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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应郎热热的鼻息喷在耳际,苏糖浑身也燥热起来了,一时要去推孔应郎,一伸手,却是环住了他的腰,娇娇哼了一声。
孔应郎缓缓俯下头,吮在苏糖唇上,只觉柔嫩无比,一时把她整个唇含进嘴中,鼻息渐粗。
苏嬷嬷守在门外,听得一些动静,忙悄悄吩咐宫女去备水。
这一晚,苏糖被折腾得哭了。
孔应郎倒算温柔,百般安抚苏糖,又许诺道:“我不动了不动了,让你在上面动。”
苏糖浑身摊软,哪儿有力气动?只求饶道:“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就轻轻的一次,轻轻的再一次!”孔应郎哄着苏糖,他第一次尝到滋味,哪儿舍得放手?
“呜呜,刚刚,第二次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可这是第四次了。”苏糖呜咽着,啊啊,真的好痛啊!
孔应郎见苏糖哭得伤心,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晚上,天一黑,孔应郎就进了寝室。
第三天晚上,天还没黑,孔应郎又进了寝室。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之后,发现不尽人意,遂放弃。现恢复更新!谢谢订阅的亲们!
☆、二33第三十二章
三天休沐期很快过了。
第四天;孔应郎早早便上朝去了。
苏糖醒来时;见孔应郎不在身边,不由松口气,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罢?
这一晚,孔应郎一直没有出现;苏糖松口气之余,又甚是失落,忙令人去打听。
苏嬷嬷很快打听回来,小声道:“内侍总管悄悄跟我说;道是皇上今儿上早朝,指令不行;百官互相推托事务;又查出国库空虚;这几年竟是一笔烂帐。度着皇上今晚没有心情过来了,这会定是在御书房中和人商议事宜呢!”
苏糖听完苏嬷嬷的话,小声道:“既如此,便不须等他了。”说着让人进来服侍,脱了钗环先睡了。
孔应郎这一忙朝政,却是足足半个月没有见苏糖。
苏嬷嬷打听了消息,回来告诉苏糖道:“皇上换了一批大臣,又换内务总管,究竟还是一团乱。现时人心惶惶,只怕还不得闲呢!”
苏糖一听,知道季中元势力太大,孔应郎一时之间,竟是无法令朝政正常运转了。因悄问苏嬷嬷道:“太后娘娘那边如何了?”
苏嬷嬷道:“却是天天着人去国舅府探病,又劝说国舅爷,让国舅爷上朝呢!”
说着话,看看时辰差不多了,苏糖便领了苏嬷嬷等人,到慈宁宫给你仁德太后请安。
仁德太后一见苏糖,眼睛却是一亮,招手让苏糖过去坐在身边,慢慢道:“糖娘,国舅病了,你做女儿的,按理也该回府去探一探病。若是瞧着国舅没有大碍,也宜请他上朝。”
苏糖听得话中有话,便问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仁德太后挥退了宫女,看着苏糖道:“如今朝令不行,皇上苦恼万分,又下不得这个台阶去请国舅上朝。你是国舅的女儿,自当回府,着力劝说国舅上朝才是。”
苏糖低声道:“皇上好容易摆脱了国舅爷,能够亲政了,如今又请国舅府上朝,岂不是前功尽弃?且国舅爷如此,不正是看准皇上不能运转朝政,故意称病的么?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国舅爷重登朝堂,只怕皇上更为苦恼哪!”
仁德太后一听苏糖的话,倒有些意外,嗯,这孩子却是朝着我们的,并没有朝着她父亲。不过也是,被季蓝田养了十四年,这才认了中元,哪有什么父女感情?一时叹口气道:“不瞒糖娘,如今邻国虎视眈眈,朝堂上一团乱,就怕真个乱起来了。且每日里,朝臣一拨一拨来求见,多是陈说皇上虽大婚,亲政这事不必着急,宜慢慢来的。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低头了。”
另一头,季中元正在府中喝茶,笑着向心腹道:“度着今日,必还有人来劝说于我,让我上朝的。邻国使者过几天便到京城,若被使者看到朝堂一团乱,皇上指令不行,不知道会如何呢?”
心腹笑道:“这些年来,国舅爷掌着兵马,又握着一批大臣的把柄,不管是武将也好,文臣也好,谁个不是看国舅爷眼色行事?皇上虽也有心腹,到底时日浅,并未成什么气候,怎能与国舅爷相斗?”
季中元“嗯”了一声,吩咐心腹道:“着人出京,会合飞龙,到时让飞龙在城外接应。待得邻国使者到来,趁那时机做大事,里应外合,再栽在邻国使者身上。”
心腹笑道:“彼时国乱,大臣自要请人主持国事。国舅爷再拥了孔王爷一位幼子上位,经营上几年,顺理成章的,这江山便是国舅爷的了。”
季中元看心腹一眼,微微不喜,这厮说话太直接,日后,还是得除掉。
正商议着,外头有人来报道:“国舅爷,皇后娘娘来了,凤驾已到了府门外。”
“快,开大门相迎!”季中元一听,忙起身迎了出去。
至晚,苏糖才回了宫中。
仁德太后听完苏糖的话,松了口气,“国舅愿意上朝就好。”
苏糖笑道:“劝了半日,这才同意后天上朝的。”
孔应郎在书房中批奏折,听内侍来禀报,说道季中元答应上朝,一时发怒,把笔掷在地下,用脚踩了几踩,喘着气道:“这个老匹夫,就是等着这一天罢!”
内侍不敢上前,待孔应郎退回书案后,这才壮着胆子上去收拾掷在地下的笔。
孔应郎心下郁闷,站起来一脚踏在内侍手腕上,把他收拾好的笔又踏飞了,一时犹自不解气,喊道:“摆驾凤仪宫!”
苏糖正要安歇,听得孔应郎来了,忙迎了出去。
孔应郎沉着脸进了寝室,挥退一众人,直接道:“是谁让你去国舅府请国舅爷上朝的?”
苏糖见孔应郎语气不善,一时微低了头,清清嗓子道:“是太后娘娘让我去的。”
孔应郎脸色更沉了,“你又不是他的女儿,这般为他着想作什么?他等的,不就是再次上朝吗?”
苏糖抬起头道:“太后娘娘和我,为的是皇上。”说着声音低下去,“皇上要么请国舅爷上朝,要么设法杀了他。若是杀不得他,便只能让他上朝了。”
孔应郎其实也知道除非杀了季中元,否则目前无法亲政。只是季中元哪是容易杀的?
苏糖静静看着孔应郎,“若不然,皇上就秘密养些杀手,到时伺机杀了国舅爷?”
孔应郎一听,作个噤声的动作,隔一会道:“这宫中,还不知道有国舅爷多少耳目,想如何,只怕瞒不过他。”
苏糖见孔应郎这几日憔悴了一些,一时怜惜起来,上前帮他捏了捏肩膀,低声道:“早些安歇罢!这些烦心事,且明儿再论也成。”
孔应郎一听,握了苏糖的手道:“也只有此事能解忧了!”
苏糖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俏脸泛出红霞,这回却不挣扎,任由孔应郎上下其手,只小声道:“明儿还要早朝,不宜太过折腾。”
“好,只折腾三回便是。”孔应郎毕竟少年心性,一近了苏糖,浑忘了适才的苦恼,春心荡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更一章罢!
☆、34第三三十三章
苏糖现下虽调养着身子;饮食有度;每日散步,做五锦操,毕竟不如常人,哪堪孔应郎一再折腾?闻言吓得后退几步;寻思要如何让孔应郎消停。
孔应郎正要扑上去,突然窗子一响,一个声音道:“皇上!”
“宋黑?”孔应郎一下惊疑起来,推开窗子;只见一条黑影一闪,宋黑已跃进窗内;跪在地下道:“皇上。”
苏糖见宋黑突然出现;且又是这般鬼鬼崇崇的;心知有异,忙上前关了窗子,到门边看了看,见侍卫听得动静要过来,忙摆摆手,让他们退下,又吩咐宫女几句,说道是猫儿进了殿内,让她们无须进来。
宋黑这会已站了起来,低声道:“宫中多有国舅爷的耳目,因挑了这个时候来见皇上,惊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请恕罪!”
“你没事就好了!”孔应郎拉住宋黑看了看,叹息道:“那会还怕你被国舅爷杀了,后来听闻有人救走你,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知道救你走的,是哪一位高人?”
宋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又恭身朝苏糖道:“那位高人,便是皇后娘娘的母亲,罗映雪。”
苏糖听着宋黑的话,问得苏糕无碍,心下欢喜,再一想,罗映雪放宋黑回来传话,自有其道理,便把上回见过罗映雪的事说了。
孔应郎听完,有些诧异,“这么说,罗映雪和国舅爷却是反目成仇了?却不知道他们是因什么生仇的?”
宋黑是领罗映雪的命令回来传话的,因道:“罗夫人说,当时她和国舅爷相恋,本有情意,偏小侯爷看中了她,强抬进府中为妾。初期罗夫人也不愿,但小侯爷极为温柔体贴,且不用强,又着力安排,想把罗夫人扶正。一来二去的,罗夫人究竟对小侯爷有了好感,且听闻国舅爷娶妻纳妾的,度着是忘记了她,便有些心灰。那时节,小侯爷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