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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人神共愤;要我是夫人;撕了你的心都有了!”子荷压了压嗓子;将她往角落里拖;”你以为夫人干吗特意叫你去送伞;好玩儿啊!还不是给你机会来着;你进九爷房那么久了;下人们虽没名说;自己心里还没个谱儿?不过;我看九爷半点反应也没有;该是夫人搞错了才对!”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九爷那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可没对他职场性骚扰;你别把我想成和糖糖一样;一看见美男就把持不住;然后就…”
“糖糖格格都比你有胆子;亏你在夫人生产时还信誓旦旦说要抢人家男人呢;啊呸!这回儿好了吧;让你有个机会帮着夫人对付那个新来的;结果却被个新来的给彻彻底底地挤下去了;搞得连九爷的房间都进不去了!哼!这下她还不嚣张到家了;儿子她给生了;现在九爷除了她那儿;也不进别的夫人的房了!本来还以为你对夫人能有点用处呢;结果你倒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子荷一边撑着自己快要晕倒的脑袋;一边说得噼里啪啦…
“……你是说…夫人的意思是…”
“废话;当然是想让九爷收你进房;免得那个新来的…喂…你怎么了?”
“我现在严重不爽;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她挽了挽袖子;踩着大步子就走;搞了半天;原来这当小老婆对什么兵书啊,棋谱啊的,也是要研究研究的,她这贴春药还是蛮有前途的嘛;被人当成一步超有利的棋下了半天;还差点就要杀入敌人阵营;直接吃主帅了…
仰天三笑;哈哈哈!
她一脚踢开牲口房的门;指着那头蠢驴就开始嚷:”看你副蠢样;成天就知道偷懒;装傻;还不是被人送来送去;骑来骑去的;看什么看;你有本事就去踩那个把你送给我的家伙;告诉他;驴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就是算准了你;不会斗来斗去那一套;就知道装傻;才不要你的;才不愿意你赖他身边的;才故意吓你的……他明明知道;他用那副皇子德行;阿哥模式跟我讲话;我会回去才怪!不会哄女人吗?都娶了小老婆了还不会哄女人…装什么纯情啊!”
“……哄我一下会怎样…又不是不会讲假话…我才不要回去…最起码等他学会哄女人再说!!”
“……想叫我离他远一点就直接说嘛…拐弯抹角来吓人;还说天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下次死也不给他亲;占完便宜就走人了…”
“哈欠!”
一个喷嚏从乾清宫里飞出来;看着面前正在批着折子的皇阿玛惊了一下;抬起头来侧目看了看他;胤禩只是抱歉地笑了笑;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行过礼数;见到皇阿玛不介意地扬了扬手;示意他落坐…
“伤风了?”
“该是被人记挂着了。”他淡扬唇角回答到,看来那场雨淋的好…
“被你这一说;坏事也能变好事了?”
“皇阿玛圣明;所以;以儿臣之见;这黄河水患也会很快转危为安的;四哥此去定能安抚灾民。”
“如此最好;不过;户部的欠款也不能拖沓。”
“是;儿臣自当尽心尽力。”
“你且去吧。”
“儿臣告退。”他站起身;恭身;正准备离开;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等等;随我走走。”
他立在原地;看着皇阿玛被随伺的太监服侍着起了身;走在他的前头;他低了低头;跟了上去…
“听说;你府上的妾室已有身孕了?”
“回皇阿玛的话;是有身孕了。”
“……你是不是有话要同朕说?”
“……儿臣愚钝;不知皇阿玛…”
“朕以为;你几次拒绝纳妾;最后却娶了没身份地位的妾室;就连子嗣也由其所出;是在同朕暗示什么?”
“……皇阿玛多虑了;儿臣只是怕辱没了儿臣的福晋;毕竟皇阿玛当初指婚就同儿臣交代其中利害关系;儿臣只怕不周到;怎会又别的用意。”
“……也罢;去吧。”
他看着皇阿玛扬了扬手;就在那条通向额娘寝宫的岔路口上转身走开了;他站直了身子;也不做停留;踏着步子往额娘的寝宫行去。。。
伸展一下由于一直恭身有些酸痛的身子;然后踏进额娘的寝宫;还没坐下椅子;却被她笑话他;说他笑得好象发生了天大的好事似的…
他负手而立;煞有其事地朝她眨了眨眼;告诉她;他终于又能打喷嚏了…
额娘愣了愣;却只是捂着唇角笑了笑;挑起了眉头问他;莫非前阵子;总是拉长着脸;只是因为少打了几个喷嚏而已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唇角扬了扬…直到身后传来额娘轻柔的呼唤声…
既是如此;为何等着她逃跑;也不去把人追回来?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只是轻笑的额娘;思量了一阵;却只能耸了耸肩…告诉她;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比她更想知道;她的儿子其实蛮失败的;不仅没把人追回来;还把人给彻底吓跑了;而且跑得头也不回;明知道她怕自己那副德行;他却偏要把自己那副德行给她看…
估计她这回儿;不是缩在被窝里发抖;就该是对着那头驴数落他的残忍行径呢…哈;活该;谁让某些人那么没良心;吃完他给的零食;牵着他让九弟帮忙捎去的生日礼物;却扯着他的朝服叫别人;害他一个喷嚏也打不出;一度有想去看御医的冲动;想问问是不是身体哪个部分出问题了;不过因为大概能料想御医肯定会怀疑他脑子出现问题;而作罢…新仇旧恨的;他报复一下实在不为过…
额娘摇了摇头…没做任何评价;他则轻笑地放下了茶碗;起身…
“额娘;儿臣告退了。”
“最近为何都走得比往常急些?又是去十四府上?”
“……因为儿臣等得不耐烦了。”他的天书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地跳出来。
“…你想做什么;额娘不拦你;倒是记住;切莫惹祸上身。”
“儿臣记着;忘不了。”
经历过一场迷你版后宫争宠事件;从小罗莉身上的草莓;到完颜夫人的鄙视;作为战争牺牲品的夏春耀得到了一个深刻的认知;那就是;如果她有朝小老婆这个光荣职业发展的企图;那最起码还得修炼个百来年;不仅生理上要做好准备;还要有随时被考验心理素质的准备…总结下来;这个光荣的职业;自己睡觉的时候崇拜一下就好了;亲力亲为就算了…
她对这个带有伟大现代女性的革命性和妇女解放意识的总结;乱骄傲了一把;也顺便把那个人雨夜的威胁抛在了脑后;安慰自己;世界总是这样残酷的;尤其是地主阶级当道的封建社会;得到啥就要失去点啥;她得到了解放妇女思想的先驱称号;失去的嘛…也只是一串记忆里的棉花糖;雪夜的红梅;还有带着体温的朝服而已…呵呵;都不是啥值钱的东西;不心痛;不心痛!
正当她忙着为解放妇女思想做身心上的斗争;地主阶级的考验却让她应接不暇;自从雨夜回来后;她每次要进书房;就被站在门外等着她的泰管家被一脚踢飞到角落里去画圈圈;看他一副俨然经纪人的模样;大概已然把她当成窥探天皇巨星隐私生活的狗仔队了;不过;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一声;里面那位天皇巨星的啥私生活早就被她看了个彻底;从当初的书房淫乱史;到最近的惑乱小草莓…
她就这样被封杀在书房门外;再也没见过九爷的面;也没进过他的房;如果只是被晾着也就罢了;最变态的就是;也不知啥时候;谁帮她在九爷书房门口搭起了个小木桌;送来的帐本一点也没减少;反而快把她给埋到桌子下去了…
这简直是史上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在没有美男可看的鸟环境里对帐本;还要时不时对上泰管家那张”你也有今天”的老脸;不时看着小罗莉笑吟吟地进出;发现小罗莉衣衫不整出现的频率愈演愈烈;以这个趋势继续下去;过阵子她得去配副耳塞;这古代隔音效果其差无比;她怕她一个把持不住;会在帐本上用狗爬的字写黄色小说;还是25禁以上的…
日子过去的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厚起来;口里也渐渐哈出了白气;可是临时搭建的恶劣工作环境还是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顶多偶尔会在她偷懒睡觉流口水时;身上多一件不该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褂子他;她起初还蛮有公德心地叠好;摆书房门口;后来也渐渐懒了;一把从背上拖下来;擦完嘴巴上的口水;就丢门口;报复地主阶级虐待农民工的残酷行径…
一晃到了年底;帐房里的人又开始忙着应付着年底的烂帐本;今年有些诡异的忙;有的时候还得点根小蜡烛挑灯夜战;而那个挑战了几个月A片男主角能力的九爷似乎把所有的帐目都抛给下人做了;自己又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伤天害理;勾引妇女的事了。
康熙四十七年的大年;她窝在家里;哪里也没去;逗弄着糖糖过大年;任由春桃继续发挥教条模式;誓死要将她从月亮上解放出来;不留余力地告诉她;她的月亮生小月亮了;她伸了个懒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