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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里可是树上。”
司徒悦瞧见他眼里那极深的火热,以及那呼之欲出的渴望,不由得好声提醒他,
“你当心我一脚踹你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腿也同时抬起,这个拓跋沐珩,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型,必须要让他知道,靠近自己会付出的危险性才可以。
他的动作更快,早料到她会如此一般,狂妄的朝她一压,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形紧紧的压到了树干之上,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她柔嫩的唇瓣。
这个吻,带着重重的惩罚性质。
罚她这么任性的逃开,让他独自去面对朵雅,醉意朦胧的他两袖清风差点将朵雅当成了司徒悦,假如他再多喝几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样一走进去,会直觉的将朵雅当成了她,到时候再发生什么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即使把朵雅娶进了府上,他也没想过要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知不知道,假如我与她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要对她负责到底了。”
松开她,指尖轻触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这个上面,留下了他浓烈的记号,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语气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好在,上天并不想亡他,让他及时的发现了真相。
“人都娶进门来了,你还想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司徒悦不以为然,别扭的将头扭至一侧,她的气力为什么在面对他时,总有一种无法完全使出来的感觉?似乎被他的气场一压,她就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的份……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已经把她紧紧的拴到了他的身边,不论她走多远,只要他动一动线的那头,就能将她给拎回来。
“她有她的目的,既然她非我不嫁,那我也只有成全。”
拓跋沐珩的指尖,已经缓缓移至了她的脖颈,
“不然,我不相信以你的聪明你会看不出来,一向高傲自大的朵雅公主,为什么宁愿放低姿态挤破头皮也要嫁过来?她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那也有可能,她爱你入骨,已经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因此,那么高傲的公主殿下,愿意摒弃一切自尊,只为了能够与你结成良缘。”
司徒悦提出不同见解,虽然她也清楚,朵雅公主的个性,不可能短时间内改变,所以,她绝对是带着某种目的前来,兴许这七王府,有她想要的东西?
这七王府一定藏着什么宝贝。
又或者,她是一心要来与拓跋沐珩结盟,毕竟,拓跋沐也是一表人才,将来无可限量,会有一番极大的成就。
他的指尖,只是这样轻移,却让她觉得,浑身都在止不住的轻颤,似乎对于他的接触,越来越觉得无法抵抗了,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一旦习惯了,她就会接受他的所有接触,包括,他脑海里所想的,长此以往下去,她只怕自己真的会沉沦下去。
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指尖:“别动。”
她神色凝重,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嗯?”
他抬了抬眉头,等待着她会说什么惊人的话语出来。
司徒悦忍住笑意,突然用力将他一推,自己则纵身一跃,径直下树,拓跋沐珩发出一声低呼,在险些摔下树之后他单手挂在树干之上,见司徒悦的身形已经快要闪到他看不到的位置,唇角轻浅一笑:“豆芽妹,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那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夜色下的七王府,处处透着宁静,司徒悦身着显眼的喜服在府上走动,自然吸引住了府上下人的注意,很快,一堆人已经团团的围住了她:“王妃,这么晚了您不在房内歇息,跑出来做什么?”
开玩笑,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这位王妃怎么不像那位平妃一样,安安稳稳的在房里候着,偏偏要跑出来?还是……王妃地位不及平妃?被赶出来了?
猜测各种可能的人都有,看着司徒悦的眼神,自然也透着各种古怪。
“外面空气好。”
司徒悦简短的回答,一抬眼,拓跋沐珩的身影已经远远的出现,看着她被众人围住,眼里的笑容别提有多得意了:“你们都下去,王妃她是太无聊了,所以和本王在玩捉迷藏呢。”
一句话,将司徒悦独宠的地位显露,众人眼里立刻换上恭敬的神色,纷纷行礼告退。
“啊!拓跋沐珩,你放开我!”
司徒悦惊天动地的叫声,在王府上空凄然的响起。
她被拓跋沐珩以一种扛货物的姿势,倒挂在了他的肩上,双手被他紧紧握住,他的另一只大掌,则紧紧的钳制住了他的双腿,这个姿势,她怎么扭动,都无效……
“你如果想引来全府上下围观我们入洞房,本王不介意你叫得再大声一点。”
拓跋沐珩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立刻使得司徒悦乖乖的闭嘴。
这一次,拓跋沐珩径直将她带到了他的别菀之内,这里,处于较偏僻的位置,里面的布置却别有洞天,清新雅致,处处透着主人的情调。
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她立刻就会反抗,因此,入得房内,他将她一安放至榻上自己的身形立刻重重的压上,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温柔却不失力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
豆芽妹,绝不让你再有机会逃离了。
你是我的,这个结果无人能改变。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司徒悦只觉得自己大气也不敢出,被动的承受着他传递而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热量。
他的温度,能将她给燃烧起来,不留一点灰烬。
“不要这样!”
司徒悦喘着粗气,
“我们之间,还需要再多一点了解……”
她的脸颊绯红,双手抵在了他的身前,几乎不敢去直视他的眼。
“我觉得我们了解的已经够多了。”
拓跋沐珩含笑看着她,
“本王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伸手,去解她的衣衫,这个他再熟悉不过了,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你说行就行的?”司徒悦护在身前,“再说了,我们之前可是有君子协定的,你不可以随便碰我!”
即使她来自奔放的新世纪,即使她前世好歹也到了二十三岁能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她那最珍贵的东西,一直珍藏着,只想着能在结婚当天献给自己亲爱的老公……虽然事实证明,她那二十三年都白活了,临死前还是纯洁的小处一枚……
“协定上也有,假如你违反了本王的意思,本王有权对你进行惩罚,现在就是,你今天故意将朵雅留在喜房内,自己跑走,差点害得本王失身,现在,本王要你负责。”
拓跋沐珩低头,咬住她的身前。
这种触感,使得她浑身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无法说出话来。
怎么办,在他这样的碰触之下,她似乎已经完全被妥协,无一丝挣扎反抗之力。
“惩罚可不可以换一种,这一种太严重了,我还没有犯下那么严重的过错吧?再者,你也未失身,你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在这里出现在吗?”
她侧过脸去,忽视心里那种乱如麻的感受,小声的商议道。
“你在害怕?”
终于察觉到了,她这种反常与不安,完完全全是缘自于……
她没有经验!
“本王会好好疼你的。”
他凑到她的耳畔,
“一定最大程度之上不让你疼,好吗?”
司徒悦却越发的紧张,浑身已经开始僵得像一块石头,舌头似乎都开始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小处啊,难道今天就这样轻易的献出去了?
这个婚,她结得很憋屈,现在,就连失身,也要弄得如此憋屈不成?
“悦儿……”
他第一次,如此含情脉脉的轻唤着她的小名,
“这一刻,我真的等了好久,盼了好久,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
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异常温柔。
温柔到如水般轻缓,让司徒悦慌乱不已的心,此时慢慢的安定下来。
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似乎已经置身于云端之中,因着他的亲吻,她觉得体内有一股无名之火正在越来越旺的燃烧着,这种热度,使得她不由得伸出了双手,缓缓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她的回应,拓跋沐珩的动作变得越发的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惊吓到她。
“悦儿……”
再次唤着她的名字,大掌,缓缓的裉下了她的衣物,让她如玉的肤色,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司徒悦仍然无法摆脱紧张,复而又将衣物拉到了身前,遮住重点部位,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自己在他的注视之下,哪怕穿上厚重的衣物,也像是未着寸缕的感觉。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