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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来;也心安理德…
每次;傍晚回来;她帮他更衣;都见他用眼角淡淡一瞄她摊在桌上的帐目;然后;轻笑一声;说她又要便宜了哪家店铺了;吓得她又把帐目重新查一遍;要说他这个人;极度缺少助人为乐的传统美德;瞧见她帐目一堆错;也不知道帮她提点提点,好让她少挨点泰管家的训;每次都只是笑;非让她自己趴在茶几上;苦思冥想;抓着算盘狂打;害她做梦都在”三下五除二”;结果从床上除醒了;却见他还在桌前竖着毛笔奋笔疾书…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趴在床上;咬着枕头,偷瞧他;其实;她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怕他的阿哥模式啦;他处理国家大事时的表情;又是皱眉头;又是安心;又是冷笑;又是摇头;乱性感一把的;可他却好似怕她瞧见;故意找她茬;怕她无聊;总找事情给她做;又是算帐目;又是洗衣服;难道她这个人就这么没信誉度可言么?不就是逃跑了一次么;至于给他这么大后遗症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了大话;给老天爷不小心听见了;没几天;她拿着下人不小心搁到书房里去的信;准备给他送去议事厅;一跨进门,就看见他正和不知啥大人在商议事情;手里端着正要啄饮的茶;不同他每次在书房里喝的白开水;见她来了;淡然地搁下了手里的茶碗;起身走到她身边;她咬了咬唇;把信递给他;本想同他”哈啦”两句;却见那位严肃状的大人正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瞅了她一眼;除却丫头下人;一般女眷是不见客的;而她这个下人丫头似乎显得有些太不懂礼数了;她被这一瞅;浑身泛起一阵恶寒;差点条件反射;膝盖打软;跪下去,垂首,却见他不流痕迹地挪了挪脚步;挡在她面前;她抬起脑袋,想瞧他一眼;结果;视线刚移到他胸口;就全体砸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抓了抓脑袋,宣告说大话失败,立刻闪了人…
结果;皇子大人对她怠慢自家男朋友的态度不满意;当天晚上,就被大刑伺候了一番;第二天;她累得直打瞌睡;才记起;今天是要给泰管家报帐的日子;于是;她牵着驴子赶回九爷府;撑着使用过度的腰杆子;刚进帐房大门;就被泰管家飞来一本厚厚的帐目;砸中了脑袋;她几乎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泰管家;自从知道她是八皇子大人的马子以后;顶多就是骂骂她;还没在她脑袋上动过土耶,对于泰管家这座风向标,他有任何动作,都代表局势有诡异发展的趋势……
“九爷让我捎话给你;不做完这月的帐;哪也不准去!”
“……不是吧?可是我…”她很忙耶,还要回去给男朋友做饭;更衣;洗被子耶;她不在;他怎么处理国家大事啦;一边拿毛笔;一边穿衣服;还要端茶倒水;重要的是洗脚水怎么办?她家男朋友洁癖的厉害,听下人说,她不在的时候,都是他自己DIY,穿衣服,穿鞋子,扣扣子,还没让她以外的人染指过他的胸口呢,她不在,万一他不爽,衣冠不整跑去上朝,很危险耶……
“这是九爷的意思;你要不服;你同九爷说去!”
“……”靠;她和九爷根本沟通不能嘛;拿BOSS压她;算他狠;不过等她的亲亲男友来领人了;看他还敢不敢嚣张;还不是立刻变成和她一样端茶倒水的小角色;哼;她就勉强做一回被扣压在娘家的小媳妇;等着相公华丽接人好了!
于是乎;不知是碰巧还是刻意;夏春耀被暂时扣压在了娘家;她本来觉得没啥;结果一进房间;才发现有个很大的问题;必须得到解决;时至夏初;热气开始把汗给逼出来了;可是抽屉一拉;里面全是空荡荡的;这才想起;她的衣服全部被她一点点搬走;塞进某皇子书房的柜子里了;霸占掉他一半他放衣服的空间;她还恶心兮兮地把自己的肚兜开辟了一个小柜子摆得心满意足;摆得他直翻白眼…
她用惯的梳子丢在他书房里;她不要梳妆台;一面镜子;一个放些简单头饰的盒子就把她全副家当给囊括完毕;搁在他差人搬来的梳妆台上;结果;没啥首饰往上搁;却成了堆零嘴的地方;谁让它离床头最近;她就喜欢爬在床上吃东西;吃得不亦乐乎;这样想来;她刚买的零嘴也一并搁在他房里;没带来;这个房间里;如今啥也没有;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个人杵在这儿…
她开了门;去向春桃借了几见杉子;却看见她一脸调笑地问她:”是不是被休了?”
“你这德行都没被休;我这么贤惠;他干吗休我!”她一边接过杉子;一边反击…
“你贤惠?哈!别笑死人了;我和你住一块那么久;你那点底细我还不晓得?”春桃一边笑;一边耸耸肩;”想是人家也受不了同你住一块;终于把你扫地出门了;你说你;女人不像女人;胭脂水粉的;啥也没有;衣服换来换去;结果就穿搁在最外面那几件;多伸手拿一下都觉得麻烦;天天躺在床上啃零嘴;半夜还喜欢嚷嚷梦话;鞋子老是一上床就踢的老远;夏天还喜欢打着赤脚乱跑;冬天窝在被窝里;狠不得吃饭都在床上解决了…”
“……这些是缺点吗?不…不是吧?”
“你觉得是优点?”
“……呃…”她抽动一下嘴角;突然扯过杉子就转身回房;丢下一句;”管你屁事!可恶!”
可是;几天过后;她就不那么坚定了;原因是;她家男朋友连个影子都没出现;似乎对她招呼也不打的自动消失;不表示惊讶……
最好只是”不惊讶”而已;可千万别是”庆幸”啊…
她也就是偶尔喜欢在床上吃零嘴;就像他喜欢窝在床上拿着死人书研究一样;她也就是偶尔喜欢打着赤脚乱爬;他还不是有次用刑完毕后;光着上半身;下床拿他的死人书;叫他披件衣服遮掩春光;他还不乐意;她也就是喜欢晚上嚷嚷点梦话;但是;他每次都帮她做历史测验;回答得精确无比;她还以为他也乐在其中……只是那天早上起身;他突然问她:”麦当劳是啥?”
她倒抽了一口气;抽搐着嘴角,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地看着他…
他瞥了一眼她诡异的表情;边打理着马蹄袖;边勾了勾唇:”你说你好想吃麦当劳;哪有卖?”
“……估计一时半回;没得卖…”她咽了一口唾沫;回答到;等个几百年后;估计就有卖了…
综上所述;他们俩顶多是半斤对八俩;他没道理嫌弃她吧?可是;男人心;海底针;六;七天过去了;她每天窝在自己啥也没有的房间里;算那本憋屈的帐;他皇子大人华丽的身影愣是没出现;倒是糖糖那个家伙;屁颠颠地跑来;往她房间一坐;眨着那双绝对继承九爷的基因的美人眼;瞧着她:“春姨;糖糖来陪你。”
“你别捣乱就不错了;别处玩去!”她将毛笔插在脑袋上的团髻上;毫无形象地抡起袖子打着算盘;越打越烦;狠不得摔了面前的算盘;抬头却见糖糖那小鬼;不吵也不闹;就坐在对面;用那副从她八伯伯学来的标准飘逸的德行喝着茶;“……你是来找茬的么?”
“不是呀!”她一边喝茶;一边严肃地摇脑袋;“有人叫我陪你的。”
“……”她瞥了一眼糖糖一并带来;堆在桌上的零嘴;丢开了手里毛笔;两手撑在桌上开始发呆…
“春姨;你会走吗?”糖糖抿了抿唇角;那红嫩的唇角;几乎不满地嘟起来…
“去哪里?”她发呆完毕;正要抓起毛笔;继续算帐;不太明白小娃娃突然说出口的话…
“我家。”糖糖抬起眼眸瞅着她;“离开我家;搬到别的地方去。”
“……”她怔了怔;转过头去看一屋子的空荡;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被她搬仓鼠似地挪过一阵;如今剩下的;委实不多;伸手弹了弹对面女娃娃的脑袋;“傻瓜;走去哪里;我不是在这里吗。”
“……”糖糖捂了一下被弹的额头;突然放出一个好安心的微笑;“恩!”
她正低头去算她的帐;却听见对面的声音继续说到:“你要是走了;有人会难过的。”
“……唔…”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头更埋了些;手也挪上了算盘珠子…
就这样;夏春耀恢复了普通丫头的生活;白天算着帐本啃零食;中午抢饭;下午糖糖跑来找她“哈啦”;晚上还是能听见对面飚出来的十八禁立体音;十几天的禁闭一关就过;就在她以为自己彻底被人始乱终弃;抢完饭的午后;她摸着肚子;踩着步子往房间走;顺便得出一个结论;饭还是要众人抢着比较好吃;却见那个始乱终弃的正主;正悠闲地依着门;还朝她丢来一个没心没肺的微笑;一点也没有幡然悔悟的意思…
她被他突然出现给怔得一愣;下意识地抬起脚步就要往他方向跑;刚跑了两步;却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不值钱了;为了自抬身价;又停了脚步;还吊起嘴巴;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本来嘛;他绝对不想要来同她灌输啥“小别胜新婚”的破烂概念。。。
于是;她就立在离他有一大段距离的路上;两手神气地环在胸前;皱着眉头;歪着嘴角看他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