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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小明白,陌寻箫是想用自己引出那个人,目前离了他会更加危险,于是识趣的闭了嘴,算是默应了这笔交易。
次日下午,程小小坐在陌寻箫身前欣赏路边的风景,大片的田野尽收眼底,城门也渐渐收入视线。看着城门口长长的进城队伍,程小小不禁感概,不管什么年代,首要问题,还是交通啊。
“你,站住,几时出城?所为何事?”守城士兵。
“军爷,小老儿卯时出城,带自家闺女去邻村她三姨的二舅母的表哥的孙子家吃喜酒,这会儿才赶回来,麻烦军爷了。”老头子边捻胡子边把扭捏的闺女往身后扯了扯,讨好地说到。
“吃喜酒啊,吃喜酒好啊,你家闺女什么时候和咱也办办喜酒啊?”守城门的士兵边说边无耻地捏那女孩的脸蛋。
“无耻!混蛋。”程小小边骂边看向陌寻箫,也不知是骂守城士兵的无耻还是陌寻箫的无动于衷。
守城士兵寻着声响看向程小小和陌寻箫,眼里闪出光。也难怪,要说程小小这躯壳真真是我见犹怜,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五官有组织有纪律地蹲在脸上,特别是一双含水的美目,再配上她那天真的表情,柳下惠都要“留下会”哦。随着他的目光在程小小身上游走,陌寻箫的眼神越来越冷。
“站住,下马,几时出城?所为何事?”守城士兵移开眼睛横向陌寻箫。
“从元南城而来,进城投奔亲戚。”陌寻箫冷冷地答到,身子未动。
“小娘子冷不冷啊?”守城士兵嬉笑地摸向程小小的手,随即又恶狠狠地吼向陌寻箫:“哎,叫你下马呢!投奔哪家亲戚啊?”
“宫简砝。”陌寻箫边说边伸手钳住那士兵的腕。
“哎呀呀,亲娘啊,疼死我了。”士兵五官扭曲在一起。
另一个守城士兵见状忙上前献媚地说:“原来是宫大爷的亲戚,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多多见谅。快请进,快请进。”
陌寻箫轻蔑地甩开了那人几近残废的手驱马进城,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座上书“宫府”两个朱漆大字的宅前,甩给门前小厮一个腰牌。小厮仿佛见了圣旨般,忙不迭地打开大门,引两人进院。陌寻箫的亲戚家果然有钱,五进五出的庭楼阁院错落有致,山亭水榭若隐若现,就在程小小欣赏豪宅的时候,一个大老爷模样的中年男子急急迎出来。只见此人微胖的身材,身穿褚黄色锦袍,外罩五色团龙袄,脚踏锦面高靴忽地跪倒在陌寻箫的马前:“不知尊主驾到,恕属下未远迎。”
“起来。”陌寻箫夹人下马,对那中年男子说:“把她安排到我院中。”
“是!”那中年男子头也不敢抬地答到。
☆、第五章 初露锋芒
第五章初露锋芒
程小小来不及反抗,就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旋进东北角的院落。庭院雅致,洁净明亮,如庭院般雅致的还有这群丫鬟,婆子只能算是淳朴。程小小的房间正对着水榭,别致的假山立在湖中,满池的荷花暗自争芳,却不及延伸至湖中心的凉亭华贵。房间里一应摆设俱全,古朴中带着文雅的花瓶与做工精致的梳妆台遥相呼应,半挂的床帘透着淡淡的清新,仿佛嘲笑着墙上暗格中那些名贵摆玩和字画的俗气。
剥削阶级啊,不就是古代黑社会吗?这吃穿用度,也太不寻常了,程小小深深的鄙视加羡慕着陌寻箫,同时也在思索古代黑社会的来钱之法。如果能给陌寻箫提供有建设性的提议,不知会不会得到点股份。程小小边想边无耻地笑笑,把身边的丫鬟吓了一跳,“姑娘,是不是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弄痒你了?”紧张地问到。
“没有没有,哎,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啊?”程小小缓过神来。
“奴婢为姑娘沐浴更衣。”丫鬟垂头说到。
的确应该好好洗个澡,一路上前不着村后不挨店、披星戴月地赶路,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洗澡。丫鬟们拨弄着漂满花瓣的温水,程小小尽情地享受着肌肤的舒爽感。
“姑娘,不知你背后这里何时受的伤,我这样碰,你不痛吧?”那丫鬟轻轻摸着程小小的后背上方说。
“什么伤?”程小小听了把手伸向丫鬟刚才轻轻抚摸的地方。
“在这里,哦,是块疤。”丫鬟扶着程小小的手伸向伤疤处。
入手处细腻光滑,唯有后背上方触到一块粗糙的半月状凹痕。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没洗过几次澡,就算洗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躲在四处透风的屋子里匆匆搓洗几下,前胸和双臂双腿自己是仔细的欣赏过了,但却从没注意到后背上的异常。原来后背上有这么大块伤疤,不知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经历过什么,程小小边摸边说:“不碍事。”
沐浴完毕,程小小被扶到床上休息,沉重的眼皮不争气的上下打颤,终于陷入黑暗。
第二天清晨,程小小心满意足的醒来,伸懒腰,打呵欠,揉揉惺忪的睡眼,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才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丫鬟婆子。
“你们,干嘛站在这里?”程小小惊到。
“奴婢伺候姑娘梳妆……”众人仿佛对过口型地回答。
程小小面露喜色,终于能过上几天好日子了,再也不用住在四壁透风的旧屋里,再也不用吃那干巴巴的糙米饭,再也不用……看到丫鬟手里各色各样的锦衣华服,程小小继续在心里念到,再也不用穿那破衣烂衫了。
“我喜欢这件淡粉色的衣服。”程小小不客气地说。
“奴婢叫宫姿,今后就由奴婢来伺候姑娘。”其中一个单眼皮小眼睛的可爱女孩说到。
工资?你胆敢取这个名字?程小小暗想。穿戴完毕,程小小坐在梳妆台前,丫鬟们开始熟练的为她梳头。手法再熟练,也抵不住程序繁冗,程小小终于忍不住。
“停,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程小小不耐烦地说。
“奴婢该死,奴……”丫鬟们忙不迭地跪倒。
程小小打断宫姿的话:“出去吧,我只是想自己梳头。”
众人呼啦啦涌出屋外,程小小的心情也豁然开朗,原来被人伺候有时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她打散头发,使之成为披肩状,仔细观察,这个躯体的发质还算不错,丝丝细滑又带着天然的大卷,不做披肩发简直太可惜了。理顺头发之后,程小小又捡起额前短发向后扎起,用一个发夹固定在头顶,天然去雕饰,方便又实际,很满意。
湖心凉亭里的程小小保持每天清晨的赏荷习惯,一是实在无事可做,二是有意培养自己高雅的行为。要知道,穿越一次不容易,要珍惜,不定何时就遇上男主,如果没有傲人的资本,怎么吸引巨帅多金专情的男主?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者,成功那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臭汗加上一丁点的缘分。赏荷,手扶亭栏继续扭头45度角赏荷。
“一只荷花压海棠,群枝翘待以争芳。远山近水若离间,碧波涟涟掩春光。佳期如梦诉衷肠,群花无奈困荷塘。有花可赏直需赏,莫等迟暮倚回廊。”程小小抑制不住骚包之情吟出一首诗,紧闭双眼微抬头也掩饰不住她自我膨胀之态。
啪嗒……扫把落地的声音把程小小由太平洋拉回到宫府湖心亭中。
“恕罪,小人被姑娘的才情吸引,惊扰了姑娘。”亭里扫地的小厮慌忙跪倒在程小小面前。
“没事没事,快起来。”程小小不习惯地说到:“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叫什么名字?”程小小看着惊恐的小厮,坐下边喝茶边说。
“奴,奴才叫宫景。”
程小小一口茶水喷到小厮脸上,“宫颈?谁给你起得名字,这……”看着更加惊恐小厮,程小小止住下面的话。
许久,镇定下来的程小小眼珠一转,又说到:“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秉、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正气,将来在海窟宫必有一番作为。现在我小小考验你一下,看看你对海窟宫的关心程度。”
宫景听罢,不禁直了直身子,认真的等待着程小小的“考验”。
“你们都姓宫吗?那个丫鬟叫宫姿,你叫宫景,你们是兄妹吗?”程小小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是孤儿,入海窟宫之后,自会取一个宫姓的名字,此生以海窟宫为家。”宫景认真的回答。
“恩,不错,和陌寻箫说的一样。”程小小无耻地欺骗着未成年少男,继续说到:“那,陌寻箫为什么不姓宫?”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道。”宫景泄气的回答,同时被程小小直呼他们尊主名讳的勇气所折服。
“恩,因为他是尊主啊。”程小小装模作样道。
“对,对。”宫景满眼崇拜的附和。
“如想在江湖上有番作为,除了要有过硬的功夫,还要做到知己知彼,你了解现今的江湖吗?”程小小眯着眼睛问到。
“如今江湖有势力的当属海窟宫、漠北鬼骨门、少林、武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