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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昨晚喝了一夜吗?你应该制止才对.”大夫人望向三夫人,她是老爷最疼爱的女人,现在只有她可以让老爷恢复过来,忘记那个玉儿.
“制止?他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怎么制止?”三夫人自嘲的问,
风鸣堂去书房的时候,酒还没有完全清醒.
脑袋一片空白,麻木的身体,麻木的头脑.
这样什么都不想,真的很好,不会难过,不会悲伤,不会觉的自已很没用,被一个故作清纯的女人耍的团团转.
“你这是什么样子?遇到困难你就是这样处理的?”风齐威很失望,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女人的事情难道还有老父亲出面帮他解决?
风鸣堂站在父亲的书桌前,满身的酒气还未散去,整个人迷糊的像还未从梦中醒来.
“事情你到底弄清楚没有?光听别人的一面之词你就去找戴玉儿问罪?”几个女人把他玩的是团团转,他却还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风齐威真是恨铁不成钢.
“爹!我很失败!我让您老人家失望了,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风鸣堂听到玉儿的名字,痛苦之色才冉冉升起,跪倒在地,向父亲忏悔.
风齐威望着儿子悲痛的神情,不忍再谴责他,等他知道事情真相,他自已都不会原谅自已.“这里有封信,是云舒留下的,你看看!”
一封厚厚的信封扔到他的面前.
风鸣堂疑惑的抬头看了看了父亲,云舒会写字吗?不过眼前这不是最重要的.
打开信封,娟秀的笔迹,笔锋锐利,字字带泪,风鸣堂麻木的如糨糊的脑袋终于开始清明了起来.
越看越心惊,嘴里不停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
风齐威徐徐的问;“你凭什么认定那人就是她的情夫?他们两人都没有对峙!”
风鸣堂受伤的神色,有点迷茫:“他连玉儿最隐私的部位有什么记号都知道,她的习惯喜好,他通通都知道,他让我把玉儿还给他.…。我......”
“这些只要派人查一查,都可以知道.你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不会连这些都没想过吧?”风齐威气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个孙子没有了,那个刚刚开始偶点感觉的外孙也没有了!
风鸣堂呆坐在地,大脑嗡的一声又是一片空白.
“我已经派人把庆春楼里的人找过来,那个男人我也找过来了!你自已去弄清楚!”风齐威不想再做一个事事都要替儿子解决的父亲,他代替不了一辈子.
“爹!她去哪了?孩子......没了吗?”仿佛没听到风齐威的话,直直的看着父亲,他想知道的是玉儿是否真如书中所说已经离开了风家,而他的孩子也被一脚踹掉了?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还是先解决你眼前的事吧!”风齐威哀伤的叹了口气,他们风家注定每一代都是单传吗?
风鸣堂抓紧了手中的几张纸,指关节处已经泛白,苦涩的勾起唇角:“我真的很失败.”
风齐威心里也不是滋味,鸣堂的冲动的个性,他也有一部分责任.
想想真是难受,他的孙子就这么没有了!
庆春楼的老鸨早几做好心理准备,风鸣堂问什么,她都回答的滴水不露.
风鸣堂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绷的过紧的下颚隐隐的抖动着,仿佛极力克制什么.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玉蝴蝶,你确认她是被风家的表小姐买回来的?”
老鸨举手做发誓状;“风老爷!我说了很多遍了!的确是被云小姐买回去的!”
风鸣堂手中的青瓷茶杯狠狠的向她砸了过去,正中老鸨的额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淋漓.
老鸨吓的哇哇直叫:“风老爷!你这是做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风鸣堂一挥手,冷笑的跟上来的家丁说;“去庆春楼查!玉蝴蝶的每一件事情!”
老鸨神色一变,心慌张的上下起伏,眼色有些闪躲起来.玉蝴蝶的事情,楼里很多姑娘都知道,这一查,还不露馅了?
风鸣堂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她的异样,他捕捉到了,心忽地沉到了底,真的如信里所说吗?
心里像是被烈火焚烧,忽然被塞进了一把刺骨的冰雪,火与冰的翻腾,煎熬着他.
“如果我查出来事情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会在你的庆春楼隔壁开一个百花楼,对面再开一个群芳楼,你看!我名字都取好了!”
老鸨不敢与他对视,以风家的财力,他绝对说的出做的到,神色复杂至极,内心好象在交战,她突然抬起头:“风老爷!我现在说实话,您还......”
“现在说的话,我不但不会抢你的生意,还会送你一家庆春楼!西街上有个香织楼你知道吧?”风鸣堂神色如常,内心激动的想立刻就问清楚.
老鸨点头:“知道!”那是一家规模跟庆春楼相差无几的青楼.
“我已经把它买了下来,如果你跟我说出实情,我就把它送给你!做为你的第二家庆春楼!”软硬皆施,不信她不说.
老鸨本来就怕他真的会开两家青楼挤垮她,原就准备说出实情,现在听他说把香织楼送给她,眼中的贪婪一览无疑,这下谁要阻止她说出来,她还会跟谁拼命呢!
“风老爷!其实庆春楼里的确有一个玉蝴蝶,而且跟府上的人手中的画像有七分相似,我本来不敢肯定,要见过之后才确认,但......来人说给我500两银子,让我认定画中人就是玉蝴蝶,而且还让我在以后对峙的时候也认定那个相似的女人就是玉蝴蝶.”老鸨看了看风鸣堂的神色,没有多大不同,放了心,又继续说:“来人还让我指认一个男人说是玉蝴蝶的姘头.不过我看,难个男人肯定也是假的.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人.”
风鸣堂按耐住冲天的怒火,手指紧握着,关节处已经泛白.
“现在那个玉蝴蝶呢?”
“她在4个月前就已经得了花柳死了!” 老鸨自知理亏,有些瑟缩的说.
风鸣堂压抑在骨髓里的痛楚里终于爆发出来,挥掌如刃,劈桌而去.“喀嚓!”一声整张桌子断成两截.
老鸨吓的一哆嗦摊倒在地.“风老爷!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您饶了我吧?”
“谁让你这么做的?”字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他已经有了眉目,却不愿意相信.
“是......三夫人,本来我是不知道是谁,但上次来府上的时候,我看见去庆春楼找我的人正是三夫人的侍女.所以我猜应该就是三夫人!”
风鸣堂身上力气像是被抽走了,无力的摆摆手让她离开:“地契会让人交给你!”
“谢谢风老爷!谢谢风老爷!”老鸨面露喜色,高兴的退了出去.
“我很喜(霸…提供下载)欢玉儿!舅舅要对她好一点,不要让别人欺负她!肚子里的宝宝会害怕的!”
云舒的话犹在耳边,但事情却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玉儿......”
两条腿突然一软,摊倒在地,风鸣堂软弱的躺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力气再爬起来,眼角划出了一行清泪.
他的孩子!三个孩子!就这么丧失在无能的父亲手里……
“你是不是庆春楼的妓女?”
“老爷!你在说什么?”
“张万是你的情人?孩子是他的对不对?”
“老爷?”
“还要狡辩吗?你臀部上的黑色胎记,他怎么会知道?”
“老爷!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是风家的!”
“他连你的肚兜都有!”
“老爷!我没有什么情人!”
“玉蝴蝶!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你骗的我好苦!”
“老爷!”
......
回忆就像走马灯似的在风鸣堂的眼前一幕一幕的闪过.
第十七章还债
想到她现在已经不在风府,想到孩子已经没有了,他的胃里一阵翻搅,肌肉绷紧,绝望像镰刀似的划过他的心。
风齐威已经发动了所有的家丁出去寻找,客栈,饭馆,医馆,什么地方都派人去找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一个刚刚小产的女人,一个7岁的孩子,她们能走多快?能藏到哪里?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下人刚刚来禀告,风鸣堂已经把三夫人绑起来了!
“老爷!不过去看看吗?”太夫人叹了一口气,原本天大喜事,转眼就变成了是,孙子没有了,还搭进去一个外孙!这个万千红真是该死啊!
风齐威立在窗前,远远的注视着风鸣堂所在的方向:“该让他自已处理些事情了,我老了,还管得了几年?”
太夫人眼眶一红:“云舒真么办?到现在还没找到,会去哪了?”
风齐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安慰自已,又似在安慰她:“她们走不远的!会找到的!”
云舒让他一次又一次意外!一次又一次震惊!这次离家出走,他都可以肯定是云舒的注意,一个孩子心思缜密到这个地步,真让他又惊又喜。
一开始没有行踪,他还会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