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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敢确信她还在自己身边。
他怕,一松手,妖娆已经不见!
妖娆闭上眼,擎住温步宽宽的背,轻轻叹息了一声,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翻江倒海!
这一切难道自己没有错吗?真的没有错吗?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男人的绝望为什么会让她感到这么心疼呢?
算了,任由他去吧!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妖娆在极度的疲劳之后,沉沉睡去。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东宫的,只知道一醒来,自己一个人躺在东宫的大床上。
已经过了掌灯的时辰了,宫里所有的灯笼都被点上了,远远看去,就像璀璨的银河一样地美。
妖娆在房间走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温步,无论如何,她要再和他谈一次!
妖娆的特权依旧存在,这个皇宫和她离去时一样,到处都是畅通无阻。到了御书房,才发现,温步不在。
就在离去时,桌上的几张纸飘了下来,妖娆俯身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她呆住了!
三秒钟的停滞之后,她提着裙摆开始没命地奔跑起来,紧张得连心跳也没有了节奏!
“妖娆小姐,现在时辰已晚,不得出宫!”
“我的话就是手谕!”
过了九门门禁,要出宫非要皇帝的手谕,但是温步给了特权,这让守门的士兵也很为难!
“快看城门,皇上追问起来有我!”
终于妖娆顺利地出了城门,骑着快马,一路奔城外而去。
她希望,在大错铸成之前,自己还来得及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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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策马狂奔,入夜时分,却发现在入京城必经之路的丹华亭里,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里装着一个长发掩面,身穿藕色便服的女子!
虽然是在茫茫夜幕之中,但是战天还是很快看清了女子的身形,是妖娆!
跳下马,战天不容多想,走了过去!
第5卷 第34章 序幕
不会是她吧,但是那衣服、那身材不是她是谁?
已经容不得战天再去多想什么,他拔出剑,绷紧了身子想着铁笼走去!
“妖娆,妖娆!”
得不得回应,笼中的女子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战天失去理智,在明知道也这也许是个陷阱的情况下也大步流星上去了。
“你怎么了?快回答我啊!”
战天挥剑试图打落铁笼上的铁链,但在他挥剑的那一瞬间,不远处山坡上,温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拉开了手上的重弓!
像是毒蛇吐着黑色的芯子,一只黑色的箭,快如闪电,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音,旋转着向战天飞去!
远处刚刚一路快马加鞭而来的妖娆刚刚跳下马,想要去阻止一切,但是没想到一下马看到的却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伴随着那只极速像战天飞去的黑色羽箭,妖娆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要停止挑动了。
“战天,不————”
当战天的手快要触及女子的掩面的长发,那女子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双嗜血的红色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只属于杀手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冷笑,就像是狮子看见了羚羊。这一瞬间,战天已经肯定了这是一个图案,他用右手弹开了女子自袖中发出的袖刀,却再也无力避开迎面而来的箭。
心脏,它的目标,是他的心脏!
战天听见了箭头穿进皮肉,击穿骨头的碎裂声,冰冷的铁遇到了沸腾的热血,那是一种很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到底的那一刹那,他的余光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向他本来。
她的口中好像还在呼喊着什么,带点哭腔,会是他的名字吗?
是真实还是幻觉,战天已经无力地追究!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狼狈地击中,他甚至来不及想这是不是战神不该遭受的耻辱,黑暗已经取代了光明,笼罩了他的世界!
“战天,不要死!不要死!”
前一秒中还是意义风发的他,为何现在会如此了无生气!
妖娆抚摸着依旧温暖但却没有表情的战天的脸,不自觉地想起东宫里的一幕,温离的那一次死里逃生让她心有余悸!战天,他是否也能如此幸运?
妖娆不敢想,也无法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了战天的身边,她的面前。
妖娆放下了战天,抬起了头,夜色之中,温步,背上背着一只巨大的黑色檀弓,向她伸出了双手。
他张开的双手,像极了黑色的羽翼,而他,则像极了魔鬼的化身。
“好了,又一个得到你的人死去了,你该安心地跟我走了吧?”
温步的声音像是空旷的原野上漂浮的灵魂,无主地在夜色中游荡,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妖娆听的。
“是啊,你还是妄执,不把我逼到悬崖不会收手,除了听你的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妖娆苍然一笑,站起身,平视着温步,眼神飘忽得如山顶的风,漫无边际,她一字一顿地说:“吻我吧!”
这是一个奇怪又疯狂的要求,在痛失了自己的爱人之后,妖娆却是一脸平静地要求得到一个吻。但所幸,温步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狂风巨浪一般揽过妖娆的身子,斜过躺在地上的战天,朝着妖娆红艳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了,伴随着温步倒地的动作:“你学会了下毒,真是越来越令人惊奇了,郁阳教你的吧!”
妖娆蹲下身子,给温步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我的大将军,为什么,你一如既往,还是那么地让我没有原谅你的理由!可是,即使是这样,我都没有办法去真正地恨你!无论是一千年前,还是一千年后,我的愿望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希望,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我希望八岁那年,我已经溺死在莲池里了!”
妖娆不知道,温步还能不能听见这一些,但是她还是像是絮叨家常的老太婆,一点一点地碎碎念,而后,她费力地将战天抬上马,在苍凉的夜色中消失了。
那背影,悲伤得可怕!
一切如夜空中滑过一颗流星,转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剩下温步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颗百年的巨木之后,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李翩然冷峻地走向没有知觉的温步,手上拿着一只红色的瓷瓶,瓷瓶里装得是五毒散,虽然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是却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服了五毒散的人,就等于是进了永无天日的地狱,每日接受炼狱的痛苦,直至死去方休。
没有一丝犹豫,李翩然把瓶中的药粉全数倒入了温步的嘴里。眼神里的痛苦一闪而过,李翩然把手里的瓶子,远远地扔了出去,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它进了深不见底的河水之中。
“哎,都说女人可怕,绝望的女人更可怕!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我真为没有被你爱上而感到庆幸!”
博颜咋着嘴,虽然喜欢聪明的女人,但是这么聪明又这么有心机的,就不是这么招人喜欢了。看着李翩然眉毛眨都不眨一样就把这样一瓶毒药全部灌进曾经爱过的人的嘴里,博颜觉得背后有点冷,阴嗖嗖的。
“不必嘲讽我,你也不是为了江山而把努力把心仪的美人送入其他男人争夺的虎口之中吗?其实,大家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不必互相咬来咬去了。”
李翩然并不在意博颜的讽刺,坏女人她也不是当第一次了。
更何况,从第一眼见到博颜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和他表面的温雅及宽仁绝对不符,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站在这样的人身边,她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好吧好吧,你说的很对!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东谷皇宫吗?我的后宫不是容不下你,只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就睡在离我咫尺的地方,我会做噩梦!”博颜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在赞扬李翩然一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再回皇宫的时候,就是我身披龙袍得天下的时候。所以目前,你还要再做几天噩梦!”
李翩然毫不介意地淡淡一笑,微笑中露出和本身形象极其不符的阴谋的味道!
天下?
博颜愕然,这个女人的最终目的竟然是天下!
他以为她和自己合作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已。但是没想到李翩然费尽苦心却是为了这个男人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天下。
女主天下,已经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这一千年,女人们安安分分地守在深闺,养育孩子,伺候丈夫,充其量最多有几个敢于抛头露面的女人,也只是和文人们谈谈诗词,谈谈朝政而已。
而今,她竟想染指龙椅?
看来,李翩然是他见过的第二惊世骇俗的女子了。第一当然是无视世俗礼教的皇甫妖娆,也是第一个让他想像驯服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