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梳着堆云髻,上面是一副新金头面,手上戴着七八个螺纹金镯子。
苏萱没学过古代的规矩,平常的福礼和屈膝礼还是照猫画虎的知道点,这见长辈不是长辈,上级不是上级的行什么礼?
苏萱这稍微一打愣,钱夫人已经坐好了,道:“春近还不快请苏姑娘坐下。”
苏萱红了脸,道:“钱夫人莫要见怪,是我不知道规矩。”
钱夫人和蔼的笑道:“不碍的,以后慢慢学起来就是了。我们府里的教引嬷嬷最是会教人,府里的几个姐儿都是她教的。”
钱夫人也细细的打量着这位苏姑娘,能让老爷赞不绝口,能让那位魏少东感兴趣的原来是这么个小人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有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白皮肤,鹅蛋脸,不知是累的还是饿的,一脸的菜色。唉——庄户人家的孩子就是艰难,白白糟蹋了这身好皮囊,钱夫人心里啧啧叹息。
“我们春近是养在深闺,也没什么朋友,不大出去走动。这下好了,来了苏姑娘,以后大家就一起做个伴儿吧。”钱夫人笑着说。
“夫人,我倒是巴不得长住着呢,只是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以后我到了城里一定来拜访夫人和四小姐。”苏萱说道。
“苏姑娘又客气了,都说了要叫我春近了,怎么这会儿又四小姐起来。苏姑娘什么时候来城里一定过来住就是了,我们可是把小驿站给姑娘留下了。对了我也不能老是苏姑娘苏姑娘的叫了,就叫萱儿妹妹吧?”四小姐春近紧接着说。
“那就多谢春近姐了,我以后来城里一定不去别的地方,一定来闹夫人和春近姐了。”几个人又说笑起闲话来,在说到城里关于魏少东的绯闻轶事的时候,钱夫人都顾左右而言它,钱四小姐也是说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一笑而过。
这么说了一会儿话,就定下来,只要苏萱来城里,就在钱府的小驿站住。
不知道为什么,苏萱感觉这钱夫人和钱四小姐,都有点过分热情了,不是客气的邀请自己来钱府住,而是热情的逼自己来钱府住。
苏萱和钱夫人钱小姐闲话了一会儿,就借口准备明天的宴会告辞出来了。
苏萱带着芸儿回到小驿站。芍儿也改好了衣服,让苏萱试了试,都合适了,收起来,准备明天出门的时候穿。
钱夫人和四小姐今天的行为,苏萱是百思不得其解,苏萱敲了敲脑袋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自己就是个穷丫头,一没权二没钱,自己有什么好算计的,就先这么着吧。
苏萱百无聊赖的叫了芍儿过来说话,道:“我在府里住着,对府里的事情都不知道,芍儿给我说说。”
“这——”芍儿有点为难,“奴婢是下人怎么好讲主人家的闲话。”
苏萱道:“不是让你讲闲话,是给我讲讲这府里的基本情况,比如你们老爷叫什么,家里几位小姐几位少爷都是叫什么等等等等,有关主人私密的事我是不会问的。”
苏萱这么说,让芍儿松了口气,道:“老爷姓钱名谦讳子德发,夫人是扬州大盐商程家嫡出的三小姐,夫人生了两个小姐两个少爷,就是大小姐和四小姐,大爷和二爷。二小姐、三小姐还有三少爷是庶出的。
大小姐叫钱春彩、二小姐叫钱春元、三小姐叫钱春光、四小姐叫钱春近。”听到这儿苏萱一口茶含在嘴里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一下子呛着了,咳了半天。
芍儿抿着嘴笑,芸儿赶紧上前给苏萱拿帕子,拍后背。
苏萱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道:“那你们家的小姐们不是叫财源广进?”芸儿也忍不住乐了,道:“是呢,为这个四小姐和老爷和夫人闹了好几会,让老爷给改名字。爷怎么也不肯,说这从出生到现在都叫这个名字,是自己的好运气,不能改,姐为了这个都不大出去走动。”
“你们府的几位爷叫什么呢?”苏萱就更好奇了。
“大爷叫钱鑫,二爷叫钰,三爷叫钱铎。”说完芍儿也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苏萱也笑了个前仰后合,这位钱掌柜可真是个妙人。
“那芍儿我们当今皇帝是哪位呢?”苏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这个我们也说不好,也就是道听途说的,说的对不对的,就当解解闷儿吧。”芍儿这个鬼机灵道。“现在是齐国,国姓魏,今年是福祥二十四年,皇上有九位皇子,其中大皇子和七皇子早逝。现在剩了二三四五六**几位皇子,其中二三九皇子是皇后娘娘刘氏生的嫡皇子。四五两位皇子是何皇贵妃所出,六皇子是孙淑妃所出,八皇子是谭美人所出,大公主是皇后娘娘生的,二公主是皇贵妃娘娘生的,六公主是一位默妃所出。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平江城就是一位王爷的封地,就是那位皇后娘娘的老生子九王爷吴王千岁。”芍儿顿了顿。
☆ 二十二章 归程
“不过听说吴王在京城很是年少风流,他自己从来没来过平江城,坊间流传说是爱附庸风雅,人很惫懒,不怎么爱出来走动。这都是我在老爷的书房伺候,老爷和清客相公们闲谈时听来的,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芍儿说的已经不少了。
苏萱结合前世的知识知道,在封地的王爷亲王都等同于圈禁,各地的藩王都是圈养的。
有皇帝老子的王爷情况还好点,这兄弟们当了皇上的,情况就更惨了,他们都成了重点监督对象,所在属地的行政首长,那是五天一大报三天一小报,有事还得随时随地的报。
吴王肯定不是芍儿听说的那样,什么惫懒不爱走动,附庸风雅什么的,而是尽可能的躲着事。
吴王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他是老幺,离皇位是远了点,但是谁也不敢大意不是,让人抓住小辫子得不偿失了。
现在的皇帝都在位二十四年了,看来年纪也不小了。
皇帝老儿这帮崽儿,应该正斗的如火如荼的,这就和斗鸡场上的斗鸡是一样的,两人都衔没毛儿了,到时候那邪火不知道就冲谁来一下子。
“可有那位王爷就了藩呢?”苏萱问。
“就藩的都是当今皇上的兄弟叔伯什么的,皇上的这几位皇子都还没有就藩。”芍儿说。
苏萱在房里和芍儿和芸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却说那位魏少东,从出了钱府就再也不知道去向,只是让人传话说不要熟透的果子了,要挑七八分熟的。
得了话的钱掌柜嘟嚷道:“真是一个会儿一个令,让人怎么干活呀。周先生让他们再挑二百八十个七八分熟的装筐。”
周先生只好又准备了几十个筐子,让伙计们单挑七八分熟的,然后过来对钱掌柜说:“怎么大掌柜,主子又改主意了?”
“是呀,不知道是为什么,一会儿一个令!”钱掌柜对周先生道,“周先生先盯着点儿,我就先去别院等着了,看看那边准备的怎么样。让人给我搬那十成熟的果子两筐,放到车上,一起带去别院。”
“交给我,大掌柜就放心吧。”周先生送了大掌柜出去。
慈济药店的后门,一溜停了十几辆带篷的车,周先生带着人押车到码头。
现在大码头上都清了空,边上停着一艘楼船,上面插着一杆锦旗,随着风迎风招展,奇怪的是旗子上面什么文字图案都没有。
船上站着护卫,一走近就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得不小心谦恭起来。
周先生走到近前,船上就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周先生上前和那位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出示了手里的东西。那管事看了看,向上后挥了挥手,船上又下来十来个青衣襟短打扮的家仆摸样的人,把篷车里的东西小心的搬到楼船上去。
现在的平江城吴王府里,那个从没来过平江的吴王正坐在书房里,听手下和幕僚们回事,吴王道:“关于京城我那几个哥哥送寿礼和相互的拆台,这个我们不参与,也不去管他们的事。眼下是我去京城给父皇祝寿,这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把家看好,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小事你们看着处理,大事直接给我传信儿,商量后再做决断,切不可武断莽撞。我这次回去,上回谁和我一起来的,谁还和我一起回去,原班人马,原地不动。这次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只是让我们在哥哥那里的人都待的安安稳稳的,到时候有事的时候一击必中。”
“可是爷,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固然闲事儿也少,但是在别人眼里,我们就是放弃了,我们跟着爷,爷要是不是争一争,我们怎么对的起爷的信任。”
吴王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幕僚,:“佟先生,以我现在的身份,我是父皇最小的儿子,离着那位子最远了,本来也没我什么事,我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