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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在意到底源于什么,似乎很明显。
那一夜,她失身于他,并且不讨厌他。
他们彼此是对方的第一人,还是安安的爸爸和妈妈。
她被他蛊惑,心甘情愿和他合作,而后一点一点的陷进去。
她想和他有个结果,她想努力,想以后可以给安安一个家。
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3
她想,如果风似锦令她失望,令她讨厌,她就不再傻兮兮的为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他虐待自己,可风似锦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沉沦。
沉沦于他不可理喻的所谓的爱。
沉沦于他美得虚幻的甜言密语。
沉沦于他邪魅霸气的冷傲。
可是,他死了。
他死了她才知道,他在她的心里那么重要,重要到不仅仅因为他是安安的爸爸。
这一夜,火如蓝失眠了。
没有一点光亮的黑暗,她已不再害怕,却依旧是身心皆冷。
恋曲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她告诉恋曲以后不用再来叫她,也不用再侍候她。
恋曲听命离开,将火如蓝的情况说与雪无心听,雪无心闻言叹息,让恋曲去打探消息。
晚上的时候,火如蓝去找那人,两人相对无言,在那人蒙上面巾后,火如蓝也不再扭捏,很快就将黄金锁放到了那人手中。
很久很久,那人的汗滴顺着下巴低落,他们能清晰的听见那汗珠落地的声音。
火如蓝屏气吞声,动也不敢动,生怕影响他开锁的进度。
然而,一夜都快过去,锁还没打开……
火如蓝不由得苦笑,看来这辈子这锁都得折磨着她了。
想着想着不禁自我调侃,幸好被火如紫害那么一遭,这才不至于一辈子做不成母亲。
“算了,不要弄了。”火如蓝猛的夺过黄金锁,提起亵裤站起来,苦笑道。
然而,她愣住了。
“开了。”那人松了一口气道。
火如蓝抓住裤腰跑回了卧房,立马关上房门脱了裤子将那禁欲锁给脱了下来,狠狠的扔到地上,使劲的踩着。
狠狠的跺!狠狠的踩!任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滑落!
下‘身空荡荡的难受!难受!
多杯具!她竟已习惯这没有人性的东西了!好讽刺!好恶心!
过了许久,火如蓝从衣柜了拿了几件衣裳将禁欲锁裹了起来,去找恋曲。
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4
和恋曲一起去了铸剑房,火如蓝将被衣服裹着的禁欲锁一并扔进了熔炉。
恋曲不知道她身上有禁欲锁,见她如此愤恨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欲言又止。
待火如蓝回了卧房后,将她的行为告诉了雪无心,雪无心点头让她退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火如蓝才踏出卧房。
“蓝蓝,师傅让恋歌和恋曲陪你出去走走可好?”雪无心摸着火如蓝的头,提议道。
火如蓝重重的点头,“师傅也一同去吧?”
雪无心摇摇头,“不了,师傅还有事要做。你去玩一玩吧。”
这时,恋歌来了。
“宫主,您请的贵客想见少宫主。”
雪无心扬了扬手,“叫他去大厅稍候。”
恋歌拱了拱手,退身而去,离开前有意无意的看了火如蓝一眼,给火如蓝看的纳闷。
挺奇怪的,她很少和恋歌见面的,可总觉得恋歌对她似乎总欲言又止,不知是不是想劝诫她什么。
雪无心牵住火如蓝的手往大厅去,边走边安慰道:“你放心,他既然帮了我们,我们定会重谢。但若他太过分,师傅定不轻饶他。”
火如蓝顿住步子,拽住雪无心的手臂,请求道:“让我去吧,他说是要见我一人的,我能处理好。如果他为难我,我就找师傅教训他,好不好?”
雪无心忍不住笑了,将她送到大厅,警告的看了一眼那人便离开了。
火如蓝坐到那人对面,面无表情。
虽然没有太尴尬,可总是会对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愤愤不平。谁让他调侃她来着!
“带我进宫。”那人沙哑的声音很是镇定,还带着压迫。
火如蓝闻言着实被惊了一下,想不通他要进宫作何。
“我没打算回宫。”火如蓝不高兴的道。
“你早晚得回去。”那人不依不饶,显得很固执,还很自以为是。
“什么叫早晚得回去?没人知道我在这里。”火如蓝不屑的道。
得不到你的心,得身也不错!5
那人呵呵冷笑两声道:“你还有牵挂。你的家人你丢不下。我还知道你很喜欢你的弟弟。”
提到安安,火如蓝的心情无法平静。
如今十月了,安安都快两岁半了……
“那我也不是非回皇宫不可。水冥幽那家伙又不……”话说到这,火如蓝闭上了嘴。
“继续说。”那人很好奇的催促道。
火如蓝瞪了那人一眼,“你真八卦!你到底找我有何事,请快些说,等下我还要出宫玩玩。”
那人听得她要出去玩玩,似乎挺兴奋,“一起去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火如蓝无语,“这位大侠,我不认识你。”
那人的眼睛眨了好几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帮你开了锁!那么难开的锁,差点让我怀疑自己技艺不精。你竟说我不认识我,真是睁眼说瞎话,欠打。”
火如蓝不耐烦的起身,“一,我不知道你名字。二,我跟你不熟悉,只是利益关系。三,我要出去玩,不想带一个戴着面具声音还很难听的怪男人。四,呃,暂时没有四。”
那人忍不住笑了,看着她似乎出神了。
火如蓝略感局促,在他面前挥了挥手道:“喂!你想什么呢?不是爱上我了吧?”
那人回过神来,灰蒙蒙的眼睛又在笑。
“嗯,我爱上你了。”那人郑重其事的道,凝望着火如蓝。
火如蓝对上那一双眼睛,眉头蹙的紧紧的。
如果这眼睛再黑一点,亮一点,就和风似锦那深邃深情的目光同样真挚了。
猛的咽了口唾沫,心跳漏了一拍,她连忙咳了两声强装镇定。
神经病!她就是个神经病!
“回皇宫吧,早回早好,否则你会后悔。”那人语重心长的道。
火如蓝面无表情的丢下四个字:“与你无关。”
那人一把拽住转身欲走的火如蓝,“一起出去。”
火如蓝甩手,胡乱的在身上蹭着。
“你嫌本……你嫌本人脏?”那人难以置信的道。
火如蓝甩了甩手,哼道:“是!臭男人!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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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如蓝甩了甩手,哼道:“是!臭男人!神经!”
说罢就驾起轻功,飞速逃离。
丫的这人真神经!她也神经了,一次一次的被惹得情绪多变。
刚欲敲雪无心房间的门,便听得屋内恋歌道:“丞相找太子要人,太子找丞相要人。”
雪无心叹息了一声,“这又回到一年前太子说王爷将蓝蓝藏起来,王爷说太子将蓝蓝藏起来,只是这次更麻烦了。”
“丞相似乎很怒……明显对太子不满了。太子刚被废,丞相就如此针锋相对,让人感觉好凄凉……”恋歌忧伤道。
雪无心呵呵笑道:“傻丫头,这世道就是这样的。不过丞相也没错,蓝蓝毕竟是她的女儿,半年多不见自然担心。”
“这下怎么办?少宫主岂不是要回家安抚丞相吗?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呀。少宫主好可怜……”恋歌显得很焦急,很关心火如蓝。
火如蓝听得歉疚,她还曾那样吓唬过恋歌,不曾想恋曲竟如此关心着她,让她有点无颜面对她了。
听了这些,火如蓝几乎窒息,一颗心仿佛不会跳动了,头也有一点晕。
刚欲离开,便听到恋曲在身后叫她:“少宫主。”
屋内立刻静了,雪无心亲自过来打开了房门,四人面面相觑,略显尴尬。
雪无心让恋曲和恋歌先行离去,将火如蓝拉进了屋内。
“都听见了?”雪无心抚着火如蓝的手道。
火如蓝点点头,并道:“没关系,我回去就是。只是不能陪在师傅身边挺遗憾的。希望这次回去可以劝服水冥幽放开我,那样我就可以常陪陪师傅了。”
雪无心点点头,“你能想开就好。只是那个东西没有了,你的武功不知够不够抵抗水冥幽,师傅有些不放心你回去。”
火如蓝尴尬的笑笑,揉了揉脸颊道:“应该不会。他其实也没真正虐待过我。那禁欲锁他事先也不知道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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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无心哦了一声,顿了一下脸色突变,“是不是木岑星那个贱人故意不告诉她儿子那禁欲锁没钥匙的!是不是木岑星很针对你?是不是?”
火如蓝见师傅如此激动,哪里敢说实话,“不是的。她对我还好,不冷不热,不宠溺也不针对,挺好的。”
雪无心哼了一声,“我不信。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