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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的弈哥哥了。
似乎也看出了筱言的异样,南宫沧弈心一软,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
“哦,我跟冬儿在这附近逛逛,远远的看你进来了,正好我们也肚子饿了,就跟过来了。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是你呢?还是刚才在楼下,凝晗说你在楼上,我才知道并没有看错。”
站在筱言身后的冬儿,附和的点点头。
“怎么什么都没买?”见冬儿手上没拿东西,南宫沧弈疑惑道。
筱言抿嘴笑了一下,“就随便看了看,没打算买什么!”如今,她哪还有心思去买东西。
“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没什么时间陪你,你自己要多出来走走,不是还有蔓珺她们吗?你们都是女人,应该有很多话好说。”
南宫沧弈看着筱言,以往的温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生疏。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就开始这样了。筱言于他来说,没有了之前的亲近感,反而越发的感到陌生。时不时的,夜影的话就会在他的耳边响起,他也越发急着在等待着夜影的调查结果。
他希望是他多想了,但是已经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之后,他不感大意。他不愿去怀疑,却又忍不住的怀疑,这种感觉很矛盾。
没一会,小二就端着托盘上来了。
一道清蒸鲈鱼,一盘鲜笋炒肉,一只百宝鸡,还有一个时令蔬菜。四道精美的菜,整齐的摆放在南宫沧弈和筱言的面前。凝晗随后而来,手里端着一个酒壶,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南宫夫人第一次光临我们醉仙居,这壶酒,是我请两位喝的。祝两位夫妻和睦,白首齐眉。”
凝晗笑看着筱言,为筱言面前的酒杯,添了满满的一杯酒,然后再给南宫沧弈斟满。然后放下酒壶,“两位慢吃,我不打扰两位了。”
不管凝晗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反正她最后的那句祝酒词,听在南宫沧弈的耳里,就是格外的刺耳。
于是,明知凝晗不会喝酒,却故意为难道:“阮老板不陪我们喝一杯么?”
和凝晗一样,筱言的面色也僵了一下。凝晗可是那种沾酒就醉的那种,对此,筱言记忆犹新,为此,就更不明白南宫沧弈这么做为什么了。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失陪了。”凝晗僵硬的笑看着南宫沧弈。
好心送他酒喝,他还故意为难她,这可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阮老板和在下一样,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南宫沧弈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了他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弈哥哥,她真的不会喝酒。”
眼看着南宫沧弈和凝晗杠上了,筱言在一旁为凝晗说话。
凝晗感激的看了筱言一眼,没想她会帮忙。
“南宫沧弈少爷真是抬举我了,我这醉仙居只是个小本买卖,算不上什么生意人。再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的,不会饮酒也是常事。我还是不打扰二位了,二位请慢用,招待不周,还请多担待。”
说完,不给南宫沧弈反击的机会,凝晗就转身了。
从转身的那一刻开始,凝晗的脸色就一片铁青了。早知道他会故意为难她,就不好心的送壶酒上去了。
“咦,晗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若兰刚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面色铁青的凝晗。
“啊…哦,没什么。”凝晗眼神闪烁的瞟向别的地方。
“少爷和少奶奶在上面啊?”
见凝晗刚从楼上下来,若兰很夸张的贴在凝晗的耳边,很小心的样子。
被若兰的样子逗乐,凝晗笑着瞥了若兰一眼,将她推开:“是啊,要不上去跟他说,那些菜都是你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御厨后人做的。”
刚才韩冰正在为他的新菜,苦心琢磨着。若兰说最好不要打扰他,于是自告奋勇的说,让她来。
凝晗一想,一丝邪念在心里划过,然后就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了。
“好了,只要你不怕少爷说,我们醉仙居店大欺客了就行了。”
若兰摆出一副你都不怕,我更不怕的架势。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精鬼精的。她这醉仙居还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呢,她可不想这么早结业。
“那你还是别上前了,陪我出去走走吧。”拉起若兰的手,举步就往外走。
她所有的力气已经在刚才和南宫沧弈的对峙中,被全部消耗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面对他们俩了。
原来,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又或者是三个人。都会感到累,原本,她以为她只要安静的看着他就可以了,而今看来【wWw。。cOm】,事实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看着他对别人温柔,对别人笑,她的心会酸,会痛,她还是会嫉妒,会忍不住的去想要是那个人是她,该有多好。
缘是缘非 第四十四章 商议
现实与想象,总是有一段让人难以接受的距离。
她以为很简单的事,现实中其实很难;也许就是这样的以为,所以总会让伤害来的那么的突然,让人触不及防。
然,凝晗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她想,什么事情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和沉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变好了,也就可以接受了。
可是,时间除了可以淡化一些东西的同时,也会一些东西着上一层更深的色彩。就好比思念,思念不会因为时间而推移而淡化下来,反而会因为时间而堆积的更深更厚。
凝晗不知道那一顿饭,他们夫妻吃了多长的时间,因为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再回去面对他们。和若兰在街上随意逛了一圈,凝晗便想着先回家好了。
就暂且称作是家吧,除了这里,她似乎无处可去。
阮府,如今只剩残垣断壁,废墟一片。除了大火之后的一天她去过一次之外,再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去过了。四年来,阮府一天天的凋敝,都无人问津,却在她修葺之后,突遭大火。失忆时,她无法去推测出谁是主使,而今,那个人已经呼之欲出。
刚走到门口,正欲伸手推门,凝晗就忽然转身,往着阮府的方向而去。
夕阳西下,橘色的夕阳斜斜的印在青灰色的高墙纸上,投下一片暖人心的光晕。凝晗漫步在高墙下,想起童年时,父亲牵着她的小手回家的情景。
从小,她的记忆里就只有父亲,看到别的孩子有母亲哄,母亲疼,她总是很羡慕。父亲一个人父兼母职,在给了她双倍的疼爱的同时,也格外的严厉。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父亲教的,但是却不是一个爹字,而是一个娘字。父亲希望她不会因为没有娘亲照顾,而会忘记这个字。
父亲的生意很多,总是忙的不见人影;为了能让父亲多陪她一会儿,她会很用功的学习,变着法子的在父亲的面前表现,博他一笑,或是一句表扬的话。
到后来,她慢慢的长大了,父亲也慢慢的老了。父亲开始有时间陪她了,而她却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听话的孩子,她的心开始向往阮府之外的世界。
人生,总会留下这样那样的遗憾,最遗憾的就是这些遗憾无从填补。就像凝晗一样,当她心满意足的回家时,看到了却不是父亲的音容笑貌,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再回家的时候,芷兰和若兰已经回来了。两人正为她不见了的事情,急得团团转,小雨和小雪在外面找她还没回来。
走到门口,见门是开着的,凝晗还一阵纳闷,疑惑的往里走,就看见若兰正在大厅里来回的走动。凝晗以为是又出事了,于是加快的脚步。
因为担心会不会是柳絮和凤之潇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凝晗也紧张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兰闻声,倏地一下转身看着凝晗。一旁坐着的芷兰,也马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凝晗的面前。
“你去哪了?若兰不是说你傍晚就回家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芷兰的脸色不太好,语气也很急促。
若兰站在一旁,脸上也同样写着担忧两个字。
凝晗微愣了一下,原来一路上她就顾着沉浸在回忆之中,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马儿现在已经是亥时了,也难怪芷兰她们会着急了。看着两人焦急的样子,凝晗在感到抱歉的同时,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何谓家,家不只是一座房子,更重要的是房子里是否有真正关心你的人。而这里,就有真正关心她的人,有她们的地方,就算没有一座房子,那也是家。
“芷兰姐,我回阮府看看,一时忘了时辰,还你和若兰担心了。我以后会注意,不会让你们担心了。”凝晗歉意的看着两人,
若兰见芷兰不说话,于是笑着为凝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