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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这个规律实在不太华丽;又或者因为九爷折磨人的手段越来越高干;由念帐本到找错帐;她难道没有告诉他;她最鄙视的就是数学这种和她的生活完全脱节的学科吗?要她一边给他带孩子;一边还要帮他找漏洞;却不给她涨工资;非要榨干她身上最后一滴劳苦农民的骨血;也可能是因为春桃的月亮的理论外加她若有似无透露出的皇阿哥官方诽闻;哪家阿哥又娶小妾了;哪家阿哥又生娃娃了;她一开始没仔细听;直到某天;春桃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头;丢了一句:”你家月亮娶小老婆了;怪嚣张的;一娶还俩。”
她当时刚从九爷的书房摸着黑走进来;听得晕呼呼的;直想钻床铺;吱吱唔唔地应了一声;就往床上爬;倒头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意识到;自家男朋友再次结婚了;新娘有俩;还俩都不是她;这样狗血的事情真的华丽发生了;她窝在被窝里;蜷成一坨;直到九爷下了朝;差人把她从房间里拖出来;她被死拽活拖地丢进九爷的书房;她愤怒了;正要发动农民起义;大不了她就”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了;大不了她上天去陪弘晖吃糖葫芦;大不了就是到午门旅游一圈;不带脑袋回来;于是她张着嘴正要泼妇骂街;鄙视他这个娶那么多小老婆的皇阿哥;也顺便鄙视他那个加入他阵营的哥哥;再顺便鄙视他那个娶了小老婆还生儿子一起娶小老婆的皇阿玛!
所有的台词都想好了;正要一股脑地倒出来;却被一句淡淡地:”困了就去那边的床上睡”给憋得死去活来;她张着嘴;一个脏字也吐不出来;只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他书房的内侧摆着的床…
她颤了颤唇;几乎带着点小感动地看着他;她的眼睛是不是蛮恐怖的;她一天都不敢看镜子;估计红得蛮吓人;现在抓她去拍午夜凶铃一定好有效果;布满血丝的眼睛;加上女人的怨念;不用特技;也不用电脑制作;都可以强到爆…
“不困?不困过来报帐!”他不耐烦地看她杵在书房中间;还保持着;手插腰;手指朝天指的泼妇骂街状态。
“不;不要;我困困困!”她一听见报帐就想吐;一看见那些帐目就狠不得立刻飞去午门;于是.也顾不得这张床是不是服务过哪个小老婆;被子一拉;闭着眼睛开始装死;只微眯着眼睛;从眼缝里偷窥了一眼还在对帐的九爷;那在书桌忙得天昏地暗的身影;他抬笔;撩袖;落笔的样子;她躺的地方;外加上这个让人鄙视的角度;竟让又她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她咬了咬唇角;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却把人家的被子弄得湿呼呼的…
第二天;她翻身起床;贼头贼脑地发现屋里没人;估计昨天办公完毕;又去光顾哪个小老婆了;低头看着还没干的被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身心伤害;决定拿去弄弄干净;却在翻身下床的时候;飞出了几个喷嚏;打得她云里雾里;却也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身后传来书房门推开的声音;她一把丢下被子;也忘记了请安;缩着脑袋就从九爷的手臂下钻了出去;她逃得飞快;然后如愿地站在那扇后门前罚站…
她应该生气的;她应该非常;十分;很生气;她应该发誓;这辈子都不要站在这里了;她应该向弘晖告状;他家八叔始乱终弃;她应该诅咒他洞房花烛夜不举;那她干吗只因为几个喷嚏就心甘情愿地扎在这里;这不是第一次了;连她都懒得去数这是第几次;也忘了去祈求她的喷嚏症快点好;只是任由它在她嘴巴里来去自如;每次她这边一飞出喷嚏,连她自己都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她已经杵在这儿罚站了,这到底是谁定的破规矩……
“……是你让我逃跑的。。。你干吗让我逃跑……”
总之,那次之后;她取消了每月一次这样让人鄙视的规律;春桃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她;又开始拿出一长窜下人名字的名单供她挑选;她消极地瞥了一眼;歪在床上;随便丢出一句;就茅坑埋钱的张五好了…其他的;她不认识;也叫不出名字;顺便提醒春桃一声;她该去偷情了…
春桃愣了愣;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没料到她会如此干脆;叹了一口气,也没多罗嗦;脱了外衣跟着爬上床…
“喂;你干吗;虽然我失恋了;但是也没堕落到对女人有性趣啊!”她立刻拽过被子;缩到墙角里;做小鸟依人状。
“哼;我只是怕有人半夜又打喷嚏打得可怜兮兮;睡不着觉;越想越不开;就在屋子里找个绳子吊了;这屋子我还要住的;可不能被你破坏了!”
“……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没出息吗?啊?我有那么没出息吗?”
“差不多啦;我也没指望你有多大的出息。”
“就冲你句话;我…哈欠!”
“……”
“……”
“冲我这句话;什么啊;接着说啊!喂;你别又蒙在被子里!”
“……我是全世界最没出息的…出息有啥用,不能吃,不能看的……你鄙视我吧……”
然后;她趴在春桃那发育比她好得多的胸前哭了一个晚上;顺便咒骂了一下那放她逃跑的人;娶一个胸部比她还平的女人回家;第二天;她自己屁颠颠地跑去找九爷报到;推开门;却见那位大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桌前摊着没算完的帐;越是年底,越是忙,估计他又数钱数地脚软了…
她眨了眨眼;踮了踮脚丫子;看了看他摊在桌上的帐簿;竟是这些日子来她核对的帐目;他拿着朱砂墨;重新标了一遍错误的标记;把她鬼划符的帐目重新做了一遍;她将踮起的脚尖放平;再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睡着的人……鄙视;睡觉就睡觉;还摆出一副性感兮兮的表情干吗;鄙视睡觉不流口水还略启薄唇勾引失恋少女的人;以为没人敢强奸他皇阿哥是吧!呃…好吧;她承认;她是不敢啦…但是;他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身心受创的少女行诱惑之实嘛…
一边鄙视;一边皱了皱眉头;走到一边的衣架上;拖下外衣…
“…我不是同情地主阶级;我也没有忘记我是农民阶级;阿门…我只是;怕他把感冒传染给我;我实在不想再打喷嚏了…阿门…”
她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算是为她最近越帮越忙的行为表示一下歉意;但是;这主要还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总是想压榨干可怜的农民工;把她一个人当几个人使唤,虽然她的报复手段不太高明;但不可否认,效果还是不错的;看他累得蛮可怜的样子;好吧;她所剩无几的良知被唤醒了;今天;她去拿包子过来给他吃好了;虽然;都是他自己家的东西啦…但她有这个心意就好了嘛…
于是;她将热腾腾的糖包子放在他的桌子上后;转身就去小格格那里报到了;直到九爷了下朝;她去书房罚站;抱着糖糖进了书房;糖糖这家伙;自从会说话后;本是一见美男阿玛就嚷着要抱抱;亲亲加蹭蹭,无所不用其极地吃她家阿玛被女人吃到不值钱的豆腐,今天却意外地安静;她疑惑地看了一眼怀里娃娃;只见小娃娃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家阿玛;小手在空中晃啊晃…
“…阿玛…阿玛脸红红…”
“……”她立刻不放过欣赏美男的机会;顺着小娃娃的视线一抬;只见刚下朝的九爷;穿着朝服;看到她们俩走进来,愣了一下,红着脸站在原地;哇哇哇…莫非刚刚做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回家吗?
“谁让你带她来的!”一声低吼飚出那位大人的喉咙…
“……呃…小格格她…”
“阿玛…脸红红;羞…”
……小鬼;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啦…
“抱走!”他一撩朝服;转过身;把那张红着的美男脸从四道快要流出口水的视线里残忍地移了开来…
“…哦…”九爷…在未成年人面前;尤其是自己的女儿面前;稍微注意一点形象嘛…没事不要随便走清纯少男路线啦…和他乱不搭的嘛…
她跨出门槛;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又一声命令…
“回来!!”
“啊?”她抱着娃娃转过身去…
“爷不喜欢吃甜的!”他稍微转过身来扫了她一眼。
“……什么甜的?”呃…为什么九爷要白她一眼…脸还有更红的趋势,好诡异……阿门……
“…………”一阵诡异又带着极度威胁的沉默;好象是在警告她,最好不要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她使劲地往下咽唾沫…顺便拉动自己不太聪明的脑袋高速运作,搜索自己做过的好人好事……
“哦哦哦;九爷是说包子啊?”
呃;她没猜对吗?干吗越来越使劲瞪她了…果然她就不该当好人;果然她就不应该送包子;果然她就不应该…
“明天;换别的口味送来。”他转过身;懒得再看她一眼…
“啊?明天还要啊?”他干吗那么喜欢包子;不…与其说喜欢;她倒觉得他是和包子过不去;简直是有仇;阿门…莫非有什么童年阴影么?他家皇阿玛是不是边抽他边吃包子来着;所以;现在才…
“……”
“哦哦哦!明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