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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么小女告退了。”女孩掰开了那有点黏人的头颅之后也准备跟着回房却被明雨辰伸手拉住,只见那男人满脸幽怨的说:“你都不陪着朕,这才做恶梦了。”
你倒真会找个理由啊!洛颜夕回过身去,苦笑了一下说:“大半夜的,我留在您的房间里传出去对我名节不好,皇上您还是自己歇着吧。”
“不行。”明雨辰突然大力的将洛颜夕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紧了说:“就陪我一会儿吧,朕刚才的确是做了噩梦。”
洛颜夕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不忍,于是别扭的点点头说:“我陪着你,不过你先松手,我就坐你床前看着你睡,等你睡下了我再回房。”
“让我抱会吧,感觉这样拥着你很温暖。”明雨辰撒娇似的说了一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在洛颜夕的腿上躺好,那个浅浅的拥抱没有掺杂任何的想法,只是想抱着而已。
“皇上,您该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洛颜夕突然想到了这点于是问道。
“倒不曾有过。”明雨辰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往洛颜夕的怀里又靠了靠,似乎很喜欢她身上浅浅的香气。
只是,下一刻两人的神色俱是一变,女孩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似乎顶到了男人身上某个部位,而且那硬邦邦的感觉……
哗!洛颜夕急忙推开了明雨辰,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说:“皇上您早些睡吧,我先回房了。”
“嗯。”明雨辰也老实了许多,乖乖地放她走了,接着自己的脸就红到发紫,缩进被窝里好好的躺下了,却是整夜没有睡好。
“变态,流氓,禽兽,大灰狼,装什么纯洁小白。”洛颜夕一关上门就嘀嘀咕咕地开骂,心道男人的天性还真是跟心智无关呢。
第二日的时候,明雨辰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见洛颜夕没好气的对自己请安就有点惭愧,这幅小孩子的神态让众人有点搞不明白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皇上,今日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您随便给点碎银子就行,起码让我能把眼前的日子应付过去,那沉甸甸的大元宝我是真不敢收了。”洛颜夕吃过了早饭,搁置了筷子说道。
至于为什么要匆忙离去,也许是怕和这个单纯干净的男人相处的久了会陷进去吧,而且也怕那个男人时间一久真的离不开自己,到时想脱身就难了。
“怎么,不是说好要陪朕到回宫那日吗?”明雨辰意欲挽留,于是出言问道。
“不了,我和倾城先走一步,皇上您保重吧。”洛颜夕说完站起身来,干脆也不要银子了,牵了倾城的手就准备离开却见一根羽箭带了破竹的气势呼啸而来,于是低叹了一声“坏了”就急忙往明雨辰的方向奔去,用上了大力将皇上推开之后眼瞅着那箭斜斜地□了自己莲藕般细嫩的胳膊里,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保护皇上!”谷越后知后觉的喊了一声,众人急忙将明雨辰和洛颜夕倾城三人围在了中间,然后挥剑拨开了其余几支羽箭之后,迟迟不再见有其它的危险这才回过身问道:“皇上,您有没有事?”
“喂,有事的是我好不好,养你们这群废物真是浪费政府的银两,还不如我护驾有功。”洛颜夕说着一咬牙将那箭从肌肤里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了自己和明雨辰一身。
一声尖叫之后,洛颜夕捂住胳膊原地转了好几圈,说道:“痛啊,赶紧给我包起来。”
谷越那时候不明白为何,在所有人将那女人视作疯子的时候自己却对她肃然起敬,感觉这女人日后若是参与到国事当中去,必定是一个隐忍并且危险的角色。别瞧着她外表疯疯癫癫,但是她清明并且坚忍的眸子却是让人不敢轻视的。
若是她能安心留在皇上的跟前,安心的辅佐于他,凭这女人的无耻和睿智兴许能帮助皇上摆脱眼下的困境,即便做不了多么有作为的君王起码要把江山夺回来。
只是,那没心的女人根本没有搭理明雨辰痛心的查探,很不悦地说:“遇上你之后就没一点好事,先是关大牢,接着中箭,简直倒霉死了。”
众人知她一时间成了功臣,虽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却是那明雨辰心疼地攥了洛颜夕的手腕查看了起来,然后说:“走,赶紧找个郎中帮忙瞧瞧,有没有伤着骨头。”
“不用,您还是赶紧回宫吧,民间很危险,根本不是您该待的地儿。”洛颜夕不知好歹地抽回自己流血的胳膊之手不悦的说道。
“怕是玉将军安排的人行刺。”谷越眼神变了变说道。
“玉将军?”洛颜夕奇怪地嘀咕了一句。
“玉光乾去年辞官回了这江南,兵权只交出了一半,最近听说他正招兵买马的准备造反,这一次行刺怕是他安排的。”
洛颜夕听罢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鄙夷的看了那莽夫谷越一眼,说:“你认为他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既然想造反必定会想着诛帝啊。”谷越回答的理直气壮,却见那女孩笑得越发厉害,然后又问自己:“杀了皇上之后呢,宫里会如何?谁会继位?”
“这——”
“你尽管明说便是。”
“皇上没有子嗣,本该子承父业的,只是皇上身下尚没有侄子辈分的人,江山怕是会交由明逐天的儿子袭承,或者是他本人直接独揽大权。”
逐天?这名取得真霸气,一听就知道扮演着九千岁的角色。洛颜夕笑了笑,说道:“玉光乾在自己的地盘上刺杀了皇上却不能获益,你以为他脑子臭了没事给自己揽一身的罪名啊,这分明就是有人借了这个势头故意栽赃陷害而已。”
“谁?”那谷越问道。
“当然是杀了皇上之后可以直接获益的人啊。”洛颜夕风轻云淡的说完,胳膊上的神经逐渐恢复过来,更是痛地厉害,于是攥了自己的手腕干嚎了起来。
“你有没有事?走,朕立刻带你就医。”明雨辰说着拥了洛颜夕阔步走了出去,几人一见形势危急忙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谷越眼神看着沉重了许多,心道这明逐天在宫里不敢对皇上下手,倒是故意将他引到江南然后再动手,这样一来也有人给自己做了替罪羊,当真是卑鄙无耻,可恨之极。
“呜——”洛颜夕走着走着猛地吐了一口血,那颜色看着已呈暗红色,明雨辰面色一变,说:“箭上有毒。”
倾城害怕地叫了一声,眼看着那个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女人后一刻就突然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她会不会死啊?”倾城害怕地问向那将洛颜夕横抱起来的明雨辰,心里隐隐地把这女人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虽然对她的行事作风有点看不惯,但是那可是她所有的精神支柱啊。
“别问朕,朕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明雨辰很坦白的说着,也不去试着安慰倾城,自个儿满脸惊恐地抱了怀里的女人四处寻找医馆。周围的行人因为这天人般的美男子忍不住驻足观望了好一阵子,一见他要找郎中急忙殷勤地提出带路,却听谷越喊了一声:“爷,这里有一处。”谷越说完将众人引进了一处医馆里,从怀里甩了几锭银子之后,说:“赶紧给这位姑娘瞧病,瞧好了有赏,不好的话——”说着,他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郎中几曾见过这种野蛮的求医者,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来试了试洛颜夕的脉搏之后,哭丧着脸说:“这姑娘是中了毒啊,老朽解不了。”
“解不了?那要你这医者父母做什么用!”谷越黑着脸说了一句将剑芒更逼近了他的脖子几分,威胁说:“治不了也给我治,不然你这馆子也别开了。”
“大侠饶命啊。”那老头见这位凶神恶煞的男子没得商量急忙跪到了地上,说:“小老儿这辈子只懂瞧病抓药,却从来没学过解毒啊。”
“学艺不精还有理了!”谷越一副鲁莽的样子喊了一声,眼瞅着又要拿了老头出气却被明雨辰急忙制止,那温和善良的帝王哪能允许自己的臣子这般无理取闹,纵然心里也是急作一团却还忍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声问那郎中:“可是知道附近什么人熟于解毒的?”
“这城里都是老实瞧病的郎中,没有几个研究毒药的啊。不过——”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上下看了几人一眼,说:“瞧诸位衣着华美,想必也是哪家的公子哥吧,这样就好办多了,那玉将军府上向来喜欢与人结交,你们前去拜见一下,兴许他们府上的人能将毒药解了。”
“玉光乾?”谷越皱了皱眉问道。
那老头显然是对这年轻人直呼玉将军的名字有点不悦,白了他一眼说:“正是他,玉家世代都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免不了也会和毒药打打交道,这城里怕也只有他们能救这位姑娘了。”
“这——”谷越迟疑了一下看向了明雨辰,此番若是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