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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脸委屈得看着揉着发红的拳头的女子,装可怜。
“噗哧——”女子忍不住笑了,索性躺在草坪上,任阳光洒满全身。
男子跟着趴下来,好奇起来,“小君以后想做什么?嗯,当然是除了嫁给我之外?”
“我呀,以后一定要做世界一流的厨师!”
“啊?”男子揉揉耳朵,有些不敢相信,“厨师?你?”
“嗯!我要做最棒的法国料理!”
“啊?”
“‘啊’什么‘啊’?”女子睁开眼睛。
“哈,没、没什么。”男子结结巴巴,“只是没有想到……”
“煦不喜欢我做料理给你吃吗?”
“喜欢,只是——”
“只是?”女子好奇得眨眨眼睛,十分可爱。
男子低头思考,有些犹豫得说,“只是我不喜欢小君也做料理给别人吃啊……”
“哈~吃醋啦?”女子突然开心起来,翻身趴在男子身上,让男子瞬间红了脸,“煦你放心吧,我会开发只给煦吃的料理,才不给别的男人吃呢——”
“真的?”男子伸手搂住女子,将她压向自己,意图不轨。
“比珍珠还真——”女子岂会不知心爱男子的意图,笑着低头亲亲男子的唇。
“不够不够还不够——”男子不满得抱怨起来,无赖得很。
“笨蛋!这里可是光天化日!”
“那又怎么样?来,让大爷我亲一个~”
“啊—救命啊—有色狼——”
……
“煦,皇立圣斯蒙料理学院收我了!我好开心!”
“真的?恭喜你!”
“煦?你怎么了,不为我开心吗?”
“没有,怎么会?别乱想。对了,什么时候走?”
“学校让我九月入学,大概再过两个月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这么快?要去多久?”
“两年,不过毕业了之后,学校可以推荐最好的学生去料理实习餐馆实习一年。煦,我真是太高兴了,那可是我一直想去的餐馆啊!你能相象吗?我可以在我梦想的餐馆里做料理?简直像在做梦!”
“要三年呀……”男子喃喃道。
“煦?”
“嗯?”
“你会等我回来吗?”
“笨蛋。”男子笑着揉揉女子的头发,“你就算想跑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的。”
“煦!”女子甜甜得笑了。“我回来一定给你做世界上最美味的鹅肝料理。”
男子也跟着笑了,“一言为定哦。”
“嗯,一言为定!”
……
不要走……
不要走……
可不可以不要走……
心里无数次的说,可惜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启程的日子越近,心里就越悲凉。
你漂洋过海是为了你的梦想,我知道。
可是你就是我的梦想啊……
明明不想放你走,却必须笑着送你上飞机。
我为你守候三年,只为看你明媚的笑脸,不想你为了我放弃你的梦想。
可是,小君,我们又能有几个三年?
请别让我等太久。
求你。
……
一年后的法国机场。
“小君,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别老吃那些快餐了。你自己给自己做营养又美味的料理啊。”
女子却低着头不语,只拉着男子的衣角。
“煦,你恨我吗?”
“笨蛋,说什么傻话呢?”
“恨我离开你吗?”
“你想离开我吗?”
“不想!”
“那不就对了?你只是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又不是移情别恋。”男子习惯性的揉揉女子的黑发,感觉到女子发质有些干枯,不禁皱眉。
“可是我……”
男子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行礼,张臂将女子搂在怀里,用鼻子嗅着熟悉的发香。
“小君,别自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眼下虽然分开了,但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对不对?”
怀里的女子用力点点头,鼻音渐重。
男子抬起女子的脸,用手指轻轻拭去泪痕,“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你会再来看我吗?”女子抽噎着问。
“当然啦,只要我一请到假就再来看你好不好?”
“嗯!”女子哭得淅沥哗啦,还不忘努力点头。
男子又叹了口气,心疼不已。
“到时候你一定要再请我去吃鹅肝料理哦,我可要点一份最贵的!”
女子破涕为笑,泪光闪闪。“一言为定哦!”
男子最后一次拥抱哭泣的女孩,“一言为定!”
…………
只是……
只是这个承诺,永远无法兑现了。
小君,对不起。
一直没能告诉你,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可不可以不要走。
……
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过来,白煦一身冷汗。
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做前世的梦了,刚来这里时没完没了得梦见小君流泪的眼睛,直到后来小曦总是跑来霸着自己得半个床不肯离去,才慢慢好起来。
有两、三年了吧?或者更久?
其实自己一直不知道当初让小君离开是对是错,如果没有分离,也许也都顺理成章地结婚,买房,生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现在孩子也有四、五岁了吧。
小君爱自己,毋庸置疑,但她更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理性永远凌驾于感情之上,这也许就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
如果当初不让她离开,小君也许会为自己留下,也许不会,不过有一件事情白煦可以肯定,就是小君一定不会开心。
后悔吗?
白煦摇摇头,如果事情从来一次,也许他仍会选择放小君离去,毕竟小君的梦想也就是自己的梦想,让小君快乐,是自己最在意的事。
如果飞机没有出事——
也许自己便可以得到幸福。
起身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气喝下。
世上原本就没有后悔药可买,自己能做的,也不过是做出相对来说眼下最优化的选择而已。
…………
在不安与左右为难中,白煦十六岁的生辰仍是如期而至。
生辰当日,依兰早早起来服侍白煦更衣洗漱,收拾停当之后端出下人特意为白煦准备的生辰早点,一些精致无比的小点心和一壶新茶。
白煦用罢早点,便有几个灰衣人代府主传话,说是府主想见公子。这些灰衣人是影子师父的手下,平素都是跟着白家兄弟二人在校场里一起习武陪练对打,因此他们一出现,白煦便知道府主定是在校场等着自己。
该来的始终会来。
白煦起身整了整衣襟,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少爷呢?”
为首的灰衣人低头答道:“回少爷,小少爷那边已经有人去请了。”
白煦点点头,说道:“走吧。”说罢便率先大跨步走出房门。
“少爷——”依兰欲言又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煦回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等我回来。”
……
校场上。
白煦苦笑,这是什么阵仗?
数十个灰衣人蒙面而立,散步在校场周围,主位上坐的不正是自己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爹’,影子师父则是安静地立在一边,对自己视而不见。
若不是自己早已准备,怕是真会被这阵势吓着。正思考着,身后传来一声:
‘哥——’
白煦并不回头,只恭恭敬敬的对坐在主位上的人道:“不知主上召唤孩儿所谓何事?”
坐在主位上的黑衣人笑得温和无比:“没什么大事,只是为父多日不见煦儿,十分挂念,此番唤你们前来,是想看看我儿武艺进展如何,是否真如你们师父所言精进非常。”
白煦仍是不紧不慢,“那是师父夸奖。”
黑衣人敲敲手指,便有人将兄弟二人平常惯用的兵器捧上,“为父自是好奇,不如你们就在此地切磋一下罢。”
白煦看了一眼从刚才便低头默不做声的白曦,回道:“即使主上命令,孩儿遵命便是。”说罢便自顾自的从灰衣人手中取过自己的九霄剑来。
九霄剑,天下名剑,锋露一过,寒光三尺。
自白煦接手一来,从未饮血,但此刻剑身却寒光浮现,剑锋微震。白煦心下一振,这次怕宝剑怕是不见碧血不得还鞘了。
白曦飞快得抬头看了一眼哥哥,也默默结果自己的凤翅。
凤翅凤翅,剑若其名,其身轻薄如凤翼一般,竟比白煦的九霄更长处半尺。
白煦看着低头不语的弟弟,笑道:“不用担心,既是切磋,自是点到即止。出招吧。”
白曦听罢抬头看着哥哥,眉宇间不再是犹豫不决。只见他挽了个剑式,低声道:“哥哥,请了。”便飞身而上。
兄弟两本是同门,平素又是亲厚无比,彼此对彼此的招式都烂熟于心,加之方才白煦强调了‘切磋’二字,两人都只用了三分力,自是有惊无险。
白曦的凤翅一式“苍山秋水”直挑白煦咽喉,端的又快又准,只是没什么力道;白煦一式“顺水行舟”封住身前空门,顺便回了一招‘分柳七剑’直刺白曦小腹、大腿、膝盖三处;白曦自然使出一招‘悲回风’抹向白煦下盘……
一时间你来我往,两人渐渐专心于过招。
20、投子认负 。。。
激战正酣,白煦突听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