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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推开他,退后几步看了他三秒,接着笑弯了腰:“父皇果然是祸水,连天魔……哈哈哈哈哈……”
看着乐不可支的小女人,凤帝扬起唇角,一个闪身就将她压在床上:“埋汰我这么开心吗?要说祸水,你个坏丫头才算名副其实,当之无愧。”
她不怕死地对他甜甜的笑:“彼此彼此。”
他捏着她的下巴柔声说:“宝贝,你真的瘦了很多,单薄得像件易碎品。”
朵朵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父皇可要轻拿轻放、小心使用,别把我弄碎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轻轻地笑。
凤帝心猿意马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左右摇晃着:“你就尽管激我吧,呆会儿遭罪的可是你。”
朵朵只是笑,摸了摸他腹部的六块肌肉,整齐有型,手感真好。
“都习惯了,我受得住。”
凤帝扒开她的睡衣,沿着脖子吻下去:“我想对你温柔,可是你不要。”
她轻轻地叹息,声音还没发出,就被他凉薄的嘴唇堵了回去。
胸腔内的空气几乎都被人吸走了,她只能发出轻微的单音,她感觉到自己的坠落,坠落在这个充满力量的怀抱里。
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是何等的美妙,她的身体遍布着令他沉沦的咒语。
凤帝修长的手指温情地抚摸在上面,如拨动一把精致的瑶琴,轻轻撩拨,缱绻缠绵。
“朵朵……”他的嘴唇徘徊在她鼻端轻轻呢喃,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只有这个时候,心疼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皮肤,感受她的细致光滑,嘴唇贴在她布满吻痕的脖子,轻轻啃咬。
她和他们是如何做的?
她是不是也像以前对我那样,用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他们的肩背?
是不是也把玲珑的足踝缠绕在他们的腰上?
是不是也用柔软的双唇亲吻他们的皮肤?
每次一想到这些,他都想对她说:朵朵,让我死,我们一起死。因为我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我快要心疼得活不下去了。
他狠狠地抱住她的身子,感受着她的痉挛,他的爱和恨,痛苦和绝望,愤怒和悲伤都被瞬间放大,变得无比强烈,仿佛汹涌的岩浆,带着覆灭的渴望,浩浩荡荡地喷涌而出。
“够了……你再这样,我宁愿你掐死我。”朵朵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亲吻,甚至于黑暗中凝视她的眼神,都带着让人齿寒的惊秫之感。
他从她身上滑脱下来,尽管自己还没有舒解,可他还是不舍得让她太难受。
朵朵撩了一下被汗水粘连的发丝,刚想说些什么,手上的传音戒指响起花爷的声音:“小坏蛋,你睡了吗?”
花爷周围的环境很嘈杂,今天和修罗交战不少将士都受了伤,他正在军营查看他们的伤势。
“还没有。”朵朵惊得全身一颤,本能地一把捂住凤帝最,不要他出声。
凤帝却张嘴咬了她一下,她立刻把手拿开。
“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做瘦身运动,最近肥了不少,减肥。”可不就是减肥吗?高强度的减肥运动。
凤帝却在想,这小混蛋撒谎真的是不用打草稿的。
“呵呵,减什么肥啊,花爷我巴不得你肥成一头猪,除了我看谁敢要你。”花爷笑得开心,朵朵听着亏心。
“还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困了。”她想快点挂线,这种状况,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没事了,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我爱你,朵朵。”花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她的回应。
朵朵沉默片刻,回道:“我也是。”
就在这个时候,凤帝竟然毫无预示地闯了进来。
“呜……”朵朵显然受了惊吓,无意识地发出一个残音,就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可是那个暧昧断裂的音符,还是传进了花爷犹如雷达的耳朵里。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他动起来,每一次都带着泄愤似的力度。
“你声音不对。”花爷的声音变得犀利起来。
“啊,我,扭着脖子了,嘶……好痛好痛。”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冰火两重天的分裂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还在做瘦身运动?”
“脖子扭了,还做什么呀,嘶……真的好痛。”朵朵用一只手捂住凤帝的嘴,以免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看着他的眼睛,哀求他别再闹了。
“这样啊,你自己揉揉,一会儿就不痛了。你早点睡吧,师伯找我有事,明天再Q你。”
“好的。”朵朵松了一口气,凤帝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身下的动作却没停。
“晚安,吻你。”花爷深情亲吻了一下戒指,终于挂了线。
朵朵几乎要瘫在床上,凤帝取下她手里的戒指,将它扔在一边,扣住她的头。
“他今天是吻不到你了,但是我可以。”
朵朵把手握成拳,使劲捶打他的胸膛:“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说完,凶暴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你放开我,疼死了!”她用手用力推拒着他,希望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张狂的力度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他却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胸口上,凄凉地说:“我比你更疼。”
之后,她的身体被扭曲成花朵的姿态,压抑的悲伤和彻骨的绝望,在这一刻,洪水一样汹涌地的涌过来,瞬间淹没了她。
她安静地任他摆布,麻木的表情,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默默地流出来。
凤帝像只愤怒的猛兽,用尖利的牙齿将她的灵魂撕咬出身体,有力的手指在她脆弱的皮肤上强劲的蹂躏着,留下一串串残暴的激情。
他痛苦到即将窒息的灵魂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像受伤的困兽一样痛苦地咆哮着,嘶吼着,伤害着,绝望着。
他痛不欲生,他无能为力。
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唯独没有语言。
语言是无用的废物,它无法超越痛苦、悲伤和绝望。
触摸到她的泪水,凤帝在沉默中疯狂着。
她在疼痛中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有血流出来,一滴一滴滑落在雪白床单上,像暗夜里盛开的花朵,腥甜的气息。
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折磨中,直到将彼此消耗得筋疲力尽……
215 让我休息几天
东方晨曦微露,夜淡去,天渐明。爱虺璩丣
欲望像大海的潮汐,来的时候汹涌澎湃,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和凌驾长空的权威。
退却的时候像涓涓溪流,带走满心的焦躁和无尽的空虚。
他们像被冲到沙滩上的鱼,看着彼此无辜的身体。
朵朵的手指轻轻触摸他肩膀上那枚鲜红的牙印,这是属于她的印记。
“恨我吗?”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想告诉她这里五脏六腑疼得几乎要倾倒而出。
朵朵一动不动,任他握着,仿佛明白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薄薄的曦光逆着他照过来,他的脸淹没在淡淡的光影里,然而轮廓分明,凉薄的唇线呈现出温情线条。
朵朵抬起手,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于是把手指放在他的眉心,轻柔地抚平,仿佛想抹去什么。
她用另一只手描摹男人嘴唇的轮廓,动作轻柔的仿佛它一碰即碎,忽然笑了:“我不会恨你,永远不会。即使死在这张床上,也不恨你。”
他贴在她布满红印的胸口上轻声呢喃着:“朵朵,你好吝啬。不爱我,也不恨我,对你来说,我现在算什么?”
朵朵抚摸着他的脸,声音飘忽如一缕青烟:“我也不知道算什么,你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父皇,你真的让我很痛……”
“我故意的。”男人悲凉地笑着,把脸深深埋在她柔软的胸口,呢喃道:“我们一起痛,这样很好。”
“我知道。”她心疼地亲吻他的额头:“我陪着你痛,你现在好受些了么?”
“还是很痛。朵朵,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朵朵叹了口气:“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何必让孩子跟我们一起痛呢?”
“我会对孩子好的。”凤帝扣着她的脸,急切地说:“你不喜欢这个皇位,我们就带着孩子找处安静的地方隐居,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说,我什么地方不好,我改。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样都可以。”
“父皇,你先别激动……”
“我什么都听你的。”凤帝紧紧的抱着她,他现在人很乱,说出的话也是乱七八糟的,全没了章法。
“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这还不行吗?还不行吗?”
“父皇。”朵朵摸着他的头发,叹道:“不要这样,听我说,不是你不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