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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见他一脸的认真,犹豫了一小会,便低头开始解起身上的衣衫,而雪鸣凰,在她低头解下衣衫的瞬间,便别过了脸。
衣服,啪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花无心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已经染在了鲜血里,苍白的肌肤,在血池中,多了份妖艳的诡异。
“若是痛了,就尽管喊出声。”雪鸣凰听着耳边衣服掉落的声音,转过头看向了花无心,声音轻柔。
脱下了衣服,一股钻心的痛楚疯狂的袭向她的身体。
痛。
全身就如有千万根银针一般齐齐的刺入她的皮肤,随着血液的流动在身体里乱窜,花无心原本就苍白的肤色此刻变得更加的惨淡,十指紧紧的抠着浴桶的边缘,指尖几乎嵌入木质的浴桶中。
见她那么的痛苦,雪鸣凰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起,这药浴全是烈性的逼毒药材,人若是泡在了里面,药性在体内快速的逼毒,一般人很难承受这种痛苦。
好痛,真的好痛。
“无心,不要动,一定要忍过去。”
难受,又好痛,身体仿佛被针扎着,心口却像是被蚂蚁啃心,她好痛,不能忍,她受不了,受不了。
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到她的面前,花无心怔了下转头望去,看着身旁的雪鸣凰,他这是做什么?
“痛就咬吧,狠狠的咬。”雪鸣凰将手臂递到了花无心的面前,一脸认真的开口。
“雪鸣凰,你…”花无心一脸震惊的看着雪鸣凰,心下划过抹暖流,身体上的痛楚,此刻,也仿佛减轻了些。
“咬吧。”
花无心苍白着脸看着他,虚弱的扯出一笑摇了摇头,“不用。”
话一落,那痛楚就像是猛兽一样朝着她袭来,彻骨的痛,让她的眉头皱的死紧,她抬起自己染血的手臂就要狠狠的咬去,却只听到撕的抽气声。
花无心一怔,看着眼前白净的手臂,不是她的手,而是雪鸣凰,她敢要松嘴,痛楚却是一波又一波,如同洪水猛兽,花无心痛的越咬越用力,身体也在浴桶里不安的挣扎了起来。
雪鸣凰连忙伸出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声音如轻风般的在花无心的耳边响起,“无心,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过去。”
他的声音,就如同一阵暖风,花无心痛的只知道咬紧他的手臂,她已经可以闻到口腔里的腥甜,但,没一会,她就什么都闻不到。
手臂上的疼痛,雪鸣凰似乎没有感觉的到,他紧紧的拥着花无心的身体,如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和深情。
浴桶里的血水如同被烧开了般,咕噜咕噜的冒着泡,点点的血液从雪鸣凰白皙的手臂滴落,渗入了血水里。
听着耳边咕噜咕噜的声音响,感觉到身体的痛楚减轻了些,慢慢的松开嘴,花无心眼一沉,头一歪,整个人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若不是有身后的雪鸣凰搂着,她此刻,已经被血水所淹没。
雪鸣凰紧紧的搂住了花无心,不在乎手臂上流血不止的伤口,谪仙般的容貌闪过抹痛苦,声音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响起,“无心,别怪我,也别恨我。”千万不要恨我。
此刻,窗外,天,已经蒙蒙亮。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渗入了房间,撒在房间里的两人身上,男人俊美出尘,浴桶中的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却丝毫不影响她绝色之容,两人的身体,虽然隔着薄薄的木质浴桶,他们的呼吸,却是交织在了一起。
黑暗,无边无际。
花无心从黑暗中醒来,却发现,周围,依然是一片漆黑,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醒着。
听着身边响起了孩童的哭泣声,花无心怔怔的环视了四周,却发现,就在自己的脚下,出现了一副画面。
花无心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脚,是虚空的,如同踩在云端,而脚下,却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
似乎,自己在那里见到过。
花无心怔怔的看着这眼前仿是一个房间,脑子里,一道电光闪烁,记起来了,是自己上次毒发的时候,所做的梦境。
她的身影慢慢的飘落站到了地面,看着穿上一袭明黄的女子在孩童的身上画着什么,口中还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孩子,宝藏是我们的,靠它,我们一定能够复国,你是我们国家唯一的希望,你一定,要复兴金凤国,一定要复国。”
“我的女儿,我的孩子。”
听着自己上次没有听到的一切,花无心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脸上满是震惊,她,她说什么?什么金凤国,为什么,她都没有听懂?那女人是谁?那孩子是谁?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花无心想要朝着那女人走去,每走一步,感觉脚下,犹如重千斤。
只差一步,就要走进,眼前的画面一转,还是这一张大床,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了那身穿明黄的女子。
床上,一个孩童躺在床上酣睡着,从门外,缓缓的走进一袭青衣打扮的男子,他的脸上蒙着面纱,双眼却尽是狠毒,只见他一步步的靠近了床上的孩童,发出阵阵冷笑,也许是因为他的笑声太冷,孩子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脸懵懂的看着来到面前的黑衣人,嘴里发出了如铃铛般的笑声。
“我诅咒你,活不到十八岁,你要恨,就恨那个人,是她逼我的。”男人的声音很冷很冷,犹如毒蛇,阴狠无比。
你是谁?到底是谁?
花无心一脸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她想要朝着他走去,他想做什么?他想对我做什么?
“金凤国的唯一继承人太女殿下,我以我孩子的名义,让你挫骨扬灰。”男人冷酷的声音在花无心的耳边响起,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捏住孩子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瓶子里的液体灌入孩子的嘴中
一条鲜艳的血丝从孩子的嘴角流下,许是血腥气让孩子受不了哭了出来。
只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黑衣男人连忙将瓶子塞进了怀里匆匆的朝着外面跑去。
床上的孩子满嘴是血,一直哭,哭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花无心楞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声,这个孩子,是自己吧。
听着孩子的哭泣声,仿佛在自己的心口开上了一刀,她想要朝着孩子走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限制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一双无形的大手将自己,拉入无比的黑
暗里。
在陷入黑暗前,男人的诅咒声,仍然在耳边无比清晰的响起。
“无心,无心。”
耳边,响起了声声的呼唤。
雪鸣凰看着床上的人儿,见她的睫毛动了动,心一喜,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花无心听着耳边的呼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张脸,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清晰,是他,雪鸣凰。
“是你呀。”花无心的声音虚弱无力,她勉强的想要坐起身,却是浑身酸软。
雪鸣凰一脸体贴的将枕头放好,将她从床上扶起,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声音轻柔,“觉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花无心微蹙起眉头,一手揉着额头,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响午了。”雪鸣凰一手搭上她的手腕把了下脉,原本紧皱的眉才松开。
“响午了。”花无心怔了怔,想到自己的父母,心一急,“他们知道了吗?”
“放心吧,我已经让下人告诉了他们,他们现在只以为你是跟我在一起。”雪鸣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微微一笑的出声解释。
是吗?
花无心垂下了眼帘,只要他们不知道就好,她现在,还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事。
她微咪起眼睛靠着身后的枕头,想到自己所做的梦,被子下的双拳慢慢的握紧,那个梦,不是梦吧。为什么,只要毒一发作,她就会做起怪梦,可是,那真实感,却是那么的强烈。
“你知道金凤国吗?”
雪鸣凰听言怔了下,半响,点了点头,“金凤国已经亡了十多年了,你怎么会突然提起。”
金凤国,因为兵变,被覆灭,金凤国从此改朝换代成了曼陀罗国。
“为什么会被灭国?”花无心想到了梦里那熟悉又陌生的明黄身影,一脸疑惑的看向了雪鸣凰。
雪鸣凰只是摇了摇头,如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抹异样,声音里有着不解,“无心,你是怎么了?”她怎么会问起前朝的事?
“我饿了。”见他一脸的疑惑,花无心轻叹了声,只觉得浑身无力。
“你先等着,我去厨房给你端碗粥。”
见他的身影离去,花无心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干净的白衫,眸光幽幽,娘,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想着书房里的密室,花无心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