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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双眼看着火光越来越近,项云晚的心没了底,只能紧紧地盯着房门,希望外面的人不要找进来才好。
“王爷,到这就不见了。”
“给我搜,我就不信他受了伤还可以走多远!”
沈彝的声音犹如救星般传到项云晚的耳边,捂住她双唇的手透着淡淡的草香。项云晚无心理会这些,只是精明的在沈彝简单的话中挑出‘受伤’两个字。双眸转了转,心底升起一丝想法,只是身后的人仿佛洞悉人心似的,项云晚只觉抓着她的肩膀跟捂着口鼻的手加重了力道,而锋利的刀子嘴尖锐的末端直直的吵着她的喉咙,根本不给项云晚任何机会。
正当项云晚无计可施之时身后的男人痛苦的轻吟一声,只觉他捂着自己的手一阵阵颤抖,刀子‘哐当’一声落地。
原本可以趁机逃脱他的挟持,但项云晚却在这一刻慌住了,瞪大双眼看着身后的男人捂着自己的左肩痛苦的呻/吟。与此同时,门外的沈彝夺门而入。项云晚欣喜的想要向前,手却被人一扯,重心不稳的朝后跌去,喉咙被一只大手锁住。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因为喉咙被身后的男人锁住,项云晚不得不微微的仰着头,随着他的手劲越来越大,项云晚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荡着泪光望着长剑出鞘的沈彝,以及身后的官兵。
“不过是一个奴婢,你竟然拿她来威胁我?哼!”
沈彝双眸半眯着,目光锁定扣住她喉咙的手,心底紧张万分却表现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为的就是护住项云晚的安全。
“哼!你们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假的不在乎?”
蒙面男人冷哼一句,看想沈彝的目光变得锐利,同时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你……”
“王爷,小幻求求你救救晚姐姐,王爷,晚姐姐是您的好朋友,是翎王爷的贴身侍婢啊,王爷,求求您了……”
沈彝未开口的话被闯进的小幻打断,只见她泪眼模糊的跪在沈彝的面前乞求着,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不知为何,项云晚觉得身后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然后是拖着她步步往后,好似料定沈彝不敢轻举妄动。
“晚姐姐,晚姐姐……”
小幻的哭声让项云晚难过的红了眼,明知道她是如此感性的人,却还是忍不住的为她的傻气动容。
“王爷,不能让他跑了!”
“闭嘴!”
身后的将士举剑上前,谁知才往前两步就见项云晚痛苦的轻吟着,沈彝抽口气,扬手阻止将士上前,怒火中烧的看着蒙面男人。
“你挟持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放了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男人闻言先是冷笑一声,然后高傲的抬起头看着沈彝,“激将法谁不会?我又不是傻子,放了他?准备一匹马,等我安全的离开这里自然会放了她。”
“不行,晚姐姐大病未愈,经不起颠簸……”
“行不行不是你们说了算。”男人的声音阴冷的响起,扣着项云晚喉咙的手加重力道,“快点,否则你们就等着替她收尸!”
沈彝拧着眉看着项云晚难过的挣扎着,心一阵阵揪疼。咬咬牙,理智终究还是敌不过想法,沈彝扬起手,朝身后的人吩咐。
“去,准备一匹快马,快。”
身后的官兵领命而去,沈彝紧紧地握着剑柄,看着男人的手因为他的话而松开些,项云晚的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难过,这才安心些许。
男人趁机,抓着项云晚的肩强迫她跟上自己的脚步往左侧走,在众人的锐利警觉下往门口移动。
几度想要晕厥,项云晚却还是坚强的坚定下来,浑身无力的她只得抓着男人的手臂才能勉强的站住脚,男人好似也发觉她的不对劲,扣着她喉咙的手渐渐松懈了。
熟悉的往翎王府最左侧的马棚走,项云晚确定这男人绝对是有谋划而来,否则不会对翎王府这般的熟悉。男人抓着她往前走,身影带着护卫官兵尾随在后却不敢靠近,就怕他会伤害无辜的项云晚。就这样一路跟到马棚,男人没等沈彝靠近便抓着项云晚一跃上马,将她置于身前策马而去。
沈彝气急的甩手,跃上一匹汗血宝马扬鞭追出去,护卫官兵纷纷牵过马尾随追赶,此时的翎王府一团乱,沈翎跟江辞的身影却丝毫未见。
当官兵策马追随而去的时候,小幻站在马棚边皱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紧紧地咬着下唇,担忧的揪着手指。
希望没事才好,老天爷保佑……
正文 第二十一章:逃离
更新时间:2012…09…20 22:03:46 本章字数:3412
耳边冷冽的寒风‘呼呼’炸得项云晚的耳朵都快爆裂,马儿‘嘚嘚嘚’跑得很快,快到让从未骑过马的项云晚死命的抓着男人拉着缰绳的手,将脸伏在他的胸前。
“驾,驾……”
低沉的男声划过夜空响彻整条街,然后消散。随后而来的阵阵马蹄声由远至近,可见那些马的速度比她胯下的这匹要来得更快。
“呃……”
一声闷痛的声音由项云晚的耳边响起,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胸膛颤抖了一下,项云晚心里更是恐惧,就怕这一颠一跛的,马儿会将她甩下去。果然,项云晚的担心是没有错的,经不住颠簸,马儿的速度快到让她睁不开眼,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偏。眼见自己就要往左侧倒,项云晚惊呼一声,还没等她尖叫出声,男人的手便强有力的环着她的腰身,避免了项云晚跟大地母亲亲密接触的机会。
“啊……”
项云晚尖叫一声,发髻被风吹乱,顾不得男女有别这句话,为了生命安全,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襟,不让刚才的悲剧再次发生。
身后的马队汹涌而来,带头的是一袭宝蓝色长袍的沈彝。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拿着长枪,面无表情目光紧紧地锁定前方马上的黑色身影,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随后的属下见平常温和的彝王这般,不敢多说一句,紧紧地尾随他的马后。沈彝的马果真是沈翎的宝贝坐骑,犹如雷电闪过的速度飞跃上前,跟黑影拉近距离。
黑影目光锐利的扫过跟上来的沈彝,一手拉着缰绳护着项云晚不被甩下马,另一手一闪,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软剑,狠狠的刺向横着长枪朝他攻来的沈彝。
火光溅出,这危险的一幕在项云晚看来是要命的威胁。沈彝的身后跟男人旗鼓相当,加上要骑马又受伤还要护着她,男人接不住沈彝几招,或许再过几招,男人定会输在沈彝的长枪之上。项云晚抬头,顾不上害怕看着男人顶住沈彝劈下的长枪而颤抖的手,不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她敢肯定,男人若是真被沈彝打败,首先第一个便是拿她这个人质开刀,到时她的小命就不保了。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为了自己的生命不为这场打斗威胁,项云晚咬咬牙,看了沈彝冷峻严肃的脸庞,心底暗暗的说抱歉。
项云晚拧着眉头,抓着男人衣襟的手一松,果然如她所想,男人的注意力在顶住沈彝的攻击上根本没有精力顾及她,然后,她的身体随着马儿的颠簸随左边一颠簸,整个人往左边斜。
“啊……”
项云晚的尖叫声将沈彝的心绪注意力打乱,警戒一松,目光诧异的看向尖叫的项云晚,长枪一挥挡去男人的攻击,双腿夹了一下马背拉紧缰绳命令马儿往前倾身想要抓住项云晚的手,却被男人先一步抓住机会,报紧她的腰身将她掳在身前,软剑朝他一飘,逼得他往后倾,然后趁机拉紧缰绳窜入巷子,在黑夜中隐去。
“该死!”
沈彝怒骂一声,拉紧缰绳掉头赶紧追上去,而他身后那一片姗姗来迟的手下,才跟上便又要追随,纷纷追赶上前。
项云晚横在马背上,一阵阵想要作呕的反应让她哭叫连连,好在黑衣男人寻到机会便抱着她的腰将她侧放在马背上,才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不远处的马蹄声紧紧地尾随而来,男人拧眉,一手抱着项云晚一手抓着缰绳往前奔,在离开巷子口之后往一座石拱桥奔去。
原以为他会骑马而过,项云晚没想到男人会在高强前‘吁’的一声停下。还没来得及反应,项云晚只觉腰上一紧,被抱下马,然后见他拿着软剑朝马儿的屁股刺去。
下手不算重却也不算轻,不至于让马儿在他们的面前死去。随着软剑的刺入,马儿仰天呼啸一声,不断的摆弄前肢,然后如风一般的朝高桥奔去。
项云晚还没来得及猜想男人的意图便被人一把拉住往后扯,已经下马,项云晚不再那么的畏惧,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