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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铭又鼓捣大家给阿傩敬酒,阿傩那是秀羽和小思月的神,这个必须感谢。阿傩只喝了一杯就脸红的像桃花儿,阿傩再端起杯来被秀羽一把接过去,全替他挡了,不管是谁,来了就喝,阿傩从未见过秀羽喝酒,今日一杯杯烧酒进肚儿,一张俊脸越喝越白,看不出一丝红晕。最后一杯酒秀羽替自己和阿傩倒满了说:“阿傩,这酒你必须喝,是我蓝秀羽敬你的,谢谢。”说着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阿傩端着酒杯却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谢,他不要让他想对外人一样生疏客气,做这所有的一切他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么着都行。
阿傩捧着酒杯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气喝干了这杯苦酒,然后起身和大家说:“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跌跌撞撞就走了。
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来放爆竹抢年,自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景卿又一次验证了石黑虎的话,酒量不行酒品不行,醉了的景卿既别扭又难伺候,石黑虎连拉带抗的把他弄回房间,一进屋他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头脸。
“卿,你怎么了?”
景卿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石黑虎你真傻,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喜欢我干啥?”
石黑虎一听这话明白过味儿来了,原来景卿是看到了秀羽的孩子心里不舒服了,想到这儿他说:“那我也不会生孩子,你不也是要我了?”
“要不你找个女人过日子吧,给你石家延续香火。”景卿掀开被子蹭的坐起来,醉眼盯着石黑虎。
“那你怎么办?”石黑虎觉得醉酒的景卿脱去了清醒时的强势高傲,可爱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我都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卿,我们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续后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
“你不后悔?”
“我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石黑虎,我们做吧!”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裤带。
“卿,你要做什么?”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给你做吗?现在好不好?”说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丛里的大鸟儿,嘴唇的温热让石黑虎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扳起景卿的头“卿,今天不行,你醉了,万一不小心给我咬下来怎么办?“
“石黑虎,你小看人,爷,爷我会做着呢,爽死你。”说着景卿又下嘴没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呸呸,你这个禽兽,长这么多毛干什么。”
石黑虎体毛丰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带乌黑油亮的草丛蜷曲着连成一片,大鸟儿多半时候就蛰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梳理,好不时的勾起一小绺儿往指头上绕。
景卿的这番无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惊他尺寸的气势,片刻的迷糊后,终于张开厚嘟嘟的粉色樱唇,把石黑虎对他对火热表达含在了嘴里。
“卿,卿,你轻点儿,嗯,别用牙咬,你……啊,对,就这样,嗯。”
“石黑虎,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嗯…。。哈,好,快,快,别停下。”
门窗都关好了吧,快关住这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旖艳风光。
刀铭今晚也喝高了,放完爆竹后自己就倚着树坐在地上,嘶着嗓子嚎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没喝过酒的翔飞站在他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刀铭唱的真不错,声音浑厚苍凉,曲调婉转低沉,听着听着翔飞眼底就有了湿意。
“问君此处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翔飞冻得手指都有些麻了,过去用脚踢踢刀铭:“喂,回屋去,外面冷。”刀铭抬头看着他,忽然瞳孔收缩,恐惧的身子一直往树上靠,翔飞见过他这个样子,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刀铭也有过这个表情,他到底在怕什么?
“刀铭,你怎么了,你喝多少就醉到这个份儿上了?”翔飞蹲下身子用没受伤的胳膊去扶刀铭。
刀铭大力的推了翔飞一下,翔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翔飞声音都拔高了:“刀铭,你有病呀,不管你了。”翔飞从地上爬起来,扑扑身上的灰扭头就走。
走出去几步,到底是不忍心,回头看刀铭头插在膝盖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翔飞无奈的走回去,喊过一个喝得走路扭八字的小喽啰,让他把刀铭送回房去。小喽啰自己走路都不利索,身上再加上一个高大精壮的刀铭,两个人简直快在地上爬了。
翔飞皱着眉头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刀铭,醉了的刀铭死沉死沉的,像一头牯牛,不对,一头死牯牛,等把他拖回房间,翔飞已经出了一身汗。
小喽啰没等进屋就扭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走了,翔飞单手把刀铭弄到床上后自己也累倒在一边,呼呼的喘粗气,刀二爷老人家翻了个身,长胳膊长腿一下子压在了翔飞身上,那个摸枪拎锅铲的大爪子正好打在翔飞的伤口处,结结实实不掺水的一下儿,钻心的疼痛从肩胛处传遍了周身,翔飞甚至听得到伤口开裂的声音,湿热的液体汨汨的淌出来,洇透了一层层衣衫。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欢。再看刀二爷像个大猫一样把头埋在翔飞的颈窝里,手脚使劲扒着翔飞,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悠远绵长,九曲十八弯。
“刀铭,你***这个傻*逼玩意儿。”温其如玉、言念君子的白老师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刀铭经常用来骂别人的脏话。
到底是谁教会了谁,还是谁改变了谁?
小思月吃了一碗炖的嫩嫩的蛋羹后早早的睡着了,鞭炮的响声儿都没能把他吵醒,阿傩把孩子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他的可人小模样揉到皮肉里,亲了亲他粉粉的小脸蛋,阿傩觉得酒意上涌,晕晕的睡过去。
秀羽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一大一小两张白嫩的圆圆的脸挤在一起,红红的小嘴都微张着,轻轻的打着鼾,这一瞬间秀羽像在梦里,躺在床上的人是月月搂着思月,正等着他去把那个空虚的位置填满。
秀羽脱了衣服吹灭灯躺在了床的最外面,伸手就把阿傩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顿闹起被后。怀里的人往秀羽身上靠了靠,身子好暖。
秀羽不禁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碎的吻落在了阿傩的脸颊、耳壳、脖子上。
甜如蜜水的气息融在嘴里,秀羽宛如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大口的品尝、吮*吸,似乎要把这甘美的泉水全喝到肚子里。
阿傩在半醉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他做过无数次的惷梦。
这一次梦里的人格外的鲜活真实,甚至带着他冰雪般得冷意却又如烈火般灼痛了他的骨头缝。为了缓解这火烧的疼痛,阿傩一次一次迎上去,生涩的回应,只为能收集起那人冷漠的气息,永远珍藏在心里。
温柔缱绻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膨胀的欲望已经支撑到了边缘,急需要有一个点发泄出来。秀羽撑着朦胧的醉眼去扯阿傩的裤子,手也迫不及待的摸上去。
第九十六章 报恩肉偿
更新时间:2013…8…27 10:50:57 本章字数:3358
阿傩那里纷嫩的一根早已笔直高蜓,带着you惑的颤动等待着秀羽的抚慰,可秀羽触碰到这个坚硬时手像被火烧一样缩回去,轰轰的头脑像被闪电劈开陡然清醒,他在惊骇中狼狈的滚下大床,抱着衣物火烧屁股一样窜出去,浑然不顾那条使不上力气的左腿被拖拽的剧痛,更没看见床上衣衫凌乱的少年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1
“蓝哥,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月月了吧,我知道你眼里有我,但那又不是我,你只是透过我看到远处的一个模糊的影子。只要能让你快乐起来,你把我当成谁我都无所谓,可是因为长了这个虐根,因为我是个男人,连个影子都当不了。”
长了十八年,阿傩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男儿身。
在黑暗里他的眼泪流进了嘴里,尝着自己这段暗恋的苦涩。
这一夜,这个辞旧迎新的夜空像一个干涸已久的大海绵,张开了澡孔,把快乐和伤悲全吸吮在里面,然后换做天上的流云舒卷,最后又成为一阵雨,也不知是淋湿的是谁的心头。
民*国十五年的正月初一,连云寨迎来了无风无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的一天,也是很诡异的一天。
大当家的房门快到中午才开,匪众们看到大当家衣冠不整的被人踹出去,有人似乎还听到这样一句话:“石黑虎,你这个衣冠禽兽,一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