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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宏璃坐在汗血宝马上,即便身经百战,杀伐无数,此时看到此情此景却也众人一样,内心的震撼像古寺金钟,沉稳的钟声在心里声声震荡。
如斯强悍的力量,他不禁想,那在人们心里厚实的城墙,在她的面前岂不成了微薄的纸张?那千军万马,在她面前岂不成了可以任意践踏的蝼蚁?想到这里,面上沉了又沉,一双属于杀神晟王的双眸,深深地锁住了落影。
随着漫天的尘土落定,工程的第一步开始了,开山引渠。
对这些人们来说,这是一座巨山湮灭,对落影来所这却是一个小土堆的平整,比起现代,这真的不算什么。
雇佣的百姓拿起工具开始了运输,照这个人数搬下来,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全部清理干净。
三天后,伴随着朦胧细雨,面对着烟雨山河,落影一身水墨色劲装,亲自点火。
江河与渠道仅最后一石壁之隔,随着一声爆裂声传来,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尘烟飞扬,就见滔滔江水,瞬间改变了奔腾的方向,向着他们早就为它准别好的河渠呼啸而来,席卷而去。
短暂的沉寂之后,传来了人们的欢呼声,甚至盖过江水的呼啸声,有军队,有工匠,有百姓,浩浩荡荡成千上万的人,振奋无比。
今生怕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在感叹的同时,不禁对那屹立青山之巅的与众不同的清冷女子,又多了几分敬畏。
☆、诡异的坠崖诡
就在众人还沉静在这莫大的震撼中时,突然间,就见远空中,那青山上的女子摇晃了一下,似乎被什么缠上了身,眨眼间就坠入了身侧的万丈悬崖,滔滔的江水里。
落影身后不远处的七殇,一跃而起,利剑出鞘,也随之跳下了悬崖。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所有人站在原地,惊呆了,被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轩辕宏璃,心一沉,当即一拍马鞍,腾风而起,风速般朝着峰顶略去。
但是,为时晚矣。
当他急速而来,站在峰顶俯瞰而下,除了茫茫江水,再无其他。
轩辕宏璃急红了眼,焦急的吼着,“落影!落影···”
可是,回答他的依旧是那永不停息的涛声。
情急之下,正欲跳下万丈悬崖,一寻究竟,却被随后赶来的连城,一把抱住了,拖离了崖边。
“放手,你快放手!”轩辕宏璃暴怒,想挣脱身后的连城,无奈,连城就像蔓藤,却是越缠越紧了。
“不放,就是不放。你先冷静下来啊,这悬崖这么高,这女人消失的如此诡异,要是连你也跳下去了,谁来掌控这大局?!”连城见轩辕宏璃丝毫不理会他的话。
“你现在应该马上想办法,多找些人来,安全的下到崖底,再去寻那女人。再说了,那女人一身诡异功法,没那么容易丧命的。”连城再接再厉。
果然,一提到那女人,轩辕宏璃挣扎的力道果然变得小了一点。
“你忘了,还有我啊,我可以带你下去···到了晚上···”
连城话还没说完,轩辕宏璃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转身。
“本王怎么忘了,连城,快,把你的比翼鸟叫出来。”轩辕宏璃黑眸一闪而过的幽光。
“你···你忘记了?是你下令,这比翼鸟只用于紧急情况,或隐秘时方可驾驭的!”
“现在这不只有人,还人山人海,你想这一直掩藏的秘密公之于众吗?你疯啦?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岂不都白费了!”连城脸也黑了,他没想到轩辕宏璃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完全不顾其他了。
“这难道不是紧急时刻,人命关天。本王不管其他,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杀!”轩辕宏璃咬牙道。
“你···好好好···”连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阴骇的轩辕宏璃,这个一直保卫天曜国疆土、守护百姓安居乐业、他心目中神一般的人尽然说出此等浑话。
“若我现在不交出比翼鸟,那王爷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连城放开轩辕宏璃,退开一步,脸色惨白的看着他。
“你这个时候说的什么话!”轩辕宏璃不满的瞪着连城,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和心情跟他耗。
“好吧!我会交出比翼鸟”连城深深的望着轩辕宏璃,良久,内心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不过,是晚上!”连城一甩衣袖,愤然却又凄楚的转身离开了,衣袂飘飘,刺眼的血红色长袍彰显绝决,随风飘来苍凉却又像在嘲笑的声音“王爷若还是不允,现在就杀了我吧!”
峰顶,寒风狂起,轩辕宏璃似是醍醐灌顶,被吹醒了,慢慢冷静了下来,大脑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
看了一眼快速下山去的连城,他知道他只是恼他,不会当真不管,此刻怕是已经去取那比翼鸟来了。
转身再度望向崖下,绿色的江水依旧,不见落影的半点影踪。
轩辕宏璃握紧双拳,落影,等我。
毅然转身。似乎都忽略了紧随落影跳下去的七殇。
连城说的对,他水性虽然好,却不知道这水下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落影的能力他最清楚,两人曾近交手时,不相上下,此时却突然不见,着实诡异,可能真的是遇到了极其凶险之事。
他不能贸贸然就跳下去,他要的是安然无昂的救出落影,并保证全身而退,不打没把握的仗。
此时他要做的就是尽快解散身后众人,龙虎骑严密镇守这一代,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半步。
找来一众熟悉水性的高手尝试着寻找下到崖底的路,不行的话,一切还是只等天黑。
☆、寻找她她的路
雕花窗只开一扇,窗外细雨烟笼,窗前一温润如玉的男子凭窗而坐,身前的矮几上,放着许些长相奇特却十分漂亮的草药,每片叶子上还萦绕着琉璃光芒。
他十指修长,轻轻摘着叶子,神情淡漠,时不时看向窗外,似是无意又似在盼什么人的归来。
眼看着这雨越来越大了,天也越发的阴沉恐怖。
沐子涵微蹙着眉,今日不知怎地,有些烦躁,心下不安。
算算时辰,要到午饭时间了,她说过要他等她一起的,怎地还不见回来。
怀中,某只胖嘟嘟的小东西,舒服的翻了一个身,继续打着呼噜。
子涵看看怀里四脚朝天的乌金,像是联想到了某人的睡相一般,嘴角轻勾,宠溺的揉了揉乌金浑圆的肚皮。
乌金舒服的在子涵手背上蹭了蹭,便又睡了过去。毛发光滑柔软,落影把它照料的很好,块头又见长,毛色乌色渐少,金色却快占全了。
何时,他一个大男人变得像望夫石了?
摇摇头,轻叹一口气,也许她是有事耽搁了。
看着矮几上的小篓里已摘好的琉璃叶,这是前些日子他与落影一起找来的。
这些琉璃叶,只有这南下密林才有。形如蝶,薄如翼,色似琉璃,味似桃李。虽碧绿沁凉,却本属阳。与落影身上的阴损蛊毒刚好相反,这药对落影毒发时有一定的缓解疼痛、疏通经络的作用。
子涵一想到如此要强的落影却偏要受淫毒之苦,承欢不同男人身下,心就隐隐作疼,虽然她不曾说过,他却知道她是不愿的,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他能做的就是快些想出解毒之法,难道真的要去寻那茫茫人海中犹如绣花针般渺小的下毒之人?
那人既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对一个尚未足月的婴孩,下如此阴损之毒,想来此人定是阴戾、狠毒、冷血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万一寻不得,又或寻得依然要不到解药,那落影······
要是师傅还在世就好了,子涵呼出一口浊气,他怎么能寄托希望与他人,她是自己的妻,他一定要治好她。
不愿再多想,伸手准备继续摘取琉璃叶。
怀中乌金突然动了动,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子涵收回手,轻抚着乌金的额头,想安抚它。
岂料才碰到那小脑袋,乌金就瞪大了眼睛,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琥珀的大眼睛了闪过惊慌。
“怎么···”子涵莫名其妙的看着乌金,难道是发恶梦了?他听落影说过,小动物也是会和人一样做梦的。
乌金一下子窜了站起来,一个跳跃,落在了矮几上。四脚交错站立,表情那里还有刚才的慵懒惬意。
只见它,表情严肃认真,小耳朵轻轻抖两下,微微偏转一定的角度,似乎在听某一方位的动静。
子涵自是知道乌金不简单,不仅嗅觉灵敏至极,听觉也是一等一,此时,也不打扰他,知道它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看着它威武的挺着小身板儿,耳朵旋转着停在了一个方位。
子涵随之抬头望去,心下一惊,那是落影的方向!
“难道是落影出事儿了?”子涵一跃而起,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
‘吱吱吱吱···’乌金也似乎很着急的摸样点点头,就要走。
他虽不能像落影那般听得懂兽语,但与乌金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