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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高深的人施展,无论是人还是物便会像那凳子一样,在内力下化为齑粉。”
提及千明勋以及混沌灭,濯焰烈的脑中飞快一闪,一个联想稍纵即逝。
只是这异样来去无踪,快得连他自己也没抓住一丝痕迹。
濯焰烈紧蹙的眉宇不觉又深了几分。
听完他们这番默契十足的解释,魅雪总算明白,这千明勋就算不是杀手,也与杀手同属一个山头。
只是杀人凶手竟然是幻世教的人,这倒令人颇感惊讶。
世人皆知,幻世教的教义是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救济穷苦。
“幻世教“这三个字令恶人闻风丧胆,是土霸们的噩梦。
老百姓们更是把他们视为救世主般敬仰。
也正是因为幻世教的影响与日俱增,让朝廷十分忌惮,意图铲除以绝后患。
怎奈,幻世教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没人知道他们的内部结构,更没人知道他们身在何方,如何行动。
今天的意外发现,对一直负责暗中追查幻世教的九王爷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突破。
第5卷 第140章:禽兽不如【2】
尽管魅雪是九王爷这伙儿的,但生性仗义的她,每次在听闻幻世教那些行侠仗义的传闻时,也会跟着热血沸腾,大呼畅快。
只是万万想不到,他们竟然是一边打着锄强扶弱的旗号,一边做出残害百姓的凶残事的伪君子!
真是禽兽不如!
魅雪越想越气,心中对幻世教残留的那点好感,彻底灰飞烟灭。
这时,听常笑向濯焰烈询问道:“王爷有何打算?今晚的行动是否要取消?”
“按原定计划进行,今晚本王同你去,魅雪留下……”
“那怎么行?”
魅雪一听这期待已久的好事被九王一句话打了水漂,立马回神,出言反对。
眼看着濯焰烈的脸色微凝,魅雪忽然改变战术,可怜兮兮地望着濯焰烈撒娇似的撅嘴道:
“哥哥,我想去,雪儿在这个破地方都快憋闷死了!再说,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嘛。”
说得委屈,魅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真的蕴起水雾,泫然欲泣,叫人心生怜惜。
魅雪自从七岁便在濯焰烈的身边长大,好东西没学多少,他的狡猾倒有样学样,抓着人的软肋就往死里捏。
也诚如她所料,濯焰烈明知她在耍心眼,装可怜,微沉的脸色还是漾起了笑。
不紧不慢地打趣她道:“你也只有求我的时候才会乖。”
听出九王话音里的纵容和宠溺,魅雪眉开眼笑。
立即打蛇随棍上,给他签字盖章:“这么说哥哥是同意了!”
“哈哈,鬼丫头!”濯焰烈朗朗大笑。
确实,濯焰烈见不得魅雪失望。
看着魅雪兴高采烈的雀跃,恍然,人也回到了九年前……
“哥哥不要放手,不要死,雪儿好怕,雪儿要救哥哥上来!”
在那痛不欲生之际,若不是那个七岁的小魅雪趴在悬崖边哭啼啼地向他递出了温暖的小手,给了他面对挫败的勇气,他早已心灰意冷地坠下山崖埋葬枯骨了吧!
第5卷 第141章:风流的老色鬼【1】
那一年,他十六岁。
风华正茂之年,也是血气方刚之时!
傲慢地以为可以掌握一切,却在意气风发的巅峰被至爱的人无情地推下深渊。……
时至今日,他以为自己已经淡忘,原来,什么都不曾忘记。
往事亦如掌中流沙,无论你挽留与否,它都在不知不觉中顺着指缝洒落,看似无痕,却又将那磨灭不掉的痛,透过指缝残留在你的心上。
常笑与魅雪二人敏锐地察觉出濯焰烈神思里的那抹怅然。
魅雪像往常一样很安静地守在一旁。
倒是平时不多话的常笑,斟酌着对九王爷说道:“时间尚早,王爷可以先回府!”
魅雪诧异,正要疑惑地看向常笑,眼角余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九王深沉的面容上淡出一丝笑意。
这发自内心的开怀使那刚刚还一脸阴霾的人,瞬间俊颜容光焕发,转眼又是一副神采奕奕。
魅雪茫然的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
见他们意会的神色,恍然记起这几日在京城大街小巷迅速窜红的九王妃。
九王妃不但在大殿上与皇上哭天抢地讲大道理,还敢当众殴打九王爷。
这种种勇猛彪悍的传闻,自然也成了盈翠楼里的姑娘们,没事磕着瓜子,喝着闲茶时的谈资。
魅雪起初极为不屑,认为人们是道听途说,夸大其词。
也不想想,敢骑到九王爷头顶上作威作福,那绝对是老虎脸上拔毛——作死。
但今日眼看着他们诡秘的默契,魅雪信了。
内心不由对那位素未谋面的九王妃心生仰慕的同时,也对那位具有传奇色彩的九王妃充满了好奇。
能降服九王爷的女人,怎能不令人神往!
魅雪兴致勃勃地憧憬着!
可是她做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见面时,竟是恨不能多借两条腿,绕道跑。
“爷!”
正在三人谈笑之际,忽听门外传来安宁低低的呼唤。
第5卷 第142章:风流的老色鬼【2】
今天,濯焰烈是走密道来的,外人无从知晓。
安宁既然敢在门外直呼,正说明有突发事件。
濯焰烈的眼神微微一凛,声无波澜地朝外传唤道:“进来!”
安宁应是,轻推房门进入,来到九王面前恭谨地传达道:“爷,老爷请您到厢房一叙!”
听到“老爷”这两个字,濯焰烈眼神微愕,随口问道:“他怎么来了?”
安宁回答:“微服私访!”
“嘿,这体察民情,体察到妓…院来了!”濯焰烈诡异的笑里,莫名地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尽管很不情愿,还是痛快起身,命安宁头前带路。
…………
濯焰烈来到盈翠楼最豪华的厢房内,正撞见一幕香…艳…刺…激。
满屋春色倘佯,暗香四溢。
女子衣衫薄如蝉翼,几近赤…裸地向男人邀宠献媚,打情骂俏。
而那微服的濯焰皇也当仁不让,来者不拒,左拥右抱。
明明看见濯焰烈进来,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妖娆的女子身上抚摸调…情,撩拨得烟花女子娇喘吁吁,娇啼不依。
真是好一片淫…靡…狼…藉。
眼见皇上荒…淫的放浪形骸,濯焰烈的眼皮儿蹦蹦直跳。
这简直是风流成性的老…色…鬼,哪儿还有朝堂上的一丝威严圣贤。
濯焰烈无奈地翻翻眼,对屋内领班的寒雪挥挥手。
九王是盈翠楼的上宾,姑娘们没有不听他的,寒雪见他眼色,立即招呼姑娘们出去。
待屋内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濯焰烈才囧着脸说道:“父皇,您乃一国之君,这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难不成后宫那八千佳丽全腻歪了?”
对濯焰烈的揶揄,濯焰皇浑不在意。
慵懒自在地半依躺在软塌上,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回道:“你呢?人不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么?难不成九王妃这么快就让你腻歪了?”
第5卷 第143章:风流的老色鬼【3】
得,引火烧身。
被皇上不动声色地将了一军,濯焰烈在心中仰天长叹。
脸面上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父皇叫儿臣来不知有何吩咐?若无要事,儿臣就先告退了,不敢打扰父皇雅兴。”
眼见濯焰烈狡猾的要开溜,濯焰皇鼻音冷哼。
刚刚还春潮潋滟的黑眸霎时一片澄清,自顾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朕就知道那刁蛮的丫头降不住你。”
听皇上这诡异的口气,濯焰烈的心脏莫名一跳,正欲开口,又被皇上先声截住。
那有商有量的口吻似乎在征求濯焰烈的意见,但任谁都听得出那言语间的毋庸置疑:
“知子莫如父,朕再三思量,还是认为南宫若离更适合你。这样吧,朕把她赏给你做通房丫头。”
“父皇?!”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濯焰烈古井无波的俊颜还是被震惊得掀起惊涛骇浪,不可思议的说:“她可是南宫耀阳之女,您不也认为南宫耀阳别有居心才将他铲除的吗?”
怎料,濯焰皇听完他的辩词,忽而抿唇一笑,诡异的眼神里就像藏了一面镜子一样,不容欺哄道:“戏做的不错,步步为营没有一丝破绽。”
“但只凭从南宫若离身上搜出玉佩恐怕不足以证实南宫耀阳的野心吧?凡事都要讲求真凭实据,才能叫人心服口服!”
濯焰皇不疾不徐的话如惊雷贯耳,蓦然点醒了濯焰烈。
他本以为皇上是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处置了南宫耀阳,原来并非如此。
只是,这“真凭实据”在指什么?
莫不是这一次自己歪打正着,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既然如此,皇上又为何非逼他收南宫若离
皇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座上的濯焰皇瞟了眼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