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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锦眼中不解之色一闪而过,心说你又不是茶叶,我怎么泡你。另一想又有些心痛,因为自己妹妹那时还小,只有两岁,肯定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水寒锦轻轻笑笑,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
众人齐聚在梅远山的房间内,本就不大的屋子更显得有些拥挤,梅远山看了看悠悠喝茶的颂堡主,继续说到:“鬼骨门总坛在镇北城附近的某座山上,定是真的了。只是那人死前只说了‘七’这个字,而镇北城附近有七龙山、七渊山和七霞山,派出打探的人也没有带回确切的消息。当然,那水寒锦诡计多端,他的老巢外人也是难以轻易寻到的,而且,即使寻到了,恐怕他也会拼了命的不留活口,上次的。。。。。。呵呵,我是武林盟主,职责所在,必须豁出这条命去维护武林安宁。今天呢,也算是一个动员会,如有人想就此退出的话,我梅某人必无二话,毕竟还是要留一些人来坐镇的。”说完瞟了一眼正坐在椅上不动声色地喝茶的颂堡主。
徐慕然抢先一步说到:“我要去!我妹妹留下。”
“哥哥,我也要。。。。。。”徐诗然嘟起嘴巴说。
“听话,我是去救你的程姐姐,带着你的话我到时候要顾着谁呢?”徐慕然大手一挥,压住徐诗然的脑门说到。
众人一时无话,梅远山轻笑了一下说到:“如此的话那我就安排下人马,既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座山上,那我们就只好都去探一探。我与颂家父子去七龙山,武当与半山派去七渊山,贤儿你与徐少侠去七霞山。任何一队人马,如果发现了鬼骨门的总坛所在或者是其他有价值的人的事,立即鸣空放弹知会另两队人马,切不可擅自轻举妄动中了他人圈套。你们,可听好了吗?”
颂堡主听罢眼中露出一丝精光,暗想这老狐狸果然狡猾,如此安排的话他们官苍派必然不会吃亏,想想也好,既然无论哪队人马找到总坛都会知会另两队人马,那么细想下来颂家堡也不会吃亏,于是当下便应了下来。可以说,此时的颂堡主对于那刚认的女儿的关心程度还比不上徐慕然,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颂轻风这个独子,只有这个独子才是颂家的希望和未来,因此事事都从是否能助自己儿子当上掌事之位的角度去考虑。在他的内心世界里,只有这个独子和那个女人的位置,独子犹在,但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的笑容了。这都怪那个匹夫,那个该死且也已经死了的匹夫,就算那匹夫死上一千一万次都难以弥补自己痛失所爱。颂堡主的心里不禁又隐隐作痛起来,这感觉已经许久都不曾有过了,久到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这个人,可是,随着与梅远山接触机会的增多,他又想起了她,她现在应该还在那冰冷的重生台里吧。颂堡主黯淡了眼神,自己虽然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一妻一妾,但是自从见到那如箫声般飘摇悠悠的人之后,这颗心就随着箫声而去了。如果不是那匹夫,她也不会被施了家法,颂堡主将茶杯放下,看着座上那个亲情淡薄的人。
其他人同样没什么意见,徐慕然的想法只是救出程小小,封信素来与梅远山不睦并且无意争夺这掌事之位,此时正好可以推脱不去留下来。
吴应道一方面觊觎掌事之位,一方面又想与梅诵贤一队,无奈梅远山早已安排下分工,自己也不好再提要求。所幸的是那轩世典也同自己一队,他吴应道不能接近梅诵贤,轩世典也是一样没有机会。徐慕然对梅诵贤无意,所以不会威胁到自己,吴应道转着鼠眼不住瞄着梅诵贤暗自揣度着。
最后的商议结果是封信和韩当护着徐诗然和邱真真在客栈留守,其余人等带着各自门派里的高手出发前往之前提到的地点。
次日晌午,徐诗然依依不舍地拉着徐慕然的衣袂说到:“哥哥要多加小心,凡事都要谨慎。。。。。。”
“何时变得这么啰嗦,在这里好好听封大侠的话,等着哥哥回来。”徐慕然轻掐起妹妹的脸颊,笑着说到,眼睛里满是宠溺的光。
徐诗然不由得垂了眼皮儿嘟起嘴,徐慕然也不理会,回身对封信说:“那就有劳封大侠了,感谢的话不必多说,小弟心里记着这份恩。”
“徐少侠客气了,令妹就交给我吧。封某命在令妹人在,少了一根毫毛你尽可拿我的项上人头出气。”封信信誓旦旦地说着,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敷衍之意,徐慕然当下放下心来,这封信素来言出必行,既然如此说就肯定会拼了命的护着自己妹妹,自己这次就是毫无后顾之忧了。
梅远山和颂堡主一行先行离开,往那七龙山方向而去。梅诵贤和徐慕然接着上了马,奔向七霞山,吴应道骑在马上,看着梅诵贤坐在马上的背影,幻想着自己正抚摸着那温润如玉的玉臀,玉臂,恩,玉乳。。。。。。
“师兄,路上小心,师兄!师兄!”邱真真不满吴应道的失神,大声喊到:“师兄!”
“啊?唔?”吴应道被邱真真掐疼了胳膊,方才注意到师妹铁板烧似的脸色,尴尬地笑着掩饰,说到:“好好,师妹不能跟着去,在客栈等着我们回来。”
“我方才是在告诉你‘路上小心’,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有听到我的话。”邱真真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
“唔,什么都没想,在想到了七渊山要怎么上去。。。”吴应道眼神闪烁地说。
“不是说什么都没想吗?怎么又说在想要怎样上山去?师兄你方才在想什么?”邱真真鼓着腮帮子气粉了小脸不依不饶地说。
“唔,没什。。。”吴应道略带烦躁地说。
“真真,不得胡乱,老实待在客栈等爹爹回来。”邱帮主沉着脸说完,便对吴应道说:“快上路吧,武当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师傅。”吴应道赶忙逃也似的离了邱真真的魔抓,跟着邱帮主打马前行。
邱真真恨恨地一跺脚,含着满眼泪水跑回客栈,封信为人不苟言笑,韩当又是个青年男子,两人都不便跟去看看邱真真,徐诗然只好尾随其回到客栈宽慰宽慰。
“邱姑娘。。。邱姑。。。”徐诗然在门外大声喊着。
“走开!不要你管!走开!”邱真真带着哭腔刁蛮地喊到。
徐诗然气得转身离开,发誓再也不会理会这姣小姐,哭就哭,伤心就伤心,都与自己无关。
气鼓鼓地走到楼梯拐角处,迎头撞上了一衫青衣,徐诗然揉揉脑袋抬头看去,韩当正将手伸在半空,想要揉自己的额头又似乎有所犹豫不敢的样子。
“诗然,对不起,没撞疼你吧。”韩当看到小萝莉又开始紧张,皱起一对秀眉关心地问到。
“没事,我才不似那种姣小姐,不疼。”徐诗然嘟着嘴狠狠向身后邱真真的房间方向翻了一记白眼说到。
韩当看了看邱真真的房间,看了看仍然气鼓鼓的徐诗然,稳了稳心神,慢慢问到:“邱姑娘没事吧?”
“鬼才知道呢,不要问我,她能有什么事,她爹临走时留下半山派十大高手在这里,有事也是我有事才对。”徐诗然哼了一声说到。
韩当看着徐诗然,慢慢地不再那么紧张,好笑地说:“有韩大哥在呢,你也不会有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徐大小姐是最通情达理的女孩子,是吧?”
徐诗然听了怒气已消大半,歪歪头说:“还是韩大哥你有眼光。”
韩当满眼宠溺地笑着,似乎找到与之相处的感觉,竟不似之前那般语无伦次手足无措了,于是愈发的放松起来,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到:“那,我们的徐大小姐是不是可以回房洗把脸然后到楼下再吃些饭了?”
徐诗然这才想到,方才送别众人时马蹄溅起的灰尘弄得满身都是。另外因记挂着哥哥的安危,今早也没心思吃饭,此刻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呢,这个韩大哥确实细心,徐诗然想到。
徐诗然回到房间擦洗了手脸,出得房时只见韩当还在门外等着,于是笑笑说:“韩大哥怎么不进房间去,我以为你先到楼下等着了呢。”
韩当开心第一笑,轻轻说:“不妨事的,我就在门外等你就好,可都准备好了?方才只吃了两口饭一根菜叶,等一下想吃点什么?”
徐诗然睁大眼睛说:“韩大哥你怎么猜到我只吃了两口饭?还真给你猜对了,恩,一会儿想吃点儿清淡的,韩大哥你也一起吃点吧。”
“好,那就要一份清炒鲜笋、清蒸鲈鱼,我看着你吃就好了。”韩当俨然像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两人来到楼下坐定,菜还未上就见邱真真独自一人拖着脚拉长了脸也下了楼。客栈的客人可以将饭菜点到自己房间去吃,也可以出来走动走动到楼下来吃,一般结伴的客人都选择到楼下用餐,邱真真也似徐诗然一样,方才用餐时只顾着同爹爹和吴应道说话,没有吃多少饭菜,此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