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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本宫要去,当然要去,一个人不好玩,叫惜儿陪我同去。”兴高采烈地开始打算。
“别找她了,朕会陪你同去。”看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瑞阑无奈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惊讶、诧异,要是理解为疑惑不解也是可以的。”我认真地说。
“同朕一起就那么奇怪?”
然后他看见我很不给面子地重重点头。
“没朕陪着会有危险。”
借口!“皇上才是阴谋集团的靶子吧,跟皇上一起岂不是最危险?”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这是皇后教朕的。”扯出一个皮皮的坏笑,我又被他揶揄了。
不置可否,知道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就当联络感情好了。所以我不再“挣扎”,随他去吧。才扒了两口饭,突然想到我不是要主动出击吗,这么好的机会干吗还往外推呀?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从美味的膳食中抬眼偷瞄瑞阑,他正谨慎地试吃那几样特殊特菜。仅仅是为求自保吗?对这个解释我还半信半疑,保留申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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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起
“娘娘,还是穿这件粉色的纱裙吧,发钗要戴这支白玉的才够高贵,妆——妆化得妩媚些——”
“停。”我实在必须打断红玉的喋喋不休,“只不过是出宫,有必要那么隆重吗?”
“娘娘,这可是入宫后您与圣上头一次一同外出,第一次呀,难道不该在装扮上多花写心思吗?”
面对红玉的愤愤不平,我实在只有头疼的份,“本宫以为一直以来你对本宫的妆容够下功夫了,何况这是微服出宫,要真打扮成那样,还不等于在自己头上贴着‘ 我不是普通人’的牌子呀。安全起见,你还是拿两套粗布衣服我们换上还比较合适。”
“娘娘——”红玉悻悻然道,也难怪,这几天他一直在为出游准备,不过似乎搞错了方向。
待我们换好衣服,瑞阑正好也准备妥当。
“好了?”
“嗯,陛下看怎样?”转个圈,展示自己难得一见的朴素装扮。
“虽未着朝服,但天生的贵气却是遮也遮不住的。”这什么评价呀,我可是有自信穿什么都好看的。
“既然如此,要不要臣妾沐浴斋戒,换过朝服,戴上凤冠,再与皇上同行呀?”
瑞阑笑笑,不理我的调咎,将一个小东西塞到我手里。
“这是什么?”看着那个核桃大小的小球,从来没见过呀。
“这是‘火花’,如果和朕走散了,就把这个放向天空,不论哪里朕就会马上找到你了。”
原来是‘信号弹’啊。
这次焰火大会一定名声在外,虽说平日里街上人就很多,可也没有这么水泄不通吧?为什么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人山人海的?好不容易,我们一行四人混在拥挤的人群里,大会也已经拉开帷幕了。
“诸位,本次大会乃京城一位不知名的老板出资举办,历年来规模最为盛大,保证各位一定不虚此行。”站在台上讲话的是京城商会的总会长。
出资者是个“神秘人物”吗?有趣啦。
只听“砰”的一声,一枚火光直冲天际,伴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在漆黑如墨的夜空里,眼光四射。
“此乃‘西湖菏色’”洪亮的声音及时为众人解说着罕见的
“快看,那红红绿绿的好漂亮。”红玉拉着我兴奋得像个孩子。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绿中有红,确实像是莲叶中的朵朵娇荷。”
话音刚落,只第二枚相继升空。
“接着是‘碧海皓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嗯,那黄色点缀于一片碧蓝,确实像海上的明月出生,其意也应景,确实个好名字。”
“夫人好厉害!知道这么多。”看她两眼放光的样子,似乎又如愿从我身上发掘出一个闪光点来。
“这些皆是天朝有名的景致,我早年经商,曾有幸跟商队到过。”
“夫人去过这么多地方呀!”崇敬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夫人曾是第一商号的当家,见识之广博自是常人不可比的。”老仆打扮的李公公甚是骄傲的提醒红玉别大惊小怪。
我但笑不语,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几年在瑞阑身边,一路走来虽局势多变,却正逐步柳暗花明,比之在外游历也可算是番美丽的风景了。
“多久了?”刚刚一言不发的瑞阑突然回头问我。
“什么?”忽明忽暗的火光下那往日的温文尔雅模糊起来,暮地发现那双深邃的眸子是如此摄人魂魄,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多久没外出游历了?”
“记不清了,最后一次是替惜儿把慕容凌风找回来吧。”想起那件促成如今局面的逸事,不禁会心一笑。
短短几年由杨家到王府,再入宫闱,皆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或许人生本就无常,从我奇迹般落入这里,就该知道。
“我记得你是想云游四方。”口气里满是浓浓的自责。
我只随便提过,想不到他竟记在心上,
“等三王之乱结束后,我想我会有很多机会。 啊,甜糕——”新大陆的出现迅速转移了我的注意,直奔目标而去。
好不容易挤到挑担的小贩身边,“老板,给我两个。”
热乎乎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眼巴巴等着老板把它们用纸包好,迫不及待地伸手欲接,却在就要落入我手中时被凌空拦截。
“嗯,好吃。”
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日里几乎不碰甜食的瑞阑,津津有味地大嚼着原本属于我的糕点,将剩下的一个放到我久侯的手里,并以施恩的口气道:“娘子想是吃不下这许多的,为夫理应帮忙分担分担。”
望着幸存的一个,狠狠瞪他一眼,这也要跟我抢,很过分喔,换来的却是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的夜空,久久不散。
街上的人渐渐稀少,夜也渐渐冷了起来。
“回去吧,夜里冷你又没穿裘衣。”
不想走,繁华退尽的街道有种难以言喻的独特味道,现在还是过年,即便是些灯红酒绿支出也还没开门,虽不至冷清,但却不是平日里那个歌舞升平的京城。
“今天是元宵,我想买个灯笼再走,嗯——应景也好嘛。”我低着头,尽量用一种可怜兮兮的口吻争取更多的时间,一边用余光偷瞄瑞阑是不是有所软化。
“买完就走?”
“我保证。”哈,哀兵政策成功!
于是借口挑选,又在街上四处闲逛,瑞阑知道拦我不住,索性放任我去,只静静跟在一旁,温文地笑着,看我挑肥拣瘦,与商贩们讨价还价。
千挑万选的结果是一个圆滚滚的用白纸扎成的普通灯笼,那种光彩照人的我见得太多,反是觉得这种家常的比较可心。
提着灯笼沿路返回,红玉他们渐渐落在后面。
桔红的火光透过灯纸在寒冷的夜里阴韵出一种温馨,我静静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把手中的灯笼攥紧,万籁俱静,默契的安静,我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舍不得打破这份难得的和谐,下次吧——在心里告诉自己,于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片静谧来,以后会是难得的回忆吧。
“跟得上吗?”
猛一回神,瑞阑已经抢在了我的前面,
“嗯。”一边应着,一边加快步子,却突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以手撑地,才勉强保全面子,没摔个四脚朝天。可是用来承担整个身躯重量的手掌却远没那么走运,被路上的石子扎破,顿时鲜血从伤口渗出。
“你的手——”瑞阑及时把刚站稳的我揽在怀里,却在看到我受伤的掌心时大惊失色。
迅速离开瑞阑的怀抱——在耳膜被震破之前,瞥了一眼受伤的手,
“没事没事,小伤而以。不就是流了一点血吗?那么紧张干嘛”,眼珠一转,突然坏笑道:“难不成——你怕血?”
“雪儿,这个玩笑不好笑。”这几个字明显是被瑞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嘛好嘛,谁要你刚才捉弄我,我就不能还击吗?不平等待遇呦。那,拿着。”递过灯笼,从容拿出手帕,利落地在伤口上打个结,“看,这不就好了。”杰作展示一样把手拿到他面前晃晃。
“唉。”却换来一声无奈叹息,“少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明明自己可以做,为什么要依赖你?别忘了我以前在外行商时,哪那么好命有护花使者呀,全靠自己。想用这种老旧戏码骗我‘以身相许’呀?只有那些没出过闺房大门的无知女子才会上当呢,我可不是那种会为了一点点感动就轻易许诺的人。好了,灯笼还我。”
“你手有伤,我拿就好。”
“我只伤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啊。”
“现在没有了。”
毫无预警的,伸出的手被温暖虏获,“为了防止你再弄伤自己,这一只由我接收了。”专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