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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卿……长卿……你在哪里?!
“咚!”一声重物敲击声,紧接着,那好似红了眼的三皇子北堂琛便双眼一闭,猛地趴倒在南月奴的身上。
空气重新窜进肺部,南月奴猛烈地咳嗽,大口喘息着,将那压倒在自己身上的北堂琛豁然推倒在一旁,而后整个人都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
“你没事吧?”清脆稚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抹焦虑。
南月奴噙着泪水抬眸,便就瞧见那张隽秀水嫩的童颜。
北堂渊见她不说话,便就拉着她的手,说道:“莫要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这句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尽管她此刻脚步虚浮,尽管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可到底明白这是个是非之地,便就应着北堂渊,随着他一道匆匆离开了这家客栈。
门外有两个倒在地上的人,应当是被北堂渊给撂倒的。南月奴心里微微有了片刻诧异,却不知北堂渊这小小的年纪,竟有这么好的功夫?!
一直等到彻底远离客栈之后,南月奴方才再一次瘫软在地上,刚才她是当真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北堂琛想要杀她的心何止一点点?!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缓过情绪之后,南月奴突然问道。
虽然北堂琛可怕,但是面前几次三番想要利用她的北堂渊却也不见得会是友方。
见她这般毫不掩饰的质疑,北堂渊微微蹙眉,却是老实说道:“从你出宫那一刻开始,我便就一直在跟着你。”
“……”所以皇子们都喜欢背后跟踪么?!还是他们都喜欢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跟着我做什么?”她紧皱着眉头,说道,“上次我便说过了,我们俩之间的人情已经两清,不论你和严妃娘娘什么阴谋,那都与我无关。”
南月奴虽然对他们所谓的秘密十分好奇,却也明白好奇心害死人的道理,何况又是皇宫那么危险的地方。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北堂渊却是一声低笑,他说道:“今日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认为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
呃……这倒也是!
便就听某十皇子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所以,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欠我这人情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报答了!”
“……”怎么深深有种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既视感?!
见她成功被自己堵住嘴巴之后,北堂渊心情颇好。他探出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微微向上仰起,边做这动作边说道:“三哥这一下掐得可真用力,不若我带你去药铺上点药……”
他的话音卡在喉咙里,目光死死盯着那细嫩脖子上细碎的吻痕,一双明亮的眸子豁然黯淡下来。
南月奴不以为意,挥开他的手说道:“没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决定赶紧回阎月楼去,免得等那北堂琛醒来又将她捉了去。
然而她刚一转身,便就听背后北堂渊唤道:“南月奴!”
她回眸,诧异地望着他,就听他说道:“我想到你要怎么报答刚刚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
“……”南月奴狐疑地望着他。
却见北堂渊盈盈一笑,充满童真的容颜上,好似染着再纯真不过的神色。
他说:“我要你做我的十皇子妃!”
☆、115。 大开·杀戒【第二更3大000+】
“什么?!”南月奴一脸惊恐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的小屁孩,努力挖挖耳屎以确定自己当真没有听错!
便就见某位小正太堆满真切的笑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说的话:“做我的十皇子妃!”
“凭什么?!”这是南月奴的第一反应。
某正太皇子好以整瑕道:“我救了你,所以你不应该以身相许吗?”
擦,这样就要以身相许,那她岂不是应该嫁给焦长卿好几十次了?眇!
南月奴翻翻白眼,只当他是在说笑:“别胡闹了,你这五官都还没张开呢,学人家什么娶老婆!”别逗她了好么?!
可是,北堂渊的面色却是微微敛起,少了笑容,那张正太脸却也透着几分威严,他说道:“我没有在开玩笑,南月奴,我要娶你!”
“……”看来这小皇子还是个认死理的聊!
南月奴头痛地扶额,一脸无奈道:“我说十殿下,你要不要先回去请示下你父皇先?!”
要是让皇帝知道他儿子要娶一个小太监做老婆,那还不非得气死不可?!虽然她这个太监的身份也是假的。
但是,北堂渊显然是错误理解了她这句话的意思,那张本已严肃的容颜上突然扬起一抹喜色:“你答应了?!我这就回去请示父皇!”
“……”南月奴睁大眼睛,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啊,我……”
“月奴,你等我!”北堂渊全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猛地在她额头上啵了一口,便就兴高采烈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留下一脸欲哭无泪的南月奴。
TAT她真得没那意思呀!十皇子,咱能好好说话不?!
却见十皇子北堂渊早已跑得没了影!南月奴无奈,也只得随着他去了。
……
这一厢,还是元宝发现了被打晕在巷子里的素素,他将素素带回棺材铺的时候,便就急急派人去通知了焦长卿。
等到素素清醒过来的时候,焦长卿已经满大街地去寻着南月奴去了。
妖艳的俊颜上,薄唇紧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便连常年跟随在他左右的小卓子也不敢靠近半分。
而他衣袖下的双手更是死死握拳,露出泛白的骨节。
他当真是太过仁慈了,才会放纵三皇子北堂琛活到今日!那一次次的警告却还不够么?!这般看来,他却也不用对他客气了!
清冷的眸子里恍然划过一抹杀气,让一直随同他一起的北堂靖赫然心惊。
他自是没有放过焦长卿眸子里的杀意,而那嗜杀的对象自然也清楚是谁。他猛地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道:“长卿,你先回去等着,我去帮你找她。”
“让开!”他沉声,暗哑的嗓音如是利刃一般生生刮在人心口之上。
饶是北堂靖这般与他相交已久的人都不免一阵心颤,可是他却清楚得知道,这一刻若是不阻止他,怕是之后的后果更加无法收拾!
“长卿,别忘了你的身份!更别忘记,你得以生存在雾北的禁令!”北堂靖沉声提醒着他,挡在他面前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可是,此刻的焦长卿哪里能顾及得到这些,他满心都是南月奴此刻是否遇到了危险?那北堂琛是否已经对她下毒手?她一个人面临险境是否害怕……
忻长白影漠然站在那里,浑身上下犹自透着一抹阴寒之气,却见他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好似入了魔障一般说道:“即便是破了禁令又如何?我今日便是对雾北皇室大开杀戒,旁人又能奈我何!”
“焦长卿!”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竟是这般毫无顾忌地说出口,着实让北堂靖没有想到。
他张开双臂死死站在他面前,赫然说道:“你若当真要对我雾北皇室大开杀戒,那便先从我开始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坚决,目光直直迎视焦长卿。
也是因为这样,让焦长卿有了片刻犹豫。
那紧紧握拳,掐破掌心血肉的指甲微微松开,可那张冰冷决绝的妖艳容颜却是染上一抹痛苦之色。
片刻之后,他眸底覆上一层阴霾,却是说道:“如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你阻拦,我也定要叫北堂琛的血肉来偿!”
他声音不大,却是透着令人惊颤的寒意。
北堂靖从来都是知道的,焦长卿说到做到。只是他未曾想到,一个南月奴竟能让他这般失去理智!
而他又怎会知道,先前正因为顾忌太多,他才一步步将南月奴推到如今的险境。而今,他早已豁出一切,定要将那人守护到底!
……
南月奴到底没有冲动到直接跑回阎月楼去,他生怕北堂琛会在阎月楼附近埋伏,就等着她自投罗网。所以,她辗转去了南记棺材铺。
谁知她还未走到棺材铺,便被人从后面唤住了名字。
“南月奴?”那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可在瞧见南月奴停下脚步的时候,便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南月奴,真得是你!”
这声音……南月奴并不陌生,处在她记忆中到底有个几年。她转身朝那人看去,果然,唤她的正是那嫁入陈太傅家中的三妹南雪玉!
先前便听素素说过二娘赵氏趁机谋夺南家财产之事,她对这位同父异母的胞妹自然也没什么好感。
只是瞧着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南雪玉,别说是脂粉了,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质地很次的粗布衣裳。倘若不是那声音与神色,她还当真差点认不出她来呢!
然而,南雪玉一见她便就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好似抓狂似的朝着她吼道:“南月奴!你这个祸害,将我们南家害到如今这般田地,你可满意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