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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听八字胡路人乙嘿嘿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何况这南家大小姐长得这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若能娶回家自然是好。”
“既是想娶,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突然,一声极为轻蔑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是谁他妈在放屁?老子没命你就有了?!”八字胡心中一沉,只觉自己被人鄙视了,猛一回头,便就瞧见一位衣衫飘飘、面如白玉的清俊公子扶扇轻摇,笑眯眯地望着他。
八字胡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虽然他还并未开口说话,他却直觉来者不善。
便就听那人说道:“若爷我当真有这个命呢?”
“那老子便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磕三个响头,唤你一声爷爷!”八字胡硬着头皮呛声。
可焦长卿却是眉头轻蹙,道:“唤爷爷岂不是将大爷我给叫老了?!”说罢,他垂眸望向那站在南府大门口同管家说话的南月奴,道,“不若……你当我与南大小姐的面磕头,说祝我们白头偕老,如何?”
八字胡微一犹豫,这可比叫爷爷好多了!……呸呸呸!那南家大小姐才刚解除婚约,哪里这么快就寻得新欢了?!
便就朗声道:“好!一言为定!”
路人甲丙为证!
说定之后,他便瞧着这白衫男子猛地合起扇子,面泛笑意,缓步朝那南月奴走去。
他长得本就是那种惊为天人的妖艳,路过之处无不被人围观,更是引发一阵欣喜的惊叫。
南月奴自是被这喧闹声给吸引了过去,她方一抬眸,便就瞧见日光之下,一身着白衫的男子手执骨扇,噙着笑意,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脚步更是为有一刻停顿直直朝她走来。
焦长卿?!
南月奴眉头微皱,这家伙出现在这里,她怎么就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呀?!
然而,那焦长卿已然顿足在她面前,唇角一勾,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他便是满目含情地望着她,扬起清脆的嗓音同她说道:“自然是……想你了。”
而后,在南月奴微睁的瞳孔中,他俯身弯腰,竟是当着无数围观者的面,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日光之下,二人衣带摇曳,清隽的画面犹如一副专门书画的山水一般,直直叫人赏心悦目。而后,便就听焦长卿以着十分柔情的声音同她道:“月月,别难过,你还有我!”
……
☆、84。 紧密·姿势(6000紧+)
倘若南月奴并非第一天认识焦长卿,倘若此刻并非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倘若她不是那“贤良淑德”的南家大小姐,此刻她一定一脚踹过去,将这个轻薄了她还一脸深情的妖孽给灭了!
所以,在焦长卿说完这句话之后,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怒视他:“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带你一起看场好戏!”他唇角微勾,在她耳边低语。
所有人都怔愣地望着这一幕,望着深情如斯的俊美男子如此珍爱着才被未婚夫君与庶妹背叛的南家大小姐,心中无不感慨,却也不知是在为她开心还是伤心?!
南月奴目光微冷,凝视他道:“你点了我的穴道?旄”
就在他刚刚走到她面前,俯身亲吻她额头,而南月奴反射性地出手抵住她胸口的瞬间,她的身体便就丝毫动弹不得,徒留一张嘴在说话。
便见焦长卿盈盈低笑,好似很了解她一般说道:“不如此,你能这么乖么?”
她恨恨咬牙,如今这般姿势,倒真有些像她依偎在他怀中了嵋!
她就知道,焦长卿出现,准没好事!
那本与焦长卿打赌的八字胡见状,也是惊得长大嘴巴。但事已至此,即便是他再不信,也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于是,便在焦长卿挑衅的目光中,小八字胡一脸懊恼地走到人前,而后,当着一众围观者的面“咚”地一声重重跪地,朝着南月奴与焦长卿俯首一拜,而后朗声说道:“祝公子与南大小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南月奴睁大眼睛,全然不明白此刻上演的是哪一出。
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们之间绝不是像他想得那般啊!
可那八字胡却是猛然垂首,愤慨道:“小人的确误会了南大小姐,是小人不该!大小姐能觅此良夫,总要好过同那负心汉陈霆在一起!”
“……”这说得是哪一出对哪一出?!
南月奴皱眉,目光死死瞪向站在她身旁,方才替她解除穴道的焦长卿。
果然,焦长卿闻言,一副十分中听的模样,还频频点头道:“负心汉,倒还真是……”低吟过后又是一番感慨,“哎,只怪我家月月实在是太纯情了,怎就被人给骗了感情呢?!好在此刻为时不晚呐!”
“……”这种贼喊捉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南月奴皮笑肉不笑地朝着焦长卿说道:“这位公子,你我之间好似还没熟到这等地步吧?方才之事……”
南月奴话还未说完,便就瞧见焦长卿一脸心痛的模样,扶额轻叹:“月月,你即便是生我的气,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
她哪里为难自己了?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好不好?!
但是,还未等到她开口反驳,便就听伺候南雪玉的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指着南雪玉喝道:“夫人有令,将大小姐带过去!”
那丫头跑得很急,一张脸苍白如灰,南月奴心下一沉,直觉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管家方才便就被南月奴同焦长卿给吓了一跳,此刻一听这话,便以为是夫人知道了刚才的事,所以要将南月奴带回去教训。
他顿了顿,大小姐不能惹,二夫人更是惹不起。他况且如此,其他下人更加不敢上前绑人。
便就听南月奴低低笑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府内走去:“二娘也真是的,想让我去帮三妹梳妆,怎得还用上这等字眼了。”
这番话看似是在为那赵氏驳回面子,实则已让一众人了然。
想来这南家大小姐虽为嫡女,但在这家中日子似乎不好过啊。
眼见着她走了进去,焦长卿眸色微黯,他朝着那隐藏于围观者中的某一神卫军微微点头,那人了然颔首,不过片刻便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南月奴方一踏进南雪玉的房门,便就听见南雪玉那铺天盖地的哭闹声,顺带一个茶杯直直朝着她砸了过来,粉碎在她脚下。
她微微皱眉,倘若不是自己方才闪得快,怕真要中枪了!
还未等南月奴开口,便就听赵氏一声怒喝,道:“南月奴!还不快给我跪下!”
她皱眉,看赵氏这副盛怒的模样,好似她当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二娘既是要我跪,到底也得给我一个下跪的理由啊。”她目光不屈不挠地望着赵氏,俨然一身傲骨。
赵氏闻言,气得连指向她的手指都微微颤抖:“你害得你三妹如今这副模样,却还不知错吗?”
南雪玉?!
南月奴皱眉,她这计划都还没开始呢,怎就犯错了?!
她下意识地朝着南雪玉望去,便就瞧见她正趴在梳妆台前哭得好不撕心裂肺,那个她最爱的铜镜都被丢到了地上直直摔得变形了。
莫不是老天开眼,她才离开这么会儿功夫,某人就遭报应了?!
南月奴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是佯装关心道:“三妹这是怎么了?不舍得离开南家么?没关系,反正都在这城中,三妹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啊是不?”
“……”赵氏当真气得无语了,这南月奴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她咬牙切齿,道:“你害得你三妹毁了容,是不是想让她今日无法成亲?南月奴,你便就这么想要毁了你的妹妹吗?!”
她倒还知道她们是姐妹,倘若南雪玉心中有她这个姐姐,又岂会对她下毒手呢?!
南月奴心中冷笑,道:“二娘一再冤枉我,今日我若是继续这么算了,倒真叫人以为我就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了?!”
说罢,她走上前去,一把抓去南雪玉的手腕,用力掀开,便就瞧见那施满脂粉的脸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她微微皱眉,这一看就是皮肤过敏的症状。
见她神情微愕,赵氏忿忿说道:“玉儿便就是用了你给的什么芦荟蜂蜜膏,才造成这般模样,今儿个这事,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即便是老爷出面,我也定要将你家法伺候!”
从表面上看,倒真有几分可能是南雪玉是过敏性皮肤,所以使用了芦荟之后才更加严重!
“南月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赵氏咄咄逼人,好似非要逼得南月奴认罪不可。
南月奴垂眸,却是低声笑道:“二娘若是一定要说是我给三妹的芦荟蜂蜜膏造成的毁容,我自是无话可说,但依我看,二娘你也用过那蜂蜜膏吧?!”
她扬眸,目光直直逼视赵氏,便见赵氏目光躲闪,好似是被她猜中了一般。
南月奴继续说道:“既然二娘用了没事,为何到了三妹这里就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