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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了野心跟欲/望之后,谁又能安分守己的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过是遮掩丑陋事实的面具罢了。
想到那个令他头疼的女人,沈翎的手不自觉的抚上额头。尽管面对一个堪称绝色的美丽女人,但他却提不起一点兴趣,心里想的都是项云晚。
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头疼……
正文 第四十六章:那些兄弟的争斗
更新时间:2012…10…07 07:46:21 本章字数:4438
低着头跟在江辞的身后走过一个院子,最后在一间独立的瓦房前停住了脚步。低着头的项云晚抬头望望四周,屋前栽满紫色小花,只留一条通往房檐下的鹅卵石小径,屋子后方翠竹环绕,时而静止时而随着微风摇曳发出‘沙沙沙’的声音,静逸安宁,除了偶尔的虫鸣鸟叫声,根本安静到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项云晚抬眸看着回头看着她的江辞,不说话,她也能读懂他眼里的那抹疑惑。也不奇怪他为何会疑惑,毕竟沈翎虽没给她名分,整个翎王府的人都知道她跟沈翎的关系,更何况江辞是沈翎身边的人,他的事情他有多少件是不知道的,如今看她如此着急的想要见赵君士,疑惑也不奇怪。
“只是朋友,没有别的。”
话音刚落,项云晚便别开脸不去看江辞的表情,越过他走上小径,望房门款款而去。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她也已经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她的了,有时候解释,不过是在掩饰。
原本有一大堆话要跟他说,但是当她的人站在门前扬起手的时候,项云晚却纠结了。该怎么面对他?兴师问罪的破门而入揪着他的衣襟大骂他连累了他?还是心平气和的面对受伤的他嘘寒问暖?
目光黯然的低下头,项云晚知道两样她都做不到。她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嘘寒问暖,她不要自己在他的面前虚伪假装,但是,她也做不到跟他兴师问罪。思索了一会儿,项云晚转身蹲在门前双手抱着膝,面色有些落寞。
昨天之前他们都还是好好的,没有芥蒂没有尴尬更没有会现在一样蹲在门口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沈翎、小暖、江辞跟君士,曾经都是她毫无心防想要一直走下去的人,朋友、情人、姐妹,为什么不过是一天之间,就变成如此尴尬的关系了?
项云晚的状况有点糟,看着她蹲下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动作那边的江辞于心不忍起来。轻声叹口气,江辞知道,项云晚是在乎沈翎的,不然她不会这么难过落寞,不会在看见王爷跟如玉在一起的时候言语变得偏激起来,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在没有确定如玉是不是北煌后裔之前王爷只能时时跟她在一起,以保证如玉的人身安全,这样一来,因为被冷落而难过的,就会是项云晚。
此时此刻,江辞也不好上前安慰,只怕自己越安慰她就越难过。现在不过是看王爷跟如玉喝茶下棋罢了,等回了都城,王爷确定了如玉就是北煌后裔而夜夜都必须跟她在一起度过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原本还有小暖跟小幻可以安慰保护,但是现在小暖跟她坦诚了,她跟小暖之间还能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诉说心事嘛?至于小幻,哎……
江辞摇摇头,目光从项云晚的身上收回。不想再替她烦恼难过,江辞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留给项云晚安静思考的空间,现在只希望赵君士有立场安慰她,希望他对她,不是在权衡利弊之下的朋友。
蹲坐在门前,项云晚忘了女子的矜持跟温婉,埋在双膝间的脑袋微微的颤动着,默默的独自流泪,却不敢哭出声音。
爱一个人是这样的苦嘛?若是这么的苦,为什么世人还将爱情捧得高高在上爱得死去活来?
想到昨日沈翎身上的粉味是来自如玉的香味,项云晚的心情更加的不好受。女人总是如此,总该跟对手比,但是当自己跟她无从所比或是矮她一截的时候便不甘心到想哭,现在项云晚的情况就是这样。不甘心又如何,人家是沈翎苦寻许久的北煌后裔,整个东翵的人只有沈翎能把她身上的灵力激发,然后激发的过程,则是依靠男女身体的贴近,只有沈翎有能力激发她的灵力,然后带着大家的希望给东翵带来繁荣跟安稳。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迷信?为什么一直相信只有北煌后裔才能改变命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练兵养将加强国界边疆的镇守跟能力,为什么一个北煌后裔就能让众人如此看重?为什么偏偏是沈翎……
越想越伤心,抽泣声也越来越明显。项云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眼泪这么脆弱,从小父亲便教导她要坚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坚强,从而导致她的眼泪从来都只是哽在眼眶鲜少落下,但是自从发现爱上沈翎,眼泪便廉价的不断往下落,好似想要一次性挣脱眼眶的束缚般。
安静的空间,项云晚的低声抽泣却格外的明显,只是她不自知。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之时,身后的门‘咿呀’一声被人打开。
慌乱着擦去满脸的泪痕,项云晚抬头看着拧着剑眉面色苍白看着她的赵君士,想要朝他扯扯嘴角扬笑,试过几遍后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好作罢。
“伤势怎么样了?对不起,原本想过来看你的,但是这里实在是太美,一时就……”
不想让他担心,项云晚只好睁着眼睛说谎。朦胧的目光从他刀削似的刚毅俊脸往下移,落后落在他只披着外袍包着纱布的左肩上,鼻头又是一阵酸楚。
“瞧你伤成这样还出来吹风,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恶劣的语气浓重的鼻音,话中却透着浓浓的担心,项云晚不等赵君士回应便上前搀住他的右手,念叨着把他往屋里扶。
“这么大个人都不懂得保重自己,想死也不想想是谁把你养这么大,伤了身,你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亲嘛?”
脸色苍白的赵君士不禁为她的唠叨而嘴角抽搐,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坐在床上看着她,好不留情的揭她的疤。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哭得这么惨,吵死了,我受了伤,需要静养,当然要出去赶人咯。”
“喂!”项云晚的脸色沉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赵君士,伸手‘啪’的一声打上他的手,对他这张嘴十分不满,“你就不能给我点安慰嘛?看着我难过你很开心嘛?”
“哇,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我可是伤患呃,下手这么重。”赵君士闷痛的轻哼一声,目光很是怀疑的上下打量着身旁的女人,撇撇嘴,“你除了长得像女人,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一点有女人样……哇……”
赵君士的狗嘴再次随着项云晚的巴掌落下而发出呼痛声,毫不留情的,项云晚根本就忘了赵君士身受重伤,为他的话而愤愤不爽着。
“反正都被你说是输河东狮一类的了,如果说的跟我做的不一样,那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一番苦心?哼哼……”
扬起右手在赵君士的面前慢慢的握紧拳头,项云晚的阴险表情跟红肿的眼睛相衬之下有种滑稽的好笑。原以为两人的对话会无比的乏味尴尬,现在看来跟以前没有变多少,他的那张嘴还是这么的让人……讨厌!
“你可别乱来,我要是死在这里的话,我母亲才是真的会伤心死,为了同为女人的母亲,不会忍心杀害她最亲爱最重要的儿子吧?至少你先让我回去跟她老人家道别一声啊……啊……”
赵君士的话最后变成无比惨烈的叫喊声。只见项云晚的拳头未碰到他的肩膀,赵君士便毫无男子汉气概的叫喊出声,仿佛项云晚已经要了他的小命似的。
项云晚额头上冒出是三根黑线,嘴角抽搐一下,眼帘低垂的看着面目扭曲的赵君士,抿唇,等到他的脸各个器官归位之后撇撇嘴,看着自己搁在半空的拳头,道。
“喂,你瞎叫什么,我根本就还没有碰到你好不好?”
“嗯?”项云晚的话一出,闭着眼睛的赵君士眉毛动了动,打着单眼瞥了瞥右肩,在看见她的拳头跟自己的肩膀只隔手心手背般距离,挑眉,朝项云晚投以无比灿烂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像我长得这么帅的男人很少见咧,呵呵!”
项云晚朝赵君士投以一个‘你没药救了’的眼神,摇摇头撇撇嘴,垂下手松开拳头,转身朝屋里唯一放置了茶水的圆桌走去。
“说真的,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敛下恶狠狠的玩态,项云晚在拿起茶壶朝茶杯倒茶的空隙回头正色的看着赵君士,担忧的问。
“昨天就想过来看你,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耽误了,你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面对项云晚担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