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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皇帝,英明,睿智,你习惯付出,给予,从不为自己争取什么;你是个好父亲,宽容,豁达,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你也是个好情人,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将所有的痛深藏在心底,一如既往地对我笑……
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还是一个蛋的时候你就把我捡回来。
你相信么,从蛋壳里出来,看到你第一眼,我就下定决心,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哪怕只能做你女儿,我也要霸占你一辈子,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
你的爱只能是我的,全部,所有,都是我的,一丝一毫也不能分给别人……我很自私,也很霸道……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就是忍不住。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自私,什么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你,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就算你无意中看了哪个女人一眼,对她笑了,我就会害怕。
毕竟在你眼里我还只是个几岁的孩子,没有火辣的身材,没有美丽的容貌,也没有立场阻止你去爱其他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只能整天缠着你,要你一遍一遍地说‘你爱我,很多很多的爱’,不停地索要你的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你跟我闹别扭,好多天不来接我回宫,我急得想挠墙,我离家出走,你也不哄我留下来,我气得想掐死你……
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就算永远只能做你的公主,我也觉得很幸福,名分,天下人的眼光,我真的不介意,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与我何干?
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只要你是爱我的,就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激不起我心里一丝涟漪。”
深深地望进他隐有水色的黑眸,鼻尖在他唇上蹭了蹭,笑盈盈地问道:“帅帅,我猜,墨溪应该给你说过,我的神魂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的事,对吧?”
陛下点头,随后又摇头:“几个月前我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墨溪说的……朵朵,对不起,那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是父皇不好,没有早点发现你的神魂在人界……”
陛下很是心酸,他视若珍宝的孩子,却在人界流浪了十七年,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在孤儿院长大……如来到底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把朵朵送去人界?
“这件事帅帅不用道歉的,不是你的错。”
嘴角一弯,眼微微眯起,小小的脸笑得灿烂明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孩子,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在人界那些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了十七年,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我也过得很好,也很快乐。说真的,我很喜欢人界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不会留在这里,我并不稀罕做什么公主,也不想做什么神仙。”
“我觉得神仙是可悲的存在,永恒的生命,沧海桑田也不过记忆里小片段。还是做人好啊,正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懂得珍惜,小小的快乐便满足了,这样才是血有肉的生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么都空了,漫长的生命还有什么乐趣,超然算什么?难道对一切都视而不见就超然了?”
“因为这里有你,所以我留来了下来,乖乖做你的孩子,原想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也不错。可是,有些事我控制不了,一想到只能做你女儿,你身边可能会有其他女人,我不再是你唯一的最爱……我就会忍不住期盼有一天你能发现我不是个孩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在一起。”
“帅帅,你记住,在我心里,整个世界都没有你来得重要,其他人不管说什么也对我造成不了伤害……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太介怀,跟我在一起,我想你能感觉到快乐……”
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眼中溢出,顺着脸颊滑下,一滴一滴,落个不停,从他的颈项流进他的心里,泪珠在她小小的脸上闪着微光,陛下看了一会儿,吻干它们。
“傻孩子……”轻柔的声音好似一阵微醺的暖风在她耳边拂过,略一用力,挣脱绑手上的丝带,抬起她的脸,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能给你的还很少……”
柔若无骨的娇躯抵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纤巧的下巴微微上扬,越发衬得玉颈优美修长,羽睫微颤半掩迷离。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要触在一起时,陛下却停了下来,只是在鼻息纠缠间这么看着她,用一种安静而清宁的目光,带着刻骨的爱怜和柔情,眼眸深邃,欲夺星月之光,却只容得下她一人:“如你所说,你没出现之前,我确实没有想要过什么,万事都不强求,也不期待,但上天却把你赐给了我……知道么,对我来说这是多大的恩赐?不想你长大,不想你那么聪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将你留在身边。朵朵,说起自私和小心眼,我跟你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想到你长大后会嫁人,投进别人的怀炮,就恨不得杀光天下所有的男人……明白了么?只要你肯要,我永远都是你的,爱是你的,人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泪还在流不停的少女移不开目光,也不能思考,只是怔怔地回望,直到他轻轻一笑,她才回过神来,沉没在他清雅眸底,点染微亮的柔光。
被那样轻柔的注视笼罩,她的眼泪却流得更汹涌了,够了,这样就够了,有你最后那句话,所有的一切都圆满了。
泪眼婆娑地细细看他,他眉宇间轻逸含笑的神情,似是透出些许罕见的轻松,她贪恋他这样的笑容,在七年的时光里,她便喜欢在他的天凤宫寻找他的眼睛,他总是在她目光寻到他的刹那抬眸,无心一笑,那短暂的瞬间,仿佛一副完美的表情破开了轻微裂痕,露出出尘与优雅之下掩藏的一丝真实。
那感觉总令她奇异而欣喜,像怀揣了一个珍贵的小秘密,那样的笑,只有她才能看到。
千回百转,深浅心事,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折进眼里只剩极致的温柔。
他的眼睛漩涡般深邃,好似想将她吸入,她的脸贴了上去,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梦呓般地轻声道:“我们是一样的人呢,都很傻……想抱我吗?”
低缓的声音好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只觉绽开心花无涯,是那样暖而炙烈,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想。”
两具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她的鼻尖在他额头轻柔地摩挲,情不自禁的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伸出舌尖轻轻描摹他的唇形,迷离的黑眸却没离开他的视线,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藏着这么多眼泪,像绵绵的春雨般一直一直下个不停。
“宝贝,别哭了……”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吻去在她脸上纵横的泪,嘴角却绽放着温柔的笑:“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他越是温柔,她哭得厉害,都说人在开心的时候会笑,而她却恰恰相反,巨大的喜悦将她的心撑得太满,除了眼泪她不知该如何发泄。
覆在他颈窝处,抽抽噎噎地说道:“别打搅我……让我安安静静地哭会儿……”
打搅?陛下无奈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小声抱怨道:“朵朵,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哭,或者先起来把衣服穿上,你这样……是想憋死我么?你父皇我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你再忍忍……我都能忍几个月,你这一会儿就忍不了?”
一边泪奔,一边嘟嘟囔囔,还在他身上惹火地蹭来蹭去:“你让我憋了几个月……我也要你憋几个月,这样才公平,还有你让我吃了大半个月了的青菜,我都快成兔子了……我没肉吃,你也别想吃‘肉’,让你憋死算了……还有……”
还有?几个月?
陛下刚想提出抗议,某朵却猛地一下抬起头,满是泪痕的小脸瞬间变得狰狞,阴森森地磨着牙:“就说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原来如此……老实交代,帅帅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3uww'!”
“什么女人 ?'…3uww'”陛下一头雾水,哭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还扯到其他女人身上了,这思维跳跃得让人措不及防:“我有没有女人你还不知道?”
“不是说现在!”在他胸膛上揪了一把:“我是说以前!不然你的实战经验怎么会这么丰富?!”
实战经验?陛下愣了半响才回味过来,神色莫测地瞅着一脸燃烧态的小女人:“你是指哪方面的经验?嗯?”
“还装傻!”某朵不依不饶:“你敢说说你没有过其他女人!别跟我说无师自通这种骗小孩的话!”
意识都再不给个解释出来,某朵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