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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弈肆无忌惮的笑,直笑的前仰后合,东倒西歪。吴晴一脸的尴尬,苏萱无奈的请大家都坐下,边喝茶边听着刘弈笑,好不容易刘弈不笑了,挨着苏萱坐了。
大家做了自我介绍,吴晴很是吃惊的看着刘弈,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刘太岁,三房国舅爷的独苗苗。
“怎么,被本公子风流倜傥的外表给迷住了?”刘弈看着吴晴的表情调侃道。“哼我是被你的名头镇住了”吴晴满眼鄙视的道。
闲聊中大家得知,吴晴是进京赶考的学子,虽然还有两年才开科取士呢,吴晴一是路途比较远,二是想进京多接触一下,京城的文人士子,一起交流学习。
只是可惜他家境贫困,到了京城只得寄居寺院,结识文人墨客更是无从说起,只有终日在寺庙苦读而已。
苏萱看了看他单薄的衣服,消瘦的身子,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看着吴晴并没有什么自卑,自惭形秽的表现,对大家侃侃而谈,不卑不亢,苏萱和白秀才对视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
几个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就到了子时,外面人声渐渐的小了,“今天玩得很尽兴,我们也都散了吧。”苏萱道。
大家都同意,“我送你吧。”刘弈和白秀才异口同声的对苏萱说。“一起吧,这样人多了安全。”苏萱心里翻着白眼道。
吴晴低头一笑道:“有白帮主和刘公子就足够了,小生就不去了,我就在广化寺暂住,出了天然居走不了多远就是,我们就此别过,晴告辞了。”
“不行,我说无情,我还需要你看着把火狐皮送到她们家去呢,走走走,去苏公子家认认门儿。”不由分说,拉了吴晴一起去。
今天晚上最憋气的就是白秀才了,费了好多心思布置的地方,久别重逢的二人世界都被刘弈给搅和了。
几个人下了楼,苏萱就看见家里的护卫都在门外候着,芍儿正对着金奴和玉奴怒目而视,金奴和玉奴挑衅的看着芍儿。
三个人看见苏萱她们下来了,都连忙收敛了表情迎上来。苏萱歉意的对着芍儿笑了笑,“芍儿你来了。”芍儿表情僵硬的行了礼,大家一起往回走。
到了苏萱的家门口,几个人都站住了,都说天太晚了,就不进去打扰了,吴晴奇怪的看了看这二位,再别的事情上就一个向东,另一个就非得向西,怎么现在这么统一了,两人都故作不知。
“秀才你可有住的地方,不如就在客房住下吧,反正这么大的宅子就我一个人。”苏萱看着白秀才道。
“你不用担心我,我和兄弟们住,我们都在驿站。”看着苏萱还要说什么,白秀才轻轻的摇了摇头,苏萱心里一阵酸涩。
苏萱看了刘弈一眼,对着吴晴道:“吴兄不如搬来我的宅子住吧,我这三进的宅子就我一个人,正适合吴兄读书。”吴晴听着很是心动,但是看着白秀才的表现,刘公子的神秘莫测的表情,稍微一犹豫,最后还是拒绝了。
苏萱低着头和大家告辞,走到大门口,回头看了看白秀才,嘴抿了几抿,还是没说什么,扭头进去了,后面的二十几个人也都跟着进去。
大门关了,刘公子用扇骨敲了敲手心,紧了紧自己的暖帽披风看了白秀才一眼,转身走了,然后回头对吴晴道:“无情走了,用我的车送你回去吧。”对着吴晴很是受宠若惊的摸样,刘弈撇了撇嘴道:“不要想多了,你是我硬拉来的,我就发发好心再送你回去。”
吴晴对刘弈怒目而视,又看了看白秀才道:“不知道白兄住哪里顺不顺路。”
“我和吴兄不顺路,我有车,自己回去了,吴兄后会有期。”白秀才对吴晴拱手。
“那刘公子我们走吧。”吴晴看着刘弈道。
“白帮主夜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小心哪天遇到黑白无常。”刘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多谢刘公子关心,子眺一般都是白天出行,就是走夜路也不怕,子眺浑身正气,鬼神见了都要退避三尺”吴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感觉这两个人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之后大家相跟着出了胡同,各上各的的马车走了。苏萱回了内院,芍儿始终板着脸,金奴玉奴也心虚的,低着头跟着进了里屋,收拾铺床伺候苏萱歇息。
钩儿和章儿抬了浴桶,放到暖阁的屏风后面,金奴试了试水温,在上面撒了些干花瓣。苏萱脱了衣服进到浴桶里,坐在浴桶里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 一百三十章 自罚
一百三十章自罚
正当苏萱舒舒服服的泡澡的时候,金奴隔着屏风着急的道:“公子,芍儿让刑妈妈进了院子,自己趴在条凳上说,让刑妈妈打自己二十板子。刑妈妈问为什么,芍儿说是因为自己护主不利,把主子至于险地,理应受罚。公子你看——”
苏萱在里面听了一皱眉,道:“我知道了。等我洗完了再说吧。”金奴在外面吃惊的盯着屏风,“可是公子,芍儿……芍儿已经让刑妈妈……”
里面苏萱没有出声儿,金奴也不敢说什么,自己主子脑子里,总是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这外面都要打板子了,公子还不紧不慢的洗澡呢。
金奴没办法,在外面团团转,打算先出去看看,刚一转身就听后面道:“我的衣服可准备好了?”
金奴赶紧去给苏萱拿衣服,一出暖阁和玉奴撞个满怀,金奴一把把玉奴拉到一边道:“你快去跟公子说说,芍儿要自罚二十板子,我和公子说了,公子什么话都没说。”说着往里面努了努嘴儿。
玉奴叹了口气道:“公子既然什么都没说,你也就别戏台底下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了,公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了。”说着进了暖阁给苏萱搓背添水去了。
金奴跑出屋,先去看了看,发现刑妈妈并没有动手,芸儿正拉着芍儿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而后就有两个婆子把条凳抬走。
金奴看到这里也放了心,进屋去给苏萱收拾东西去了。苏萱洗完澡穿上衣服,金奴看着苏萱道:“公子,芸儿劝住芍儿了,没事儿了。”
苏萱看着金奴笑了笑,道:“本来就没什么事儿。”说着让小丫头收拾,自己去东次间的炕上坐了。芸儿拿干帕子给苏萱擦头,让金奴玉奴也下去梳洗安歇去了,说今晚自己值夜。
芸儿用定窑的白瓷碗儿,端了一小盏温开水,苏萱接了喝了两口就放了。芸儿端了转身给了章儿,拿了两个暖炉站在炕下给苏萱烘头发。
“这个方法好,大冬天的顶着一头湿头发,凉津津的让人难受,芸儿是怎么想起来的。”苏萱舒服的靠在迎枕上到。
“这是以前我和芍儿无聊的时候作弄着玩儿想起来的,我看姑娘怕冷,就拿过来给姑娘试试,看来姑娘还真喜欢。”芸儿看着苏萱恬静的面庞,轻轻的说着。
苏萱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慢慢的闭上了眼。芸儿眨了眨眼,继续轻手轻脚的忙着手底下的活计,感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芸儿把暖炉抽出来,章儿连忙接了拿下去。
芸儿轻轻的在苏萱的头顶绾了一个髻,轻轻抬起苏萱的头把迎枕拿开,让苏萱躺到枕头上,把苏萱的手都轻轻的放到锦被里,把被子掖好,吹灭几根白蜡,留了一支,端到暖阁里去并用纱罩罩上。
安排好这一切,芸儿咬着下唇对着桌上的烛光发了半会儿呆,“姐姐,熏笼里的碳我都加好了,开水也温上了,姐姐快睡去吧,今天一天闹得人仰马翻的,姐姐们都累了,快歇着吧。”芸儿看着稚气未脱的章儿,苦笑了一下道:“你先去睡吧,公子都睡了,我也要躺下了。”章儿点点头,自去睡了。
芸儿轻手轻脚的爬上熏笼也躺下了,只是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半天,才渐渐的睡着。
第二天,天都大亮了芸儿才醒来,一看天色唬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悄悄的下了地,整理好铺盖,赶紧回自己屋梳洗,一掀帘子看见芍儿呆呆的在外面候着呢,黑黑的眼圈儿,苍白的脸色,都无声的诉说着,芍儿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芍儿看见芸儿出来,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紧紧盯着芸儿。芸儿看着芍儿,无奈的道:“公子还没起来,你小心伺候着。”稍微停顿了一下,拉了芍儿的手接着说,“昨天公子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我也不是很明白公子的心思,你也不用想太多了。”
“我算个什么东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快去梳洗吧。”芍儿悲凉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芸儿也顾不得其它,匆匆忙忙走了。
钩儿探了探头,看芍儿在隔间候着呢,就知道还没起身呢,就又了缩回去。
辰末苏萱才慢慢睁开眼,翻了个身,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