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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立轩立即跳了起来,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然后又一把抱住染卿尘,在原地转起圈来。
而卫忠在一旁不敢置信地喃喃地道,“主母居然怀了身子?”
若被绑时不算,这一路回来,他跟在主母身边都十多天了,居然不知道!
他望着喜极忘形的卫立轩,糟了,待主子冷静下来,定会责问他为何知情不报?他能不能回答不知道啊?!
他唉声叹气,不过,眉眼里尽是笑意。
卫立轩抱着染卿尘,染卿尘则紧紧地搂住卫立轩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胸膛,山风吹过,轻拂着相拥的两人,寒风立即变得温暖柔和。
四目相对,相拥良久,直到四婢催她们上马车。
“哎呀——这里冷嗖嗖的,要抱上车去抱,小心别冻坏了身子。”春婢看着那都快成化石的两人,便笑道。
风国民风开放,对这种行为很看得开。
卫立轩立即反应过来,可别冻着了,于是他赶紧抱着染卿尘上了马车,马车便一路向沐阳驶去。
卫忠卫诚眼里都带着淡笑,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拍马跟上。
卫立轩将染卿尘抱坐在他的身上,从刚才得知有喜的激动中缓过劲来,他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双眼直直地盯着,眨也不眨。
染卿尘眉角眼梢都带着笑意,温柔地看着他,似水的清眸里,是浓浓的思念与深情,毫无保留地倾泄而出。
他抚着她的细眉,指尖轻柔地在那殷红的双唇上抚过,然后,他一低头,狠命地亲吻了上去。
染卿尘双手勾住他的颈脖,紧紧地搂着,激动地回吻着。
一别将近四个月,思念已经汇成海。
一别一百一十八个日日夜夜,相思已入了骨髓。
两人紧紧地抱着,激烈地吻着,好像要把对方揉入自己的身体,揉入自己的骨血,两人要融为一体般。
车厢内温度骤起,扬起一片火热的激情。
指尖移动,探入衣底,骤然的冰冷令染卿尘清醒过来,她抬头随意扫了一眼四周,才记起自己二人尚在马车上,而车外,还有着四婢与双卫。
他们差点在这马车里失控。
她扑哧地笑出声来。
卫立轩不甘心地再次低头吻了一下她嘴角的笑容,然后才贴着她的脸,声音嘶哑地轻道:“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一句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的句子,道尽了心中的千言万语。
双手搂住卫立轩抱着她的手臂,头埋进他的颈窝,染卿尘感受到卫立轩的情绪,她扬起脸,双眼炙热地看着他深情的黑眸,微笑地道,“我也是。”
——我也是。
千言万语也只汇聚成了简单的三个字。
卫立轩心头暖暖,动情地以脸摩擦着她的脸,眼微闭,低喃道,“好想好想你。”
染卿尘笑眯眯地把头靠在卫立轩的肩头,轻声道,“想到心都疼了。”
“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蓦地,卫立轩又紧紧地抱住染卿尘,好似想起她曾经的消失,令他心颤。
“我不离……呀——不行!”染卿尘突然想到,“女皇给我的封地在空空大草原,我还要亲自去接管呢!”
“空空草原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你要那草原干什么?”卫立轩皱眉,“不过——你真要去,我陪你!”
染卿尘嫣然笑道:“那片草原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但用不了几年,我保证那里的草肥水美。”卫立轩脸上微有惊讶,“治沙?你居然连治沙也会?”
染卿尘抬头看着卫立轩,然后在他耳边低语道,“到时你再看看那里能不能成为天道在风国的一个据点。”
低头对上染卿尘笑意盈盈的目光,卫立轩心中盈满了幸福,暖暖的,还有感动。
他的小妻子真的懂他,天道如今之势,已经强大到令人眼红,为了不被人掠夺,只有发展得比现在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感窥觑才行。
他没有退路,只能前行,这是他肩上的责任,为了天道几百年的基业。
他想让天道避到仙岛,亦是想为天道寻一条退路,守好天道,保存实力。
紧紧地抱住染卿尘,卫立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别跟我说什么有的没的,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染卿尘能感觉到卫立轩的情绪,便淡淡地道。
卫立轩闻言,嘴角向上弯翘,迷人的笑容勾起,“对,我们是夫妻。”
——夫妻。
多么令人温暖的一个词。
“还有,若要收服空空草原十二城,那可是一个大挑战。”染卿尘轻笑。
“等你身子方便了,我陪你去。”随即想到什么,卫立轩唇角勾起灿烂的一笑,“过阵子,将有一份大礼送给你。”
染卿尘瞧卫立轩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什么样的大礼?”
“到时你就知道了。”卫立轩神秘地轻笑。
染卿尘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也没放在心上。
这后来当她收到这份大礼时,足令她目瞪口呆加天大的狂喜。
车内,小夫妻两情绵绵,车外,四婢双卫眉眼带笑,情绪都被这对小夫妻的幸福所感染。
卫忠与卫诚是早见惯不怪。
四婢却是第一次见识这车内二人的深情。
秋婢羡慕地叹了一口气,“我都想要嫁人了。”
其他三婢抿嘴偷笑,只是眼里亦有着同样的羡慕。
一路南行,马车很快就驶出了山道,转入了通往沐阳城南门的官道。
驶进了城门,看着来人,等在城门的国公府奴役一脸的吃惊,这卫诚身边的是卫忠?揉揉眼睛再看向下了帘子的马车。
蓦地,他大叫一声,“哎呀——是少夫人回来了!”他可记得没有少夫人在府里,府里的人过得是如何凄惨,都被五少爷的坏脾气给吓着了。
他后知后觉地跟在马车后面跑,想要回府报信去,却忘了,马车比他的脚程快多了,根本就用不着他再去报信。
马车一路驶进了府大门,一直到了主院前方才停了下来。
卫老太太与卫夫人正站在主厅外焦急地等邪医的消息,这一看到有马车驶来,便急急地迎了上来。
先是见着了卫立轩从车里出来,接着是一个女人的纤纤玉手,搭在了卫立轩的手上。
卫老太太与卫夫人惊讶地对看了一眼,邪医——是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
再待车内之人现身,她俩惊得是两眼睁得大大的,“尘……尘儿?!”心一下激动起来。
卫立轩小心地将染卿尘从车上抱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如同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染卿尘不由得一头黑线。
这怀孕头三个月最容易流产,偏偏这头三个月是她最奔波最累休息最不好的,头两个月时,她也没注意,到了第三个月时,她某天惊觉自己的食量超大时,才想起她的小日子已有两个月没来,然后自己把了脉,便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可这一路的马车奔波,根本就没得选择,不过这肚里的孩子却稳得很,一点麻烦都没带给她,包括一些什么孕吐之类的反应,一丝都没有。
这从风国再往沐国赶,虽然是有四婢怪异功夫护住,但何尝不是孩子也很坚强的缘故。
所以这会儿被卫立轩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真觉得有些无奈,但眼里却盈满了幸福。
而那厢卫老太太与卫夫人看着卫立轩奇怪的举止,眼睛就睁得更大了。
卫夫人已抢前一步,扶住染卿尘的手,眼睛盯着染卿尘的肚子,紧张地问道,“尘儿……你……有了身子了?”
一旁卫老太太亦是屏住气在等答案。
染卿尘轻轻点头。
卫夫人与卫老太太立即一阵惊喜,然后,现场又多了两个把她当瓷娃娃的人物。
令染卿尘直想翻白眼。
进了国公爷的卧房,染卿尘看着床上那曾经如山一样强壮的男人,如今却如野草般随时枯萎。
心头立即一紧。
她朝卫立轩看了一眼,卫立轩立即明白,“我给他服了你给的药丸。”
染卿尘这才松了一口气,有那药,国公爷的命还可以吊上个几天,足以等到邪医到来。
不过,这刺伤的伤口在发炎,若不进行伤口消炎,这命迟早被夺走。
可惜,这里没有现代的消炎药。
而她对药有研究,却缺乏临床的经验。
她同卫立轩初见国公爷一样,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病情拖得越久就复杂,国公爷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衰竭,已是外干中空,得把体内的五脏六腹激活起来。
染卿尘与卫立轩对看了一眼,便出了卧房,坐在了花厅上。
“一切只能看邪医的了。”染卿尘叹了一口气,这事真有些棘手,邪医要快点才行了。
卫立轩黯然地点点头。
“这邪医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呀?”卫老太太一旁焦急地道。
卫老太太的话音方落,院外响起了一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