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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花无心从床上坐了起身,看着站在面前站着的鬼鲛,那个男人已经不见。
“宫主不喜欢人的身上有味道,水已经准备好,这衣服你也该换了。”鬼鲛将衣服放在了一旁看着花无心淡淡的开口。
“他,是阎罗门的宫主。”想到了那金袍男子,花无心的声音微沉。
鬼鲛点了下头,提前阎罗门的宫主,鬼鲛的眼里满是敬畏,甚至是,恐惧,“宫主说了,从今以后,你叫残心。”每一个入了阎罗门的人,都会重新起名,就意味着抛弃过去。无论你以前是什么人,富贵还是贫穷,有什么过往,都将从此一笔勾销,一入了阎罗门,除了死,休想摆脱。
“残心。”花无心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残心,她的名字叫残心。
“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的了,好好休息吧。”鬼鲛交代完,便转身出了房间。对于身手出色的人,阎罗门从不曾亏待。
听着房间门锁上的声音,花无心才将衣服凑到自己的鼻子间闻了闻,秀眉皱了下,的确,很臭,她有多少天没有洗过澡了,七天,还是八天,每天,她睡的时间都很短,剩下的,基本都是在战斗。洗澡这样的事,早就已经忘了。
她拿过一旁放着的衣服,走到了屏风后的浴桶边,卸下身上破败的衣服,解下一头墨发,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她咪起了眼睛,她看着自己手腕,那里,早已经结疤,可她却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受的伤,总觉得,心里有一处是空落落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水,不知道何时成了浓郁的黑色。
一直让鬼鲛重新准备水,连洗了四五次之后,才算彻底的洗干净。
换了身衣服,整个人感觉清爽了许多,花无心从屏风外走了出来,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金袍男人,星眸微怔了下恢复了淡漠。
“鬼鲛已经跟你说了吧。”男人的手很美,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抿,一袭金袍,下巴精致完美,宛如同一副画,美的惊人。
“残心参见宫主。”花无心微微的低下头,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多大的恭敬,声音的平淡,多了丝敷衍的味道。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黑眸划过抹幽暗,手一挥,茶杯朝着花无心的身上飞去。
她反射性的一个躲闪,男人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面前,还没从他的速度里反应过来,只觉得喉咙里多了些异物,她刚想吐出去,却被男人捂紧了嘴巴。
小腹一阵绞痛,花无心一手捂住了肚子,一脸痛苦的蹲下了身,冷汗唰唰的从白皙的脸颊滑落。
“你给我吃了什么?”花无心狠狠的瞪着阎罗门宫主,声音里满是愤怒。
“这是巫心毒。”男人身形一个反转,金色的衣袍在空中划过抹询丽的光线,动作极其优雅的坐回了椅子上,声音冷酷。
花无心袖下的双手握紧成拳,绝美的脸上带着无边的冷意,那双眸子里更是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火,她竭力的忍住啃心之痛,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解药。”
“每个月,本座都会给你一次解药,否则,你将遭受万虫啃心之苦。”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玉瓶子朝着花无心扔去,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
伸手接过服下,花无心微咪起眼,直到那痛楚慢慢的减轻,她才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巫心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一旦发作,便如同万虫啃咬,痛不欲生。难怪这阎罗门那么没人气,都是一群活死人罢了。而自己,难道也要成为其中一员。
“你想我做什么?”用毒控制她,是担心她会跑了吧,花无心的眸光冰冷,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恭敬。
男人也不在意花无心的无礼,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我要你去杀人。”
“谁。”
反正都已经成了杀人的武器,她什么也无所谓。
“曼陀罗国将派人出使北堂,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
一句话落,男人的身影如风般的消失在了房间,房间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关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难怪,自己刚才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这个阎罗门的宫主,武功出神入化到了恐怖的境界,而自己,却偏偏落在这样的人手里。
想到体内的巫心毒,花无心死死的握紧了双拳,眸子里尽是狠辣,就算他用毒控制自己,她还是会逃离这里,她就不信没有人能为她解毒,要她受制于人,做梦。
曼陀罗,北堂,为什么这两个名字都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无心怎么去想都记不起来,但,无论如何,这个任务,她也必须去完成,而阎罗宫主,这笔账,迟早都要算。
……
花无心,水千澜一起失踪,也有十多个日日夜夜,郡王府里,一片愁云惨淡。
柳宣日夜哭泣着,懊悔,而花无月,更是心痛难当,就连朝廷上的事她也不去过问。
十多天的寻找,没有任何的下落。
绝望,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江承雨十多天来就瘦了整整三斤,每天,他都会看着手镯出神,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无心,你究竟去哪里了?快回来好不好。
江承雨握紧手中黯淡如血的手镯,眼里满是悲伤,无心,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手镯,黯淡无光。
空间里,多多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光芒笼罩住,怎么也无法挣脱,也无法感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无心,你到底怎么样了?我该怎么救你才好。
他是花无心的守护者,只有戴在她的身上,他才有发挥力量的时候,否则,他就只能被限制在手镯里,日子越久,他的力量就会慢慢的减弱,到最后就会变成普通的手镯。他不想那样,一定要想想办法。
空间里的花园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多多跌坐在地,一脸的痛苦,那时候,他该紧紧的依附她的。
窗外,夜已深沉。
江承雨一脸无神的坐在房间里,看着手镯,想着花无心,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连白凤什么时候到来也不知道。
白凤来了很长的时间,自从得知江承雨的父母同意了江承雨跟花无心的婚事,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她想通了出来,却得知花无心失踪了的消息。
来到郡王府,每天,她都会看着江承雨拿着一块手镯发呆,她知道,那一定是花无心留下。
他每天都这样,拿着手镯发呆,那日渐憔悴的脸,看的自己心痛万分,毕竟,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
“承雨,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凤突然间生气了起来,她冲了过去一把夺过江承雨的手镯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
这一声声响仿佛重重的敲打在江承雨的灵魂上,飘离的灵魂回到了身体里,他回过神来正当白凤以为他终于看见自己却见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手镯。
还好,还好没有损伤。
江承雨一脸紧张的查看起手镯,见它没有损伤,不仅松了一口气,将它捧到了自己的心口,眼里,满是庆幸。
心,仿佛被一把熊熊的怒火燃烧,为什么,她对他的心他都没有看到吗?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对待自己?
白凤的眼里满是愤怒,她握紧了双拳,死死的盯着江承雨,如果,他成了自己的,那么,他就不会再像现在为花无心伤心,如果,他成了自己的人。
这一念头一起,就如同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做我的人吧。”她伸手猛的将江承雨拉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声音满是认真。
闻言,江承雨怔了下,用力的伸手甩开她,一脸的冷漠,“白凤,我爱的人是无心,而且,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想到他们过去的一切,江承雨脸上的神情也不仅温柔了起来。
他脸上的温柔深深的刺伤了白凤,她对他的心,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感动吗?自己抛下了家族的事业,他为什么就不为自己对他的付出感动,却总是去想花无心。
“我对你不好吗,为了你我连家族的事业都不理。”她痛苦的低吼。
江承雨抿紧了唇,一脸的淡漠,人也朝后退去,“白凤,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我们不是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我爱的人,是无心,只有她一人。”以前他们或许还有那么一线可能,但,自从跟无心在一起,他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若是我硬要你成为我的呢。”白凤死死的握紧了拳头,若她得到了他,他是不是就会跟自己走。
“你不怕我身上的毒,那你就来吧。”白凤眼里的情欲让江承雨一阵冷笑,他跟无心离开那些日子,他学会了用毒,只因为他想要保护无心,不想再做个柔弱的男人呆在她的背后,所以他才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