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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说的不好意思,珠手一抬,碰到了他胯间的硬物,已经非常大了,顶着一层薄薄的绸料像要撑破束缚弹出来似的。
他们两兄弟的器物都非常大,是不是欲念也相对强盛?她把手抚上上面:“夫君,我给你摸摸吧,把体内难受的热火放出来就没事了。”
云世一反倒停下拨弄的动作,抬头望着她,眼睛闪出了一道严厉:“摸什么摸,小小年纪不学好,赶紧给我躺着。”
又是这句话,也不知是谁挑头的,现在装君子!阮珠的手没有移开他的裤裆,反而用力掐了一下。云世一嘶了一声龇牙咧嘴:“你心眼怎么这样坏。”
阮珠脸色发红:“那我给你揉揉?”说着她又把手放上去。
“不用了。”云世一挥开她的小手,若再被揉揉,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拿来一条浅粉色裤子给她套上。“赶紧穿上了,别老是光着屁股,想诱惑为夫告诉你没门,我定力好着呢,少废话,赶紧给我老实的躺在床上养胎,别拿我儿子性命开玩笑。”
阮珠被一顿折腾又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世一拿了一本书坐在床头看着。
门声一响,云世伟走进来,看见她阮珠在睡觉,主动放轻了脚步。
阮这一觉直到道下午才醒来,房间里只有云世伟一个人:“怎么你只有在,大表哥呢?”
“大哥去找给你瞧病的老大夫了,说得要询问一下娱孕妇饮食上的问题,走了挺长时间,估计快回来了。”云世伟正说着,看见阮珠要坐起来,忙把手伸过去抱住:“大哥说了不叫乱动,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办。”
“我想解手。”睡了这么长时间又想解决生理问题了,都是吃些流质食物和喝汤药闹的。
“我抱你去。”
“不用力了,我可以自己去的。”阮珠来不及去想,赶忙推却。
“你别害怕,我不再做那事了,我都穿上贞操带了,就是你放在褥子下的那个,大哥让我穿上,不信你摸摸……”云世伟抓着她的小手摸在自己胯骨上,果然隔着绸料有细细的金属链子。“我不会挣开链子的,钥匙你来保管,我会一直穿下去,除非有一天你亲自给我打开……”
云世伟把钥匙交在她的手里,她拿着锁住贞操带的钥匙,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情?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你决定这样做?”
云世伟坚定的点头:“看到你昨天的那个样子我都恨死自己了,天幸你没事,我很开心。”这个大男孩说着眼眶竟然濡湿了,“珠珠,对不起。”
“抱我去卫生间。”
“嗯!”云世伟换洗的应着,他这回果然很老实,乖乖的抱她去解决生理问题,没再动手动脚。
收拾利索,暖春拿着一盘水果走进来。
阮珠看看,里面有枇杷、银杏、菠萝、草莓、杨梅,还好草莓和杨梅是她喜欢吃的,菠萝酸溜溜的也不错,可惜只有一小片。
“奴才记得以前小姐说过草莓和杨梅都是带虫的,要盐水泡过才能起到杀虫的作用,奴才刚才都照做了,小姐可以放心吃。不过姑爷吩咐过了,多吃伤胃,适量就行。”
“真是啰嗦。”阮珠看着那水果润泽的鲜亮颜色,加上可能是孕期的反应,早就渗出了口水。她正要伸手去接盘子,云世伟却替她做了,他接过盘子,拿着一颗杨梅送进她的嘴里。
阮珠把杨梅咬碎咽下去,一股酸酸微带着甘甜的味道让一直反胃的感觉好了许多,禁不住再张开嘴索要……
云世伟又给她喂了一颗:“我听大哥说女人怀了孩子都要酸的才开心,娘怀了弟弟们那会也是这样,你要是喜欢吃,等明个我上街给你买去。”
暖春插话道:“奴才没在街上买到杨梅,幸好咱们住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娘知道小姐怀了孩子,送了一些过来,只是不知要送什么答谢他们才好?”
阮珠停了停,想了会儿:“送钱不大好,从箱子里剪了二尺红绸子送他们吧!”
古代的丝绸是可以当钱来使,送绸子不会遭到嫌弃,也不显得突兀。
暖春答应了,去打开箱子拿红绸。
阮珠吃完了水果心满意足,晚上云世一回来,三人一起用完了饭,然后又是喝一顿汤药,晚上睡觉的时候云世伟还回到自己的房间。
眨眼四五天过去,阮珠身体好了许多,云世一允许她扶着床沿走几步,但若离开了床的三步之外还是被严令喝止的。
这天阮珠假的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有人弹琴……
☆、39、新章节
39、新章节
那琴声丝丝缕缕;悠悠扬扬;宛如清晨的风的从门缝飘进来,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之后顿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起来。
她扶床正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双手臂把抱住她的腰肢坐起来,在身后加了一个枕头;让她倚着。
“二表哥,怎么单你在房间里;大表哥呢?”
“今天是猫耳镇一个月中最大的市集;南岭国和吐蕃国的商人百姓都会到场;大哥带着云山一起逛集市了;说给你买些土特产回来。”
“又乱花钱,真是的;我能缺什么?”她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精致最高级的?想到云世一花钱如流水,这男人真是欠管教了。前日客栈的老板娘来她这里做客,趁着屋里没其他人,悄悄的对她说,男人不听话时候千万不要惯着,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跪门槛的就去跪门槛,千万不能姑息。
她当时还腹诽,那是你家男人不听话,要跪要打要沉搪请随便,我家男人不知多优秀。如今看来自己老公确实有不听话的嫌疑,不但老是冲她吼,连吃饭也对她指手画脚,吃个水果吧,也受限制。
那琴声仍然流水般的高低起伏,清清泠泠,陶冶人的情操,美妙至极,弹琴的人显然功力不凡,在她前世的社会怎么说也是个大师级的水准。
“谁在弹琴?”阮珠问道。猫耳镇地处南疆,蛮夷之地,人不杰,地也未必灵,竟有如斯奇人,引起了她的好奇。
“是我隔壁一个疯子,总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出来了后谁也不理,一张脸可能是得了面瘫的病症,对谁都冷冰冰的,别人对他说话也不大理睬,可能是天生耳聋吧!”云世伟挺缺德的说着损人的话。
他这个人有时候满老实,有时候那张嘴又闲不住。云家人都有几分相似,云世一也这样,这几天光听他磨叨,她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琴弹得很好听。”她理解艺术家都有几分怪癖,前世听得多了,也见过不少。
“珠珠喜欢听?”云世伟是个琴盲,只觉那家伙琴弹得够闹腾,还不如他去院子里耍趟棍法来的舒心,但既然珠珠喜欢:“我去把他叫这里来,当面弹给你听。”
阮珠取笑道:“人家既然有这样好本事,必是恃才傲物之人,岂是你叫得动的?”
“难道给钱都不想赚,除非他是个傻子。”云世伟不信,“我去把他叫来,他要是敢不来,我就揍他一顿。”
云世伟不等阮珠答应,推门出了房间。
这个二愣子,怎么寻思着去揍人?
人家是艺术家,必定眼里揉不进沙子,岂会在乎你那几个铜臭?她想叫住云世伟,可那小子是个说做就急于行动的主,动作比兔子还快。
阮珠以为云世伟一定碰钉子,可是他居然把琴师请来了,但这名男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困惑的看着他,话说自己穿来后见过的人很有限,尤其是男人,会是谁呢?
旁白:吕公子对你一见钟情,视你为毕生难得一知音,小样你却忘了他,忒没良心了。
吕飘香的笑容像一泓清泉般的澄清,微笑的向她拱拱手。
阮珠下不得床,在床上侧了侧身,算是回礼。腹诽着,云世伟你这个心恶嘴毒的,人家公子哪里冷冰冰了,比你那浑厚张脸不知亲切多少倍。
云世伟也在奇怪,这人一定是看在他出的钱多份上,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他的想法用永远正确。
这个二愣子还不知道无意中当了一回皮条客,主顾还是自己妻子,要是知道非得大大吐血不可,不但气个半死,老哥云世一也不再信任他,胯/下宝贝说不定真的要被剪掉了。
暖春暖情看见来了客人,都进来侍候,暖春去倒茶,暖情陪在小姐身旁。
“云夫人别来无恙,这会病情可好些了?”吕飘香唇角挂着笑容,眸子清亮的望着床上的俏佳人,病中女子有几分憔悴,却越发的清丽可人,着人同情。
“嗯,好多了,多承记挂,二表哥快请这位公子入座。”阮珠尴尬的笑了笑,人家是认识她的,可她却没却想不起来了。
吕飘香在窗前的位置坐好,从琴盒取出古琴,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这么近距离,他有几分紧张,哪怕从前面对皇亲贵胃弹琴也能淡然处之,可是面对她,他那颗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怦怦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