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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大爷喜欢的这个人,确实很棘手,各种不行,各种没办法,几个丫头都从对方的脸上或者眼中看到了无奈。
苏萱静静的躺在刘弈的床上,刘弈的卧室里一点他的气息都没有,干净的就像是某个小姐的闺房,这个房间有太多女儿家的印记,可见服侍的丫头是多麽精心,说不定刘弈的东西是每天都换,每天都整理的。
刘弈大概是想自己感受一下他的气息,或者他能感受一下苏萱的味道,有这么能干的丫头,这么多人众星环绕伺候着,恐怕他这个愿望是不能达成了。
苏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当苏萱醒过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床边上坐着一个人,“穿衣服吧。”
苏萱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那个人并没有动,而是扭头看向苏萱,苏萱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刘弈,“什么时候进来的?”苏萱忸怩的问。
“在你睡着的时候,萱儿睡着了是那么乖,那么美,像个摇篮里的娃娃。”刘弈所问非所答的道。
“那那么多话,你且出去,让你的丫头进来,伺候我起来。”苏萱眨了眨眼道。
“那里就用她们了,我伺候不也是一样的。”刘弈轻笑着,去一旁取了苏萱的衣服,站在床边,等苏萱起来穿。
苏萱没好气的看了刘弈一眼道:“一看刘家大爷就是没服侍过人的,难道不用穿鞋吗?”苏萱的话,让刘弈有些难为情。
苏萱斜睨了刘弈一眼,下床自己穿了鞋。刘弈笨手笨脚的展开衣服就要给苏萱披上,“苏公子您醒了,大爷,还是让奴婢来吧。”那个穿三色水田锦袄的丫头,现在下面穿了一条桃红色碎花裙子过来,伸手接过刘弈手中的衣服,手脚麻利的给苏萱穿上。
外面的丫头端水的端水,梳头的梳头,团团转的围着苏萱。刘弈摸了摸鼻子,坐到床上,安静的看着。
冬天下午的日头特别短,苏萱又看了几样东西,太阳就要落下去了,苏萱跟刘弈告辞回家,刘弈恋恋不舍的亲自送到门口,就差跟着苏萱回家了,一再叮嘱,明天早点过来,并且一直目送苏萱的马车消失在胡同的那一头儿。
苏萱到家的时候都掌灯了,金奴她们立刻摆了晚饭上来,苏萱随便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一切都好,公子走了,二爷只在屋里和影儿和小壶说笑,问的都是公子平时的情况。太太和大奶奶这一天只去看了看二爷,和二爷一起用的午饭,然后就回去了。”金奴道。
一连几天,苏萱都是一早就去了刘弈家,晚上快黑的时候才回来,苏萱的异常举动理所当然的引起了吴王的关注。
在苏萱某天再次来到武威候府的时候,和前来找刘弈的吴王殿下不期而遇了,刘弈走在吴王后面,狠狠的瞪了他几眼,自己才和苏萱单独相处了几天呀,就过来搅合凑热闹。
讨厌归讨厌,还得笑脸相迎,刘弈要多郁闷有多郁闷,要多憋气有多憋气。不管在场的人愿意不愿意,以后的日子里,都有了吴王殿下的参与。
在明白了苏萱是为春节娱乐活动作准的时候,吴王什么话也没说,把内务府的专管漱芳斋的管事太监请来,让他把皇宫里收着的玩意儿,拿出来给苏萱看看玩玩儿。
那个管事牌子不敢怠慢,把漱芳斋的精致玩儿,都拿出来供几人玩乐。苏萱看了看这些皇宫大内的东西,和刘奕的比起来,也就多了写御用字样,或者多了些皇家颜色,有的是更雅致了些,不像外面市井间的粗陋。
以后的日子里,因为吴王的介入,苏萱也就不去武威侯府了,把刘弈的十几箱子东西,借到了自己家,是不是拿出了和丫头小厮玩耍切磋,遇到不懂的再请教刘弈。
这么着过了二十多天,这一天苏萱上午无所事事的,守在炭炉边儿,又摆弄这些玩意儿,金奴玉奴还有茶儿等都在一旁围着,二丫进来道:“公子,太太、大奶奶和二爷来了。”
☆ 二百七十四章 缘由一
“那还不请进来。”苏萱边说,边放下手中的东西,玉奴上前给苏萱整理了整理衣服。
“阿菜,今天没出去呀。”蔡氏上前笑道。
“娘,大嫂,二牛哥,你们来了。”苏萱站起来,躬身给几人问好,随口道:“娘,您屋里的碳够不够,快给娘他们拿个手炉儿过来。”茶儿手脚麻利的出去,拿了两个雕花黄铜小手炉,在炭盆儿里夹了碳,放到里面,用皮套子装上,亲自捧给二牛娘和蔡氏,二牛摆摆手,表示自己不用。
“没想到这北边的冬天这么冷,冻得人缩手缩脚的,看今天的天乌沉沉的,莫不是要下雪了,这辈子在南边过的,还没见过雪呢,这次可就要见识见识了。”二牛娘道。
“这也真说不准,下了雪就更冷了,娘你们要注意着些,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我已经让针线房的人,给娘、大嫂和二牛哥去赶制皮衣了。在北方没有皮衣过冬,终究是不行的。”苏萱让二牛娘和大嫂坐在炕上,自己和二牛坐在下面。
“这北边和南边真的是不一样,我这辈子还没看见过雪呢,今天要是下了雪,我可就是平生第一次看到雪了。”蔡氏也笑着道,同样是一脸的期待。
二牛娘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二牛一声不吭的坐在下面。“公子,你看我这今天忙着发月例的事情,居然把正经事给忘了,前两天针线房的来人说,皮衣快做好了。这两天我都忘了,我这就去针线房看看,如果好了。我就立刻给太太拿过来,不然以后天越来越冷而来。”玉奴笑着说。
这二牛娘来了这些日子了。一次都没主动来过滴翠轩,今天带着蔡氏和二牛一块儿过来,怕是有什么事情,于是就上前说去针线房取东西,带着茶儿等几个小丫头出去了。
金奴看玉奴找借口出去了,自己杵在这里也不成,“公子,前几天通州那边的庄子上,孝敬了些水产。我让厨房仔细收着了,也不知道他们用没用心,我去看看,中午就给公子和太太做西湖醋鱼尝尝吧。”金奴也胡乱寻了个借口。就要往外走。
“通州庄子上。都孝敬了些什么,每样拿出点儿来,午饭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吧。从娘他们来了。我就忙东忙西的,总不得空。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我们也好说说话儿。”苏萱对金奴道,金奴连忙答应了,也从屋里退了出来。
“阿菜还给我们做了皮衣?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我呀,这辈子都还没穿过皮衣呢!”蔡氏高兴的道。看着桌子上几盘儿点心,伸手拿了一块桂花糕,吃起来。
“是呀,给娘和嫂子还有二牛哥一人做了一身狐狸皮的袄,这样冬天就不难过了。”苏萱对蔡氏道。
“哎呦呦,做几身狗皮的就行了,狐狸皮的一定很贵吧。”蔡氏笑得合不拢嘴。咚!二牛娘不轻不重的把茶碗放到炕桌上,蔡氏的笑僵了僵,低头不说话了,连点心也不吃了。
苏萱不动声色,回头看了看二牛,正扭着头好像在看桌子上的花纹,看向二牛娘,二牛娘瞪了蔡氏好几眼,又连着给递眼色,可是蔡氏低着头都没收到。
“唉——你们的脸都值钱,就是我老婆皮糙肉厚的,你们做下的事,却要我来舍脸。”二牛娘看二牛和蔡氏都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没办法,她只得说了,“阿菜,我们这次天寒地冻的上京城来,就是……就是有事和你说。他们在家闯了祸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你就看着二牛和你大嫂是出于一番好心,你就原谅他们吧。”二牛娘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苏萱扭头看二牛,二牛眼睛望着天儿,既没反驳他娘的话,也不像认可他娘的说法,再看蔡氏低着头坐在炕上,双手使劲的互相握着,时不时的挪动一下身子。
“娘,你也得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您还什么都没说呢,我也什么都不明白呢,您怎么就哭上了,快别哭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苏萱站起来,把手帕递给二牛娘。
二牛娘胡乱的擦了擦,又叹了口气,“你走了以后,我们就一直摘果子,并把果子运到城里,交到慈济药铺,别的一概不管,过年的时候,我们算了算帐,一共有一百二十个果子了。后山的果子成熟的也没多少了,一进腊月,我们就打算歇了,不送了。二牛就去药铺说了一声,钱掌柜二话没说,就给了二牛一百二十两银子,说你的那份就不用我们管了,他给送到京城来。”二牛娘平静了许多,看着远处,回忆着苏萱走后的情况。
“二牛拿了银子回家,她们看着那一大包白花花的银子,就花了眼。二牛无意间说你和慈济药铺是五五分成的,我们闲来无事,就算了算,我们这银子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