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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啃了两口,才发现是自家老大夹得鸡腿,惊得差点掉了,她现在是越来越能适应古骆了。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容轻也给古骆夹了一筷子菜,她本来想夹鸡腿的,但是想到古骆啃鸡腿有点惊悚,只好退而求其次。古骆也淡定的吃了。
熟不知两人的互动落到另外两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致。
“对了,你的内功练得怎么样了?”
“那个。。。马马虎虎就那样吧。”容轻支支吾吾的回答到。从小岛回来的第二天,古骆就教了她内功心法,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容轻可以感到内力的存在,可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就一点点的内力,她的轻功已经增色不少。但是实在太难练了,容轻承认她是个比较懒的人。
“我就知道”,隐暮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有些恋恋不舍地递给容轻。
“什么东西?”容轻好奇的把玩着。
“这是提升内力的药,一共十粒,一粒可增加一年功力,这就是十年。”隐暮咬着牙。
容轻眼冒金心,十年功力这么简单呐,“怎么才给我十粒,怎么得再给十粒。”
隐暮恨的牙痒痒,这药给她吃根本就是牛嚼牡丹,“你以为这是大白菜,我花了五年时间才弄出这么十粒,本来是打算给当家的,现在便宜你了。”而且那些药材百年难得一遇,他要在想弄出几颗,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容轻一听这么贵重,就不好意思了,就要还回去,“还是给老大吧。”给自己不是糟蹋东西么。
“我不需要。”
隐暮自然也知道当家是不会要的了,“得了,当家不差那么点,倒是你,到时候别给我们拖后腿。”
容轻撇撇嘴,心想也是,自己底子差,别到时候帮不上还拖后腿,也不矫情,收下了,古骆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这份情她记在心里。
晚上,容轻躺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地睡不着,床很大,也很软,可是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容轻坐起来,晃晃脑袋,既然睡不着,干脆练功好了。拿出隐暮给的药,倒出一颗,吃了下去。
隐暮说这药一次只能吃一颗,提升过快,会
对身体有所损害。隐暮让她根据自己的情况,自行决定服用的时间。
容轻闭上眼,静下心来修炼内功心法。
不知过了多久,容轻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果然比她自己练什么的快了不是一星半点。当然她知道吃药得来的内力,必定没法跟别人自己练得比,但是她已经很知足了,按照她的龟速,练上十年也不一定有这吃药的效果来得好。
练完功,容轻很困,很困,可是还是睡不着,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滚来滚去。结果第二天,隐暮就看到容轻黑着脸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
“你怎么回事啊,昨晚没睡好?”
容轻很郑重的点头,“为了不拖你们后腿,我拼了命的练功,一晚上都没睡。”
隐暮翻个白眼,绕过容轻去吃早饭——鬼才信。
吃早饭的时候,容轻头都快低到饭碗里去了,一点没注意到古骆皱眉看她的眼神。
一顿饭吃的迷迷糊糊的,想睡又睡不着的打盹,听着说要去什么镇的。然后整个人晃晃悠悠地被古骆提上了马。本来一晚上睡不着的容轻,一贴上古骆,一下就睡了过去。
等容轻醒过来,他们也到了目的地。容轻从古洛怀里探头往外看,果然是个小镇。容轻看着天上的日头,还没到中午呢。明明跟邯城隔得不远,但是却大相径庭。到这里,容轻才有接近大漠的感觉,吹过来的风里都掺着沙。相比之下,邯城太过繁华,太过干净,一点浑浊都看不见。
大家下了马,隐暮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纱巾递给容轻,容轻自觉围上,风沙太大。
走了一段,发现周围的人都把他们盯着,有的好奇,有的不善,有的排斥,还有的带着些许杀气。容轻想着这西北应该是有些乱的,毕竟山高皇帝远的。不过,容轻相信有点眼力见的都不敢把主意打到古骆身上。
“你不困了?”隐暮凑到容轻身边问。
容轻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自己睡着了。就纳了闷了,软乎乎的床,自己没睡着,怎么骑马的时候反而睡着了呢?
容轻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然后撅个嘴气鼓鼓的瞪着古骆,是这个人的问题。然后她自己又想不通了,明明床软乎乎的,她睡不着,这人胸膛硬邦邦的,自己还睡得香,这不是犯贱么。
隐暮看容轻明白了,在旁边抿着嘴笑。
r》也不知是不是古骆背后长了眼睛,仿佛有所觉地一回头,容轻眼神来不及闪躲,四只眼睛就这么对上了。古骆眯起眼,不善的看着她。一把提过她,掐着腰带着往前走。
容轻被掐着的腰有些生疼,又不敢反抗。只好回过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隐暮。结果发现腰上的手又紧了一分,只好愤愤的老实跟着走。
隐暮在后面不敢笑出声,但是嘴角的弧度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低调,低调,被当家惦记上可不是好事。而绿间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连面对平时最关心的老大的八卦也无动于衷。
容轻看着面前的房子破破旧旧的,好像风稍微再大点就能刮倒,又偏僻得要死,不知道他们来这是要做什么。隐暮直接推门而入。刚踏进门,就看一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子迎了过来。声音低低的,浑厚,“当家。”
容轻早些天就听隐暮说古家四当家——乌苍已经从本家赶了过来,打量一下面前男子,容轻断定这个就应该是乌苍。
容轻在打量乌苍的同时,乌苍也在用余光打量她——赤炎飞鸽传书说的未来当家主母。
☆、【关于称呼问题】
要说古骆手底下几个人,赤炎像风一样,放浪不羁。绿间则是单纯,讨人喜欢。隐暮,无欲无求,所以无拘无束,云淡风轻,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而乌苍,很像古骆,容轻觉得要是古骆要从手底下选一个接班人,那必定是乌苍。其他三个人给容轻的感觉或多或少有那么点不靠谱,而乌苍站在那里,就有让人觉得信赖的气场。
容轻也知道乌苍在看她,但是从他眼里容轻却没看出什么,没有疑问,没有好奇,波澜不惊。
乌苍把他们领进去,容轻才发现,这房子根本不想外面那么糟,可谓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里面什么都应有尽有。
容轻和绿间坐在一旁捧着茶,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容轻用手肘碰碰身边的绿间——你不是二当家么?怎么跟我一起打酱油了。
绿间扭头不理她,跟容轻在一起这么久,打酱油什么的他懂——哼,你才打酱油,你全家都打酱油。
“去地宫的兄弟到现在还是一个没回来?”隐暮皱着眉问。
“没有,一点风声都没收到,那里是李家的地盘,我们也不好进去查探。”
“我们和李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有必要对我们的人动手?得罪我们,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隐暮有些不解。
“或许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容轻忍不住插了一句,电视里都这麽演的。
古骆看了她一眼,容轻赶紧闭嘴扭头。转过去正好看见乌苍后面那个人,面色有些奇怪,好似有话要说,但是好像又不敢。
古骆眼神一直关注着容轻,自然也看到了那人。
“过来。”听见当家叫自己过去,时茅有点兴奋,第一次见当家,有点胆怯,见到古骆不胆怯的人都不是人。
“有什么话就说。”
“我哥失踪之前跟我说过,他曾在地宫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鬼哭狼嚎的,挺吓人。”说完还补充,“我哥是失踪那个队的领头。”
“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刚才想到。”时茅挠挠头,还看了容轻一眼。
隐暮摸着下巴,“那就很有可能了,我总觉得李家不对劲,李岩那个人那么有野心,这些年一直龟缩在地宫,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
不管他在干什么勾当,但是我的人他不该动。”
听到古骆的话,容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恳请当家带我去地宫,我想亲自找到我哥。”听到时茅的话连绿间也回过神来,愣愣的望着他。
“叫什么名字?”
时茅愣了一下,当家竟然问他的名字,“时。。。时茅。”
“嗯。”
“起来吧,就算当家不说,我也会带你去的,对于沙漠也就你两兄弟最熟。”乌苍拉起跪在地上的时茅。
简单的收拾一下,古骆等人也全副武装了,头包了起来,只留了一双眼睛。
容轻知道沙漠里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骆驼,但是真正还是第一次呢。十几头骆驼依次乖巧的跪成一排,每个骆驼背上的背囊上都挂着一个大大的驼铃。
容轻挑了一个自认为最健壮的骆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了上去,还动手摸了摸两个驼峰,显得有些小兴奋。
乌苍看容轻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