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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才惊觉肚子当真在隐隐作疼,令我吃痛抽。息。
“怎么了?肚子又开始疼 了?”拓跋信陵吃了一惊。扶住我的腰背,他另一只手径直挑开我的衣衫下摆,沿上探入,轻轻触碰我稍微凸出的下腹部,“本王老觉得,你这一胎怀得不安稳…… 会不会,是滑胎先兆?”
也不知是不是近些日太费脑,导致我时常觉得腹部不适。但疼感并未持续太久,感受到胀痛在慢慢消褪,我 以袖拭去额前薄薄冷汗,朝拓跋信陵弯出一抹嘲讽笑,“你方才恨不得能一耳光抽死我,难免吓著我的宝贝儿子。 放心,我定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不劳烦你替咱娘俩准备棺椁。”
“我……”拓跋信陵语气一窒,半晌才舒展紧蹙的眉,幽幽辩解,“我 仅用两成力,没打算伤害你的孩子。”
两成力?两成力能殴出鼻血?若是十成力气,本姑娘岂不羽化登仙?对于此番虚假说辞,我嗤之以 鼻。(作者注:据百度大神君曰,怀孕2…3个月时,有些孕妇会出现头晕、鼻出血等初期特有症状,不必过于担心。所以,咳咳……… )
拓跋信陵张张嘴,还想解释些什么,却最终选择了噤言。调整坐姿将我揽在怀里,他抿直了唇,英气面容的忿恨恼怒不再浮现,取代的,是他思忖时特有的讳莫深 侧。
讳莫深侧?对了,这些天来,他沉思的次数显著提高。
约莫一盏茶功夫,拓跋信陵回过神垂眸瞧见我依然 仰起脸目不转睛凝视他,纳闷道,“杨排风,本王的相貌如此令你赏心悦目?”
我眨了眨眼,但默不语。
“或者,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彷佛是忆及之前的争执,他态度变得咄咄逼人,“别当本王是傻子,你嘱咐贺兰栖真劫走叶静芸、再换着花样算计昭平无忌, 且…… ”
“倘若叶静芸不但没被剜除眼珠,反而毫发无伤的活着,你这当姐夫的会不会为她倍感庆幸?还是为自己得不到《部署图》心 生愤慨?”半是揶揄半是认真打断拓跋信陵,我往后倚在他稍显僵硬的胸膛。怀孕让我觉得很辛苦,胃口不佳、胸。乳偶然阵痛也就罢了,精神面貌亦变得慵懒。
“昭平无忌围攻怀王府,不但能迫使拓跋平原分。身乏术应对廷尉事务,更能孤立身陷牢狱之灾的本王,令本王无任何援助。”拓跋信陵的语气平淡 得仿佛是个陈述句,而非疑问,“杨排风,你有意绕过拓跋平原、只取本王一人性命…… 所以,不惜接连设局,诱使昭平静华痛下三道斩杀令。”
“没错~看着你死,一直是我的心愿。”笑着颔首,我难得能在拓跋信陵面前意气昂扬一回,“不知韶王如何应对不利形势?要么,我吩咐贺兰栖真为你盗得《部 署图》,好让你有喘息反击的机会?”
以为拓跋信陵又会再给我一耳光,哪知下一瞬,他抚在腹部出的大手竟悠哉往上游移,心平气和吐 出一句,“本王是否该主动投。怀。送。抱一回,以表感激之情?”
话罢,原本还是舒舒服服靠在丘陵君怀里的我,被倏然仰面推倒在 地,一声“哧啦”布帛裂响,我的衣衫被他大手扯开,露出白色亵衣。
咦,依照预期,他应该发火,而非发。春呐?
考虑到因为左。乳。乳。首有伤未穿肚兜,实在不愿走光的我顾不得推挡,只能竭力合拢胸前衣襟想要弓腰从旁侧逃逸,却被拓跋信陵拉开双腿,成功欺入我两膝 之间。
耳畔,是镣铐撞击地面时发出的惊悸响动。
心惊肉跳之余,我扁嘴一笑嘟囔提醒,“韶王,这儿可不是杏林别苑。再说,我不好群魔野。战,更不爱吃肉。”
“礼尚往来乃君子之道。”拓跋信陵嗓音稍稍变得沙哑,叹笑之间毫不掩饰他的反讽,“贺兰栖真千辛万苦为本王盗来《部署图》,本王无法回报你 的大恩大德,只能身偿。话又说回来,刚入狱那会儿,你锁骨处吻痕鲜明—— 为送杨府老老少少们离开盛京城,不惜爬上怀王五弟的床榻,对其献。身?嗯?”
我这才幡然醒悟,拓跋信陵献。身是假,鄙夷我妇德败坏、暗使贱招是真。
“别担心,本王不在你胸前留下吻痕便是。” 冷嘲热讽,拓跋信陵不怀好意解开自己腰间束带,褪下长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皆导致冰冷的镣铐贴近我的双腿内侧,令我不由自主抖了三抖。
数次喊停无效,拓跋信陵只顾着剥去我的亵裤。他一手握住我的腰,把我拉得更近些,另一手则将我双腿分得更开。
余光瞥见拓跋信陵 胯。下昂然张狂之物,我惊悚得六神无主,慌忙唤出声,“够了!你再乱来……”话,硬生生歇止于他突然执起我的手臂,张开嘴,对准某一处狠狠咬下。
地雷滚滚!他、他他居然咬人?
“我们的第一次,难免太过激烈而出血疼痛…… 嘘,别哭,本王定努力待你温柔。”皮笑肉不笑道,拓跋信陵的身子全然贴紧过来,有些压迫到我的呼吸。忽然一低脸,他寻到我的唇,轻柔吮吻且渐渐热烈。
青天大老爷,做。爱,是包含弓腰、屈腿、提臀、挺胸等多种体育和健身项目于一体的综合性运动,奈何我揣了小娃娃,实在不宜操劳。
瞥见拓跋信陵用我手臂伤口涌出的鲜血涂在我的私。处稍作润滑,瞥见他双手牢牢圈住我的腰,就在他即将深。入占据的一刹那,呼吸僵住的我猝然 低叫,“殿下如此待我,不怕我对你弟弟不利?”
死寂,不知何时弥蒙,却彷佛维持了一光年。
拓跋信陵缓缓 低下头,专注地凝视我,以至于我能从他的幽幽眸子里看见自己惊魂未定的反影。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他从容抬起手,修长的指轻触我的 左颊,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本王很在乎拓跋平原的生死?没了怀王的从旁协助,本王照样有本事制住你。”
不待我回应,他眼底有异 样神采一闪而过,大手更直接探入衣襟覆住我完好的右乳,恣情恣意的捻揉。
炽热的硬。挺之物在我腿间磨蹭着想要刺入,他滚烫的掌心 温度亦逼得我扭着身子要躲,直至气息乏了,尽了,我张口呼吸,语句破碎不堪,“等等!猜、猜错了? ……… 不是怀王。”
拓跋信陵抬首,眸底涌动流转的情。欲骤然消褪大半,仅剩一丝质疑,“不是怀王?那你想杀谁?拓跋 晖?” (作者注:拓跋晖,新帝。)
“错,是你家老二~~”
趁拓跋信陵怔神揣测之际,依照贺兰栖真‘防 患于未然’的武术指点,我抬起右腿,以老猴摘桃之势迅速朝他胯间威武之物狠劲踢去——
心满意足听见一声痛苦的男性闷哼,心满意 足瞧见欲冲。锋。陷。阵采阴补阳的丘陵君从我身体虚软滑下。而他裸。露在外的小弟弟,正心有余悸瑟瑟颤抖,顺带,淌出几滴委屈的泪。
吾血崩,汝低泣渡红尘,彼此扯平。
从容穿回裤、慢条斯理收拢衣裳,我朝脸色憋屈成紫红色的拓跋信陵灿烂一笑。亦不忘挪挪臀挨近 他,破天荒第一次揉揉他脑袋,风轻云淡调侃,“韶王,记得一个人乖乖睡觉哈~我有事傍身,不能为你侍寝点灯。”
“你……” 他眸子里一团浓浓的阴霾怒气,与一片绯红的脸色,太不搭配。
毛爷爷说了,
帝国主义列强在花。源。口竖立一座高炮,便 可征服一个女人的时代,彻底过去~~
而我,而颜招娣,则哼着湘南小调堂堂正正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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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夜深人静好办事。
亥时,我被风无痕带往劳作室之际,宇文昭则已遵从贺兰敏之的安排,静候。
待贺兰敏之与风无痕相继离开,待门扉紧闭,我才踱步走向 负手而立的宇文昭则。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亦无把握他此刻的心思—— 他终于肯挥别拓跋信陵,弃暗投明?
仅两步之遥,我站定。
听闻响动,宇文昭则缓缓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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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想听听读者这一章的感觉(握拳!)本章后半段,可能会大修。
我一直觉得,平原君运气很好…………芮之死翘翘、栖真死了初恋情人、光哥挨了一刀、疯锅戳成蜂窝样儿险些丧命、丘陵君则一直被排风喊打喊杀,(沼泽君装疯 卖傻)
但俺们的姐夫哥,屹立不倒,从未被虐(⊙_⊙) 记忆里,他除了被踹踢JJ一次、生活一直很太平…… 还以一杯绿茶换来一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