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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了!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和皇帝邵景康道了别,就坐马车离开了皇宫,去了六王爷府,邵景柯也硬要跟着去,不肯和邵景彦顾莎分开。
苏海学乖了,躺在马车里管自己睡觉,一句话也没说。
邵景柯之前被苏海吓过,所以对他还有些排斥,都不敢和他靠近,只是靠着顾莎。
柳下惠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里的扇子,嘴角还是那若有似无的笑。
邵景彦反正还是平时那什么表情都不愿多流露的开水脸,顾莎想开口聊天却也觉得聊天什么的和眼前这几个人聊不出什么名堂,就哼起了歌。
是陈奕迅的《K歌之王》,一开始只是轻轻哼着,后来唱出词。
“我以为要是唱得/用心良苦/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
“真实的我们难相处/写词的让我/唱出你要的幸福/谁曾经感动/分手的关头才懂得/离开排行榜更铭心刻骨/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那是醉生梦死才能熬成的苦/爱如潮水/我忘了我是谁/至少还有/你哭……”
顾莎一直都觉得自己唱歌也就是能找得着调,说很好听的话也还差了一些,可是用夙沙蓉蓉这幅嗓子来唱,竟然高低音都非常出色,连顾莎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莎莎,你唱的这是什么?”柳下惠一脸被惊艳到地看着顾莎。
“皇嫂,好好听!”邵景柯也高兴地扬着笑脸对顾莎说道。
邵景彦虽然表情没变,也没说话,但是他看着顾莎的目光,顾莎看懂了,“唱得不错”他是这个意思。
顾莎看向苏海,他闭着眼睛趴着,但是轻轻动了动耳朵,顾莎知道他一定有听到。
大家都觉得好听顾莎虚荣心不由得膨胀起来,“这是我们那儿一个唱歌很棒的人唱的,叫《K歌之王》。”
“什么王?”柳下惠没听懂,以为自己听错了。
“K歌之王。”顾莎又重复了一遍。
“K?K是什么?如何写?”柳下惠喜欢上了顾莎唱的这首歌,非要弄明白这奇怪的歌名不可。
“……”顾莎这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英文字母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无异于火星文,连忙转移话题,“应该快到了吧?”
话音刚落,车外的马夫就喊着“吁——”,马车便停了下来,“回禀六王爷、六王妃、九王爷、柳大夫,六王府到了。”
皇宫里除了皇帝意外只有少数个服侍邵景柯的宫女知道柳下惠就是柳仙医,其他人都只知道他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而那几个宫女也被柳下惠在离开皇宫前洗去了关于仙医的记忆。
“天都黑了,我们赶紧进去洗洗睡吧!”顾莎说着第一个溜出了马车。
邵景柯在她身后喊着,“皇嫂你等等我!”顾莎人早就不见了,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
顾莎一进府,下人见到她都纷纷惊喜地打着招呼,顾莎吩咐了让她们送一套衣服到澡堂给她,就奔向了澡堂。
还是这里让她感觉舒心踏实,让她觉得有家的感觉,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
一到澡堂顾莎就迫不及待地将这里天天都备着的热水引进池子里,脱了衣服,噗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190不速之客
“啊……终于能好好泡个澡了……”顾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在池子里转了几个圈,靠在了池子边上,把面巾盖在脸上。
门外邵景柯喊着要进去和顾莎一起泡澡,好像邵景彦也在,顾莎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她可不希望任何人进来。
“皇兄,柯儿也想进去!”邵景柯撒娇道。
“你不能进去。”邵景彦阻拦邵景柯的声音,非常坚定。
“那为什么皇兄可以进去!”邵景柯是真的不明白,大喊着抗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下惠贱兮兮的笑声由远而近。
随后邵景柯就向柳下惠求助,只是他一开口就错了,他说,“柳爷爷……”
顾莎能想象柳下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掉的窘样,在水池里狂笑起来。
“柯儿,你要叫我哥哥。”
“可是皇嫂说柳爷爷已经很老了,一定要叫爷爷,不然就是没有礼貌。”
“你皇嫂骗你呢,你看哥哥的样子,哪里老嘛!”
“我皇嫂才不是骗子!”
“我不是说你皇嫂是骗子……”
“皇兄你带柯儿一起进去!”
顾莎想得快要岔气了,听到开门声还有邵景柯的喊声,立马游到池子中间,喊出声来,“邵景彦你别进来!”
门外鸦雀无声。
顾莎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外面的声音,突然噗通地一声,池子里水花四溅,“啊——”顾莎惊叫起来。
顾莎胡乱拍着水面的样子别提多滑稽,等她安静下来仔细看着水面,一只木盆在水面上荡啊荡,像只小木船。
靠,顾莎呼了口气放松下来。
顾莎想要去池子边拿面巾,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她吓得在水里不停扑腾,“我靠,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别怕,是我。”邵景彦从水里探出头,下巴靠在顾莎的颈窝。
搞清楚缠着自己的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其他人,是邵景彦之后,顾莎停止了挣扎,大口大口地喘息,真是吓得够呛。
“你怎么进来也不出个声!而且我不是让你不要进来嘛!”顾莎忍不住埋怨道。
邵景彦吻着她的脸,她的耳根,她的脖子,她的肩,双手在水下不安分地在顾莎的腰肢上游移,轻笑着,没有说话。
“你这是挑逗我吗?”顾莎笑着问。
“还有其他可能吗?”邵景彦的声音像从喉咙深处传来,像在压抑什么。
“好像没有。”顾莎的本能被邵景彦唤起,她反手勾住了身后的邵景彦的脖子,侧过脸与邵景彦相吻。
得到回应的邵景彦解放所有的压抑,手从顾莎的腰向上滑去,前胸贴后脊,顾莎感觉有东西顶着自己的腰。
“为什么你总是连名带姓叫我?”邵景彦说着将顾莎的身子反过来对着自己,两人移动到池子边,顾莎的腰贴着池壁,两人的视线交融,身体比水更火热。
“因为没人敢这么叫你。”
邵景彦听到这样的回答,邪魅一笑,欺身而上。
事后顾莎简直想杀了自己,居然和邵景彦在水池里做那么让人害羞的事情,以后每次洗澡的时候岂不是都会回想起来?!
Oh!Shit!
原谅她在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骂英文,她只是太情不自禁。
“邵景彦,我觉得房事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妥当。”顾莎很诚恳地对抱着自己闭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的邵景彦说道。
“不喜欢水池?我还挺喜欢的。”邵景彦眼皮也没抬,懒洋洋地说。
这么害臊的事情他怎么就能说得跟喝茶一样平常?
好吧,水池是不错,就是累了点,咳咳。
顾莎干脆闭上眼睛,在心里数起绵羊,到第十只绵羊的时候,顾莎就睡着了。
第二天,六王府来了不速之客。
“秋秋,外面怎么那么吵啊?”顾莎起床洗漱,听到外面都是女人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丫鬟在外面闹。
“呃……”秋秋似乎有话说,却又很犹豫如何开口的样子让顾莎很是怀疑。
“外面怎么了啊?”
“王妃,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秋秋怯怯地说。
顾莎狐疑地看着秋秋的样子,等她帮自己梳好发髻,就出了卧房。
出卧房之前,她就想,难不成六王府的丫鬟造反了?
等她到了大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这比丫鬟造反声势浩大多了!
十几个衣着光鲜华丽的女人居然聚在大厅前的花坛边上玩踢毽子,个个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六王府顶上的云朵都要给她们笑塌方了!
妈的,搞什么啊!居然在她地盘上踢这种曾经让她丢过脸的东西?!死过一次都丢不开上辈子的耻辱吗!
“喂!”顾莎朝着那对花花女大喊,但是没有人理她,笑的继续笑,踢的继续踢。
顾莎第一次为自己这弱嗓门感到悲哀!十分地悲哀!
“秋秋,你帮我喊一句,用最大的声音。”顾莎对身边忐忑不安的秋秋说,“是婊子就他妈立马闭嘴,就这句,来,喊吧。”
“什么意思啊王妃?”秋秋见顾莎的表情还算淡定,总算也安心了一些,她最怕顾莎一看到这场景就立马暴走。
“放开嗓子喊就是了。”顾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