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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愣了愣。轻轻的拍了拍秦阳的身子:“哎,秦阳兄?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可是秦阳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而被叶倾这样一拍之后,从秦阳的领口内已经掉出了几张银票。
叶倾咬了咬唇,又咬了手指头。轻轻的越过秦阳的身子之后,穿上了衣服。
她打量了两下秦阳,自言自语:“他怎么会晕倒在我的房间里?难道说他想对我欲行不轨?但是一看到我的优美睡姿就激动的昏死过去了?”
秦阳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叶倾继续分析: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他想对紫容师傅欲行不轨,但是由于夜太黑了,走错了房间,一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以为紫容师傅爱情的取向是正常的,他就伤心的晕死过去了?
秦阳的嘴角抽了抽。
叶倾斟酌良久之后,将眼神放在了他领口的那叠银票上:“拿还是不拿?如果拿了的话,那就是偷了,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专业的骗客,如果不拿的话。那些银票也不会同意的。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正在叶倾犹豫的时候,顾萌趴在她耳边:“我们这叫拿,不叫偷。”
“不行,拿了就是偷了,如果我们偷偷的将银票拿了,那就不算偷了,偷偷和偷是不一样的概念。”叶倾说到这里,忽然侧过脸来看着顾萌:“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嘘,这个问题等下再讨论,我们重点是先讨论偷和偷偷这两个学术概念问题。”说到这里的时候顾萌不动声色将几张银票塞进了怀里。然后盯着秦阳怀里那半露未露的银票,摸了摸光头:“叶倾姐姐,你不是要将那把白芷剑赎回来吗?现在天降横财与你,此时不取要等何时?”
“你怎么知道我把秦阳的佩剑当了?”叶倾敲了敲顾萌的小光头。
秦阳气的干咳了一声。
嘘。。。
叶倾与顾萌同时比了一个手势。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先把手伸进他的怀里,将银票偷偷拿出来。没人看见的。”顾萌很认真的说道。
叶倾盯着秦阳看了看,扭过头低声说道:“你猜他会不会是在假睡?等我把手伸进去的时候他就一把将我抓住啊?然后再控诉我非礼他怎么办?”
顾萌拿了一面镜子过来:“看看,你要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如果他是假睡的话,我就先发制人,控诉他非礼你。”顿了顿,转身瞧了瞧那一大桶的玫瑰花浴水:“我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啊?按理说,你平常准备泼我的洗脚水没这么大桶啊?”
叶倾愣了愣,面色一沉,她自己到现在还不明白昨晚明明还是在洗玫瑰浴的,后来怎么洗到床上去了。她晃了晃脑袋,她搞不清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越来越差了。只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还是拿捏的准什么是比较重要的。
她仔细的瞧了瞧秦阳,深呼吸一下,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了秦阳的怀里,两指一捏银票。然后慢慢的就要取出来之时,秦阳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惊,瞬时脸色一白,正要示意顾萌进行刚才先发制人的计划之时,顾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一边吟着打油诗,一边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喂喂。。。小萌师弟。。。快救我啊。”叶倾使劲的抽手,却是被秦阳牢牢的抓着。
秦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叶倾,你这是做什么?”
叶倾一愣,咬咬牙,不由分说的将嘴贴了上去,亲完之后,抹抹嘴:“我现在要控诉你非礼我。”
秦阳怔了半响,一双温柔的眼眸皱成了一条线:“你说我非礼你?”
叶倾点了点头,指着还被秦阳牢牢抓在怀里的手腕:“这就是证据。”
“谁教你的这些?偷窃不成就主动亲人的?”秦阳又靠近她三寸,此刻鼻尖就要抵在她的额头上。
叶倾努了努嘴,但是知道此刻不能在气势上输给秦阳,因为在骗子宝典之内记载了,骗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要会掐架。而这掐架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很有气势的胡扯,扯的最高境界就是扯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的时候就行了。
于是,叶倾压了压被看穿的心虚之情,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胡扯了。
“我认为。。。唔。。。”
叶倾还没准备好的时候,秦阳的薄唇已经贴了上去,正好贴在了她的淡红薄唇上。她挣扎了一下,使劲的往回抽了抽身。只是这一使劲之余,秦阳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倾身下去之时,秦阳又是顺势捧住了她的后脑。
嗯。。
她被压的疼了一下,双脚使劲的弓了弓,准备将他踢开的时候,。秦阳的舌尖已经绕了进去。
她刚开始以为他会像紫容师傅一般咬着她的舌头,然而此刻叶倾闭着双眼,只感觉秦阳舌尖柔嫩似薄棉,让她感觉像是在咬着一个麦芽糖一般。
一瞬间,叶倾的脑海就像落进了一个小石子一般,卷起了无数的细小波纹。
叶倾不自觉的放弃了挣扎,一股熟悉的眷恋感从记忆的最深处涌了上来,好像似水柔情,却又百般的酷似针针扎在心头,让人疼的喘不过气来。
秦阳的双手慢慢的从叶倾的后脑,顺着发丝绕到了她的肩头,又顺着肩头往她雪白的脖颈而去。指尖纹络轻轻摩擦而过。
叶倾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
但是,在秦阳的指尖绕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之时,一股窒息的感觉立刻涌在了叶倾的脑海里。
突然,叶倾的胸口猛然的一阵疼痛。她呼吸急促而慌张,身子都开始在颤抖。。。
秦阳反应过来,双手撑在她的耳边问:“叶倾,你怎么了?”
叶倾皱着眉头:“我疼。”
“哪里疼了?”
叶倾挣扎的坐起来,缓了一口气。盯着他看。双目之中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许久,她问:“秦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愣了愣,右手手背放在了她的额头。却被她一手甩开:“你干什么?”
秦阳盯着叶倾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叶倾揉了揉额头。
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连刚刚被秦阳轻薄的事情都已经忘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她谨慎的看着秦阳:“我刚刚在洗玫瑰浴,怎么会突然坐在地上?”说完,又谨慎的拉了拉裙角,往外挪了挪。然后又不放心的继续挪了挪。
秦阳一边朝她挪过去,一边问:“叶倾?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在过来我就喊了啊。”她又往后挪了挪。
叶倾忽然想起什么来:“我忘了今天要去茶楼听书的。”
一想到这来,她立即起了身,随意的整了整衣角。刚踏出门口之时,正好撞见顾萌拿着菜刀要冲进来,他嘴里还在喊:“叶倾姐姐,我英雄救美来了。”
没冲几步,搁着门槛,摔了下去,顺带着滚了滚。
叶倾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小狐狸三跳并作了两跳,跳进了叶倾的怀里。她抬头望天,差不多该是听小故说书的时辰了。
叶倾揉了揉小狐狸,往前刚走了两步,只感觉胸口莫名的又是一疼,她捂了捂胸口之际,身子晃了晃,然后踉跄了一下便是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被人扶住,那人还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呼唤:“倾城。。。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看到第六章了,我很高兴。
☆、她又晕了
大唐皇城,东宫,琉璃阁。
叶倾在这琉璃阁昏迷了三天三夜,至今未醒。
秦阳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三天三夜未眠。
凝萱端着一参汤进来,将参汤放在了桌上,瞧了瞧秦阳疲惫的身影,没有说话,正要出去之时。秦阳淡淡的问道:“药圣半夏紫苏,回来了没有?”
凝萱点了点头:“在宣明殿候着。但是。。。”,凝萱还想说话的时候却看到了秦阳轻轻的给叶倾擦拭了一下脸,起了身,对她说道:“先替我好好看着她,她喜欢踢被子,莫要让她着凉了。”
凝萱木然的点了点头,看着秦阳离去的背影。又瞧了瞧躺在床榻上的叶倾,此刻的叶倾看上去就是一个死人。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原本乌黑浓郁的发丝全部转成了似雪的白发。
凝萱坐在床沿上,将手指往她的鼻尖一探,发现叶倾还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呼吸。她皱了皱眉头,又轻轻的将手掌放在了叶倾的胸口上,那里依然感受不出一点心跳,只是隐隐有一股温暖的气息传达出来。
凝萱指尖绕了绕,将叶倾额前的刘海绕到了耳后,轻轻的呢喃:“一笑倾城,三笑顾倾城。”顿了许久:“竟然当初你选择死在他的面前,为何还要依靠一世情石重生?”
凝萱的眼里流露出无尽的迷茫,仿佛眼前又出现那个冰冷的雪夜,东宫里灯火通明,她躲在假山之后,远远的看着顾倾城一声声诘问秦阳:“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那为何还要娶我?”
秦阳按住顾倾城的肩头:“倾城,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