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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晚饭时,颂轻风又来了,程小小只顾坐在床上发呆,忘记插门。
“没。。。。。。”程小小眼神闪烁。
“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尤其这双眼睛,以后这双眼睛里,只能有我。”颂轻风轻轻板起程小小的下巴,深深地对视着她的眼。
程小小不想与他硬碰硬,那样他会看得更紧,于是轻轻笑笑。
两人下楼吃饭。
“你爹,走了吗?”程小小状似不经意地问。
“走了。。。。。。”颂轻风顿了顿,轻轻答到。
程小小吃得心不在焉,颂轻风看得眉头紧皱。
两人上了楼,颂轻风仔细为程小小铺了床,坐在床头查看她腕上的伤。
“再敷一次药就好了,还是那样晶莹玉润,每天看都看不够。”颂轻风边说边吻了下她的腕,露出一个调皮的笑,看得出是在刻意地讨好。
程小小看到腕伤,又想起了那个屈=辱的晚上,不禁有些不自然。自己是一个现代人,虽说就算真的被=强=奸=了也不是要死要活的事,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还是会害怕,会发抖。
颂轻风看出程小小的异样,后悔自己不该提起,于是连忙说:“小小困了吧,你先睡下,颂大哥就守在你身旁。”
程小小一听着急了,他守在身边的话自己还怎么偷跑,于是强强忍住颜色说到:“颂大哥我没事,房间有人我睡不着,晚上睁眼看到一个人我会害怕的,你回房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颂轻风深情地望着她。
程小小不好再坚持,免得引起他的怀疑,于是乖乖躺好,强迫自己睡过去。
半晌,颂轻风双手轻轻按住程小小的太阳穴,柔柔地按着:“睡不着吗?太累了,这样会舒服些。”
会武功的人能从对方的呼吸声中辨别出是否已经入睡,不规律的呼吸出卖了程小小,即使一动不动颂轻风也能看得出她仍醒着。
颂轻风的手很轻,程小小觉得很舒服,连日来的疲倦一扫而光,不久便沉沉睡去。
。。。。。。
一觉醒来,天已渐明,程小小一咕噜爬起来,连忙收拾好随身物品,轻轻打开门,轻轻下了楼梯。这个时候人睡得最沉,颂轻风应该不会察觉,程小小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出去。路上没什么人,程小小一步三回头地走着,走到城门处刚好赶上一群人起早出城,便混在人群中出了城。
程小小既担心又害怕,担心的是不知道颂堡主要对陌寻箫做什么,昨天分明听到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决,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害怕的是颂轻风随时会追上来,不过此时已不能多想,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程小小走得渴了,找了条小河掬了几口水,擦擦嘴巴便见远处走来几个□上身的男子,远远地便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程小小忙扭头走开,一不小心撞到一个温暖的胸膛,抬起头看是颂轻风,于是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倒霉,这么快就被抓到了。
身后那群男人看到一个小白脸站在一个姑娘身边,那姑娘貌似还不太情愿的样子,于是打着口哨吆喝起来:“妹妹不喜欢小白脸就跟哥哥们走吧,啊哈哈哈。。。。。。”
颂轻风一股怒气正无处发,听到这话一张俊脸骤然冷到极点,冷冷看着那群男人。
领头的起先也不想怎样,看到这小白脸似乎很牛气的样子,心想我们一群兄弟还怕了你吗,于是咋咋呼呼地走了过来,伸手便推颂轻风。那黝黑的手掌还未碰到洁白的衣襟便被颂轻风钳住腕子,狠狠一扯便脱了臼,疼得他倒地哇哇直叫。
颂轻风不是凶残的人,此时已是怒到极点才下此狠手,不想多做纠缠便死死拉着程小小快步离开。程小小三步并作两步也跟不上他的步伐,直到气=喘=吁=吁后他才停下来,冷冷回头看着程小小:“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光,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们今天就回去,回颂家堡,一刻都不耽搁。”颂轻风狠狠盯着程小小。
程小小看到他眼里抑制不住的怒气,乖乖地点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在敷衍我!我宁可你跟我吵,跟我闹。你这样算什么?表面迎合内心抵触?打定主意找机会再走?”颂轻风突然怒吼:“这是你逼我的,今早我见你不在房间,才听了父亲的话,叫人送信给陌寻箫,说你被吴应道强=暴=后掳到半山派。以他的性格,应该会杀很多人吧,他永远都无法被正派接受了,永远!”
程小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睛红红的颂轻风,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狂躁的人。
“我也不想的,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安安心心只想着我一个人。”颂轻风手上力道更大了,疼得程小小眼泪差点掉下来。
“对不起,小小,对不起,弄疼你了吧,都怪我,再也不会了。”颂轻风发现程小小的异常后忙说,一脸愧疚之色。
“没,没事。。。。。。”程小小拘谨地说。
颂轻风听了她的话面容僵住:“你以前对我不是这种态度的,只有我才能真正对你好,我连命都舍得。你不信的话就试试,看看他会不会用性命来爱你!”颂轻风看出程小小对自己的疏远的态度更加气愤,冷着脸恨恨地说。
☆、第一百二十二章 撕心裂肺
第一百二十二章撕心裂肺
程小小疏远的态度激怒了颂轻风,他恨恨地说:“他在雪谷都没舍得拿命来换你;他做不到的;我们试试。”
颂轻风说完便不理一脸惊恐的程小小,扯着她的腕子继续走。来到路边马下;夹人上马;用力地抱着她,似乎在发泄什么情绪。
程小小忍着痛颠在马上;不做任何抵抗,以免招来他更过分的举动。程小小这样想,殊不知颂轻风气得就是她这种疏远的态度,那让他感觉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完全没了位置;已经完全没了机会。
颂轻风策马狂奔了一阵,直到日落西山,才在一处草屋前停了下来。
牵马上前,推开有些破败的门:“我们以前也住过这样的小屋,还记得吗?在险江边。”颂轻风恢复了温柔的语调,微笑着看向程小小。
程小小也想作温柔状,无奈实在装不出来,人的情感很复杂,她无法对一个逼死自己哥哥的人的儿子敞开心扉。更何况,她的心里早就装进了一个人,很早前就被不知不觉装进来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在冰洞里。
颂轻风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程小小,没再说话,推门而入。生了火之后,两人吃了些随身带的干粮。颂轻风将屋内仅有的一张小床上铺了些干草,再垫上自己的披风。程小小就在这床上睡了一晚,颂轻风老老实实地守了一晚。他虽生她的气,但他不会伤害她,更不会做些强迫她的事情,吴应道的事情已经让她很受伤了,他不会,他舍不得。
两人走了十几日,不知是要往哪里去,颂轻风不说,程小小也不问。颂轻风看着程小小一直冷淡的脸色,心渐渐凉了,一种无边的绝望充斥在心头。
颂轻风默默下马,牵马到河边饮水,身边是同样默不作声的程小小。
“这情景熟悉吗?也是在河边,你还落了水。后半夜好冷,我抱着你睡。”颂轻风眼里有些悲戚之色,缓缓说。
“多谢颂大哥照顾。”程小小犹豫半天,挤出这句话。
颂轻风死死盯了半天,一张俊脸上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过了半晌,慢慢转头,脸上带着一丝绝望的神情看向前方小路。
马蹄声渐近,一匹红马绝尘而来,马上是一个黑衣人。陌寻箫,程小小有些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有些站不稳。
颂轻风夹着程小小上了马便向山上飞奔,陌寻箫紧随其后。两匹快马溅起一地枯枝败叶直奔了一个时辰,方在一个悬出一角的峭壁处停了下来。程小小抚了抚已被风吹得有些疼的脸,方才速度太快了。
“你和爹说小小被吴应道掳到半山派,却是骗我。”陌寻箫一身黑衣破了几处,脸上和手上都是斑斑血迹,整个人如从地狱血窟中走来一般,浑身的暴戾之气尤盛,如修罗鬼煞。那双眼睛泛着血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是骗你。”颂轻风笑笑:“那又怎样?”
陌寻箫一张脸冷到极点,握紧了冷剑:“把她还给我。”
“还给你?她是你的吗?”颂轻风气得手有些颤抖,恼怒地说:“她是我的!”
“把她还给我。”陌寻箫仿佛一座随时会喷出火焰的冰山。
“你现在已经成了武林公敌,私通鬼骨门,斩杀半山派全派,你是自绝呢还是我来动手。”颂轻风收拾起情绪,压制不住得意的神色,做恍然大悟状:“忘记了,你还是个多情人,那我就成全你。你自散内力,我便作罢,你若不依,我就杀了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