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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操劳过度?陈老,您不是唬哀家的吧,您看看皇上,双眼青黑,脸色苍白,又有些气息不稳,身体还这般无力。连哀家都看得出来,皇上这病的不轻啊,你给哀家说实话,皇上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唉···轩辕宏铭此刻真是该感慨,他的母后真是太过精明了,观察入微,实在不好糊弄啊。
当然他也不想想,要不是她母后这么厉害,怎么会当上皇后的,怎么会养出他这么聪明的儿子呢。
“咳···太后不必忧心,皇上这确实是操劳过度所致,只是与白日的操劳有些不同,是晚上太过操劳,才导致脸色苍白,胸闷气短的,只需喝上几副补肾壮阳,活血生精的汤药,不出三日必痊愈。”陈老本就是医者,加上太后又这番猜测,他也只好一五一十老实交代,再说他已经说得够隐晦的了。
如此强大的陈老,在如此低气压下竟依旧气不喘心不跳,敢于直面淋漓的口水,敢于直面也许以后惨淡的人生!
虽然陈老并不觉什么,可是,皇极殿一下子安静了,诡异的安静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陈老,又看了看床上依旧闭眼假寐的轩辕宏铭,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一般。
“陈老你···你是说六弟这般是因为···因为纵欲过度么?”轩辕宏炫还是不敢置信的回问了一遍。
“可以这么说,确实是纵欲过度所致。虽然老臣了解皇上年轻气盛,还是恳请皇上晚间要节制些,为了龙体,请皇上切勿再纵欲过度啦!”陈老一脸淡定,说的话却令皇极殿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那么,老臣先下去煎药了,稍后呈上来。”陈老依旧云淡风轻的说完,转身出了大殿。
完全忽略,应该说无视那一屋子早已石化了的众人,尤其是太后,老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最后都化作满腔怒火,整张小脸都气青了。头上的金凤本是展翅欲飞,现在也颤颤巍巍似要从天上掉下来了。
自陈老说出那几个字起,轩辕宏铭就青筋直暴,满头黑线,这寂静的皇极殿此刻就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害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拉了拉被子,盖住了头,他的脸面神马的都是浮云、浮云,他在心里努力地催眠自己。
太后本想一把拉下轩辕宏铭盖过头的被子,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一项不喜女色的皇上,竟会纵欲过度,竟会严重到连早朝也上不了,成何体统!
却突然转念一想,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所以动作,起身与轩辕宏璃和轩辕宏炫打过招呼,匆匆离开了。
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往好的方面想,是皇儿终于开窍了,一直被他推迟的选妃大典也可在此安排安排了,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要紧事啊!太后之所以不知道此事,是因为早已被轩辕宏铭封锁了消息。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太后自有她的一些消息渠道,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住的,当然,此事其实早就传开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不同身份不同背景。要不为何,轩辕宏璃和轩辕宏铭同时大驾光临?
轩辕宏璃此次进宫,是想证实林墨的话,林墨说是宫里探子传出的消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他宁可相信晚上的刺客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也不愿相信那个与皇上春风一度的淫荡女子是她,竟还不知廉耻的招摇过市!
想必,轩辕宏炫进宫也是为此吧,只是不知为何他一脸不敢置信外加气愤不已。要是轩辕宏璃此刻有面铜镜一定会发现,他竟与轩辕宏炫一般无二,脸色铁青,浓眉深锁,眼神骇人。
PS:月月写的匆忙,肯定有很多多字别字,月月深感抱歉,因为最近考试和作业太多,但是月月绝不会弃坑,欢迎亲们为月月捉虫,留言告诉月月,月月一定多加改正,感谢亲们的鼓励,是月月坚持下去的动力。
☆、阴谋浮出水面水
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意义了,轩辕宏璃起身离开了皇极殿,在回去王府的路上他思绪混乱,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
纵然,轩辕宏璃全然不信那些,事实却已摆在眼前。也许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但他自己还不自···
轩辕宏炫随后也离开了,其实他才是大脑一片空白的人。轩辕宏炫有些蒙,似乎完全无法看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事情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他早就安排好的棋子,是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意识的,而且还随时有威胁控棋之人的危险,一个不留神也许就会被反噬。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轩辕宏炫抚了抚胸口,此刻心里有些难受,他安慰自己说,毕竟是一个一直爱慕自己的人突然爱上了别人,难免有些不舒服,这并没有什么。
只是对待不在乎的人,又岂会在乎她是否爱上了其他人呢?
他却不知现在的碧落影早已不是当初的碧落樱,那个芳心错许之人,早已香消玉殒的在他的阴谋算计之中了,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路心思各异的几人,都有些心绪不宁了,都是因为同一个人。她似乎越来越像个迷了,行事就像她的性格般,时而猖狂时而沉静,变化多端,叫人难以琢磨。
“七殇?你醒啦?”落影守着七殇,正在为他擦洗,突然发现七殇的手指动了动,惊喜的抬头看去,果然见七殇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双亮如星辰,寒如玄冰的眼眸,慢慢有了焦距。
“七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落影仔细地打量着七殇。
“落儿···”七殇看清坐在榻前之人正是落影,声音沙哑的虚弱的唤了一句,七殇只有在他人面前才会称落影为主人。
“先喝口水吧。”落影扶起七殇,接过绯儿递过来的茶,吹了吹,服侍七殇喝茶。其他几人对视一眼,这待遇,他们还从来没有过呢。
“现在好些了么?”落影声音淡淡的,眼里不掩饰的关切。
“嗯。”七殇依旧话不多,只单单应了一个字。两人之间似乎一直不用太多言语,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了彼此心意。
“是谁下的命,是谁伤了你,又是谁下的毒?”落影回身将茶杯递给身后的绯儿,星眸半敛,闪过利芒,幽暗莫测,声音清冷异常。
“那晚,我跟踪薛玲楠回了镇国将军府,不久便见一黑袍人进了将军府,这来人与她密谈良久。两月前,将落儿丢下悬崖之事是她一手策划,却是那黑袍之人出的主意,此后两人又商量着。我怕事情没这么简单,趁其离开,一路跟着他,最后见他进了···摄政王府的别院。”七殇此刻他还很虚弱,用一种极尽平淡的声音叙述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准备跟进王府再探听些消息,却突然被王府中一位隐藏的高人发现,告诉了黑袍人,我正准备逃离,不想却被那黑袍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毒,并派人一路追杀。”七殇说完,清瘦的下巴微抬,皱紧了浓眉。
“我知道了。”落影声音清冷的应道,站起了身。‘好你个薛玲楠,还有轩辕宏炫,早就觉得他有问题,没想到真是他在背后指使。轩辕宏炫,敢伤我的人,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三小姐,摄政王带着王妃回府了,老爷夫人请小姐去前厅一聚。”碧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来报。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落影点点头应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不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七殇你好生休息,子涵你留在这里,绯儿你跟我来。”落影交代好后,掀袍跨出了门。突然怀里一重,落影低头一瞧,原来是已经恢复元气的小乌金。
虽说说是小乌金,但是它最近似乎个头长了不少,变沉了许多,新生的毛发也越来越长了,而且似乎渐渐变成了玄金色。
尾巴也不再像兔子尾巴一般那么短,似乎长出了一大截,不过,这番模样,却被落影看一次笑一次,实在太过怪异,应该说不伦不类吧!
乌金现在还是一只小幼崽,一直未见成长,却在喝了她的血之后立马有了改变,也许这是一个契机,以后会慢慢长大吧!
乌金告诉她,其实,这是一种血祭,血之契约,喝了人血就算真正认了主,两人会在有形、无形中,相互提升,相互帮助,随着时间的偏移,更加心意相通,只要动一动心思,对方立即就能领会。
落影抱着乌金带着绯儿来到了前厅,难免有时一番繁文缛节,落影不悦的皱起了眉,她现在越来越讨厌这般归来归去了,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别人还各个都比你大,那一圈跪下来,腿非得折喽不可。
落影今日一身灰金色长袍,莹白发冠,身姿修长,白嫩的小脸,墨发高束,怀抱乌金,走进了大厅,随意地坐在了碧夫人下首。
从落影的身影出现的第一秒,大厅里所有人都盯着她。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