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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千蝶舞没有任何意见,呆呆地站在不动,脑海里想的全是即墨无轩的神秘与可怕,任由翠香伺候她梳洗。
事到如今,她只能尽量少惹那个即墨无轩,免得麻烦不断。
可是现在,她似乎已经惹到了,而且无法脱身,怎么办?
不想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一个新世纪女性,难道还怕个古人不成?
千蝶舞努力调整好心态,不让自己再去乱想,以免徒增烦恼,好好休息,应对明天的宫中寿宴。
对于她来说,皇宫也不是好地方,要不然怎么养出那些人渣皇子?
第二天一早,千蝶舞就早早的起床梳洗,换上即墨无轩为她选的那件衣服,穿在身上,感觉还不错,轻盈的薄纱不重,让人走起路来也没那么费劲,只是头上的头饰稍微有些重,压得她不舒服,但为了给墨城堡撑足面子,她也只好认了。
浩荡的队伍已经在墨城堡的大门外候着,即墨无轩与即墨无明早已在场,等着最后一个人来便出发。
徐总管面色有些惶恐,带着一丝紧张,恭敬地问:“大堡主,不如我去催催大夫人,让她快一些?”
从来只有别人等大堡主的份,没有大堡主等人的事,即便是大夫人应该也不列外,谁知……
即墨无轩对此并不在意,轻轻的挥一下手,冷漠地说:“不用。”
就怎么简单的两个字,已经说明一切。
徐总管虽然感到惊讶,但不敢多问,听令行事,“是。”
正好这时,千蝶舞在婢女的带领下朝大门走了过来,一位清丽脱俗、淡雅无争又略带贵气的佳人出现在大家面前。
即墨无轩看着千蝶舞那身打扮,脸上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暗自说了一句:他选的衣服,还不错。
即墨无明可没有沉默,直接赞道:“哇,大嫂,你今天好漂亮,一定艳压群芳。”
千蝶舞走到即墨无轩身边,看了他一眼,心里一抽,赶紧把视线转移到即墨无明身上,面带微笑回应他的赞美,“无明,你这话说得也太夸张了吧,我今天是去参加寿宴,又不是去参加选美大赛,干嘛要艳压群芳?”
“大嫂,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是去参加皇上的寿宴,但那些达官贵人的心里却时常带着攀比,要是谁人比不过他们,他们就不把谁人当回事,所以说,咱们必须把面子个撑足了,这样才不会丢了墨城堡的脸。”
“你们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头上戴着这几根金簪子好重,压得我昏昏的,走路的时候感觉是头重脚轻。”
“不是吧,你头上的簪子也没多少啊,比那些贵妃娘娘少多了,还重?”
“要不我拿下来给你戴戴,你试试就知道了?”
“别,我没有男扮女装的喜好。”蝶第自躺却。
“呵呵!”
看到千蝶舞和即墨无明聊得那么开心,即墨无轩有点不悦,心里好不是滋味,于是冷肃的打断他们,严厉的下命令,“上车。”
即墨无明听出了即墨无轩话语中暗含的不悦,心里偷笑着,和千蝶舞说:“大嫂,上车吧,坐到车上就不会头重脚轻了。”
“好。”千蝶舞点点头,慢步往马车走去,在婢女的搀扶上,踩上凳子,上了马车,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理过即墨无轩。
即墨无轩更生气了,冷怒瞪着千蝶舞上的那辆马车,心里暗自骂道:敢无视我,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该放在心上的人。
即墨无明眼尖的看到了即墨无轩的怒意,于是来到他身边,低声地说:“大哥,醋劲别那么大嘛,你那副凶狠的样子,活像要吃人似的,迟早会把大嫂吓坏哦。学学我,笑得阳光一点,说话呢幽默一点,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你的意思说,你在勾。引你大嫂?”即墨无轩犀利反驳,但没说太大声。
这个犀利的反驳让即墨无明脸色大变,急忙解释,“我可没那个意思,大哥,你别想歪了,我没那个意思的。”
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么多了,真是祸从口出啊!
“哼。”即墨无轩冷哼了一声,给天罡一个手势。
天罡看到那个手势,于是走过来,将整张轮椅抬起,送到车上去。
即墨无明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
石青云也在旁边,虽然即墨无轩和即墨无明刚才说话的声音较低,但他还是听得见,于是走过来,拍拍即墨无明的肩膀,奚落他,“二堡主,以后要讨女孩子欢心,可要讨对人哦,有一个可是不能讨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哼。”即墨无明不爽的骂了一句,再哼了一声,然后朝自己的马儿走去,一个灵巧跳跃,跳上马背,准备出发,心里暗自告诉自己:以后可不能再乱逗大嫂了,要不然会被某人活剥。
想不到他那个不好女色的大哥醋劲会如此之大,真是太可怕了。
☆、074章 :称呼问题
千蝶舞上了马车,发现车厢里华丽又宽大,足以容纳三四个人躺着睡觉,于是选了里边一个角落坐下,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心里有点紧张。
她刚才只看到一辆马车,而这辆马车又那么大,意味着等会她要和即墨无轩同坐一辆马车,只要一想到和他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就紧张。
这时,天罡将即墨无轩连同轮椅都搬到了马车,然后将车帘放下。
即墨无轩此时是背对车门,面对千蝶舞,但他并没有立刻转动轮椅的方向,就这样盯着千蝶舞看,眼里带着怒意,脸上到处写着‘生气’两个字,而且不发一语。
千蝶舞被他这样瞪了久久,浑身毛骨悚然,实在受不了了,只好主动开口问:“喂,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今天可没惹你,你要是心情不好,全都不关我的事。”
又是‘喂’这个称呼,即墨无轩听了更加不爽,两眼怒火更甚,还是没有说话,继续瞪着千蝶舞看。
该死的女人,叫别的男人就叫得那么亲密,叫他就叫得那么陌生,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他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你,你有事就说,别老是这样瞪着我,怪吓人的。”千蝶舞身子冷冷地抖了一下,心里是越来越紧张,微微的往里缩,想尽可能的和即墨无轩拉开距离,可是后面已经是车壁,她根本无路可退了。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的冷漠盯人不言是暴风雨的前兆。
“你就怎么怕我?”即墨无轩开口了,而且是冷严的质问,语气中满是不爽。
听到他这样的质问语气,她浑身一震,就算害怕也大胆的反驳,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话,“你本来就很可怕。”
他耳尖地听到了她说的话,冷怒地再问,“你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她立即摇头回答,语音中带着颤抖,显然是被吓到了,依然缩在车子的角落里不动,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真怕他走过来。
然而老天爷仿佛是在跟她作对,她怕什么,就发生什么事,因为他真的站起来了。
即墨无轩已经怒不可遏,冷眼瞪着千蝶舞,站起身,朝她走去,坐到她身边的位置上,两眼更阴冷的瞪着她看,然后伸出手,用食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冷邪地再问:“你就怎么怕我?”
他清楚的记得新婚之夜的她,胆识过人,完全不惧怕他,甚至还敢跟他顶嘴,可是现在的她,一见到他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绵羊,畏惧无比,他不喜欢这样的她。
“是你自己非要搞得怎么吓人的?”千蝶舞因为无路可退,身体卡在角落里,只好任由即墨无轩挑着她的下巴,虽然害怕,但她也不至于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暂时还不会杀她。
他略微满意的邪笑,将脸凑到她面前,阴森地问:“现在的我,跟新婚之夜的我,有什么区别?当时你不是不怕我吗,怎么现在怕起来了?”
看到他把脸贴过来,她担心他又要占她便宜,于是警告他,“喂,你别乱来啊,虽然咱们在马车里,但只要有一点点动静,外面的人都会知道,而且你现在没有坐在轮椅上,如果让别人看到了,不用我把这个秘密传出去,也会人尽皆知,所以你最好别乱好。”
又听到‘喂’字这个称呼称呼,他刚刚好了一点点的心情又全没了,愤怒的将她的双手压在马车上,然后俯身而下,粗暴地吻住她的唇,以此来惩罚她。
“唔……放开……”千蝶舞并没有大力挣扎,也没有多惊讶这个吻,虽然想抗拒,但更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以免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她不大力挣扎,即墨无轩倒是更来劲了,吻得更紧,不再压着她的双手,改用身体压着她,两手将她胸前的衣襟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肚兜,然后用手压住她的肩膀,更肆略地吻着她的唇。
感觉到胸前一片凉飕飕,她才知道事态严重,本不想挣扎太用力,闹出太大动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