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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王厂长还是可以翻身,因为他此时还是可以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张凤和张秀丽身上去。只是李馨月可不打算让他翻身呢。
到了镇上,李馨月告别了李大叔,就往县里走去。当然,等到没有人的地方,她就把用来装样子的行李包直接扔进了空间,空着手往县里走。
又是一次徒步去县里,李馨月郁闷得要死,她本来想到没有人的地方,就拿出一辆自行车来骑的。可是一路上竟然也有不少和她一样步行去县里的人,所以她只能放弃骑自行车的念头,继续步行。
到了县里,李馨月很容易就找到了县里的小汽车站。
这汽车站没有她重生前的汽车站的气派,只有一个小小的候车室,木质的排椅,墙上贴着标语,售票窗是一块木板开了个小洞,在外面根本就不可能看不到里面的人。
县里的到市里的班车只有两趟,早上8点和下午1点。而李馨月已经错过了早上8点的那趟车,所以只能买票等下午1点的车。
好在去市里的人买票的人不多,李馨月一到售票窗口就顺利的买到了车票,就是那售票员的语气不咋好,趾高气昂的,差点没把她气死。
她根本就知道,很多人都没有坐车提前买票的习惯,就她老老实实的去买车票。
车票买好后,李馨月偷偷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进了空间,在空间里慢慢的做了午饭,再吃午饭,然后等到了下午快1点的时候,她才出了空间回到候车室等车。可等了半个小时,那车子竟然还没来。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了车子,李馨月赶紧上车。可一上车,她就傻了,这时候的客车,和她重生前的客车不是一个概念的。
这时候的车子很简陋,空调,你别想,有扇窗子给你开开就不错了;柔软的座椅,你别指望,有块海绵垫着的座椅就算很高档了。
更绝的是,大家不会按照车票上的号码就坐,都是随便找个座位坐上;有的人甚至不买车票,直接上了车就坐到座位上,等开车了,让车上的售票员催着他买车票,甚至连票价都能砍一砍。
还好李馨月上车算是比较早,所以还能在车的尾部,找到一个座位坐下,不然她就要站着到市里,或者是和前面的一位大婶一样,让车上售票员给她拿把小椅子坐在过道上。
从县里到市里的的公路是简陋的柏油路,别以为是以后各大高速公路的柏油路,不是一码事儿,这路简陋得很,车子压几年,就坑坑洼洼,甚至有些路段,还不如黄泥路来得平坦。而路也不直,弯弯曲曲,坡度时高时低。
就这样李馨月坐的这辆车时而摆两摆,时而癫两颠,时而抛两抛,比过山车还刺激。
这不,前面坐在过道上的那个大婶,车开没多久就吐了出来。她这一吐,就起到了带头作用,车上好乘客也跟着吐了起来。
这李馨月看到他们吐,她也犯恶心,于是拼命的忍。好不容易忍了下去,她前面的一个大叔开始抽起烟来。
李馨月的鼻腔里顿时弥漫了汽车异味、别人呕吐的异味还有前面飘来的烟味;耳朵里是时起彼浮的呕吐声。所以,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吐特吐起来,把中午在空间里吃的午餐直接贡献在了这辆汽车上。
从县里到市里,车程一共两个半小时。李馨月是把胆汁都给掏空了,这才到了市里。踩着呕吐物下车后,她已经是不成人样了。
于是找了个地方闪进空间里,狠狠地洗了两次澡,然后直接趴到床上动也不动。
她在去肖大姐那之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过这会儿,她是哪都不想去,只想趟着睡会儿,这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
等李馨月休整好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她也开始着手起,来市里要办的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当然是王厂长他们的事了,那些人的尾巴她还没切底的砍砍清楚,最后的证据都还没有拿出来呢。要是让他们因为有喘息的机会而翻了身,那她前面做的不就白费?她还不得亏死?
趁夜,李馨月摸到了市政府,在这里,她碰到了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头发梳得油亮,另一个戴着宽大厚重的眼镜。
头发油亮的的人给戴眼镜的人递了支烟,然后道,“马市长还在开会啊?怎么今天又开会?不是昨天才刚开过一次么?”
戴眼镜的人接过烟,点燃后才道,“别提了,马市长刚上任不久,下面一个县的副县长就出了纰漏,现在正在和人商量这事呢。”
头发油亮的人也点起一只烟,抽了两口才道,“哪个县的副县长?”
“不就是我老家的那个县的孙副县长么?”戴眼镜的人抽着烟道。
孙副县长?
李馨月本来想继续往前走的,可是听到“孙副县长”,她停了下来,在空间里继续听这两人的对话,希望能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得到一些她需要的信息。
头发油亮的人问道,“啊,是不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卡了你一次的那个副县长啊?”
戴眼镜的人把烟夹在手里道,“对对,就是他,那次要不是我运气好,估计现在还被卡在县里。真是风水轮转,我看这次他是栽了。”
“那个副县长是怎么栽的?”头发油亮的男子弹了弹烟灰问道。
后来,那个戴眼睛的人跟头发油亮的人,简略的说了一遍孙副县长的妹夫王厂长贪污的事情被人检举了,还牵连了孙副县长等等,甚至还提到了王厂长的日记。
“去下面调查的人回来说,那厂长的日记还被人贴出来过,内容都挺露骨的,甚至还写了一些关于孙副县长受贿的事情,可惜日记被人撕掉了,不然那就是另一份证据。”
那头发油亮的人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露骨发?”
戴眼镜的人嘲笑的道,“好像说是,那个孙副县长的老婆让他那个厂长妹夫给那个了,后来还和他妹夫勾搭在了一起,两人都还有情书。”
“他不是戴绿帽子了?”
“该!他不这样,老天都看不过去。”到眼睛的人幸灾乐祸的道。
那头发油亮的人拍了拍戴眼镜的人的背道,“我看这就是现世报。还好当初他没卡成你,不然你就调不到市里,也做不了市长的秘书了。”
那戴眼镜的人谦虚的道,“那也是马市长提拔,我才能当他秘书的。对了,你要是想知道啊,过几天跟一起去的司机套套话,内容精彩着呢。”
头发油亮的人摇摇头道,“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我这还等着马市长开完会送他回去呢,他还没回去,我也不好回家。”
“那你辛苦了,我回办公室拿个文件,明天早上马市长开会的时候还要用呢。一会儿马市长开完会,我得拿去给他看看,不成的话还要改改。”说完,戴眼镜的人拍拍头发油亮的人的肩膀,然后走向另外一个走道。
从他们的对话中,李馨月得出结论,这王厂长的事情还牵连上了孙副县长,而且已经提到了新上任的马市长前面来了。
至于刚才的两个人,那头发油亮的人,应该是马市长的司机;而戴眼镜的,应该是马市长的秘书。
而且这孙副县长好像还和马市长的秘书有些纠葛,这马市长的秘书似乎对孙副县长怀恨于心。
如果说王厂长他们最后如何,要看马市长怎么决定的话,那么马市长的秘书可就是个很好棋子了。只是怎么把手上的账本交给他,让他即重视起来,又不会起疑呢?
51、flower
作者有话要说:一女配出场,鼓掌鼓掌~
李馨月在空间里跟着马市长的秘书进了他的办公室,看着这秘书收拾文件;她心里有点急;因为她找不到给这秘书送账本的机会。
总不能让她像设计罗毅一样设计了他吧?那也要能合理才行啊;当时罗毅是在王厂长的办公室里;账本掉下去能说得通。
可是这里是市政府啊;要是她直接把账本扔在这秘书的办公室里,也用不到明天,今天晚上公安局的人就会到市政府层层戒备。
毕竟有人潜入市政府;无声无息的放了个东西,那就是头等大事了,风头直接就盖过孙副县长让他们贪污的事情了。
正在李馨月着急的时候;马市长的秘书的电话响了;只见他接起电话,“喂,马市长,好,好,好的,那明天我再把文件带过去,好的,好,再见。”
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声又响了,马市长的秘书再次拿起听筒,“喂?哦,老哥啊,对,对,在给市长整理文件呢,明天开会要用到。你有事啊?好,好,那我在办公室等你。”说完,那个秘书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李馨月那个纳闷啊,这马市长的秘书怎么就那么忙,电话一直响不停。
没过多久,马市长的秘书的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