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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by金风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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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杯此时穿了旧衣,浑身上下只觉舒爽合身,闻言也笑了,唤一声杨信:“大兄,今日可要比比谁的骑射功夫更为精妙才是。”
信郎闻言大笑,拱手道:“正要领教。”
月奴儿一边替掷杯整理衣饰,一边偷偷抿嘴暗笑。阿丑可不管那么多,直笑出声来,攀着掷杯道:“娘子不如也将我带了去可好?”
正当这屋内一片其乐融融的功夫,突然门外有奴婢来报:“沁水正在门口候着,瞧她神色匆匆,不知有什么事呢!”
沁水与阿绫同是婆母顾氏身边最合用的婢仆,自比旁人多几分脸面,杨信听闻沁水亲自来此,只恐顾氏有所吩咐,急命道:“快教她进来。”
不过片刻沁水便进了门,弯腰施礼,还未到一半,便哽咽出声:“二郎,主人自吃了早膳便觉得不舒服,直呼心悸胸闷,一直呼着二郎的名字,叫二郎去呢!”
“怎会如此!”杨信听闻立即站起身来,顾不得其它,便往门口疾行道,“我先去一步,掷杯你随后再来便是。”
说罢等不得婢女替他掀帘子,自己匆忙摔了屋帘,沿了回廊,直插甬道,便往主屋去了。他的随身侍儿只一楞的功夫,杨信早已没了影子,急得那随身侍儿唤一声“郎主!”便一路小跑赶了上去。
屋内刚刚轻松愉悦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沁水胆战心惊的瞧着掷杯一身胡服男儿装扮,却陡然转了神色,下唇更是几乎被咬出血痕来,忙低了头不敢说话。
只得片刻工夫,方听得掷杯恨恨一声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沁水忙应了,引了掷杯等人出了门,穿过内院花苑,便瞧见西房门户大开,段三娘与几个管事的婆子一同急急出来,见了掷杯,忙问道:“掷杯你也来了,传得婆母突觉不适,不知如何了?”
“我也不知,信郎已匆匆赶去了。”掷杯虽然刚刚一时心急如焚,几乎当场就发作起来,可幸好还是忍下了,没说出不妥的话来。此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缓和,她已然恢复理智,只勉强将心中的一团烈火压抑下去,然而还是不免在面上带出了几分冷凝之意。
“二郎倒去得快,可惜大郎今日辰时未到便出了门,我已延人去请了。”段三娘口中的大郎便是他的夫君,杨氏这一支的嫡长子杨礼。
这杨礼自小也读得几本书在腹内,但机巧聪慧远不如杨信。平日里不管事务,只在屋内苦读,势要同杨信一般搏个前途在身。掷杯虽觉他今日不在府内乃是离奇事,然而此时却无心相问,只向段三娘略点了下头。
妯娌两个也不多言,掷杯只略退了一步,跟随在段三娘身后,一同赶往主屋。
上房的粗使奴婢站在门前,替她们掀了屋帘。尚未进屋,段三娘已经已经忙不迭问道:“婆母如今感觉如何?奴已经命人去延请医师去了,婆母只管放宽了心,必无大碍的。”
说话间段三娘已跨进门内,掷杯紧随其后,却无心向段三娘一般说些表心意的话——却不是她不会,而是顾氏早明显表示了她讨厌这种类似攀关系的话从掷杯口中说出来。刚一进屋便瞧见屋内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几乎宅子有几分面子的人都齐聚在了顾氏塌前。婆母顾氏穿家常的藕荷色交领襦裙,高卧于榻,杨信正半跪在顾氏塌前黄柳木矮凳之上,殷切相询。顾氏泪眼婆娑,只顾抓了他的手不放,杨小娘却坐在顾氏身侧的榻上,默然垂泪不语。
屋内此刻正是这么副不言不语、兀自垂泪的气氛,段三娘刚刚进门的那一大段,虽表了忠心,却是惊扰了屋内众人。婆母更是瞧也不瞧她一眼,自顾抓了杨信的手不肯放开。
段三娘紧紧的咬了双唇,上前重新默然行礼,掷杯紧随其后亦礼毕。杨信正跪坐在矮凳之上,见段三娘上来行礼,忙欲起身躲避,然而刚一动身,却被顾氏拽着拦了,“二郎,别动,我心悸得很,就这样伴着我,别动。”
杨信只得向段三娘歉然道:“三娘莫怪。”
段三娘目视顾氏,闻言只略一点头并不答话。掷杯在一旁礼毕,低声问道:“一早问安之时婆母还无恙,怎么突然便如此?可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乱嚼舌头惹了婆母不成?”
“我身边倒没有那不长眼的,”顾氏冷冷笑道,“年纪大了,偶尔失察,谁料这心悸之症倒是难料的。”
信郎见此紧握了顾氏的手,“阿娘莫急,医师想必即刻将至。”
忽而屋外廊下候着的侍儿齐声嚷嚷起来:“医师来了!”杨信忙急道:“请赶紧医师进来!”早有婆母房中的三等婢女掀了帘,却是杨自珪的妾侍杨氏抢先迎了上去,“医师,快替夫人瞧瞧,怎生这病症发作的如此之快,令人如此猝不及防!”
那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称做夫人的,必是五品官的正妻方能被如此尊称。以杨府如今的状况来说,顾氏并当不上此称,杨氏此语抬了顾氏的面子,却将那医师哄了一跳。然而那医师行医多年,各色人物见得齐全,片刻便已豁然大悟,亦不以为意,更深知救病如救火一说,生怕耽误了医时,并不寒暄,只低了头,随婢女进得屋内。
此时在礼教大防上并不甚严密,顾氏又有了些年纪。杨信怕医师隔了帐子屏风瞧不仔细,干脆命粗使婢仆撤了屏风。一屋子的女眷有那面皮薄的自去避了,段三娘也借口更衣退到厢房,临行之时暗拽了杨小娘一把,杨小娘此时正乃豆蔻年华,只揉着通红的一双眼,拽着顾氏摇头不肯离去。只有掷杯幼时在家陪阿耶(爹)见惯了外客,兼之信郎在侧,便低头略偏了偏,更不曾离座。然而此刻她心中却焦躁难耐:原本要去城外迎阿耶同阿弟,谁知偏偏出了这样的事……再耽误下去,非得迟了不成!
而且,顾氏别的时候不病,怎么此刻突然就病了?
不由得掷杯不怀疑:瞧顾氏虽满面悲戚之色,却动作自如,尤其是扯着杨信不让他离自己半步的模样,并不像一般心悸胸闷之疾……且这病来的如此之巧……
然而此刻,全屋众人均眼巴巴的瞅着那医师,唯有顾氏任凭医师已到近前了只作不知,只顾泪眼婆娑地拽了杨信。医师无奈,在侧轻咳一声,“夫人请脉。”
顾氏却装作听不见,并不搭理。杨信便柔声向顾氏道:“阿娘,医师已到了,先瞧了病阿娘再同我说话不迟。”
“医师到了?”顾氏此刻方恍然大悟一般看了眼那医师,“来得倒快。”掷杯腹内不免暗笑:顾氏如此姿态,莫非竟认为屋内这么多人均是傻的不成?果然众人的目光此时已有些变了,杨信依稀也察觉道什么,只催着医师上前。唯有杨小娘不懂这些,只顾拉顾氏的手,焦躁道:“阿娘,快些瞧病。”
掷杯此时心中已知道顾氏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不禁满腔怒气郁结于心,根本瞧不得顾氏如此装模作样的样子,冷言道:“医师已来了好一会了,婆母不是心悸难耐么?还不赶紧让医师好好诊疗一番,也好早早喝下药去——信郎再好,也难有药石之力。”

12

掷杯只冷言道:“信郎再好,也难有药石之力。”
顾氏自不答话,反而定定愣神瞧了医师,忽而面露惊惧之色:“这医师好生眼生!怎生是从未见过?”
杨信便答道:“阿娘莫急,这是我向府内举荐的医师,王医师尤擅大方脉科,于针、灸之道亦有精涉,我想阿娘毕竟年纪大了,恐有药石难至之症,若是能杂以针灸,想来再无不妥的。”见顾氏仍胡乱摆手不肯就医,不由得又劝道:“虽然医师擅针灸,阿娘若怕,便喝些药剂便是,前日里掷杯落水受凉,也是王医师看顾,不过吃了几服便好了,端有神效。”
如是劝之再三再四,顾氏只不肯与医师相看。一时说医师眼生,不知脉理究竟如何;一时又说惧用那针灸刺体;一时更嚷嚷气闷难耐,故作惊厥状,扭头倒向塌内,再不肯回头……杨小娘正是不知世事的年纪,见状更是哭得可怜,但见悲声一起,屋内乱作一团,婢女婆子跪了一地。掷杯只冷眼笑看着,心中暗怒那顾氏居然宁愿装病,惹出这么场闹剧来,也不肯让自己去出城迎接自己的父亲。
杨信见实在闹得不是个样子,便冷下脸来,命跪倒的诸人起身,又忙叫益三娘将小娘劝回内室,自己却同那王医师连连道歉,只说顾氏年长,怕是病得糊涂了才如此行事,又延人去请顾氏看惯了的萧医师。
那王医师虽然未曾瞧病,也照常拿了谢仪,杨信向其再三致歉,亲自送于屋外廊下,顾氏拦之不及,只拖长了声调道,“二郎莫走……”。医师接了谢仪,至廊下方迟疑道:“郎君莫怪某多言,老夫人中气十足,行动自若,并不似心悸之疾……某不才,或是忽犯了癔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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