的木格支起的绵织屏风,上面绣有清雅的山水画。
右边镶着珠宝的花瓶插着淡雅的白色花束,是我不知名的花种,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屏风后侧,盛着香油的金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