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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就好,其他不重要,从今后,我不会在离开你半步!”
“那我刚才一醒,都不见你,你这半步得多大啊?”我狡诈的眨眨眼。
“你呀,嘴真贫!”他又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天啊,你个色狼!你亲我?完了,我嫁不出去了,呜……”又被亲了,这家伙上瘾了。
“娘子,小生的八台大轿还等着您呢。”他好笑的看着我。
“不!我要开奔驰,坐宝马!算了,还是拥护国产吧,咱坐红旗!”
“恩?什么是红旗?”墨言瞪大了眼,开始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哈哈哈哈……也有你不懂的啊?”我怎么这么得意呢?每到一处,他就给我讲解什么风土人情特产,弄的我跟个二百四加十似的。
“娘子不说?”他挑眉看我,有些威胁的味道。
“说可以,但你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要叫相公!”争取福利,斗争开始。
“考虑一下。”他做沉思状,我突然发现墨言居然这么幽默,哈哈,有趣。
“娘子,知识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没有知识不是可耻,是可悲。为夫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子是个孤弱寡文的人,你最好思考的快些。要知道夫君我那帅的是霹雳啪啦砰砰地主,那小姑娘简直是前仆后继,打到一排,上来一片的要往为夫床上爬。再晚点,为夫我就罩不住啦!哈哈哈……”
“颜……”墨言在我乐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突然正色看我。弄的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恩?”
“颜,你会一被子都陪着我吗?”他执起我的手,对视我的眼,神色十分认真。
对于他突然的认真,我有些慌乱,匆忙的打趣道:“怕我始乱终弃?等你俊美不在,另觅新欢?哈哈……那是……一定的!”
“颜!你会一辈子都陪着我吗?”他没有动容的又问了一遍,男人的执着其实也挺傻的,而我却有丝感动。
“墨言,你是我老婆,我不会丢你的,一辈子,就我们两个。等老的那天,我要用我干瘪的双唇,吻向你颤抖的老牙。”
“颜,相公。”他颤抖的低语,紧紧的圈我入怀,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种晶莹的东西,在他眼里闪烁。而我则是美的冒泡,要飞掉,我居然有老婆了!
“再叫一遍!”我满享受的要求道。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第一次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真好。
下面对话,未满十八岁别看;智商过高别看;笑话我的别看;炅筠别看!
“老婆,来让相公亲亲,摸摸”我晃抖着肩膀,淫笑道。
“相公,让娘子来服侍你休息吧。”他装做娇羞的瞄了我一眼,弄得我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浑身打颤。
“可我还没有正式娶你呢?弄大你肚子多不好!”我意正言辞的唱高调,手却没有停。
“……”他不语,因为嘴和手的忙乎不开了。
“恩~ ~老婆,你~ ~真热情~ ~恩~ ~”
“……”
“恩~~ 老婆~~ 乖~~ ~~把腿打开~~ ~~”
“……”
“不要~ ~恩~~ ~~啊~~ ~~别动那!太~~ 太~~敏感~~ ~~”
“……”
“你~ ~你~ ~”
“……”
“啊~ ~你TMD上老子~~ ~~”从这一刻开始,我心理明白,无论嘴上怎么叫,什么老婆,老公地,都改变不了我小受的命运,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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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没有问我到底被绑去了哪里,
我却很不塌实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上了我呢?”
他说:“我自己会查。”
我说:“靠!有病!直接问我就好。”
他突然抓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声音激动的撕吼:“我就怕见到你这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知道,我这里痛!”他的手指滑向胸口的位置。
这下换我无言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眨眨不太懂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痛哭表示被上的不满委屈?”
“颜,别这么对我。”他将我用力贴向他,身体都在颤抖。
“……”我怎么对他了?刚刚还热情似火地,呻吟连连地,这会儿怎么变天了?一头雾水!。
“是桃粉。”他的声音充满自责,还有种咬牙的声音,挺恐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惊肉跳。
“颜,当桃粉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简单。不旦是她的狂野,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都让我非常不舒服。可我总觉得在眼底下的危险,更容易防范,却还是中了人家的掉虎离山计。都怪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曾经怀疑过桃粉的性别,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将霸气收到骨头里的。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却一无所获,就连买她的胡三都是假的,此地根本就没有那人。我一心提防他,一边还要防范着你。”他苦笑。
“防范我做什么?”更加模糊。
“防范你对桃粉下手。”
“啊?”吞鸵鸟,不吞蛋。
“颜,你不知道你看桃粉的眼神,让我嫉妒!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缠着你,可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感情。我也怕,怕自己的一相情愿,却无怨无悔。颜,当我追着黑衣人出去,就知道中计了,慌忙返回,却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我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告诉自己,你会回来!我真的怕,怕你在桃粉手中,不愿意回来。可是,颜,我要告诉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会找;一月找不到你,我要找;一年找不到你,我仍要找;十年找不到你,我还是要找!无论你是被俘,还是不愿再见我,我都要把你找出来!”他美丽的眸,泛着醉人的点点星光,那份难能的执着之美,使他整个人闪闪发亮,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傻老婆……”我的末梢神经似乎都被感动了,伸手与略显憔悴的他相拥。原来墨言想这么多,顾及这么多;原来我这么不让他省心;原来我看桃粉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的;原来无论我在多远,墨言都会把我追回来。
那我对炅筠的敷衍呢?他那么狂野,一想就觉得血管打拧。炅筠要是知道我和墨言那样了,还不把我碎骨炖汤?冷,真冷,我要离开,一定要走!
与谁相撞?
这回走的可真彻底,一个人,一壶茶,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真冷清啊。
本打算和墨言一同去‘流斋’转转,查查‘神匙’的去向问题。可一大早的,他家的信就送到,说各地掌柜都已到齐,等着向墨言抱年帐。
墨言的神情,让我觉得事情还挺重要,好象不单是年帐的简单,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是他所顾虑的。所有我极其严厉的要求他自己先回去,非常温柔的承诺一个月后会回去和他一起过年,终于在我半威胁半耍宝的情况下,将这位一脸不满,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娘子大人送上了马。
墨言问我,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和他分开?那个眼神,真是掐死我的温柔,仿佛我这一走,就不会回去找他似的。我说,我要去找老朋友,三个失散的朋友。我既然答应老盟主不说出“神匙”丢失的秘密,当然要首信用,这是做杀手时养成的好习惯。而既然还没有找到青青,兰兰,绿绿,我就必须再找,就像墨言对我说的:一直找!
我也想过拜托大家一起帮忙寻,就像哪家宝贝狗丢失,一是要到处张贴画像,二是要重金悬赏。画我曾经画过,但我玩艺术玩的太久了,弄东西太抽象,墨言愣是没有看出那是一个,或三个人?好家伙,感情他数都不识了。我也想过重金悬赏,但前提是将人物肖像画出来。于是,墨言打算在我面前买弄一番,让我说样子,他画。我说:青青很男人,很酷,很漂亮。兰兰很男人,很酷,很漂亮。绿绿,很男人,很酷,很漂亮。我明明形容的很详细,可墨言居然颤抖的将纸点成了芝麻饼。我说:我要找人,不是找芝麻饼,找芝麻饼,我会去后厨。在我无奈的翻了若干个白眼后,墨言终于承认自己不会画画。
马车像个老牛似的,一步一摇晃。
我摸了摸耳朵上,据说又是祖传,又是辟邪,又是冬趋寒,夏清凉,戴着漂亮,特别适合我气质的小耳钉。当然,以上的种种没什么新意的广告,都是墨言一个人做的形象代言,而我就是那个被迫接受推销的顾客。所幸不用花钱,不然我一定揍人。
这只蕴涵了天然紫色光华的小珠子,就像一粒小巧的,熟透的葡萄,光看着就觉得是种诱惑。而我,只戴了一只,在左耳上。另一只仍留在了墨言哪里,我和他说,这是习惯。其实,我的另一只耳孔,是对另外三个男人的思念。做杀手,能做到我这么有情有义,真TMD有品!
记得,我十四岁那年,小老头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要青青,兰兰,绿绿和我一样,必须人均两耳孔。老头子答应了,我心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