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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悠婳看我一眼,居高莫测。“你若是看我不顺眼,绝对可以让我消失得无声无息。只不过,我和印荷太亲密,你是妒嫉我么?”
“哼。”我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个跟屁虫,他们立即明白的把马的缰绳拉住,慢慢的退后。给我和谢悠婳一片自己的空间。
“印荷对你,究竟是什么?”许久,谢悠婳才慢慢地叹气。“你对印荷,又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答。因为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更甚于,我不想知道。
“你可知道?现在的印荷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没有接话,听着他说下去。“还有一个宠爱他万千的人。”
“然后呢?”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那个宠爱他万千的人给了他所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可是为此忽略了深爱自己的人。”
“你说的是。。。”寒如,那么寒如所宠爱的人就是当年的印寒了。
“寒如忽略,是自然,也是必然。可是,为此那些爱他的人却伤透了心,甚至有一个因此由爱生恨。。。”
“你是暗示有人要对印荷不利?因为我过于重视他了。”我眉毛一挑。谁敢?
“你和印荷,我看着都好生羡慕,这要几辈子修来的缘分,让他能独享你得宠爱三千。恐怕,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印荷了。”
“印荷是与众不同的。”我点点头。
“可是对于印荷,你也是与众不同的。”谢悠婳慢悠悠的说着,看着我的眼睛。
“日岩,你对于他来说,是父兄,也是母亲。”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和印荷的生母相提并论。”我有些恼怒。这家伙今天信口雌黄地说什么。
“与其说印荷是你饲养的金丝雀,那你对金丝雀付出的感情也太多了。不如说是你以一种母亲看待孩子的眼光看待他的。”
“胡说八道,印荷是我得皇后。”
“呕?”谢悠婳不以为然,“果真如此,你当年会放纵他找他的老情人,给他从你身边溜走的机会。不,你不会。”
“我是逼迫印荷和应天府了断。”我理直气壮地说。
“恐怕更多吧,印荷在应天府经历了不少,你适时出现,像是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让他更加地依赖你,这是不争得事实。可是你对于应天龙却是痛恨大于吃醋。”
“因为他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他配不上印荷。”我气极反笑。
“你算计了所有,却没有让印荷回避。玩弄了应天府,却没有顾及印荷得心情放过应闲龙。。。日岩,你不得不面对,其实你内心深处,在乎你的权力所得比印荷更多。”
“你这是挑拨离间了?九皇兄。我对印荷的感情,天地可鉴,轮不得你来说教。”我厉声正色的训斥道。
“。。。日岩,你不放手,印荷离不开,你更是无法离开他啊。”
“我本来就不打算离开印荷,你疯语些什么?看在你今日不正常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不过这样的话我不想听第二遍。”
“印荷代替了你所有的情感,可是他能给予你的却不是所有。所以你孤独寂寞,不过你都一笑而过,不是么?”谢悠婳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深深的叹气,扭头看了一眼马上的谢悠婳。“我是王者,是不需要不必要的感情的。影响我的判断力,成为我的负担,更重要的是。。。”
“成为别人要挟你得筹码。”谢悠婳接着说。“日岩,你内敛,也还是锋芒毕露。不过,不要为此把印荷当成挡箭牌,印荷也需要。。。小心!”
我尚未转身,就听见了呼啸而过的声音,一路不知道哪里来的人马,个个穿著黑色的紧身衣服,骑着骏马,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出现。
“护驾!护驾!”吵扰声中打断了我所有的判断力。看着威重将军领着禁卫军从后方奔跑过来,围住了我们,形成了一道防线。
“请皇上千万小心,国家不可一日无主。一旦查明刺客是北永的人,我。。。”他的话音未落,只听两道利箭嗖嗖的擦耳朵边飞过。
“皇上,请立即回宫。”后方的绍明也骑马过来,跑到我的身边。“现在情况混乱。还是。。。”
“日岩,我来挡。你先回去。”谢悠婳跳出来,已经抽出了手中的宝剑,开始挡弓箭。
我摇摇头,推了谢悠婳一把,看着绍明的眼睛。“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说着,看向了威重将军。“国不可一日无主,军队更是不能一日无同龄。你快速去穿上软卫甲。。。不要造人暗算。。。”
“日岩!”
结果遭人暗算的不是威重,而是我。
浑浑噩噩的我跌落下马。看来,箭头上抹了什么麻药之类的。然后听到了有人喊。“保护将军,他们的目标是将军。”
还有人喊,“皇上落马了,快护驾。”
我感觉到有队人虏获我,把我放上了马背,然后消失在了硝烟战火之中。我,日岩,竟然失去了意识。
不记得上次睡得如此尽兴,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我是唯一一个以及身临险境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照样呼呼大睡得皇帝了。也许不是唯一一个,不过绝对是最兴奋的一个。谢悠婳算是乌鸦嘴说对了,上次出宫,印荷失踪,此次出宫,轮到我了?
希望印荷得到消息不要太难过。
谢悠婳也不要太自责。
柯楼也不要太幸灾乐祸。
绍明威重不要太急忙燥热。
好了,从好玩的遐想中恢复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形,嗯。天是黑的,因为伸手不见五指。可以说是乌云密布的夜晚了吧?
“你怎么了?”屋子里边的人传出了声音。
“你?”我一惊,不晓得动了动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呼拉的一声打碎,在地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你看不见了么?你真得看不见我了?为什么。日岩,你再试一试。这是多少?”
来人似乎在我的面前挥动了一下手指,因为我听到了风声。
我艰难的揉弄揉弄眼睛,然后睁大了眼睛,最后放弃,摇摇头。“看不见。一片漆黑。”
“。。。”来人久久不语,最终长叹一口气。“你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宠辱不惊?”
“怎么,难道你要害我?”我微笑着,慢慢的坐端正,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律元干。”
“我早说过你我相忘于江湖。”许久,律元干才缓慢的叹气。
“你救了我?”我摸索了一下四周,我似乎坐在床上,身上有粗糙的被子。“这是你的家?”
“不算是。也不是。”律元干默默地回答着,似乎十分的小心翼翼。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再问下去。他不想说,我逼问也没有结果。
然后我们再度陷入了沉默。我在迅速算计着。而律元干我不知道,可能在尴尬中。也许在好奇为什么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僵持,我还能平静得面对一切,特别是我刚刚经历了生死大难。
“你不担心?”律元干出生。
“担心也没有用。”我摇摇头。
“北永向紫荆全面开战了,你可知道?”
“大概知道,不然我怎么会中了埋伏,落魄如此?”我丝毫不在意地说着。“我身上的毒无法解开么?”
“如果我大哥在此,他一定可以。我不怎么了解这些毒药。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捎信给他,他日后就会赶来。”
“为何不直接把我送回皇宫?”我接过来他递送的茶水杯子。
“现在阳光大道上战火纷纷,早已经混乱一片,分不清哪边是你的人马,哪边是北永的人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而小路,有些森林已经被战火硝烟弥漫,也不尽安全。你在此安心养伤,等你恢复了,再去收复你的江山也不迟。”
“听你这么说,我的江山已经不是我的了。”抓住他的语病,我逼迫地问着。“莫非已经有人篡位夺权?”
“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目前你下落不明,传说你为了帮威重将军挡箭,落马被擒。你的皇后和你的兄弟目前主持大局。当然也是听说,你不用着急,我不清楚皇宫的事情,也不了解。”律元干回答。
也就是说印荷和谢悠婳掌权?我拖着下巴,继续思考。印荷倒是有些像皇后的样子了。不再躲避了。是好事,是坏事?
“不过,你放心,我觉得战争很快就会完结的。”律元干安慰着。
“为什么?”我微笑着。“你比我这个当皇帝的还要自信。”
“为什么?”律元干似乎苦笑。“总有感觉,这个天下早就注定了是你的,不过是被你玩弄于掌心罢了。你只要安心养病,日后再担心那些有的没得,好了。我去弄些东西吃,就在外边,有需要叫我的名字即可。我不会离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