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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青,都需要至少不下于三天的时间吧!她却用一天的时间整理完了,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也就是以前的她能做到,难道季长青怀疑了?
连忙尴尬地讪笑,说:“呵呵,我就是…瞎整理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你说我像一个人,不知道你说的像谁?”
范灵萱明知道不该这么问他,可是心里实在是好奇呀!他究竟在心里将自己记得有多牢,女人就是如此,总是想窥探男人的内心。一旦有机会又不问,那感觉就像是猫抓一样难受。
“你认识她的,你之前说喜欢看她的书,就是她,周晓晓。”这次季长青没有再躲避,而是叹息一声,声音有些悠远绵长地说。
范灵萱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激动地不得了。不过却要极力隐忍着,看着季长青又试探地问:“原来是她呀,你认识她吗?她可是个才女。”
说着脸红了一下,自己夸奖自己,还真是一件让人觉得羞涩的事。
季长青点点头,略有些黯然地说:“是呀,她是个才女,只可惜啊…天妒英才,让她早早就去世了。”
“我也听说了,看老板的样子,应该和她很熟悉吧!难道说…老板以前暗恋她吗?像那种有才情的女子,一定要有像老板这样有才情的男人喜欢,才是最完美的事。”范灵萱心里狂跳着问,问着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小耳朵都红了起来。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特别诱人。
不过她的期待并没有得到回应,季长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叹了口气,眼眸里似乎有更多地忧伤。但是即便如此,范灵萱依旧很激动,正如她猜测的那样,季长青一定是喜欢她的,一定是爱她的,所以才会对她念念不忘。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能表现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这个认知让范灵萱高兴的不得了,高兴的都忘记刚才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季长青会怎么看待她。看着她激动地有些面红耳赤地样子,季长青隐藏在眼镜片下的眼眸闪了闪,闪过一次意味不明地光。
范灵萱因为高兴,就连走路都一蹦一跳的,活像一个孩子。从季长青地研究所出来,她就这样一路蹦跳着回家。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运动型的休闲服,其实乍一看,还真以为她只是个高中小女生。
而唐学礼就在楼上这样看着她,看着她一蹦一跳地从远处走来,很快就隐藏在楼梯里。
“啦啦啦啦,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工作忙…,”范灵萱高兴起来,连小时候喜欢唱的歌都唱出来了。因为高兴让她连唐学礼来过的事情都忘记,当然,她也认为一天的时间,唐学礼那种大忙人根本就不会有时间在这里等她回来,肯定他早就走了。
送她去研究所后,他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所以愉快地打开门,走进去,不过还没等到换鞋子呢。突然从一侧冲过来一个人,将她一下子按在门板上。
“砰”地一声,发出一声巨响。
范灵萱的脸差一点就重重地撞在门板上,虽然两只手臂撑在前面,不至于让自己的脸给撞出什么问题来。可是因为太过突然,也太过大力,还是让她痛的哀嚎一声。
而紧接着后面的人就压上来,炙热地身体压在她的背上。两只手迅速地将她的衣服卷起,露出她一节纤细柔韧地腰肢。
因为握枪的手指有些粗糙,就在她细腻地腰侧不断地来回摩挲,引起肌肤一阵阵地颤栗。
范灵萱被这种突然地感觉逼得有些泪水涟涟,背后熟悉地气息让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这个家伙,难道一直没有走,真的就在这里等她回来吗?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心凉,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不止他的两只手在她腰侧摩挲了。甚至他还贴上来,一口含住她娇小而白皙地耳垂。
范灵萱仰着脖子呜咽一声,耳垂一向是人、体最容易敏、感地地方。而她对这个地方尤为敏、感,平日里只是呼口热气都能让她颤抖不已。更何况现在是整个被他含在口里,像是含棒棒糖似得不停地吸允,恨不得让她的耳朵融化在他口中。
“放开我,”范灵萱终于找回一点理智,耳朵处地快感如同澎湃地潮水一样不断地拍打着她,让她很大一会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脑子一片模糊。
可是有一点理智地制止声是不带一点威慑力的,反倒是犹如**一般,让人听了更觉得血脉膨胀,激动起来。
唐学礼地手已经沿着腰侧地裤腰带伸进去了,去探索抚摸更加令他爱不释手地肌肤。她的愤怒并没有让他有丝毫地退缩,等终于吸允够了嘴里的小耳朵,他才放开。不过很快又转战到她修长细腻地脖颈上,继续在每一处肌肤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范灵萱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挣不动跑不了,被他死死地压在门板上。很快就将她的衣服褪去,露出她曼妙地身体。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挺进她的身体里,才让背后一直沉默着做这些事情的唐学礼,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满足地叹息。
随后,是他有些邪肆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儿,看到你像个孩子似得举动,可真是让我激动。你怎么就能这么…吸引人。”
说着,又勾住她的脖颈,让她被迫转过头,和她交换一个绵长而湿润地深吻。
☆、第一百三十九章、变着法的玩弄
一晚上范灵萱几乎被唐学礼变着法的玩弄,不过始终不肯带她到床上去。这无形中增加了范灵萱的负担,以至于又一次昏过去,而再次醒来,居然又迟到了。
范灵萱看着响了无数遍的闹钟欲哭无泪,这次唐学礼没有再突然冒出来,让她不禁愤恨地将闹钟猛地扔向对面的墙面。砰地一声,发出一声巨响,才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扶着连续两日都惨遭蹂、躏,真的快要断的腰,慢吞吞再次去了浴室。
等到出来后,她警觉地四处看了看,真的没有唐学礼在她才安心。长长地松了口气,又扶着快要断的腰,跨着不怎么灵活地步子,一步步地朝外面走。
等到了研究所后,她觉得自己浑身地骨架都要散了。各处都很疼痛,尤其是过度使用后的那里,简直就是火辣辣地疼。那家伙像是要吃了她的肉一样,一旦叼住了就不肯松嘴。
这次是真的迟到了,等她到研究所时,季长青早就在那里。看到她这么一脸灰白行走艰难地走进来。先是一愣,随后赶忙问:“小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晚上不见就这个样子。“
“昨天…昨天碰到一只野狗…呵呵,被一只野狗追了几条街,累得。”范灵萱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地说。说完后又跟他道歉:“对不起,太累了,所以今天才会迟到。你可以扣我工资,扣多少都成。”
“看你说的,也没迟到多久。怎么就被一只野狗给追了,有没有被咬到?如果被咬到了可是要去打破伤风针的。否则,说不定野狗有什么疾病,到时候就麻烦了。”季长青又关切地说。
范灵萱看他一脸认真地样子,只觉得好笑。哼哼哼,唐学礼可不就是一只野狗。不过这只野狗应该没什么毛病吧!那人惜命的很。出个门都要十几个保镖跟着,怎么可能会有毛病。不过以前那家伙和她欢爱还知道带TT,现在居然连TT都不带了,每次都要…弄得她每次都要清洗,紧急避孕药也要吃一颗,恼火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那种药吃多了,究竟对身体怎么样。据说有人吃多了会不孕不育,她可不想那样,她还想和季长青好好过日子,生儿育女呢。
工作范灵萱没敢耽误,一坐下来后立刻就开始忙碌了。为了早日实现去埃及地梦想,为了早日能和季长青离开这里,即便是她身体再累,也是能坚持的。虽然季长青让她回家休息,可是她不同意,依旧跟着做到下班,将季长青交代她的事情做完。
回家时她心里有些忐忑的,生怕唐学礼还在她家。开门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先是探进去一个脑袋,才慢慢地将身子移进去。没有听到唐学礼的声音,也没有发现有人在家里,才让她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不放心,进去后将所有的灯打开,开始四处翻腾。连厕所里都找了,确定没有唐学礼,才让她彻底安心。
找完人后无力地往沙发上一倒,她觉得再来个几次,她非被唐学礼折腾成精神病。所以去埃及之行,是势在必去,而且还要加快速度。
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终于将季长青每天交代她的事情做完。她自己打算,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是应该可以去埃及了。可是又等了两天,季长青还是没有说这事。
虽然这几天唐学礼都没有再来过,那两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可是范灵萱还是不敢麻痹大意。万一哪天他又突然过来呢,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季长青又该怎么办。
所以季长青不提去埃及的事,她就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