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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听,傻了眼,这个事,还叫不了得?这相当于除了封住她们的嘴 ,还要让她们去封住祈府所有可能乱说话的人的嘴!
莫梓旭也不再欣赏她们脸上的精彩表情,慢悠悠转了身,“无事的时候 ,与其说别人是非,不如去找找那些放出流言的源头,这事办好了,我可是有赏的。——都退下吧。”
阿萱等几个人听了,哪有再继续呆着的理?赶忙地跑开了,见这些人跑远了,柳儿才似敬似惊地看着莫梓旭,“小姐刚刚的话,真是好有理,说得头头是道的,奴婢心想,恐怕老爷夫人们在,都要被小姐给镇住了。——如果小姐以前也能如此的话……”
“嗯?以前? ”自从她穿越重生后,这柳儿倒是极少提过她本体的以前,“以前怎么了?”
柳儿心知失言,干干地笑笑,“奴婢是说,现在的小姐好有魄力,又有好辩才,如果以前也能这般的话,那想必就可以说服王妃他们……,唉,瞧奴婢,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姐,咱们站久了,回房歇会吧。”
莫梓旭慢慢地嗯了声,她明白柳儿一直以来隐瞒的,应该是自己这个身体生前最大的私密,只不过,柳儿也算是真心对她好的人,既然柳儿坚持不说,自然是有道理的,她又何须强迫?
于是,莫梓旭在柳儿的搀扶下,往自己的院落那边走去,不想,才走两步,就看见藏于假山突起石头的后面,竟然站着一个人。
莫梓旭下意识地瞪圆眼睛,这算是什么?婷螂捕蝉,黄雀在后?
假笑浮在脸上,她微一点头,“相公,这般巧,咱们还真是……”
“有缘? ”
对面的男人接下了她的话,痞里痞气地挑了下眉头,整个祈府里,最不正经的少爷,除了面前的祁连琛外,还会有谁?
就见他一只手臂平举着支撑在身侧的石头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通过手臂传了过去,其行慵懒,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又听去了多少话。
莫梓旭没兴趣,只是摆出了祁连琛最讨厌的表情,虚假地笑对着他,“ 如今看来,不仅有缘,咱们可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祁连琛盯着她的小脸,一字一顿地咀嚼着刚刚她念的诗句,“心有灵犀 ……一点通?这诗句说得准,说得妙,想不到,娘子才气逼人,为夫甘拜下风。”
“呃……”这诗可不是她的原创,说到底,这到底是个什么年代?
不过,对于这男人之前对她的羞辱,她可没有完全忘掉,可是他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越发让莫梓旭心里愤愤,如今他随便寒暄两句已是极限,她已打算找借口开溜,“说起才气,妾身怎敢在相公面前班门弄斧? 啊,对了,相公今日想必还要去爹那里帮忙吧,那……妾身不多打扰,先回房了。”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还有别的事……,当然,祁家三少能有什么正事。
就在莫梓旭主仆经过祁连琛的身前时,那男人突然扭过头来,“对了娘子,那夜娘亲给你的‘补药’似乎效果蛮好的,还有没有,改日再给为夫几瓶来? ”
“……”补药……
莫梓旭真想问问他,他所谓的效果好,是指什么?难不成,面对着她时,他憋了一夜,第二天才去风月场所宣泄了个痛快?
她眨眨眼,这个认知,再次让她全身汗毛倒竖,“那个……得空时,妾身会想着问问娘的。”
祁连琛闻言,笑露了一口白牙,眼睛也眯眯弯弯的,就像是带着半醉的朦胧,“既如此,那先谢过娘子了。”
莫梓旭回给他一个最柔美的笑,“不谢,应该的。”下次就直接倒上两瓶的份量,要不就让他憋死,要不就让他宣泄不停,肾虚累死!
说完,莫梓旭低了头要往前走,手臂却在此时被身侧的男人抓住,“啊,娘子,等等。”
目光近乎呆滞地落在肘间大手上,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有个很健康的麦色皮肤,而且,手指修长。
男人几乎在她视线转过来的瞬间,就收回了手,仿若那动作只是误会一场,他嘻嘻地涎笑着收拢了支在石壁上的胳膊,搓了搓双手。
一见他这动作,莫梓旭就明白了,就说吗,这男人怎么会愿意主动触碰她的身体?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几不可见地扯了下嘴角,莫梓旭仰起头,在他开口前,笑道, “相公可是又想要借些银两应急么? ”
祁连琛眼晴一亮,笑得更欢,两手—拍,笑道,“哎呀娘子,你真是越发了解为夫心意了,正是、正是!为夫真的手紧了!如今娘子带娘管理府里琐事,这府里银子必是娘子一手掌管,那个……”
莫梓旭顺着他的话说道,“相公是想妾身支出些许给你? ”
“对,就是这个意思! ”祁连琛几乎快乐得要手舞足蹈了。
看着他那个样子,莫梓旭忍住嘲笑出声,只是用很无奈的声音摇摇头,“可是,妾身记得,爹已经派了专人在府里各正门、侧门把守,太公停灵、送葬期间,相公好像不被许可出门的。”这家伙,说谎不打草稿,什么毒瘾来了、手紧了,都是骗人,要给小情人添买红妆才是真的吧。
被莫梓旭一语说中实情,祁连琛的表情竟然没有一点变化,厚着脸皮地辨解,“娘子不知道为夫和那些守门的关系好么?偷偷溜出去一时半刻的,爹不知道。”说着,他突然绷起脸来,“就算不是为了给为夫应急,也该给点零花的吧,娘子如今可是掌权的人儿呢。”
掌权?
好,既然他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掌权,她要是不搬出点掌权者的架子,似乎白担了这个虚名。
莫梓旭装作思考,半响,才像是松了口一般,叹了口气。
“既然相公开口,妾身哪有不应的道理? ”无视祁连琛的喜上眉梢,莫梓旭接着说道,“这样吧,相公列个零花所用的名目来,明天卯时在府里朝会上,和下人们一起来妾身这支取银两,不过,这名目和计算可要合理,妾身过目觉得可行后,就会给相公放银。”
闻言,祁连琛愣了愣,老半天,才抽着嘴角道,“娘子不是说笑吧。”
“当然没有。”
“真要公事公办? ”
“这是必须的。”唉,一不留神,罪恶的口头语啊。
祁连琛瞪着她,她好脾气地含笑相对。
良久,祁连琛突然气呼呼地说,“想不到,娘子竟然比爹娘还要小气。”
小气?好吧,算她小气。
“相公说的不错,妾身确实不是大度之人。”所以,之前他对她的坏,她可是记着呢,“其实,妾身一直想问相公的,相公之前从妾身这里‘借’走的钗啊镯子啥的,何时才还?相公也是玩古董的高手,虽说妾身的那些贴身之物不是什么极品,可放得久了,也能升值,如果相公再不还来的话,妾身要放高利贷了。”
“高利贷? ”
“……”精糕,又说溜嘴了,“就是说,收取利银的意思。——好了,相公慢慢想,记得回去列好零用清单,明早准时来妾身这里领银,过时不候啊,相公也该知道,如今妾身‘掌权’,可不能公然偏袒的,是不是? ”
说完,莫梓旭扭了头就走,心里那个畅快啊,这真可谓她到祈府以来,最痛快的一天了!
至于祁连琛?
呵,就让他在那琢磨吧,至于他怎么看她?管他呢,反正,他对她也不在意。
倒是柳儿跟在莫梓旭的身后,小声地嘀咕道,“小姐真是越发厉害,说的话让奴婢一点都听不僅!还有,还有,三少爷好像在咱们背后瞪着你呢。”
瞪?意科之中的事!
“让他瞪吧,瞪得我烦了,写名目清单我也不给钱!”
可她想不到的是,这次她和柳儿可就猜错了,祁连琛可没有瞪她,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抠下一块小石头在手里抛着,他盯着那石头的一上一下,勾起一边嘴角,玩味地说了句,“高利贷……”
……
话说,莫梓旭和柳儿这边刚离开,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迎面跑过来一丫头,仓仓促促地,差点和她们二人撞了个正着。
柳儿虽说多少学了些莫梓旭的低调,可有时对着那些府里的中下等丫鬟 时,还是挺有几分派头的,如今;自己的主子险些被一个穿着中等丫鬟服饰的给撞了,她几乎条件反射地就将莫梓旭护在身后,对着那丫鬟喝了句,“跑什么呢?见不到主子在这走着呢吗? ”
可这次她搞错了情况,这个中等丫鬟,可不是一般的中等丫鬟,那是跟着敏姨娘身边,伺候小太孙的一个中等丫鬟,那丫鬟本来跳起来就要反驳两句,可一见是莫梓旭主仆,才消了气焰,垂眸道,“奴婢没有注意三少奶奶在这里,只因小太孙病了,奴婢急着去叫葛郎中来,所以,才匆忙了些。”
“小太孙病了? ”莫梓旭不由蹙眉,这事可真是太巧了,怎么接二连三地都赶着这阵子一起来?老太爷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