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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涉微微扭头,看着令狐春水,令狐春水却没有看他,只是继续道:“我其实不太在乎,你到底跟都少人有过关系,你以前的生活很……荒淫,甚至有时候还拉我和别人一起……只要你高兴,我是无所谓的!”
贾涉淡淡的哦了一声,低下头,心中很郁闷。
令狐春水看着贾涉修长白皙的脖子,很想在上面啃上一口,但是怕惹怒他,只得忍下。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令狐春水道:“我自己经历过生死,经历过被人当做毒蛇猛兽的回避过!所以我知道,那些人对你,不过是找个开心而已。而你有些时候,和那些人做的时候,也并不开心!或者是为了交易,或者是为了稳固你自己的位置,我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被那些人所蛊惑了,你当真落难的时候,那些贪慕你皮相的人,是不会伸手帮忙的!但是你没有听过我的话,依旧如故……”
贾涉猛然抬头,看着令狐春水:“所以你今天才那样对顾鹏飞说话?你以为他也和那些人一样?”
令狐春水叹了一口气,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他不是!他大概是跟我一样,和你做多了,动了真心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不会再去干涉你们两个人的事!”
贾涉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没做过!不要说做了,就连亲也没亲过!就连和你坐的这么近也没有过!我和他之间,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
令狐春水的嘴角微扬,慢慢的凑近贾涉:“我不在乎你和别人怎么样,我只想吻你,只想和你做!我只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涉涉,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贾涉伸手,挡住令狐春水的唇,盯着他的眼,质疑道:“你爱我?”
令狐春水一愣:“难道你不信?”
贾涉将令狐春水缓缓的推开,摇了摇头:“不,你爱的人不是我!”
令狐春水固执道:“我爱的是你!”
贾涉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就算……就算我现在答应了你,你以后也会后悔的!”
令狐春水轻轻的扯开贾涉的手,摇头道:“永远不会!”
贾涉斩钉截铁的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曾经救过你的贾涉!”
说毕,贾涉站起身,背对着令狐春水,淡淡的道:“或许你现在还不能明白,但是终究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我不想看到你将来难过,你走吧,我不要你当我的侍卫了!”
令狐春水愣愣的站在原地:“你赶我走?”
贾涉闷声道:“是!”
令狐春水不说话,看着贾涉的背影。
两人都不说话,四周静谧,远处的打更声传来,令狐春水道:“那以后谁保护你呢?”
贾涉不语,令狐春水又道:“顾鹏飞是个重家国轻私情的人,如果你真的遇险了,又有谁来救你呢?”
贾涉道:“我不是那个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救你的人,也不是那个让你爱慕的人。你对我越好,我越觉得受之有愧,你的情,不是我该得的东西,我更加承受不起!”
令狐春水微微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贾涉道:“我自己明白就够了……你爱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以前的贾涉,早就死了!”
令狐春水转到贾涉的面前,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但是现在的贾涉还活着!而且……我觉得现在的贾涉,更加值得我去爱!”
贾涉抬头,直视着令狐春水的双眼,缓缓的道:“你会失望的!”
令狐春水一笑:“或许吧,但是那是将来的事情,我一向只看眼前,不看将来!”
贾涉道:“我不会爱你!”
令狐春水一笑:“那也是将来的事情,你不要赶我走,让我来保护你好么?你的身边,很需要我这样的人!”
贾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我的确很需要一个贴身侍卫,但是你要的,我给不了,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令狐春水静静的看着贾涉,伸手按住贾涉的唇:“那我就当我以前从来没认识过你!我们以前的交易,不再算数!对了,从我这次回来到现在,你也欠了我不少东西,这个可是要算的,你不能赖账!”
贾涉道:“好,我不赖账!”
令狐春水一笑:“可是城楼上,你已经预支给我了一个吻,我向来说话算数的!”
贾涉想了想,道:“这次我升为枢密使,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牢狱之灾了,或许将来我会让你帮我做别的事情,你也不要赖账!”
令狐春水点头,伸出手,翘起小拇指:“我答应你,只要你按时发俸禄给我,我在保护你之外,可以帮你救一条命回来!”
贾涉伸出手,将自己的小拇指勾过令狐春水的,两人小指绞缠,拇指相按:“一言为定!”
令狐春水走出营帐,贾涉回到自己窗前,准备宽衣睡觉。
在脱上衣的时候,一个东西从他的怀中掉了出来,贾涉捡起,却是最后一封手诏,他躺在床上,接着烛光,看着那手诏上的字,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赵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说话?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会赢得这场战役?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38、山崖盟誓
第二日,贾涉便以枢密副使的名义,送了两份文书,前去汉口和安庆两处,命其迅速出兵,围堵烈匕图,又与顾鹏飞前去清点了新造出来的兵器火药。
已经到了这时,贾涉也不怕烈匕图得到情报,相反,他更希望烈匕图能够早日行动。
兵器坊的工匠由于得到了源源不断的材料,又赶制出了大批的箭矢,甚至在以前的火器上加工,做出了将引爆拉环上在箭尾的火箭,外敷黄莴爆炸时产生大量烟雾的烟毬,内有铁匕的蒺藜火炮等物,用来供战场上使用。
烈匕图在第二天的时候,才得到贾涉升为枢密副使的消息,他愤怒的一拳砸在面前的几案上:“南朝人果然狡猾,不讲信用!收了钱却不办事情!”
他帐下的两位谋士都已经先走了,将军张柔也在三天前离开,此刻只剩下水军万户解诚,谋士郝经,以及几位千户在身边,郝经劝道:“不管南朝的朝廷出了什么事情,贾涉升为枢密副使已经是事实,王爷,属下认为,他必然派大军围追堵截我们!南朝水军厉害,我大军还是尽快撤回江北,以免遭到更大的损失!”
烈匕图勃然大怒,冷冷的扫了一眼帐中诸人,道:“怎么,难道你们以为,本王这只草原上的雄鹰,会怕了贾涉那种江南的雨燕吗?!敌人连号角都没有吹响,就要逃命?我鞑靼没有这样的孬种!”
众人一齐跪下,进谏道:“王爷,且不可争一时之意气!如今王爷的第一号敌人,不是南朝的贾涉,是企图争夺汗位的哈里格小王子啊!”
“请王爷以大局为重!”
烈匕图哼了一声,走出帐外,看着外面飘散的雪花,他有一千一万个心,想要去和贾涉争锋,好好的打一场大仗,但是他心中也十分清楚,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做出错误的选择。
烈匕图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看着远处的鄂州城,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转头对周围的人道:“来人,去将郝先生叫来,让他入城,去和贾涉商谈和议之事!”
“什么?又和谈?!”贾涉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扭头朝顾鹏飞看去:“烈匕图还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啊!”
顾鹏飞笑了笑:“你谈不谈?”
贾涉眨了眨眼睛,笑道:“谈一谈总是好的!对方这次派来的是烈匕图的头号谋士郝经!看来对方很有诚意!来人,告诉来使,半个时辰后,城楼见!”
半个时辰后,郝经带着四个兵士,只身入城,双方坐在城楼上,剑拔弩张又一派祥和。
贾涉上下打量着郝经,郝经亦看着贾涉,双方早在烈匕图的大营中都见过一次面,然而并不熟悉,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此刻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的交涉。
郝经今年四十五岁,双目炯然,举手投足之间,行为有度。
贾涉首先开口:“郝先生是汉人?”
郝经也不避讳,道:“是!”
贾涉道:“那为何不来天水朝效力,反而去给烈匕图做走狗?”
郝经毫无半丝恼怒之色,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在下虽是汉人,但一直身居北边,从未得到过半点天水朝的恩惠!既不食君禄,自然不用为君分忧!更何况四王爷礼贤下士,将在下封为上宾,在下感激四王爷的知遇之恩,故此效力!”
贾涉撇了撇嘴,心想:反正汉奸的说辞都是一套一套的,说不过他!便转移话题,问道:“既然是来和谈,那就谈条件吧!”
郝经朝身后两名鞑靼士兵使了个眼色,两名士兵上前,将抬来的两个箱子打开,箱中尽是金银珠宝。郝经道:“这是上次贾大人送去的和谈礼物,现在送还给贾大人!我们双方罢手言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