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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竹儿用着大夫人今早赏给莫梓旭的新茶,给她沏了一杯,让她常常鲜。祁连琛自从将那个摔下坡的大少爷给扶回轮椅、送回房后,就没再见到人影。
柳儿将今天的见闻汇报完了,最后还补充了句,“老爷听说二少爷的菲姨太有喜,很高兴,还特意赏了菲姨太两匹新缎子,给她做衣裳。”
莫梓旭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碎叶,随口道,“看那样子,爹很重视。”
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在想,那四夫人和祁老爷近二十年的夫妻,昨儿才过世,今个儿恐怕连葬礼之事都还没办妥呢,那祁老爷竟然也高兴地起来?
柳儿不知莫梓旭心思,只是把听来的都尽数告知,“老爷似乎是很看重这个新姨太的,听说,当初敏姨太都没有这待遇呢。——是不是啊,竹儿姐?”
话题被扯到竹儿的身上,竹儿本眼睛直盯着那新茶的,被柳儿突然叫到,不由一惊,“什……什么?”
莫梓旭侧眸看了看她,今天的竹儿好像有心事似地,神情恍惚,“竹儿,你莫不是病了?脸色不太好。”
竹儿赶紧低了头,“奴婢没事。”
说完,她又悄悄抬起眸子,盯着莫梓旭手中的茶碗,只不过,止时莫梓旭已经呻一口那新茶,并没有瞧到竹儿可疑的视线。
话说,柳儿也瞧出了竹儿的不对劲,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竹儿姐,我刚刚问你话呢。”
竹儿又是一怔,刚刚她哪里有注意听柳儿说话去?只是胡乱应着,“哦,是啊,你说得对。”
柳儿微微蹙眉,“那竹儿姐,我刚听府里的人传,说大少爷今儿一摔,把多年的顽疾给摔好了,他以前可是那里不行……嗯,你知道的,这也是真的么?”
问得如此直接,莫梓旭直接侧眸瞪了柳儿一眼。
柳儿意在刁难竹儿,而后者似乎一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内敛谨慎,“柳儿妹妹,这府里的传言,虽说往往虚假夸大的成分居多,可并非空穴来风,大少奶奶这么多年,都没有怀孕的消息,可见是真的。”
柳儿问得或许随意了些,可莫梓旭却听到了心里。
她本来是之前有猜测那个黑夜里意图强暴她的黑衣人,有几分可能是大少爷的,如今,葛郎中亲口下了这样的诊断,看来,之前那个身手敏捷的男人,是大少爷的可能又几乎降低为零,虽然这举不举一事发生地有点蹊跷,可她也没细想。
再喝了口杯中新茶,她潘意地“嗯”了声,“竹儿,这茶确实带着清新的甘甜,很合我胃口,以后,每日就给我沏这种茶吧。”
听她这么说,竹儿交叠的手里都快沁出汗来,“是。——对了,少奶奶,前些日子,奴婢偶得了一种熏香,那是咱们少爷最喜的香味,奴婢……要熏上么?”
“熏香?”莫梓旭听着怪怪的,想了想,方道,“既是少爷喜欢的,那等今夜少爷回来了,再熏上吧。”
“是。”
饮完了茶,莫梓旭借口要小憩一会,便将竹儿给遣退了,独留柳儿在身边伺候。
只有她主仆二人的时候,那些当着竹儿的面不能说的话,二人才说开了。
柳儿可没有莫梓旭那种好忍耐的性子,才服侍了她在床上靠着,便开了口,“要奴婢说啊,那菲儿可真争气,谁都能算得出来,她估摸是第一次跟二少爷同房的时候,便怀上孩子了。”
莫梓旭笑着打趣,“那你的意思是,你小姐我就不争气?”
柳儿并不知道,那夜莫梓旭用祁连琛的指上的血抹红白缎一事,还以为莫梓旭早已跟祁连琛圆房,如今听莫梓旭反驳,忧然觉得,莫梓旭对于一直未孕之事,心里是介意的,只是平日表现地无所谓。
所以,柳儿忙着安慰道,“那菲儿怎能跟小姐比呢,那符真大师不也说了,小姐的首胎就是个太孙,所”,顺其自然才是最重要的。”
看柳儿那认真的样子,莫梓旭不由莞尔。
柳儿生怕莫梓旭心里还要多在意,赶紧又岔了话题,说道,“对了小姐,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竹儿怪怪的?”
莫梓旭笑道,“怎么没有,你刚刚那个刁难的法子太直接了点,谁都看得出来,你想引着她说府里主子的坏话,别忘了,她可是在这里呆了八九年的,可不比你精明?”
柳儿疼瘪嘴,却也承认,“还有啊,小姐,你说竹儿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熏什么香啊?”
莫梓旭也想不出名堂,“论理,那香里不可能做什么手脚的,如果是迷香,她迷晕了你们少爷和我,又对她有什么好?我知道这竹儿的心思,她最想要的,便是给连琛做妾,难不成,她想迷昏了连琛,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对,就算我和连琛晕了,还有个和她同屋睡的你呢。若说是媚香,就更不可能,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我?”
说到这,她的脸抽搐了下,什么叫便宜?便宜了祁连琛才是真的。
柳儿听到这里,忽而一拍两手,恍然道,“奴婢懂了,可能,这是大夫人的意思!”
莫梓旭点了点头,“或许吧,至于是不是,晚上她点了香就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大夫人的意思让竹儿点媚香……,那岂不是又白费心机,上一次,她可是把整瓶的春一药给那家伙喝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如今,媚香就能有作用?
莫梓旭打了个激灵,该不会,最后霸王硬上弓的,变成了自己了吧?
……
这夜,莫梓旭心里忐忑,上了床也没有睡着,只是闭日假寐。
祁连琛回来的也比往日要早些,竹儿服侍了他洗漱之后,在他准备上床的时候,熏了那香。
夹杂着丝丝檀香和桂花香气的味道,开始在房间内蔓延,祁连琛嗅了嗅,而后问了声竹儿,“这是什么香?”
竹儿悄悄瞅了眼侧身向里装睡的莫梓旭,“是奴婢偶尔得来的,少爷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味道的么?”
祁连琛微微蹙了眉,没有说什么,只是向竹儿挥了挥手,“你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是。”
竹儿和柳儿都退下了,将房门关了严实。
莫梓旭一开始憋了会气,却忍不住呼吸,后又用被子将鼻息掩住,希塑通过被褥的隔离,可以隔去些许那香的味道。
效果是不错,闻到的只有放褥上被晒过的太阳气息,可是,总这么蒙着,难免有些热。
话说柳儿、竹儿退出去已久了,祁连琛还没有吹熄灯烛。莫梓旭在装睡,故而只能僵着身体等着他去吹灭,或是等着他先睡着后,自己去吹熄灯。
结果,这两样都没等来,只等来他一句不轻不重地戏谑,“小旭这么蒙着脸,呼吸可还顺畅?”
莫梓旭不吭声,装睡到底。
然后,就听见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往她的身边靠了靠,耳际都能感到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呦,原来是睡着了啊,这可不行,如果睡着了不注意,闷坏了可怎么办,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他伸过一只手来,扯了扯她堵在脸上的被子。
僵持只会露陷,莫梓旭放松了抓着被子的力道,认命地闭着眼,感觉脸上的被子被他一点一滴地给扯开。
而后,就听见他在那压低了声音感慨道,“果然睡熟了,为夫这般动作,都不醒。”
说是压低了声音,可其实还是能够清清楚楚、一字不露地钻入她的耳朵里。
身后那男人虽然没有挨着她的身,可是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却在不停地撩拨她的耳后,甚至是颈项处的肌肤,麻麻的。
偏偏,那男人像是没完没了似地,“呦,小旭娘子脸儿红扑扑的,莫不是发烧了?”
紧跟着,莫梓旭便感觉到一只大手罩在了她的额头上,带着些许热度,和她的额头的温度相当。
男人继续自言自语,“嗳?不烧啊,啊,懂了,一定是热的,被子果然是裹得严实了。”
莫梓旭快要被他折腾地抓狂了,现在,她又感到他才说完,就又扯了她身上的被子往下拽,领口已有凉意,显然被子已敢他扯到颈部以下。
凉意继续往下蔓延,不一会,胸口处也犯了凉意。
莫梓旭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跳:这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想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哪里?
感觉身上的负重在她的小腹处停下,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很夸张地松口气,“唔,小脸不红了,果然是热的!”
眉间狂跳,想忍也忍不住地狂跳。
莫梓旭觉得今晚真是倒霉透了!
她怎么就会以为那熏香是什么迷药、媚药呢?明明就一点问题都没有!白白地让身后那家伙多了个戏弄她的理由。
心想着,这男人扯掉她半身被子,也该消停了吧,不想,他竟然又突地“咦”了一声,好似发现什么新大陆似地。
“小旭娘子就像小孩子,中衣的衣带都系的松松垮挎的,胸肌都露了出来,还是为夫帮一把手吧。”
什么?
胸肌?
一个女人哪里有什么胸肌,难不成,他是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