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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铭说第一碗冰释前嫌,第二碗增进情谊,第三碗共贺新人。
好好,喝就喝,这样大碗喝酒景卿生平第一次,和这帮粗汉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人生也变的豪气万丈。
石黑虎拨开围着的人群,把人都撵一边去。
景卿抬头看他,“石黑虎,喝酒就喝酒你干嘛老在我眼前晃?”
“我没晃,景卿你醉了,别喝了。”
“你才醉了呢,来干!”说着景卿咕咚几口就把碗里的烧酒喝掉,喝完了还用衣袖抹抹嘴。
“景卿,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石黑虎你***怎么比娘们儿还磨叽,小爷要喝酒,小爷今儿个高兴,来给爷满上。你丫的站好了,再晃来晃去老子揍你。”景卿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抓住石黑虎的衣服领子,却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头抵在他肩膀上傻傻的笑。
周围好多人都看过来,甚至还有哄笑声,石黑虎额上黑线数条。
“石黑虎,你说我们是朋友吗?你下那么狠的手,老子这里一下雨就痛,老子要报仇,老子要打的你满地找牙。”景卿一边用桃花瓣般的小脸儿厮磨着石黑虎湛清的下巴,一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底下钻。
“噗。”刀铭实在撑不住了,“老大,老三洞房里干什么,龙大少是不是也要当众表演一遍?”底下人听二当家说了,都是喝了酒的人,大叫大嚷着起哄。
石黑虎一看像小猫一样腻着自己的大少爷没有一点觉悟,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望自己身上贴,当下眼神一黯,捉了景卿不规矩的手:“景卿,我送你回房间。”
“不回,就不回,酒,斟酒,我要跟新郎喝酒,新郎呢?新郎!”
石黑虎忍住打他屁股的冲动,按住手脚抱腰就甩上肩头。
龙大少兀自手脚乱踢腾“酒,我要喝酒,要喝酒。”
身后以刀铭为首的土匪们拍掌叫好,闹得那叫一个凶。
砰的一脚踢开*房门,石黑虎把景卿扔到床上。可景卿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第五十七章 醉意缠绵
更新时间:2013…8…8 20:58:57 本章字数:1561
景卿跌跌撞撞往门外走,石黑虎一把拉住他,低声喊道:“景卿,别闹了。”
景卿歪着脑袋看着他,似乎在确认他是谁,看了半天咯咯笑着:“我认识你,黑心石头臭老虎,咦,你怎么在我家?”
石黑虎咬了咬牙,才说:“这是我家,我的房间,你给我乖乖上床睡觉去。”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不是我爹?咦,你是谁?”一阵阵眩晕涌上头顶,景卿觉得烈烈的烧酒在大小血管里急急的流,争前恐后的淌到大脑里,把大脑熬成一锅烂面汤。
这酒呀,喝到肚子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石黑虎真是没想到龙大少的酒品这么差,喝醉了就像个三五岁小孩子,撒爬打滚无所不用,口齿却伶俐,看他明早儿后不后悔。
石黑虎扶住他摇晃的身子,景卿却打虎上杠,一手攀着石黑虎的膀子,一手摸到他的脸上。
“这是什么?这么长,是怎么弄的呀,你痛吗?”
细致柔软的触感轻轻摩挲着,石黑虎忽然觉得空气干燥的要命,刺啦啦冒着火星子。
石黑虎慢慢退后,景卿却把整个身子压上来,不弃不舍的问着“快说,石黑虎,到底痛不痛?”
石黑虎又是气又是笑,这会子他是倒知道自己是谁了,不过景卿那软软的醉话却像一杯烈酒倒进心里,令人目眩神迷。
“痛,怎么会不痛呢,拿刀子拉你一下试试。”低着声音哄着他,却有些后悔刚才出口的话,这样精致的一张脸谁下的去手呀。
景卿听他说痛,把嘴贴到他脸上,对着疤痕轻轻的吹气,边吹边说着:“呼呼就不痛了,乖,呼呼就不痛了。”
灼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泼洒在脸上,柔软的嘴唇带着濡湿的暖意擦过薄薄的皮肤,柔软的身子不安分的在怀里蹭来蹭去,石黑虎彻底暴怒了:“龙景卿这可是你自找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石某人趁你酒醉占你便宜,是你欺、人、太、甚。
石黑虎低吼一声,抱着景卿支起身子,火热的唇狠狠的压下去,景卿爱心发挥的正酣畅,没成想被人压住了嘴,呜呜的发着抗议。
石黑虎此时已经化身为一头老虎,那肯轻易放开到嘴的食物,薄唇辗转摩擦,舌尖如长蛇般湿润着那份香甜,一寸一寸去去描绘。景卿此时像一个小孩发现新玩具一样好奇的瞪着大眼,乖顺的任由他又咬又啃,甚至拿手还主动搂过了石黑虎的腰。
半晌,石黑虎才放开景卿,景卿撅着微肿樱唇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然后抱着石黑虎就压在床上,额头相抵,四目对望,景卿说:“你咬我,我要咬回来。”
石黑虎嘴上传来锐痛,接着就有鲜血的腥味弥漫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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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骗骗自己
更新时间:2013…8…8 20:58:58 本章字数:2700
夜已过半,月成下玄,星子寥落却亮如晶石散在月的旁边。风很大,也很狂,像回旋的刀锋割在石黑虎脸上。
他提气在黑魅魅的夜里狂奔,最后来到最陡峭的么子崖上,凛冽的夜风使劲的撕扯他的头发,鼓荡着他的簇新衣裳,却吹不散那些本不该有的情绪和激荡。
腊月初七清晨,大片阳光透过新糊高粱纸的窗,撞上了墙,细碎地上。
景卿睁眼时正看见流泻的银色光线中悬浮点点尘埃往下飘飞。
刚支起身子,头部的剧痛又把他压回枕头上,太阳穴似被银针撅着,一跳一跳的疼。
手揉上太阳穴,心中喟叹:“这酒果然不能多喝。”
再看看自己,衣衫零落,被子也没盖好,鞋子倒是脱了,等等,昨晚发生了什么?景卿闭上眼仔细回想,可是记忆似乎有了一个断层,他只记到他喝多了,被石黑虎给扛回来,好丢人哪,剩下的呢?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
越想头越疼,景卿觉得可能扛回来就睡了,嗯,肯定是。不过当着那么多人给扛回来,丢死人了!
可是真就这样吗?怎么自己觉得有些地方觉得不太对劲,比如嘴唇,好像感觉比平常好厚一点,比如身上,怎么会青紫瘢痕点点?
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有人来给自己送早饭了。景卿撑住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一碗米粥喝下去,胃里才稍微好些,刚把早饭吃完,顺伢子火烧上房般的窜进屋里说:“龙大少,快收拾收拾,大当家让我送你下山。”
景卿放下筷子问:“虎爷人呢?”
“这个我还要问你呢,你们不是洞房了吗?”听这个痞痞的声音就知道是刀铭。
“刀爷,不带这样胡说的。”景卿尴尬的脸有些红。
刀铭用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景卿,“这还能起了身,你身子骨不错嘛。”
那里顺伢子有些凝重的对刀铭说:“大当家在么子崖。”
“么子崖?他去那里干什么?”景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难得看见刀铭一脸凝重。
“不知道,好像在那里一夜。”
“胡闹,这大冬天的他有什么想不开的跑那里去了?
“今早他只说把龙大少送下山去,别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刀铭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龙大少,嗯了一声就出门了。
等景卿收拾好阿傩一脸困意的等在外面,原来昨晚他也醉了。
走在路上,景卿问顺伢子:“么子崖是什么地方?”
“那是山寨里最险的地方,也是禁地,我们大当家的有什么烦心事儿就喜欢跑那里呆着。”
在景卿走后不久,石黑虎就回房了。他看着床上还未来得及叠起的被子,昨晚的那一幕又清清楚楚的回到脑子里,每个片段,每个细节,他嘴唇的柔软触感,他急促激烈的喘息,他顶在自己下腹的生机勃勃,都那么真实。
一想到此,石黑虎情潮翻涌,龙虎精神又有了勃发之姿。
娘的,这半夜的冷风白吹了。
石黑虎从十九岁开始都是一个人面对所有事,不管行不行,能不能。
这一点也真像老虎,不管是伤痛或烦恼,总是躲进深山,独自舔哋。
二十三岁那年他接下了连云寨,多少个关口,多少个难关他都一个人坐在么子崖上静静的看山腰里层云叠卷,等回到兄弟们身边,什么困难都迎刃而解。
可是这一次好像不管用了。
崖高风冷,他一遍一遍问自己“石黑虎,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吗?”答案是应该是吧!什么时候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了,从十七岁开始,他就开了荤,也曾荒唐的花三百块大洋给一个妇人点蜡烛。
军营里、山寨里到处都是男人,就算他憋的再久也没有对着哪个男人有反应。
可是一见到龙景卿怎么就什么都对不上劲?
有钱人包戏子,嫖小倌儿,自己打心眼儿